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这样……」
五天了,除了吃饭、喝水、稍做休息之外,该隐简直是卯起来和梵雅做爱交欢,就像是要补足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她积欠他的所有欢爱。
「隐……放过我……我错了……啊啊啊……」梵雅被该隐强力的抽送着,整个人经过了整整五天的欢爱,脸色不自然的泛着红晕。
该隐没有因为梵雅哭到沙哑的求饶而停止,反而更猛更快更加用力的衝撞她,他顶着她的宫口,不断刺激着身下人儿,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想她。
「啊啊……啊啊啊……太快……太激烈了……」梵雅攀着该隐再次无法停歇的呻吟吶喊,五天来他们交欢了数不清的次数,次次该隐都勇猛无比,她的下体已经被他撞得疼痛不已。
「梵雅,我好想妳……」该隐在意乱情迷时已经不知道说过了几次。
她听着该隐时不时脱口而出的情话,又再度流出了眼泪,她紧紧攀着他,随他狂乱猛烈的胡乱撞击,而她只能放纵自己无助的呻吟。
不知道该怎么让该隐放了她,已经让她头痛不已,此刻这个强壮的男人还这样疯狂地对她抵死纠缠,更是让她心痛的不知该怎么办,他狂乱的与她交欢,用行动证明着他对她,绝对不会放手。
「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隐……别撞了……啊啊啊……」
「会坏的……不能再继续了……」
「求你了……湿婆大神」
梵雅无助的吟叫着,整个寝殿响彻了肉体交合与圣水潺潺的水声,淫靡秽乱不堪。
而站在寝殿外的侍女与亚内夫也已经听了这样的声音五天了。
大床上的墨黑色床单精斑点点,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博雅第五次来到该隐的寝殿,远远的就听到梵雅欢爱时的吟叫声。
「啊啊……隐……要洩了……啊啊啊……」
「湿婆大神……不要了……求你……别那么深……啊啊……」
博雅皱着眉头,这几天听着梵雅越来越控制不住,越趋糜烂的淫叫声,他几乎瞬间就硬挺起来。
「还没停?」博雅小声问着亚内夫。
亚内夫直摇头。
博雅听着梵雅那既痛苦又难耐的呻吟,时而小声轻哼,时而细细尖叫,他可以想像该隐是如何费尽心力的折磨她。
他望了望该隐的房门,轻嘆了一口气,他将自己的毘湿奴印交给亚内夫,交待他将毘湿奴印交给该隐,让梵雅戴上,交待完后便先行离开,他不想在这里继续听下去了,太折磨他自己了。
然而房内的男女却还在苦苦纠缠,梵雅再也承受不住该隐的任何激情,她被他锁在怀里躲不过也逃不开,她的呻吟与吟叫开始变得痛苦,该隐却像是故意惩罚她一般,与她紧紧缠绕不放,最终,梵雅只能痛哭失声。
该隐闭上眼睛听着耳边梵雅痛苦的哭泣,咬着牙根忍着心里撕心裂肺的痛,不断地继续在她身上疯狂耕耘,淫靡地抽插她紧緻又湿润的蜜穴。
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迦梨碎尸万段,如果不是她,他与梵雅的交欢不会如此痛苦,梵雅也不会在心里如此排斥和他的肉体关係。如果不是她,他和梵雅可以过着如寻常夫妻般的小日子,他与梵雅夜夜都能灵肉合一。
他从来不曾如此痛恨过一个人,现在开始,他有了让他恨之入骨的对象。
该隐插入的动作开始无比凶狠,驰骋的速度快的让他寝殿的床架几乎都快散开,发出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梵雅几乎已经被该隐贯穿,全身被该隐干得抖动不已。
「我的……妳是我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该隐已经达到顶点,他一边高速衝刺一边在梵雅耳边宣示着所有权。
「慢一点……太快……太快了……」梵雅无力的捶着该隐,她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个过长又过于激烈的交欢行为了。
该隐又是一阵高速激烈的驰骋,然后突然重重的深入了梵雅的蜜穴十几下,最后一次顶入宫口的重击后,该隐喷射了浓郁丰厚的精华,深深灌入梵雅体内。
结束后两人都喘息不已,该隐还深埋在梵雅深处,不想出来。两人一时间都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梵雅因为是被该隐做醒的,原本昏睡的她被该隐过重的力道给撞醒,所以她能够撑到被浇灌的这个时候。她虽然没有晕过去,可是在经历这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后,全身都有些发软颤抖。
她睁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看着该隐那深沉锋利的双眼,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掌控神界的大神会对她如此纠缠不放,她是如此渺小,他则身分尊贵,受万民朝拜,他到底爱她什么?
