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的眼睛好像拥有了超能力……”
穿着简单衬衫,长相阳光的男人坐在圆椅上,吞吞吐吐开口,似乎很不好意思。
他时不时扯着衣领,目光瞄向桌子下,不和前方的男人对视。
穿白大褂带金边眼镜的医生微微一笑:“没事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人都有不同寻常的能力。你觉得你的超能力是什么?”
杜温迪说:“我好像……拥有了透视的能力。”
医生夹紧双腿,面容严肃:“你是说,类似x光?”
“可能吧。”
“我明白了。”医生低头在纸上刷刷书写,口中道:“我给你做扫描方面的相关检查,你等下去检验部门报道,但因为之前没有先例,如果不影响生活的话,并保证能有效根除。”
“……好的。”
杜温迪说。
他艰难的将目光从医生的下腹部移开。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今天早上从床上起来,他就发现自己视线和平常不同,以前视线是3d立体,现在则是5d……他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能看见“里面”了!
他能轻易看见自己肠道内正在消化的饭菜,能看穿室友穿的丁字裤勒进屁股,还有一截塞进屁眼里。
这能力似乎有选择性,看穿肉体很简单,看穿表层性的就会很难。
比如去女公共浴室看裸体——这就几乎办不到。
因为公共浴室太多人,而且“身体”是表层的东西,“内肠”却是肉体里的东西。
看前者会增加大量疲惫,而看后者就如喝水般简单。
他今天一路出门就因为超能力,不小心看到太多秘密,跌破不少眼镜。
只能说,现代人真会玩。
就比如现在,他就看到——
眼前这个声音温和,举止有礼,整个透着精英范儿的医生,后面正塞着大号跳弹,疯狂震动,肠道蠕动的频率都因此加快了不少。
……怎么这么骚。
不对!这超能力也太色了吧!
杜温迪咽了咽口水,勉强自己不再看那个震出残影的粉红色椭圆球,接过医生手中的检验单。
一脸精英样的医生嘱咐:“你做完检验后,三天后的晚上再来复诊。”
杜温迪答应下来。
虽然拥有透视眼挺让人沉迷,但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有部分秘密比较好。
杜温迪去的是早诊,回寝室的时候,早上没课的室友这才悠悠转醒。
“温子,你今天起的这么早?”
杜温迪嗯了声。
自从今天早上意外看到室友穿骚包丁字内裤后,室友就不再是纯粹的室友了。
杜温迪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眼前平平无奇的男人,看得彭宏廉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你出去有没有买早餐回来?”他伸出一只长腿,横到杜温迪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那豹纹丁字裤勒进屁眼更深处,股缝中央的褐花不住张合。
杜温迪:“……没有。”
“什么,你出去没买早餐,那你出去干嘛?”
“……”杜温迪还真忘记这件事,实在是透视眼实在太紧急了,他都忘记饥饿。
眼看时间过了十点半,他想干脆早午餐一起吃算了。
他把电脑带到床上,开始打de,这是他们系上的作业,下礼拜要交出来。
彭宏廉则主动去浴室,说要洗漱。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低低的喘气,喘气声十分隐忍,还伴随数声闷哼。
不久以后,浴室里传来男生的低吼,最终归于平息。
杜温迪:“……”
隔了面墙他看不到里面,但因为刚才看到室友的豹纹丁字裤,他开始怀疑对方是在里面diy。
没多久室友出来了。
杜温迪忍不住偷偷观察对方。
结果就发现——室友的菊花很红很湿润,好像沾了水。有医生的前车之监在,他开始猜测——对方是不是在浴室里偷偷玩屁眼了。
不是吧,好兄弟,你可是有女友的人,这就玩起后面了?
这个世界能不能友善点了?
结果就见室友大剌剌的撩起上衣下摆擦脸,边朝杜温迪走过来,边抱怨:“难受死了,前几天没吃菜,今天早上都在便秘。”
杜温迪:“……”
注意!杜温迪!这是个正常人的世界,请不要用你不正常的思维模式来揣度他人!
