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宠”
徐潇潇皱眉,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程熠?”
没等方治回答,自己就立即否定,“不行,那都不是人了”
“方治,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忽然拔高,连人都从沙发里站起来。
方治哪里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随着她的脚步后撤,跪在地上,说:“主上息怒,属下没想那么多,属下一时头脑不清胡言乱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总是莫名暴躁,这会怒气冒出来,越烧越旺,冲得她欲火难耐浑身燥热。
方治察觉出不对劲,“主上您是不是要进二阶了”
徐潇潇看过来的眼睛已经变成金色,她体内汹涌的神魂马上就要倾溢而出。
面前是与她神交过的苍狐,最可口的美味。
“滚”徐潇潇控制住要缠进方治体内的魂力。
“主上,奴可以的,用奴吧”方治向前膝行,抱住她的腿。
进阶期,她与本能做不了抗争,只能顺应天性,金狐的霸道,傲慢,色欲会在二阶更加突显。
她之前特地读了金册,进二阶,第一个侍奉的狐族,有半数直接被当场玩死这也是她近来脾气暴躁的原因,她没想好自己要怎么迎接即将爆发的进阶期,一直压制着自己。
气息波动蔓延,昌都城内所有的狐族都有所感应,狐主要进阶了。
方治爬到门口,对外面说:“快,把苍狐赤狐都”
话没说完,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回,方治没站稳,跌坐在地毯上,面前的金狐威压惊人,犹如神只。
“小馋猫,想去哪?”她的嗓音幽玄,带着轻蔑的调戏。
“奴哪也不去,请主上用奴。”方治颤抖的跪好身子,朝她爬过去。
他跪在脚前直立起身子,抬头仰望她,解开徐潇潇的衣袍,把头埋进那一片潮湿的圣地。
徐潇潇扯住他的头发,将人从地上拎起,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上唇齿在快速搏动的血脉上厮磨。
“你好香啊。”她说:“你的血液里有吾的味道。”
“请主上享用”方治闷哼一声,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
血液被强大的力量吸走,方治闭上眼,伸出手抱住她,享受最后一刻的温存。
他好像发情了,又好像没有,迷糊中只记得徐潇潇压着他,从地上操干到茶几上,又被折在沙发上,窗子上,床上,墙上,后面陆续进来了很多人,他甚至还被其他狐族架起撑着身体,被徐潇潇一次又一次的榨干。
“过来”
方治听见声音,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眼睛肿胀难受,酸酸涩涩的想抬起手揉一揉都无法做到。
“主上,主上”
“主上奴也要”
“主上”
好多人,交合的啪啪声一直在响
还没结束啊
徐潇潇玩了一轮又一轮,不断有新的狐族送进房间,他们拥上床,与她交欢,汲取她的气息,赤条条的肉体相互纠缠在一起,她以他们取乐,他们以侍奉为荣,娇白嫩玉的肌肤上处处都是点点猩红,丰润饱满的胸部上沾满了他们的指痕和淫液,体内一根一根的粗壮性器,源源不息,朝圣般争先恐后地往里撞击。
狐族们,或站或跪或是侧躺后拥,他们挤在她周围,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她疏解。徐潇潇两只手都握着狐族的性器,他们趴在她的身上,舔舐她的身体,奉献他们的精气。就连更换床品时也一刻未歇,几名狐族簇拥着她,以身体为轿,将她移开,翻来覆去干了几朝日夜,身上各处前前后后都穿梭着那些又粗又大的性器,他们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驰骋,使劲浑身解数期望被她看中,纳进体内。
意乱情迷,起起伏伏,情潮一波接着一波,贪婪的吞咽,淫乱的喘息,高昂急促的呻吟,随着最后一波宣泄,终于平息了徐潇潇体内躁动的神魂。
方治神魂受损,徐潇潇将他养在房里,狐主的气息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等他醒来,距离二阶觉醒结束已经过了四日。
他的手上还挂着水,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东西,就感觉疼,到处都疼,连呼吸都疼的不行,他忍不住咳了几声,更加疼的厉害。
“大人,您醒了。”
立马有人过来,给他顺气,“大人,您胸腔有骨裂,不能咳。”
他也不想,可是喉咙里堵着一股腥甜太难受了,强压下那股不适,缓了好几口气,才用极轻的气音问:“主上呢?”
“主上去侧院的园林了。”
他闭上眼,脑袋胀疼的厉害,万幸,自己还活着,他本以为会如同那些本纪上记载的狐族一样
“大人,我去请医师过来,您有事就按铃,外面有侍奴在。”那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圆形物体,开门走了。
方治动了动手指,身下是棉质触感,另一只手无法挪动,想来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了。
门开,几行快速的脚步声行至身边。
“大人大人”
方治疲惫的应了一声。
眼皮翻开,强烈的光束照进瞳孔。
“瞳孔涣散,神魂还是没有恢复,要不去请主上?”
“这”
谁敢去打断她玩乐的兴致,二阶以后这些低阶侍奴都怕她怕的不行。
“要不跟阁署说吧,让他们派人去请,不过主上应该也快回来了,要不再等等”
“他刚刚清醒,如果这时候得不到安抚”
几人还在纠结,另一边苍狐的族长蓝渊听到消息,立马亲自去了侧院。
徐潇潇正在研究新式改造的链衣,上面比之前制衣署送来的又增添了许多关窍,后面加了尾巴,有漂亮顺滑的大白毫,短粉纤密的小绒球,形形色色。
每一样都有狐族试衣,就在这静谧舒适的林园里为她展示。
“主上,蓝渊求见。”
徐潇潇没搭理,手里举着一根细长的竹棍,划弄在面前的狐族身上,撩起他臀后的尾巴,说:“夹起来啊,不能动还叫尾巴吗?”
啪,红痕印在精健的臀部,配上雪白的长尾,独具风情。
“换人。”徐潇潇把棍子丢给身后的侍奴,躺会靠椅上说:“换个屁股白嫩的。”
“主上,主上”蓝渊急得在外面大叫。
她进了二阶,狐族内部各怀心思,方治一息尚存,除了苍族谁都不想他活,最好是自己顶不住死了,一了百了。偏偏徐潇潇把他养在自己房间里,没人敢动,这会低阶侍奴不敢上报,银狐族的医师也不敢请示,只有蓝渊心急如焚。
徐潇潇指向刚才接下竹棍的侍奴说:“你去,抽他十棍,再问他有什么事。”
侍奴吓得棍子掉在地上,又哆哆嗦嗦地捡起,把那竹棍捧在胸前,惴惴不安地朝外走。
徐潇潇看他滑稽的样子觉得好笑,灰狐打苍族的族长有意思。
只听见蓝渊训斥那灰狐,“放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见主上。”
“可主上的命令小的也不敢违抗”
“你只需跟主上回复,说方治醒了就行。”
徐潇潇听闻,立即从躺椅上站起,挥开跪上前想给她收拾衣袍的侍奴,快步走向林道外:“他醒了?”
蓝渊跪地,“求主上念及他的忠心,哺润一些神魂,救救他。”
蓝渊一行跟在她身后,快速回了狐主卧室,方治睡在她房内侧面临时搬来的一张单人床上。
她站在床边,一名黑狐爬过去四肢平落跪在她身后,徐潇潇坐下问:“他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身体在慢慢恢复,只是损耗的厉害,需要慢慢润补”
方治感应到她的气息,手指抽动了两下,眼皮抖动却难以睁开。
徐潇潇盖住他的眼睛说:“别动了,你现在连半条命都没剩下。”
有了她的安抚,方治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