这几天她看到了他的怒气、他的失控、他的阴暗,跟先前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稳重,全然不同。
她想,这次她算是完全了解了这个夜夜与她狂野交欢的男人,最真实的一面。
以往别人在她面前总是无意间就提起湿婆神,她觉得她跟湿婆神之间毫无瓜葛,没有半分关联,她也没想过要进入湿婆宫朝拜他,甚至连修罗城都不曾踏入半步。
如今,她竟然日日夜夜都与湿婆不停疯狂交欢,最好笑的是,在这之前,她竟然不知道原来在她身体里疯狂做爱的人就是湿婆大神,他们早已如此亲密,她却仍然以为湿婆只是一个大神的名称而已。
「为什么欺骗我?为什么隐瞒你的身分?」梵雅流着泪,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该隐垂眸看她哭的心酸,泪眼汪汪的,心里一阵刺痛,他没有回答,却温柔地将她落下的泪珠,一颗一颗吻住。
「湿婆大神,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都和你同床如此之久,却不知道尊贵的湿婆神竟日夜屈就于边城那小小木屋,你让我简直无地自容。」梵雅边说边自觉委屈,竟哭得更凶了。
该隐闭上眼睛,将她紧搂在他精实强壮的胸膛,他真的对她的眼泪没辙,她一哭,他的心就软了。
「迦梨女神告诉我,你说要和我结婚,其实是为了报復她,因为本来是恋人的你们吵了一架,然后她负气的嫁给了别人,你也要依样画葫芦的报復她,所以你就找了我,真的是这样吗?」梵雅被该隐抱在怀里啜泣着,她在接受了该隐五天不分日夜的折磨后,决定将心里所有的话通通坦白说出。
该隐低头看着梵雅,一脸不爽加上一脸的不屑,问道:
「她是这样告诉妳的?」
梵雅发现只要一提到迦梨女神时,他就又变脸了,这让她有些害怕,她缩瑟的点点头示意。
「呵!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该隐已经不想再继续保持原有的风度,他对迦梨这个女人实在恶心至极。
「果然如她所说的,你们还在冷战中,所以才彼此厌恶着。」梵雅见该隐的表情厌恶至极,想起迦梨女神对她说过的,他们现在是在呕气当中,所以彼此厌恶都是正常的常态。
「她说的都是屁!妳还能够相信她的话到那边去,妳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该隐面对梵雅那智能低落的样子,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真的很想一把将身下的笨女人敲醒。
「什么意思?」梵雅听着该隐的回答后,有些懵了。
「我和她根本不是恋人的关係,她和谁结婚也完全不关我的事。我们以前是玩的很开,那是因为交欢可以彼此获取能量,又能藉此快速修行。加上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跟得上我的节奏,甚至有时候都是她主动缠在我的腰上自己动,又善于使用淫咒,所以只要她送邀媾书我就会收,才会被误传为恋人,但是一切只出于一种目的,就是共修修行,如此而已。我没有积极否认是为了顾及她的名声,没想到她竟然开始当真起来,一次次破坏我与其他女子的交欢,后来我觉得她一直缠着我也不是办法,便邀了博雅与我们一起,让她别对我有那么深重的执念,谁知道她竟爱上了那个感觉,日日都想着要跟我们群交。最后,博雅受不了她的个性便疏远了她,她意识到我们都开始想要疏远她之后,她竟然主动开口向我求婚。我是不婚主义者,当然就拒绝了她,结果她面子上挂不住,一气之下便嫁给了迦纳。这就是所有事情的真相,懂吗?」该隐气不过迦梨在梵雅面前颠倒是非,便将实情一一说出。
这些话,大概是该隐这个不多话的人,这辈子说过最多的话,拜眼前这个傻女人所赐。
「什么?她向你求婚?」梵雅当真懵了,女人向男人主动求婚,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妳知道吗?除了妳让我有想婚的感觉外,其他女人对我来说一概没起过那样的念头。」该隐向她坦白的倾诉着。
「可是我的身体可配合不上你的节奏,这样你还想跟我结婚吗?」梵雅有些忌妒他竟称讚迦梨的身体比她的还好。
「妳确实体力上比不上迦梨,可是妳的身体比她紧,比她湿,比她暖。我的圣物一入妳的蜜穴,就被绞得死死的,舒服的要我死在妳身上都可以。妳的身体是我千万年来遇过最紧緻的,就连这五天被我疯狂插入,还是依旧那么紧緻,没有半分鬆垮。」该隐垂眸睨视着梵雅,认真的对她说出他使用她身体的心得。
「你可是湿婆大神,人人都说你玩遍神界的神女们,我只是凡人,我的身体怎么会比女神的身体紧緻?」梵雅不信该隐的话,她觉得那是他哄她的。
「妳的身体,让我爱不释手,要不是妳得吃饭休息,这五天我可以不停不休的与妳疯狂交欢,当然浇灌的次数就不会这么少了。」该隐吻了吻梵雅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说着,勾得她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