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商业调查(机械J/机器/s情片/双X齐J/失)(2/2)

开胃头碟之后便正式进入正餐环节,主要包括新产品介绍、作为中场休息的情色演出和拍卖会。机构与无数集团存在利益关系,它能在大企业与官僚间左右逢源,连军方都与它有合作项目,触手深入帝国地下世界的方方面面,甚至有势头准备从见不得光的影子摇身一变为体面人。我需要维持与父亲关系的原因也是如此,机构显然会对威廉与埃瓦斯普林家族造成巨大阻碍,而父亲是那个最接近的切入点。

在主持人用十分钟对空气作揖感谢各路贵客后,新产品介绍终于正式开始了。这是一场纵欲的展销会,企业主们为寻求标新立异的感官刺激无所不用极,乃至将猎奇的噱头作为卖点本身。夺得观众视线焦点的是转基因人,一家生物公司称通过基因编辑制造了三对乳房、两个阴道的性奴隶,并向观众展示了外貌是青春期双性人的样品自慰的影像,我相信大多数人看到这副情景只会呕吐。不少有钱人对这个惊世骇俗的项目表示兴趣,公司代表许诺两年后他们便能落实稳定的基因改造技术;但当被问起那个双性人样品现状如何时,代表尴尬地用微笑回避了话题。

接下来的产品都平平无奇,我把屏幕撇在一边,和希尔·埃瓦斯普林在沙发床上消磨时间,身为机构科技结晶的他显然比展会上拙劣的模仿品更具吸引力。此时他跪在我腿间卖力地口交,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改造后两只肥硕的胸乳将我的阴茎严实地夹在中间,而他可以吃棒冰般舔我的龟头。他裹着西装裤的大屁股随着下垮的腰肢往上撅,私处的布料已是一片湿透的深色。他的口活经验丰富,配合他软绵绵的乳肉令人相当受用,虽然他的口腔还未完成手术,那灵活的舌头和收紧的喉管给人感受也与阴道无异了。不过我这次不想射在他嘴里,而是让他捧着两团乳房操他的奶肉。机构有时也会安排父亲接非限制级的写真,有一册夏日海滩系列就是他穿着吊带式比基尼,假装热不可耐地把矿泉水倒进乳沟里,只是如今替换成了我的精液。我的鸡巴暖烘烘地套在他的皮肤间,偶尔触及他平坦的胸骨,只是他的乳房被破坏比例地扩大,我没法清楚感知他的心跳。

一阵掌声把我神游的思绪拉回现实。节目终于来到了机构登台演唱的部分,每年他们都会推出重磅产品,今年据说是革命性的。主持人终于被换下去了,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险推销员似的工作人员接管他的位置,搬上来一条刷篮漆的透明长方形箱,还有几桶纯净水。箱体被直立后,聚合塑料板里装着缓冲碰撞的垫料,还有脱水蔬菜般起皱着的人形,最多仅有一根手指厚,由几枚钉子和胶带固定在底面。人形是黑发双性人,只是他的容貌和充当衣物的剪纸装扮相当眼熟,令我生出不快的预感。果不其然,保险推销员介绍这是机构以克隆技术生产的便捷式一次性奴隶,各项生理参数均取自机构最负盛名的娼妓——希尔·埃瓦斯普林。

推销员示意助手把水往箱内注去,干瘪的纸片人很快连带衣物一起膨胀圆润,他过于凹凸有致的部分,如脸颊、臀部和乳房,便紧凑地贴在狭窄的透明箱壁上。克隆人身着西装,推销员解释这是特别设置的,系列不同产品的形象各有差异,也会配套各自的语言行为程序,以及相应的角色扮演剧本。台上这位克隆希尔的剧本是职场霸凌,演示视频中它扮演的社畜被同事堵在厕所隔间猥亵。将一卷纸片浸入洗手池冲洗数十秒,吸水饱胀的父亲就像气球般逐渐立体,轻易从水槽爬行到地上。父亲不加反抗地剥掉了衣服,除了上身披的衬衫便剩下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和花边抹胸,扣带式的抹胸堪堪收住父亲的巨乳,奶头像随时要从棉垫中滚出来。父亲被领带捆住手,按在隔间墙上撅起屁股,内裤裆部被搓成绳推到阴唇一侧,便于接下来的交配。

