夜晚,庄宅各处都已经亮起了灯,从落地窗向下眺望,那景色真不是盖的。
谢黎尔已经看了这种仿佛仙境般的景色不知道多少年,但每次眺望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事物全部都是来自德拉科家族的,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自己的,如果有,那就是她自己的命。
谢黎尔时常幻想着自己从窗内跳下的场景。坠落高楼,最好摔的头骨迸裂,脑浆四溅,红黄相间,血腥气息冲天,四肢尽数折断,让所有来查看情况的人都控制不住的呕吐。
然后谢黎尔那两个伪善的养父养母就会在新闻上痛哭流涕,不断地诉说他们失去了最爱的女儿的心痛与难过,待到你死后的一个月后,事情落下帷幕,无人再提及你。
事实上你想可能都用不到一个月,可能一个星期?他们就会彻底忘记你。
然而能达到谢黎尔想象中的摔死程度的那些栋大厦,谢黎尔从来不敢去,那些大厦都是她的兄弟姐妹以及养父养母的,谢黎尔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毛都没有。
合上窗帘,实际上这厚重的窗帘颜颜色也不是谢黎尔自己喜欢的,谢黎尔喜欢蓝色,而窗帘却是她最讨厌的深红色。
谢黎尔的养母把庄园装扮得像十七世纪的奢华法国皇宫。相比于谢黎尔,养母似乎更注重窗帘,因为谢黎尔的蓝色窗帘破坏了整个庄园的格调,所以养母德拉科夫人换掉了它。
谢黎尔发誓迟早一把火烧了这该死的深红色傻逼窗帘。
洗完澡,吹干头发,谢黎尔来到衣帽间挑选今晚穿的衣服,九月份的夜晚不算冷,好像穿裙子也可以,但想起今晚要见的这两个人,谢黎尔还是决定不穿裙子,也不打扮,就穿普通的长裤上衣。
她又不是陪睡的高级妓女,上赶着去给人草的,她是去见自己的两个哥哥,兄妹见面,没什么好精心打扮的。
所以谢黎尔扎起头发,穿了平时最常穿的一条修身浅蓝色小脚牛仔裤,搭黑色帆布鞋,上身就是简简单单的白色t恤。
t恤边缘掖进腰侧,让谢黎尔的腰显露出来,作为画龙点睛。
再背上一款显得乖巧的白色包包,谢黎尔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
很好,很正常,就是一副平常女孩的模样。
谢黎尔对镜练习和大哥重逢应该展露的亲切笑容,俗话说装的久了也就成真的了,谢黎尔装了很久,却没成真。
实际上,谢黎尔作为外人眼中的豪门贵族千金,在社交平台以及公众视野中的风评一直都很好,大家都喜欢没有架子的有钱人家小孩。
也因为谢黎尔的风评好,她的养父在政坛上选票有所增多,民众评选最接地气的政坛官员第一位就是她的养父。
她的“接地气”足以掩盖其他家族成员的奢靡颓废生活,这也是德拉科家族收养她的原因,她从出生到长大一直都是家族的工具罢了。
可谢黎尔还记得养父大战三辆马车的场景。
谢黎尔在房间里的角落抱膝蜷缩着,看着那个人前一副官腔的养父用他那丑陋坚挺上翘且红得发紫的肉棒去猛插养母已经变成黑木耳的肉洞,白色粘稠的液体在他们两个股间拉出一道道的丝,在谢黎尔看来十分的恶心,她厌恶极了。
谢黎尔的养母,一个保养得体的中年贵妇,脱下了华丽的长裙就变得淫荡无比,她双手掐着自己已经略微下垂的乳房,力气很大,像要把自己的乳房捏爆一般,两粒乳头黑红硬挺。她看见养父吃的津津有味,唾液流满了养母的胸脯,粗鄙的词语响彻整个房间,不止养母的,还有另外两个女人。
女人?其实也可以叫做女孩儿。那时的谢黎尔12岁,看着躺在养母旁大张双腿露出整个隐秘地带的那两个白人女孩,觉得她们没比自己大上多少。
养父右手一个左手一个,数根手指飞速的在两个女孩腿缝间的小粉洞内来回抽动着,那两个女孩叫的死去活来,腰肢一个劲儿的扭。谢黎尔紧闭双眼埋头听着那两个女孩的哭喊,害怕极了。
谢黎尔当时以为她们很痛苦,所以才会叫成那种声音,但后来她长大了一些,她才知道她们并不痛苦。
后来谢黎尔又见她们来了庄园几次,每次养父都要她在旁边看着,或许这样做可以满足他的一些变态心理吧,在激战过后,谢黎尔还要为房间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