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她的颈根,齿下的肌肤裹着温热的血脉,触动下些微战栗。圆润的臀肉贴着身下,总算完全贴合连根含入,她有点难受地晃了下身子,他稳住她,大手在她腰肢游移,覆到她敏感的胸乳上,包覆掐揉,熟门熟路。
就像左千闵摸到她的屋子外面一样熟。
他整个翻身扣住她的身体,身下开始抽插,撞在她臀上,舒爽得好似陈年佳酿下肚,浓烈的快意蹿升入脑,一声深长的低哼从喉中逸出,跟身下挨着枕头的压抑娇吟混在一起,
“阿缨,如果两年前我丧命了,你真会高兴么?”
她胸口忽然一紧,似乎咬住了枕头不让声音发出来,耿知襄更是追着她耳朵吸咬着,把她下巴扳起来,“你总是别别扭扭,就是不承认事实,惹我生气。”
齐缨本想捱一下随他来,自己硬睡就是,可这么一来,已然睡意全无。
“还不理我?”
她摇头,他便低头,直吻得她喘不过气。
深夜里的交合欢好还在持续,欲望不知疲倦,她小腹痉挛一般起伏抽动,花液吐露,跟他的精水融合,在他耳边低泣着声音渐哑。
……几乎像是回到了熟悉的梦境里。沉重的黑暗中,白天和黑夜没有区别,那时的梦境里,她笑眼黑亮,提着裙子欢脱雀跃地牵着他的手在田野里疯跑,小鹿一样跃进他怀里,满眼只有他一人,随即也是这样任他用尽所有的姿势,身体契合含嵌,四肢交缠毫无间隙,仿佛要彼此相融,娇吟喘息的声音无比动人,不论外间清晨午后黄昏夜晚轮番置换,都不知疲倦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