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丐策】第五章(1/2)

预警:粗口有,年下师徒,失禁反正就是很脸红的一章?

纯阳的指尖从天策光裸的脊背上划过。

怀中的人轻轻一颤便不再动弹,困极累极的样子,顺从本能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便闭上眼睛。

纯阳心里软成一团,既心疼他,怪自己把他折腾狠了,又气,气他如此勾人,不知私下被多少人骑过。

他放轻了动作,一手揽过人细而韧的腰,让他用更舒服的姿势窝在自己怀里,一手去拽天策撒落了一地的衣物,打算好歹给他穿两件遮身。

刚吃力地帮人套好裤子,便听到门边咔嚓一声响。

纯阳立刻将天策抱紧了,脸按在自己颈窝,宽敞的外袍将人遮得只露出一个瘦削的下巴颏。

下意识在电光火石间做完这些,他才警觉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没想到,这又是一个熟人。

赤着上身,纹着两条大花臂的丐帮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他。

——盯着他怀里的人。

纯阳一言不发地将天策搂得更紧了。

丐帮顿了顿,大步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了。

他好像笃定了纯阳怀里的人是谁,脸色很不好地笑道:“吃独食?”

纯阳面色冷若冰霜。

这丐帮是天策的徒弟,严师高徒,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关系融洽羡煞旁人的师徒。

而只有纯阳才知道,他都怀着些什么龌龊的心思。

大约是情敌之间的感应,纯阳和丐帮都敏锐地猜中了对方的心思。为了这,他们背着天策不知打了多少架,终于各退一步地定下一条君子协定:

任何人不得瞒着另一方对天策出手。要竞争,也要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这么看来,如今纯阳的所作所为是打破了那条协定。

纯阳自知理亏,别过头没有说话。

丐帮不客气地朝天策伸出手:“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打横将天策从纯阳怀里剥了出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天策疲累至极,正迷迷糊糊地大梦黄粱,忽然被从温暖舒适的地方拽了出来,顿时不满地从鼻尖发出一声哼唧。

丐帮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又面无异色地打量着怀里的天策。

这人一看就是被折腾狠了,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满是掐揉出的红痕,乳首两处牙印,即使没人刺激,暗色的乳头也硬着。

他双眼紧闭,本就薄的嘴唇毫无血色地抿着,有些破皮。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散在肩上,丐帮替他理了理头发,手顺势就不老实地摸了下去。

他的师父,强大又温柔,自信坚定如不屈磐石,他觊觎已久。

滚烫粗糙的掌心贴上紧实的肌肉,丐帮打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虽然他来晚了一步,不过他不在乎,他不介意先拥有这具皮囊,再操得他离不开自己,操得天策只能被他锁在床上,稍微动弹一下,便有满肚子的精液漏出来。

丐帮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在天策面前装得乖巧罢了。

现在,既然他已经被他人染指,他也不介意撕开那层掩饰,肆意妄为地占有他。

天策是被撞醒的。

甫一睁眼,他就感觉到肚腹鼓胀得难受,正要说话,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又往深处狠狠一撞,他闷哼一声便往前栽去,一头撞进纯阳满是松针气息的怀里。

天策心中忽然炸开了巨大的惊恐。

身后的人是谁?!

他挣扎起来,拼命想要扭头往后看。纯阳沉默而有力地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禁锢在怀中。而他的腰上,一对大掌牢牢握住住他青紫斑驳的腰杆,让他只能以一个撅起屁股的姿势去承受冲撞。

身后的人忽然沉声说话了:“师父,我操得你爽么?”

天策浑身一僵。

“你……你……啊!”

他抖着嘴唇,两股战战。身体内滚烫的硬物刚刚正顶在他的阳心,天策爽得腰一软,差点歪倒在地,所幸丐帮眼疾手快地一捞,又顺势将自己的阳具往里塞了塞。

沉甸甸的囊袋“啪”一声拍在天策臀上,他强抑住自己的呻吟,嗓音嘶哑地道:“丐帮!你怎么……你怎么能、唔!我是你师父!”

丐帮闻言,却是哈哈笑起来,挺动着自己结实的腰腹,插得天策本就烂软的后穴不断溅出水来,将他浓密的耻毛尽数打湿了黏在一起。

男人兴奋地喘息着,俯下身叼住胯下之人通红的耳朵:“没想到师父一身仪表堂堂,底下却比那些出来卖的还骚。”

“闭嘴!”

