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琪装模作样在家看了几天《古代史》。
可惜就没念进去几个字。
她好想再抱抱爸爸,但从那天后,林砚书防她跟防贼一样,别说让她靠近卧室,或者拉拉小手,他在家连衬衣最上面的纽扣都系得严丝合缝,袖口都不带卷边的,一丝不苟。
可惜林教授不懂,他这种故作冷淡的禁欲穿搭,配上他冷清斯文的脸,直戳到林思琪心巴上,杀伤力比没穿衣服还性感。
林思琪快被迷得找不着北了,每天晚上抱着他的相框才能睡着,连做梦都在和爸爸翻云覆雨。
“爸爸……狠狠插我……”
夜深人静,又一次夹着被子到了顶点后,林思琪汗流浃背,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不行,我忍不了了,下周必须睡到他!”
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林思琪拉开台灯刷了会手机,在购物网站仔细挑了些东西,这才满意地睡觉了。
等待快递的日子里,她被s大录取的事传遍了亲戚群,隔壁市乡下的姥姥姥爷收到消息后乐开了花,寄了很多自家种的荔枝,给她们的好外甥女补身体。
“琪琪,什么时候来看姥姥啊,你姥爷可想你了,前几天还给家里装了那啥油气,方便琪琪来玩手机勒。”
“姥姥,我、我有点小伤岀不了门,得过阵子才能去呢!”
“唷,我里乖琪琪,哪里伤着了,快给姥姥看看!”
林思琪好不容易哄得老人家挂了电话,下楼就看见林砚书已经把驿站的快递全取回来了,正站在玄关,一箱箱往屋里搬。
她忙去帮着一起拆,泡沫箱里均匀铺着冰袋,新鲜的荔枝又大又紫,拎出来每一串都精挑细选过,装满了姥姥姥爷对她的爱。
她迫不及待地剥开,连吃了两三个:“爸爸,好甜啊!”
还想再吃,手里的一大串被林砚书薅走了。“拆完快递先去洗手。”
“等等,还一个没拆完呢。”
“我来吧。”
最后一个快递箱很小,包装也更精致。
林砚书刚撕开塑封,林思琪不经意扫了一眼快递条,收件人是自己的网名“琪琪猪”。
这箱不是荔枝,是她买的小玩具!
“等等!”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着急地嚷嚷。“这是我的快递,爸爸你怎么能随便拆呢!”
林砚书手一顿,侧目看了她一眼。
他从不限制女儿网购,有时她放学晚了,回来还要写作业,快递都是他帮着拆好放门口的,怎么今天这个就拆不得呢?
“你买了什么?”
“我……是漫画!典藏款日漫!”
林思琪忐忑地祈祷厌恶樱花国的爸爸别往下问了,可她蹩脚的谎言很快被拆穿了。
林砚书长指一点快递单上的“俄罗斯正宗熏香大烤肠”,问:“你说这是漫画?”
说着就翻开了盖子。
林思琪扑上去都没抢到,眼睁睁看着林砚书默不作声地掏出了一根,被层层泡沫纸缠成罐头粗的“大烤肠”。
十几层泡沫纸裹着,那“大烤肠”是什么都看不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林思琪心里大呼万幸,佯装高兴地说:“哎呀,这是我买的零食,怎么比漫画到的还早。”
说着一把从林砚书手上夺过,塞回快递箱一溜烟跑了。
“全是我的,爸爸不许偷吃!”
“……”
女儿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
林砚书这才猛地捂住脸,垂眸喃喃自语。
“这小丫头,竟然敢偷买这种东西,还和爸爸说谎了……”
林思琪偷看了林砚书的日程表。
这几天,他忙着参加s大讲师招聘,中午有推不掉的应酬。
爸爸很爱干净,参加完这类饭局,回家必须冲个澡,把一身烟味洗干净。
早上,林砚书出门后,林思琪摸进他的书房,偷拿了浴室的钥匙。
回到屋里,她掏出了那根电动“大烤肠”。
雄赳赳气昂昂的粉色假鸡巴,抹满了润滑油,横在她光洁白嫩的花阜入口,像根要搅拌奶油的草莓棒。
简单的扩张后,林思琪鼓足力气,一点点把那根假鸡巴推进去。
“嗯……爸爸,好涨……有点凉……”
林思琪仰天岔开腿,按开震动开关,幻想着林砚书正将她按在床上,用那根穷凶极恶的大棒子狠狠干她的穴。
“爸爸好猛……太舒服了……琪琪还要,呜啊……要爸爸用鸡巴狠狠插琪琪,插烂女儿吧!”
