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晚风也刮得如冰霜一般,令人浑身发凉。只是没过一会,在一处空旷地带,众匪忽然停住了。
前两个匪首下了马,命人点起火把、四下巡查一下,便就地坐下的坐下,喝水的喝水,去方便的方便,这阵势似是要等什么人。年轻男子也把衣襟全乱的少女拽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惊叫声嘶哑得像块生锈的钝铁。众目睽睽,小十几人马,携枪带刀,就地分散在不远处,但都有意无意盯来这边,好像荒野散漫的狼群,开始嗅到新鲜猎物的气味。
少女给往他怀里一扑,裙子下脚踝被分开握住,强制着坐在他腿上,几乎魂飞魄散:“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别碰我!”
嘶啦一下,衣襟扯下了肩头,力道之大,小衣也给扯破了,少女惊恐得面无人色。
大胡子和细长眼坐得不远,几个火把堆出一簇窜动的篝火。野地无边黑暗,只这一处不似真实的昏黄,像是荒谬梦境,人间颠倒,兽类四行。落在这对恐惧的眸子里,绝望几乎浇灭了惊怒,因为无人惊讶,只这么观赏一样地看着,包括周围所有直接或间接射来的视线,都这么见怪不怪。
甚至还暧昧地吸着气,带着期待和兴奋:“瞧安弟急的。要爽就爽快点,别让哥两个干看着太久,煎熬。”
年轻匪首一手解着裤头,邪邪地笑:“这可不好说。”
少女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两腿被张得更开,感觉不到裙子下的动静,只无意识的重复,“救命,救命……爹,娘,救命……”
“救命?”
年轻男子念叨着,笑得更邪性,“听听,还想叫爹娘救命呢。”
叁人一起大笑。
“求你了,”少女嘴唇蠕动,无血色的脸孔像冷质玉石雕出的僵硬人像,眼眶里是纯黑的空洞,低声喃喃,“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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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我的d我的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