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麦双目猛地一瞪,急忙拍了拍刘生安的肩膀。
“老老安,是是老秋的信!”
项文秋的笔迹,他是万万不会认错的!
刘生安没听清,慢慢抬起头来,王厚麦已然颤抖着手拆开了信。
信上的内容映入眼帘,王厚麦先是大喜,而后神色渐沉,随即满脸惊骇,最后竟吓得浑身颤抖!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王厚麦攥着信,猛地站起身来。
既然如此,他们留在这里拼死拼活还有何意思!
成了一半
“老安,别哭了,看信!”
王厚麦将信递到了刘生安面前,疾言催促他。
刘生安见王厚麦神色凝肃至此,赶紧抬袖狠狠抹了把脸,这才埋头看信。
“什么!”
刘生安到底沉不住气些,看得叫出了声,好在王厚麦早有准备,及时捂住了刘生安的嘴。
阅完信后,刘生安满脸不忿与气恨,忍不住拍案而起!
“奶奶的!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到头了还卸磨杀驴!”
“老安,小声些。”
王厚麦抬手制止了刘生安,神色凝重却冷静无比地问道:
“老安,你信不信老秋?”
刘生安闻言眼睛一瞪,毫不犹豫应道:“当然!老麦,你和老秋可是我老安的亲兄弟,你们俩就是让我跳火坑,我都不带半点犹豫的!”
王厚麦听到这话不由失笑,“我们俩要你去跳火坑做甚?”
玩笑过后,王厚麦认真了神色,低声说道:“老安,这信就是老秋的笔迹,里头又用了咱们的‘暗号’,可以确定是老秋写的错不了。”
“我也信得过老秋,他定不会害我们的,如今卢修当上了万夫长,你我再留下去只怕也没什么活头了,就照老秋说的,反了吧!”
“手底下的弟兄随我们这么多年了,总是要给他们安排一条生路的。”
刘生安听到这里,不由地打了个激灵。
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奶奶的,终于要干大事了!老麦,当年咱仨可就是这么一路拼杀过来的!”
王厚麦心中同样颇为感慨,当年三人结伴,老秋为的是保家卫国,他和老安为的是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