男人插入他时,他的乳罩啪地被扯下胸廓,两只雪白的乳房弹跳着在观众面前摇晃,女阴则泥泞不已。导播又附上了父亲骨盆的横切面,虽然像是计算机合成的:父亲的宫颈收缩着被阴茎捅入拔出,几乎整条阴道都在发抖,而父亲还竭力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对尊严最后的追求成为忤逆的表现,男人往他子宫里射了一大泡精液,父亲爽得潮喷了,淫水混着白精滴滴答答地从交媾的缝隙间飘到地上。男人拔出阴茎后,刺入父亲阴道里的是另一把金属阴茎: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塞进那脏乱不堪的蠕动逼肉里,未等父亲有任何反应便扣下扳机击发。意想不到的是,现场并未出现任何血肉横飞的场面,而是迅速干瘪的皮囊与一大摊清水;工作人员还演示了产品承受范围内的损伤情况,他们用小刀在父亲大腿上划了一下,那伤口像真人似的汩汩冒血。最后,放干血的父亲被卷成脏兮兮的彩色纸筒,混着精液被丢进垃圾箱。

这简直是革命性的产品,随身携带的与真人相近的仿生成人用品,它的上市将预示大量娼妓的失业。支配脱水纸片人行动与思想的是枚小小的芯片,具备简单的学习功能,虽脱离不了机构设定的框架,也无法胜任复杂的神经反应与动作,细看屏幕中展示的细节部分可以发现它质地韧而粗糙、带有乳胶的颗粒感,但已足以满足绝大部分需求。目前因生产成本它的市场价相当高昂,但人们能想象出可见的未来,顾客自主diy专属性奴的美好前景浮现眼前,迅猛迭代的信息时代已教育我们太多。

机构为它起了毫不相干的名字:速食杯面,寓指它开袋即食的便捷用法和量产上市的野望。职场版式是速食杯面的其中一个口味,与其一同推出的还有校园版式、主妇版式和士兵版式。每种口味都附带说明卡片,像动画公式书介绍剧情及性格:校园版式的希尔是故事最简单的,年轻的父亲脸庞雌雄莫辨,穿着女高中生的制服,只是裙摆被裁剪至堪堪遮住臀部,机构为它编写了单纯内向的特质,而使用示例是父亲被混混抓着胸部猥亵,设计者狎猊地展现双性人丰满的乳房和他腿根若隐若现的水光,虽然真正的父亲在这个年纪只是个瘦小的男孩。主妇版式的父亲完全服务于单身男性的幻想:这是个完美的妻奴,绝对服从丈夫的一切命令,芯片中添加了简单的家政模块,虽然只是煎蛋炒培根但也已足够。它放浪地穿着裸体围裙,机构介绍它不会穿其他衣物,便于丈夫随时欣赏并享用它的身体。主妇版式的豪华套餐将它升级为乳牛,围裙勉强地兜住他下垂的破坏比例的肥乳,布料被奶渍浸得湿痕斑斑。摄像师用凝视的角度装作不经意地拍摄它的裙底,可以发现它的阴道与肛门被电动玩具塞得满满当当,活脱脱一个色情影片中的痴女。

士兵版式的广告风格与上述口味显着不同,与其说是士兵,不如说是军妓。短片呈现了人类最暴力血腥的施虐场景,希尔被压在十数个健壮的男人裸体下,每个能使用的洞都被插入,到最后不限制插入的数目与类型,简直像被同类撕碎分食。它在高潮的极度欢愉中被男人用餐刀笨拙地肢解,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淡水,与它的眼泪一样不值一提。人为了更文明不停向上攀登,而攀登到顶峰又渴望野蛮的权利。在人造的希尔·埃瓦斯普林得到一次性避孕套的待遇时,真正的希尔·埃瓦斯普林正趴在我腿间吸我的鸡巴。他两颊因用力饥饿地凹陷下去,双腿习惯性地折叠打开,用鸭子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女阴隔着西装裤紧贴地面摩擦,地板已有一大摊水痕了。