天策额间起了一层薄汗,浓黑的长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心中羞愤交加。

可是挣又挣不开,他只能沉默地承受,顺带在心里狠狠记了丐帮一笔。

不止丐帮,最开始的藏剑苍云,欺骗他的万花,那对明教兄弟和唐门,还有纯阳!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丐帮常年练拳,肌肉结实有力,身下那根也不遑多让,粗长紫黑一巨物,活物一般在天策穴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艳红色的媚肉与透明的淫水。

天策被他磨得难受,穴口已经肿了,穴道里火辣辣得疼,小腹总像坠着什么东西,牵得他身前高翘的性器也硬得发疼,却射不出来东西,只随着丐帮的撞击一下下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天策艰难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快要在无边的快感与痛苦中,被折磨得昏过去了。

他下意识揪住了气纯胸口的衣服,从齿缝间挤出断续的、细若游丝的哀求:

“慢点……啊啊!受不住了……”

下一刻,一只手轻柔地掰起他的脸,纯阳低下头,替他舔去了嘴角下巴上的口水,最后轻柔地含住他的唇。

丐帮冷眼看着纯阳与天策接吻,嗤笑一声。

他伸出一只布满老茧与疤痕的手,刮了刮天策肿大滴着水的阳具,满是恶意地道:“师父的骚嘴吸得我真舒服,真想把你带回君山锁在床上,每天都操得你合不拢腿,让你给我生个小师弟……”

说着,他忽然冷不丁拍了天策屁股一掌,“啪”一声脆响,天策浑身一颤,只听他狎昵地道:“你说好不好?”

天策不回答,他就一下下,不紧不慢地拍着他挺翘的臀部,打得那肥厚的臀肉不停颤动,让本就布满指痕和水迹的皮肉泛起一种可口的桃红色,狼藉又可怜兮兮的。

“被徒弟打屁股还能硬,您果然比那妓馆里的小倌还浪,天生就是个该被人操烂的浪货。”丐帮道。

天策只是喘气,纯阳却瞪了他一眼,面上隐隐现出不愉。丐帮这才收敛了些,戏谑了一句:“行行行,看你的情郎都不高兴了。师父,您可真是会勾人。”

语毕,他终于闭上了那张满是淫词浪语的嘴,专心致志地操干起天策。

满室的肉体撞击声掺杂着男人的粗喘,单调地响了许久,终于有了别的声音。

一直默不作声的天策忽然勉力挣扎起来,纯阳一惊,忙安抚般摸了摸他满是薄汗的光裸脊背。

天策眼角早已满是泪痕,哽咽着扒住纯阳的胳膊:“不要了,放开我……啊……”

纯阳抬头去看丐帮,丐帮挑挑眉:“看我做什么,我可没使什么新花样。”

纯阳低头亲了亲天策的脸颊,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是帮他理了理汗湿的鬓发。

丐帮嘴上说得无所谓,却放慢了动作,意在让天策缓一缓。只是他实在手欠又嘴贱,闲不住的手摸上了天策一直受冷落的硬挺阳物。

丐帮痞笑道:“我来伺候一下师父您老人家。”

天策滚热的阳物在他手中跳动着,他承受不住快感一般,深深弓起背,绷出自己瘦削又好看的两扇蝴蝶骨。

丐帮看得满心欢喜,俯下身去亲他的脊背,却忽然探得手中一热。

他轻咦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天策已经受不住快感,擅自高潮了。

只是他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只得颤抖着,不受控制地从挺直的阳具中流出尿来,射了丐帮满手。

丐帮愣了愣,却不怎么嫌弃,随意将手用袖布一擦,胯下用力顶在天策的阳心上,在他高潮穴道的不住挤压吮吸中,痛快地射了一泡浓精。

他揽过天策的腰,一手按着他装满了精液的肚子,低声道:“怎么还是这么平?看来是徒儿不够努力,好师父再陪徒儿一次,这次一定让您怀上狗崽子。”

天策腿根还在微微痉挛,闻言,气得想骂又没力气骂,只在心里呸道:“欺师灭祖的混蛋玩意儿,我怀你妈个头,等着被我清理门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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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闭嘴。”

