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自散了,走去吃饭。
“……到过年都不出去了?”
“不出了。”
“所有人都在?”
“所有人都在。”
齐缨也搂他腰侧,但忽然不知说什么好,视线凝了一刻,还未及再问什么,脚下一下踩到不平之处,若不是耿知襄架着,可能就摔倒在地了。
“走路都能摔,”耿知襄开口,“这般不稳当,心不在焉的怎回事?”
“……”
她觉得这话里似乎有话,很快就不只是觉得了,耿知襄上手抱她双脚离地,视线齐平。
这里在树后,耿至和阿户离得没有那么近,也看不到那么多。齐缨索性抬腿圈住他,两手搭在他脖子后:“我冲你疯跑的时候稳当吗,但你看着很喜欢啊。”
耿知襄笑了笑,齐缨脊背却有些生硬,觉得他神情不像真有笑意。
她把手慢慢下挪,从身体的间隙里插下去,隔着衣料在他胯间按动抚摸,手下开始感到那处轮廓硬挺凸起。
动作之间,四目无声对视,耿知襄面孔说不上是否有所缓解,但他凑来吻她,吻了一会,方道:“真热情。受什么刺激了,对我这么热情。”
“……你心思也太难猜了,”齐缨皱眉,“不热情又说一副不情愿的样扰你的兴,究竟怎么才叫对。”
喉咙里低笑响起,耿知襄抬抬眉,“方才左千闵几个说,你对他跟对别人不同。”
“怎么不同了?”
“你先说说。”
齐缨卷起他一绺头发,在手指上看着把玩,嘴角仿佛有丝轻蔑:“要我说,现在的男子是不是都这么自大,怎么看到谁都觉得人家对他们不同。耿至还觉得雁姑对他可不同了,我只好假装没听见。”
“——”
好像有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咒在身后不远处传过来,耿知襄这回是真的笑了:“你这声,耿至会听到的。”
“我知道。”
他动了一步,齐缨挨到树干上,顿时有一瞬的不安,尤其听到耿知襄叫耿至和阿户自己吃饭去,更是心里僵硬。
“回去吧,先回去,回去做什么都依你,”蓦地想起老二那蛇一样粘腻的语气,她对在屋外做这种事是近乎恐惧的抵触,“我们回去做……”
“这里黑,我挡着,没人能看见。”
这口吻跟往时不同,莫名的不容商量,齐缨有些意外,还是推拒着要下来,但更出乎意料的,耿知襄已在衣裙遮挡下,径直拉开了她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