杜温迪用力拍了自己的脸两下,让奔跑的思想归于平息。
他想了想:“你女朋友没管你?”
室友无肉不欢,但有女友后,对方常常管他,让他正常吃喝作息。
彭宏廉说:“她前几天去外市,今天回来。”
他面上尴尬,女友外出个不到一礼拜,他就忘记好好吃菜了,好像多么缺管教似的。
又想起什么,他突然脸上一红,转身凑到杜温迪旁。
“老杜……说起来,有件事我实在研究不明白,我可不可以麻烦你?”
室友脱下外裤,底下没有穿豹纹丁字裤,估计在浴室时就被换掉了。
但那根软软的鸡巴就这么直接垂在两腿间,迎面暴击!
杜温迪捂住眼睛。
“卖艾斯!我的眼睛不纯洁了!”
其实早就不纯洁了,但室友不知道这件事啊。
彭宏廉尴尬的说:“哎,这也没办法嘛——”
他前几天独自研究过了贞操锁的使用手册。
但那说明书说的不清不楚,事情又攸关自己的性福,他就一直拖着,今天女友回来,她肯定要看的,也就只能麻烦室友了。
彭宏廉:“这个贞操锁的锁扣怎么这么多……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这样扣的!”
“套反了。”杜温迪走上前,颠起室友的鸡巴。
软软的鸡巴上面是短短的毛扎,室友剃了阴毛,这也就让那根光裸的肉色鸡巴看起来还挺粗长。
“而且贞操锁要让阴茎先勃起再戴吧!”
“咦!我以为贞操锁就是不让勃起的?”
室友大为震撼,且无法理解。
“说起这个这个……”
杜温迪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他含糊的嘟囔几句,打算对此快速跳过。
好在室友也不太在意。
他开始感觉到痛了:“他x的,怎么有男人贞操锁这么不友好的发明。”
他手上一边扶着鸡巴上下套弄,一边企图把硬起来的鸡巴往笼头里塞——很快宣告失败。
“不能全硬,但也不能不硬。”杜温迪接手握着被残忍对待的鸡巴,轻柔的抚慰。
室友呻吟一声。
杜温迪的手掌粗粝而温暖,抚摸鸡巴两下,他就有感觉了,难怪“互相帮助”一直在寝室里长盛不衰。
别人的手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把鸡巴往杜温迪温暖的手掌里送,另一只手也放下鸟笼,上下摸着自己的腹肌。
杜温迪发现了这件事,注意力从手中的鸡巴上出来。
“哎你也研究下,不要都我一个人在弄。”
室友扶住额头。
“呃,再来……”
在赋予“研究”的目的后,原来暧昧的气氛消散不少,他都快忘记他们在进行多么深入的行为。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插栓插进正确的位置,再扣上锁扣。室友坐在床沿,气喘吁吁,鸡巴也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把钥匙交给女友了。”
他说,抬起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轮廓。
“哎,中午要吃点好的犒赏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对了,我还要给婉容发张照片,让她看看他男友多么卖力达成她的要求。”
他全身赤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胯下则是黑色牢笼状的贞操锁,将男人的性征隐秘的隐藏在视线尽头,又欲又色情。
寝室四人寝,他的床铺就在温正下方,他在窗户前开始摆各种姿势,给女友拍照发消息。
而杜温迪则是和室友打声招呼后,换他去洗漱。算上刚才的时间,他已经从早上等到中午。
在无人的浴室里,杜温迪将裤子撸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室友两腿张开,硬着长屌的模样,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但来日方长,有一就有二。我很快打起精神,想起要给女朋友提醒的事。
我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她到那里了,先别到我家里。
却发现对面显示输入中。
我忐忑得等了几秒,发现输入中依然是输入中。我不禁思考一下,交往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和男朋友求发展关系,却被劝退的女生的心情。发现也能理解。
但外星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挺玄幻的。
等待的过程中,对面的学妹又犹豫地开口了:"学长,要不你和学姊好好说开吧——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我疑惑得跟着她的视线转头。
女朋友是个御姊。
她皮肤白,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姣好,更重要的是,她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咖啡厅外是个十字路口,我亲眼看到马路上,有五个以上男人频频回头看她,操,还有一个走着走着不小心撞电线杆了。
她今天绑了马尾,穿着黑色碎边裙,披着白色蕾丝披肩,修长的腿包裹在长靴里。推开门时,我还闻到她身上喷了香水。
她面色不善得看着我,说道:"温时你给我出来。"
我们从未吵过架,但她生气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提拎着出了咖啡店,周围的行人目光如影随形跟在身后,不过刚才是欣赏帅哥美女的眼神,现在是八卦的目光……