播片完毕后,主办方用杯面对应的食物做总结,虽然部分版型难免联想得牵强:企业款是最常见的蒜末配伦巴第式肉酱面,学生款则是鲜嫩的暹罗青柠凉拌鱼;家庭款和军妓款的定价略贵,前者是黄油奶酪乌冬面,后者是特辣酱烤鸡中翅。客户还能注册公司会员,获得定制人偶的机会,修改父亲的名字、外貌和记忆植入程序,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改良体验。但是由于技术手段限制,我们无法模拟过于复杂的职业——推销员说,我们会收集客户的反馈,在下一代产品上改进。

我射在爸爸嘴里,他半阖着水汽迷蒙的双眼,张开嘴向我展示白浊黏连的口腔,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舞台下方掌声雷动,而爸爸丝毫没意识到他即将被全面替代:低价,驯服,容易掌控,没有施加暴力的成本,甚至作为特色的自愈力都被流水线近乎无限的代偿能力淘汰。从今往后连他的社会人格也会被一只性饥渴的肉便器代表,没人会知道他永远被羞辱损害的悲惨人生,也没人会知道他曾对他的儿子施暴,曾幻想做情人攀附政府官员改命,他彻底成为一件物品,一个符号。而他已对自己的未来毫不在意,他小腹的淫纹点燃似的闪亮,显然他已陷入母畜的发情期了。

我本应该享用正餐,暨剥光他矫饰的衣物,还原他淫荡的本质,在餐桌上与甜点和水果一同享用他新鲜的肉;但我听见了不寻常的响动。那是复数的脚步声,携带捕猎的恶意朝包厢逼近,父亲倒急切地尽其所能吸引我的注意,让我的寒毛刺痛地竖起来。我推开他,他滚烫的身体紧贴我不放,像条吞食的蟒蛇缠住我的臂膀,我的肋骨生出挤压的疼痛。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在他把我的手指塞进他的阴道时,包厢锁死的门被暴力的方式破开了。一位穿卡其色军装、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士兵涌入,挤得包厢水泄不通,枪口齐齐对准我们。第一秒我感到惊诧,我因为父亲感官竟退化到如此迟钝的地步;第二秒才是愤怒。这是个陷阱,希尔·埃瓦斯普林终归出卖了我。

“贵安,埃瓦斯普林的小子,我是机构的外勤部队第一编队指挥官菲尼克斯。我代表机构前来邀您洽谈,以及回收我们重要的资产。”军官浮夸地朝我行礼,他留着顺滑的黑色长发,扎成低马尾用彩虹发带束在脑后,衬托他的长相女人般秀气——但他酒红色的双眼充斥阴鸷,尽管他在微笑,我仍感到寒意逼人的不适。父亲像只受惊吓的老鼠死死抱住我,背过脸一点也不敢看他,这令菲尼克斯不悦地挑了挑眉毛。

“希尔,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别节外生枝!你还想被送到车站当公厕吗?”菲尼克斯呵斥道,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而父亲的手指像水中抓握浮萍的女尸,指节扼住我的胸廓与咽喉,使我不能呼吸。

“你们在处置他之前,至少先问我的意见!”我脱口而出,“他是我的父亲,姓埃瓦斯普林!”

菲尼克斯大笑,整个房间只有他刺耳的声音。“先前你们唾弃这母狗是家族的耻辱,现在又记起他姓埃瓦斯普林了。小子,他吃过的饭还没有我射他嘴里的精液多,他如果真想做个好父亲,何必把你当垃圾般打包扔掉呢?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他晃晃手指,把父亲从我怀里扯下,我一时无法抵抗他的蛮力。父亲跌坐在地,裸露的双乳垂落在空气中,像是个通奸被撞破的荡妇呜呜哭起来。

“看起来你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嘛。”菲尼克斯继续喋喋不休,我发现机构的工作人员总是恼火的聒噪,“我就让你看看——这婊子被几把插入下面两个骚逼后还记不记得他是你爹。或许他是不是你爹对你也不重要,你还会对着他发洪水叫春的样子撸管呢。”

“你敢?”我冲了上去,但马上摔倒在地。血从我的胸前溢出,随后才是耳畔枪械消音后击发的响声,剧痛浪潮般没过了我的头顶。但我能看到希尔·埃瓦斯普林像被猎枪击中的野兔从地上提起,男人们撕开他的皮毛,只留下带血珠的、雪白光滑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