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棒一节一节,一颗一颗的往更深处插进,程熠的身体也随着每一粒入珠的进入发出颤栗。
太长了,程熠从眼眶红到脖颈,憋着劲气也实在无法再进入分毫,他抬头仰望徐潇潇,怕她生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潇潇倾身过去拨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汗,“怎么了?”
“主上奴没用”程熠丧气地说:“进不去了”
“哦?我看看。”她用脚勾了两下,程熠颤颤巍巍地挺直身体,把红肿的性器送到她的手上。
徐潇潇摸了两把,从头往根部捏了捏,硬的不像话,不小心捏到珠子时,程熠被激地肩膀都疼地向内收缩。
“啊”
好不容易塞进大半的堵精棒,竟被徐潇潇整根抽了出来。
程熠明明跪着,但还是感觉猛得一阵跄踉,差点痛的摔到。
“上来。”徐潇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程熠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喘息,歪着身子爬上沙发,跪立在她大腿两侧,虚虚地躬着,并不敢将力量压在她身上。
徐潇潇拇指在他的龟头上随意地打圈按了几下,每一次都带起丝丝黏腻。
“很滑啊。”
她自言自语地握住程熠的性器,如同读书时做实验那般认真,捏着堵精棒,缓缓的旋转往里插入。
有了她的慰藉,程熠的身体比在自己手中更加听话。
徐潇潇插进几个,又拔出一点,再重新更加深入。程熠本来就比她高,这会跪在沙发上,灼热急促的呼吸打在她头发上,惹得她脖子里热麻麻的。
徐潇潇抬头看他,程熠闭着眼睛,下巴微微翘起。她试着转了一下手中的堵精棒,程熠的眉毛立即往额间蹙起,连呼吸都是一阵阵的,看起来又疼又爽。
“你看起来好爽喔。”
程熠从快感中惊醒,低头发现,徐潇潇握着她的性器,正笑着看他。
他羞愧万分,喃道:“主上”
“还说什么进不去了,明明流这么多水。”徐潇潇挖苦他,“我看你就是想让我伺候你吧,胆子可真大。”
他吓得赶紧抽身要跪回地上,被徐潇潇一把扯住性器,后腰被她另一手摁住。
“想跑?”
徐潇潇不给他机会,张口咬住面前凸立的乳尖,身下的手,猛地朝里用劲。
终于,整根堵精棒,完完整整的捅了进去。
“啊”程熠眼睛炸出一片白光,脑子一空,身体剧烈抖动,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难受极了,之前徐潇潇不让他射,是他的身体遵循指令,神魂是快乐的,可现在是想射而无法射,硬生生的堵住,两枚囊袋垂在下面,也是鼓胀得惊人。
徐潇潇放开他,指腹捏着那枚可爱的狐狸脑袋转了转,把它调正。饱满亮泽的龟头上面嵌着一枚小小的金质小狐狸,简直
“太淫荡了”
徐潇潇对旁边的黑狐招手:“手机,我的手机。”
她指挥程熠摆出各种造型,却又十分不满意,离近了拍不到程熠的脸,离远了,又拍不出性器上的小狐狸脑袋。
徐潇潇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不满道:“这玩意哪里做的,把人给我叫来。”
程熠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他爬到徐潇潇面前,努力装出更淫荡的样子,想要讨好她。
不贴着她的时候,程熠其实是很难受的,那么粗长的东西塞在身体里,被强行堵住精气。
而他越这样,越滋长了徐潇潇心中的恶欲。
和她之前说的一样,狐族的顺服,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毫无底线。
她走上前,用脚把他踢翻,脚趾碾在他的囊袋上一点一点地往上顺着那根堵精棒往外挤压。
“啊主上”他叫得又惨又爽,明明疼的不行,还要挺着腰把性器往她脚上送。
“以前在学校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她太喜欢这样的反差感了,脚上不断加力,神魂也按捺不住,气息丝丝缕缕的开始充盈房间,所有狐族都跟着一颤。
“主上,制衣署的到了。”
候在门外的署官带进来两名狐族,徐潇潇被打断兴致,她的脚还踩在程熠的性器上,冷声问:“这是你们做的?”