我们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刚才那个"怪物"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原本极度抗拒的,现在也不禁迷惑起来。
她说:"温时,你是不是很多话要问,我都能回答你。"她坐在沙发上,碎裙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原本想说,你别待在这了,等下怪物回来怎麽办,或者,我现在有什麽要问你的,赶紧逃命要紧。但我发现到她看我的目光,表面是冷的,但深处是受伤中带着一点哀求。
我意识到了什麽。
我试探着开口:"我刚才在家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生物。"
女朋友说:"是,那的确和我有关。"
如果我们是刚交往那几个月,或者纯粹因为打炮而发展关系的,那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不仅是分手,甚至我更狠一点,是可以把她交给警局的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也不想旁边随时跟着个外星人对吧?
但我们不是。
最开始我的确是看脸看身材追我女朋友的。但几个月过去,我开始相信,真的有知己灵魂伴侣存在。
说起来,女朋友也不是故意要吓我的。只能说一切都太碰巧了。
身为标准大学生,又有周末加成,平常我都是不过九点不出门。
她虽然不在我家过夜,但钥匙还是有的,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里看看影集,聊聊天睡一会觉什麽的。别多想,就真的纯睡觉。
然而昨天,因为我亢奋了一晚,起得特别早,洗漱时刚好撞见打算女朋友打算练习一下坦白的场面。
所以就悲剧了……
我渐渐找回了和她相处的熟悉感。
我不禁好奇寻问,所以你们外星人也是划分为男女吗?或者说,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依稀记得我看到了很多jj和无数触手。那种震撼感久久不散。
女朋友说,在她们家乡里,男女都有jj,但女性才拥有,能够生育和哺乳。
并且,在她的家乡,拥有越多的和越多的jj就越美。女朋友在他们那也算是大美女的存在,所以她的触手和无数,化为人形才会这麽好看。
她原本很不安我会再也无法接受她,但看我还算镇静,也没说分手,就开始语出惊人。
她说,要不要试着和她本来的样子相处。
看着我满头问号,她直白的说,就是和她本来的样子做爱。
等等等等。
虽然我很高兴我们在交往三年后终于有负距离的机会。但我终于能接受她的种族,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和外星人做。更别提她那外星人的样子完全突破我的想像……
她说,她的确可以用人类的外型和我做爱,但那样她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性器官是假的,性徵是假的,舌头也是假的。
女朋友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美,白皙细腻,修长却柔软,是少见的很好看的手。她粉色的指甲即使从未涂指甲油,却健康漂亮。
半个月前,她曾主动帮我打手枪。
当时她表情羞涩,却技巧很好。
白皙的手指或轻或重按摩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棒按摩到硬地发疼,口中泄出一声声舒爽的低吼。她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我的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我的柱身上……
她面带羞涩:“这是我的性器官。”
我脸色大变。
我推拒起来:“不不不,下礼拜一考试,我书没读完。”其实箭在弦上,谁管下礼拜考不考试?就算考试也得射了再说!
我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安抚自己那说不清明的心思而已。
女友不愧是我女朋友。她当然清楚我的毛病。
她的触手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又吐出,撩拨的不上不下。
她故意说:“原来你想玩这么大的啊?那当然没问题。”
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我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前面摊开几本专业课的书。密密麻麻的英文在我眼前晃成阴影,实际上一个字符都没读进去。
“嗯…嗯,我,哦……”
我咬住嘴唇,试图不让奇怪的声音泄出口中。但这实在太难了——在书桌底下,几根触手玩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那欲望被温柔的包裹抚摸,吸盘一下下吮吸。刺激地我鼠蹊部突突直跳。
女友坐在我身旁,摊着工程学的作业。她衣着整齐,奋笔疾书,几个来回就画出电流的走向。好像最乖巧向上的学生一样。
“来写作业呀!”
