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丢人，陈晚星急忙在手背上蹭干了泪水。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纪潜轻声问。
陈晚星低着头苦涩地笑了笑说：“不管真的假的，这么说的人多了，就越说越真了。”
苍蝇不叮无缝蛋，这句话她在高中的时候听得太多了。
沉默着，陈晚星感觉纪潜好像也不那么相信她，她急忙伸手将书抱了回来：“……谢谢。”
纪潜又从她手里抱走了一半书籍，面无表情郑重地说：“我相信你。”
陈晚星愣怔时，纪潜已经迈开脚步往前走：“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
街边的一家甜品屋，这个点已经过了营业高峰期，店里除了店员便没有别的客人。
陈晚星坐在窗边座椅旁，看纪潜提着一个小蛋糕盒从收银台走过来。
“……你过生日吗？”
纪潜摇摇头，坐在陈晚星身边的位置，一边拆蛋糕盒一边说：“没人规定要生日才能吃蛋糕。”
“不开心的时候吃点甜食，会让心情变好。”
陈晚星腼腆地笑了笑，伸手接过纪潜递来的小勺子，舀了一小团奶油放进嘴里。
纪潜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不吃吗？”
纪潜笑着摇摇头：“我不喜欢甜食。”
陈晚星不知道纪潜为何对她这么好，不过她的确感受到了纪潜给她带来的温暖。
纪潜一直盯着她看，但陈晚星觉得，纪潜的眼神中并不是男女间的那种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