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尝到的味道,尽数渡到她嘴里。痛不能一起痛,痛果也要她一同品尝。
她皱眉,想要反抗,被钳住动弹不得,她成了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直到她力气耗尽,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凭他作为,他才放过了她。
裴行舟捏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语气低哑,暗含警告:“不要试图挑战我,迟迟。”
她发丝微乱,娇·喘微微,清泉般的眼里掺了怨,水一样瞪着他。
“乖一点,我要你回来,你就得回来。”
他放开她,大掌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你以为你逃得过么?”
他想要,向来由不得她拒绝。
宁语迟近日到台里上班时,总会收到别人怪异的目光。
同刚回f台,别人看她的惊讶目光不一样,这次的眼神,总是多了那么一丝耐人寻味。
譬如午休,她跟老贾去食堂,总有一些处在角落里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她看过去,那些人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再有时,她去茶水间接水,一群人原本在窃窃私语,见她过来,立即停了,茶水间安静得仿佛从来没有过声音。
宁语迟自小寄人篱下,其他人再微小的情绪,她也能敏感捕捉。
何况有的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带着恶意,表面上装得再好,细节上也根本藏不住。
她察觉到了,也没多说。不管她们背后说什么,闲言碎语终究没法对她造成影响,她刚回f台,不想惹是生非。
周末时,方曼姿要去dior的高定fittg,让宁语迟陪同。
方曼姿要去她住的地方接她,她说不用,她自己去就好。方曼姿坚持,宁语迟推脱不掉,隻好交代:“我没在家里。”
fittg roo里,方曼姿身边围了五六个ba,悉心为她试穿礼服。
两个蹲下为她调整裙摆,一个在腰间系带,一群人忙活她一个,她站在镜子前,只顾着跟宁语迟聊天。
“所以你们现在是怎样,复合了?”
宁语迟坐在一旁的白色藤椅上,捏了捏眉心:“我也不知道,不算吧。”
“你不是都住他家了吗?”方曼姿实在控制不住八卦的心情,“他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哄了你好久你才答应?”
裴行舟是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出了名的冷,方曼姿实在想不到他谈起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没。”
宁语迟回忆着裴行舟那天晚上的情景。
是她先问:“我偏不应,裴总打算拿我怎么办?”
她以为他总会无可奈何,事实证明,他并没有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
“那我隻好换家电视台讚助。”他口吻淡淡的,“我也不是非讚f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