她转过头,用明亮的眼眸看着我。似乎疑惑我怎么不开始。
我看着书桌底下张牙舞爪的数根触手,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击。闭了闭眼睛。
——触手多就是了不起是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手上动作不停,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
“……”
好吧,其实我也隐隐透出某种意思。
但问题是,我也没说要玩读书py!
我痛苦掩面。
“不然这样好了。”
女友把书本啪的合上。然后把我的专业书挪了过来。
“我帮你写怎么样?只要你回答答案,我们一起完成作业。”
“……”
我虚弱地问:“所以这有什么差别?”
她笑了起来,双颊似有酒窝若隐若现。“这样,你就算手上写不了也没关系了呀!”
在身♂体力行下,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她用一根触手继续完成她的作业,一根触手翻页,另一根触手翻开我的课本。
我深刻的怀疑,除了无数jj外,女朋友还有无数大脑,至少,一心多用修炼的炉火纯青。或许这就是她在系上常年维持第一名的秘密?
当我这样想着,她坏心的用一根触手抠了抠我的马眼,我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低吼:“你干嘛!”
她无辜地看着我“嘿,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勉强抬起眼。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占据。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才能抽出一丝思绪看向课本。呃……好像是问关于某个阴性副词的问题?
e……到底是哪个单词呢?
我痛苦道:“让我射!”
女朋友说:“这可不行。下礼拜一还要考试呢!”
我怀疑她是想报复我刚才随便找的借口,并且有证据。
在大汗淋漓勉强背完某法语单词后,她翻到下一页。
“嗯,你翻译看看,‘艾瑞决定到图书馆学习’这句话。”
我张开口,思维都模模糊糊了:“et……”
花费了近五分钟,我勉强翻完了一句话。
我发觉女朋友不可能好心让我射出来高潮了。
我心一狠,转而道:“别吸了,求你。”
“哦,可是你不是很爽吗?”
我崩溃:“不要了。求你,呜呜呜……”
谁敢信,有一天我会为了快感,差点哭出来?
触手吸吮的力度瞬间放轻。
女朋友拿指甲刮了刮我的略有胡渣的下巴。挑起我的脸。
“你确定?”
“……”
我感觉这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如果打开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被快感冲刷地麻木的大脑让我顾不上许多。
“求你了。”
我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女朋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放开触手的桎梏。
很快,我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生生遏制住的快感抽搐了几下,不满足的吐着淫水。
但我知道再被触手“吸吮”是多么可怕的事。就算肉棒硬得发疼,可怜兮兮立在空气中寻求抚慰,我也坚决不求助女朋友。
我摩擦双腿,企图获取些许快感。
我不是没伸出手,尝试像是过去二十多年那样,给自己安慰。
但尝过那灭顶快感的阴茎,乍然间,只能获得双手的揉动,又怎么能满足呢?
我双手撸动的发疼,脑门上都是冷汗,感觉自己又掉进另一个坑里。
肉棒像是烙铁,生生提醒主人它的存在感。
我崩溃地发现,比起几分钟前,我好像更无法冷静下来了。
“啊,小雪。”我皱起脸。
女朋友在不远处笑着看我,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用温暖的肉球贴着我。贴着我的耳朵呼气。
“亲爱的,还要继续读书吗?”
“……”
我咬牙切齿。
“当然。”
可恶,认识她三年,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坏!
女朋友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触手,在我眼巴巴渴望的目光下,又飞速收了回去。
“……”我怒目而视。
她慢悠悠的说:“哦,拿错了。”
她又伸出一根触手,触手在我面前化成粗大的阴茎。
我迷茫:“难道不是继续吸肉棒吗。”
女朋友笑了:“当然不是啊,亲爱的。你刚才可是自己说不要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