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不是打到你了?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俞晗芝轻笑着摇了摇头。
食肆选了吉日开业,还要等三天,俞晗芝和邵碧姚就去附近出去逛了逛,因为刚才邵碧姚的奇怪,各自都揣着心事,两人之间没了什么话题。
上街转了几圈,邵碧姚觉得累了,两人准备回府,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前方忽然起了骚动,有官差扣着一名持刀少女,只听那少女控诉道:“你不是我们爹!你是禽兽!娘亲就是你害死的,刚才,刚才你还想对妹妹动手,你就是禽兽!官爷,把他抓起来,抓起来啊!”
“官爷别听她乱说,是她不肯嫁人,想杀了我这个当爹的,还乱说一通,真是没天理了。”说话的人是少女的爹,一个大腹便便的醉汉。
官差也不想管这件事情,把少女手里的刀夺走,摆摆手,让他们自己处理。
醉汉爹当下就把少女拉了起来,胳膊揽在她的胸前,把她整个人桎梏在怀里,那少女立时疯狂地反抗,不断挣扎,一直喊着:“官爷别走,救救我,救救我……”
“放开她!”邵碧姚忽然冲了过去,拦住那群官差的去路,满眼愤怒道:“你们看不到那个少女在求救吗?”
“放开她!”
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替那少女站出来,没有人能帮她一把,或许等待她的就是最残酷的命运——不是她杀了那个爹,就是她被那个爹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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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
邵碧姚冲上前,飞快地抽出官差腰间的佩刀,指向那醉汉,目光凛然道:“我说了,放开她!”醉汉盯着面前的刀尖,嘴里骂骂咧咧,手下还是把少女放开了。
少女得救后,满脸泪痕地跑到邵碧姚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贴着她,轻声道:“姐姐,他真的不是我和妹妹的亲爹,姐姐救我们。”
“哪里来的刁民?”官差横眉一怒,双手叉腰,盯着邵碧姚手里的佩刀,“抢夺官差佩刀,阻挠办案,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邵碧姚冷哼:“我只知道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百姓做事,你们又犯了什么罪?”
“不是,”醉汉爹满是不解地看着她:“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这是我家事,我教养自己的女儿,你管得着吗?”
“你教养?”邵碧姚冷冷道:“我却只看到她在求救,所以你是怎么教养的?我倒要看看!”说着,她一把将刀摔到那醉汉的脚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