“……”

天策提着杆枪在前面一步一脚印地走,他的装备又回来了,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翎羽也理顺了,除了沙砾有些多,看着脏了些,完全不显狼狈。

非要说,是他背后跟着那两人狼狈些,都是被人揍得不轻,一个冷着脸,一个黑着脸,谁也不看谁。

丐帮没忍住还是开口了:“师父,你别怨我,我,我是真的喜欢……”

“闭嘴。”

丐帮闭嘴了。

纯阳轻轻冷笑一声,这声音很小,只有丐帮听见了。两人交换了一个针锋相对盛满恶意的眼神。

天策太阳穴突突的疼,腰疼,拳头也疼。

他醒过来就把这两个人揍了一顿,他俩自知理亏,都不躲不闪地让他打。

一个是挚友,一个是爱徒,天策又恨又迷茫,揍了一顿还不解气,又把他们身上的紫装扒了,最后连踢带踹地让两人跟着他走,当炮灰去吸引大哥队,尽一下他们最后的价值。

这两个登徒子的目光快把他烧出洞,天策脚步一顿,忍无可忍向前一指:“你俩,走前面。”

纯阳面色毫无波澜,垂着眼帘默默走到前面去。丐帮路过他的时候动了动嘴唇,被天策瞪了一眼,话只得又吞了回去。

龙门绝境黄沙漫天,沙圈越缩越小,所有幸存者都在往最后的小圈赶。

此时还剩15个人,天策风尘仆仆赶到了鸣沙山,刚从山脚露了个头,又赶紧缩了回去。

他一把揪住旁边纯阳的衣领:“伪装给我一个。”

纯阳掏出四五个伪装放在他手心里,深深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地对他点点头:“藏好。”

话音未落,他一手抽出背后的剑,一手拽住丐帮的胳膊,绕过山脚向鸣沙山上去了。

天策立刻原地用了个伪装。

他刚刚探出头的那匆匆一瞥,竟一眼看到三个熟人——

是藏剑、苍云和万花!

只不过藏剑和苍云正在苦战,万花则是大哥队,打得他俩节节败退。

这没什么,恐怖的是刚刚他探头的时候,万花的视线好像一瞬间扫到了他。

天策有些慌,他不知道为何格外怵万花,苍云藏剑他都不怕,再见不过是硬碰硬,你死我活打一场。

可他一见到万花,就想起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灼热的温度和哄骗得他找不着北的温言细语,他后背当即起了一层冷汗。

天策躲在草丛中,悄悄调整着视角。

大哥队配置内外功混杂,一个抱着琴看着生人勿近的莫问,一个笑嘻嘻的毒经,还有万花和一个儒风霸刀,天上还飘着个撑着伞的蓬莱,一脸傲气,面容极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掌掌带出罡风,气势逼人。

藏剑和苍云逐渐不敌,被那蓬莱一人一掌直接抬走。掌风擦过,意外扫出一个喵萝,小喵萝慌忙逃窜,一头撞上霸刀劈出的刀墙。

这五个人清人速度极快,一看就是配合已久的老队友,15个人转眼被他们清走8个,纯阳和丐帮上去也不过杯水车薪,万花一手春泥听风,几人血都不带掉的。

天策看得心惊胆战,但他又贪心,不甘心一场让他经历如此磨难的绝境得不到一个满意的名次。

此时场上还剩7个人,除了那横行霸道的大哥队,也就剩一个秀秀开着鹊在苦苦支撑。天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就等着秀秀被送走的一瞬间自绝经脉拿个第二。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呀。

眼看着秀秀的血越来越少,天策也是愈发紧张,手心里出了汗,把伪装的草叶都揪掉了两根。终于,看准了秀秀血条归零被传送了出去的一瞬间,他立刻开始自绝经脉。

看着大哥队四个人还在群空气,找那剩下的一个,天策内心不由有些窃喜。

等等,四个?

天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身后一道凌厉的攻击袭来,打断了他的自绝经脉,也把他撞倒在地。

“别找了,这儿呢。”有人笑着说了一句。

天策反应极快地翻身而起,刚想上马,脚下沙砾猛地蓬起,一条灵蛇直直袭向他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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