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晃着晃着,开始吱呀吱呀地响。耿知襄闷不吭声,每一下要连根抽出来又一插到底,齐缨有几回差点要弓身起来,架在他肩上的脚尖绷紧又松开,濒临极限。
她强忍着喉咙里的声音,终于低泣着左右挣扎,头发乱缠,贴在汗水浸湿的肌肤上。身下封堵的肉棒拔出去,带出一股搅成几近乳白色的液体。
羞耻潮水一样涌满整张脸颊,哪怕知道身体的反应难以阻止,她仍觉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要是他们全死了就好了,她想着,就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被羞辱过了。
身子一个侧翻,耿知襄从后面继续插进来,大手摁着她小腹往后压,进出的感觉放大,齐缨打着抖,身子里都在颤。
热烫的唇贴到耳后,专咬她最受不得的地方,躲又躲不开,坚持了许久,失控的感觉要把脑子冲散了,齐缨回头泣道:“我头疼,头疼,伤口疼。”
她反手向后急急搂着他,好像不曾对他恶语相向,但耿知襄还记着方才她那要手刃仇人的神情:“不想杀我了?”
“……什么?”齐缨心头一惊,不知自己何时表现出来过。
耿知襄不置可否:“还是只想杀老二,不想杀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不再看他,抓住扣在胸口的手掌向外拉,喘声接近低吟,试图扭动开来,“我就是伤口疼。”
嘴唇落到脸颊旁,她偏头不想去迎,下一刻唇齿即被扳回固定,彼此舌尖缠绕吸吮,肉体的动荡贴合还未停下。吻着吻着,她禁不住又一声低泣,小腹颤抖收缩,白光散尽之余,听到耳边舒爽的低声喘息。
肉棒拔出来,有粘腻的液体在往外流。大手抚到脑袋上,拨弄纱布旁边的头发,把她翻过来放平,“很疼?”
“……有点。”
“再等一下罢,”胸口一阵揉捏,细汗反得发亮,他含住乳首,沾湿的黑发扫得身侧一阵酥麻,齐缨小腹已经不受控地缩紧,知道今晚还是惹到他了,只能难堪地别开了头。
睡醒时已是正午,床上无人在旁。不管耿知襄去忙的什么,齐缨跑去赵二娘的院子,赵二娘不免多问她现在如何,看她答得潦草,有看守在不远处,也不便多说,叮嘱了几句,齐缨匆匆点头,就要走了。
“你去哪里?”赵二娘问。
“去找找县主。”
“你总找她做什么,”赵二娘奇怪。
“随便说说话,”齐缨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