房间内充斥着她的神魂气场,虽然模样还是高中少女,威赫的气势压得二人头都不敢抬,额头恭恭敬敬的贴在地毯上,小心回道:“是去年做的,主上觉醒后制衣署都在赶制您的常服,未能及时更新”
一人说完,另一人哆哆嗦嗦地接着道:“属下回去立即调动人手制作一批新的玩具。”
徐潇潇不耐烦得「啧」了一声,“废话真多,我问的是,这是你们做的?”
两人微微抬头,往前方仰蜷着身体的程熠看了一眼,答道:“是。”
“怕什么?”徐潇潇收回脚,走到二人面前,好笑道:“抬头。”
从两人进门开始,就能感知到他们是赤狐,只是她还分不清赤狐的年龄,不过也没兴趣知道,蹲下身子与他们视线齐平,指着程熠的器性说:“看见吗,太单调了,不好玩。”
“属下回去,重新制过一枚”赤狐犹豫道:“只是这器雕无法做的太大太繁重容易喧宾夺主”
“不不不。”徐潇潇用手指虚虚的描着他的性器轮廓说:“要从这狐狸的嘴里吐出金丝链,向后包裹住他的龟头,卡在这底下。”
“再向上兜住囊袋,圈住腰,嗯”她的手指一路描过去,“肚脐上也做个吊坠吧,最后用乳夹固定。”
她说着顺手搓了一下程熠的乳尖,正好是刚才被她咬过的那只,红红的肿立在胸前,和另一只大小不同。
“你们自己发挥吧,阁署里应该有不少图册,多做几套,最好晃起来能有点声音。”
“主上您看这样行不行。”其中一名赤狐,也对着程熠伸手比划。
他当然不可能像徐潇潇一样直接上手,只是大概在他的身体上示意道:“丝链先由脖子前面向下垂至胸前,夹住乳头,再从背部脊椎处向四肢腰部延伸,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肚脐处用宝石点缀,再往下套住性器。”
“这样一来,他一动身子,就会被乳夹扯住。四肢也只能在固定的范围内活动。”赤狐小心得描述着,每说一句,都偷偷的瞄她一眼,生怕她不够满意。
“妙啊。”徐潇潇感叹不已,“怪不得都说赤狐聪明,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许扬。”
徐潇潇靠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悄说:“等做好以后,你穿着来见我。”
随即,她扶着许扬的肩膀站起身道:“好了,下去吧。”
徐潇潇靠回沙发,晃了两下手指,白狐膝行过来,插住一块黑狐背几上的水果,用另一手托在下面,送到她嘴边。
程熠的眼睛一直黏在她身上,只跪在一步远的位置,方便她随手把玩。
“好累哦。”徐潇潇笑眯眯地说:“你自己玩好吗?我看你刚才”
她的拇指和食指虚虚的捏在一起前后搓了几下,“应该是有偷偷练习过吧?”
“奴自己达不到那个程度。”
“我在这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徐潇潇说:“前面你又高潮了一次吧?”
程熠被揭穿了也不避讳,他坦诚道:“主上那样在他们面前,让奴受宠若惊”
“已经想着穿在你身上的样子了?”
“不是。”程熠否认道:“是感觉,奴是主上的一具性玩具”
他说罢还等了一会徐潇潇的反应,见她仍旧笑着,才继续说:“主上想怎么摆弄,装饰都可以,是这种独属主上,任您使用的感觉,才让奴高潮的”
“你是这样的想法?”徐潇潇问。
程熠点头。
徐潇潇看过金册,她知道只有宠幸无望的狐族才会萌生成为器奴的想法,程熠这样,不像银狐。
但她没有说破,她想看看程熠能为她做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