嗡嗡的震动声里,林思琪湿得很快,和林砚书一般大小的假鸡巴深插在少女的窄穴里,滑腻不堪。点点蜜水沿着握把处不停滴落,打湿了一大块床单。
她忙把震动调最小,安静等爸爸回家。
中午一点半,一楼大门传来开锁声。
林砚书脚步声路过她的卧室门前,林思琪紧紧咬着被子,缩在薄被里一声不吭。
不过五分钟,那脚步声又去了一楼,在浴室的方向消失了。
薄被下的林思琪这才喘出声,面色潮红地从被窝爬出来,夹紧的双腿间凸起的电动玩具不停震动,小花蒂亢奋肿大,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滑落。
林思琪套上爸爸的白衬衣,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下楼。
穴里插着和爸爸一样粗细的假鸡巴,双腿不停打颤,每走一步逼都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歪扭的淫荡痕迹。
哗啦
淋浴喷洒,林砚书低垂着头,正在清洗头发。
耳畔传来细小的咔嚓声,不待他仔细分辨,一具温软细腻的女体颤巍巍贴上他的后背。
“爸爸……我好想你……”
女儿的小手鱼一样在他腰腹摸索,握住悬垂的性器,一回生二回熟地套弄起来。
“琪琪?!你在干什么!”
林砚书错愕地想拉开她,洗发露的滑不溜手,反把她没有系扣的衬衣扯落到手肘,露出光裸的肩膀,和湿透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一对儿玉乳。
感受着受刺激后,在她手里逐渐的勃起的肉茎,林思琪双眼亮得惊人:“爸爸,你也有感觉对不对?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天教育你的全忘光了?”
林砚书目光如刀,语气冷硬地呵斥:“穿好衣服,从这里出去!”
“我不要!”林思琪被他凶哭了:“我是真的好爱你,爸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酸涩的眼泪流进心里,这份多年苦苦压抑的暗恋,在她决定将自己交给林砚书那天,就注定无法回头。
林思琪没有别的路,执拗地试图抱紧林砚书,和他一起沉沦。
她更卖力地撸动那根肉棒,用生涩的技巧抚慰他,讨好他。双腿紧紧攀着他一条结实的大腿,像捕获猎物的八爪鱼,又像生怕被妈妈丢到地面的树懒一样紧紧贴在林砚书的后背。
一次次激烈的角力里,女儿半边酥胸从衬衣里挣脱,无比色情地在他背上挤出各种形状。
被水冲散的洗发露泡沫实在太滑了,林砚书抓住她扯了好一会儿,竟然一时弄不开她,反倒是被她攥在手心的性器,被动地摩擦出过电般的快感,令他冷峻的脸色更加苍白。
没有任何酒精或者药物干扰。
他就这样在女儿的手里,彻底勃起了!
和云淡风轻的林砚书不同。
林思琪骨子里有一股很不服管教的叛逆。
从小,她喜欢的东西无一例外,必须得到。
小点时候撒娇扮乖哄大人开心,长大点后就帮姥姥姥爷下地干活赚零花钱,或者考试拿了名次,再和爸爸商量。
s大的录取通知书,是她狠狠上大肉
逼仄的浴室一角。
少女娇小的身躯被父亲完全笼罩。
她踮脚踩着男士拖鞋,脸蛋紧贴着父亲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挺跨呜咽,在他带来的性快感中难以自拔。
终于……爸爸……
林思琪勾着林砚书的脖子,他身材修长,昂首低喘的动作衬得下颚线笔直优雅,乌黑的眼眸半闭着,即便是在这种事,也没有半分沉溺的神色,仅仅是平静地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脱力摔倒。
但林思琪知道,爸爸被她弄得很舒服。
穴里的巨物越发膨胀,一次次在紧致湿滑的窄道穿梭,表皮的血管仿佛都被磨平,硕大的茎头次次凿在深处,捶打出酥麻入骨的涟漪。
难以言说的感觉流窜在身体里,林思琪清晰地数着,爸爸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了,频繁撞击在穴芯处的马眼开开合合,有什么东西在深处酝酿。
“爸爸……”林思琪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去淋浴那边,我出了好多汗……”
林砚书睫毛颤了颤,一言不发地搂着她,向那处走。
他想拔出来,林思琪却不让,双腿却紧紧缠着他扭腰,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潮汐般的快感,汹涌地将他吞没。
短短几步路,林砚书举步艰难。
女儿嫩生生的小穴销魂蚀骨地勾缠他的注意力,胸前的双乳更是兔子般跳动着,拍打在他胸膛。
“呜啊……”远离了门扉,她的叫床声更是淫浪不堪:“爸爸在用大棒子插我,琪琪做了坏事,爸爸在狠狠惩罚琪琪……琪琪错了,爸爸啊啊……插得再用力些……”
林砚书何时听过这种靡靡之音,神色略显僵硬,冷白的耳垂却逐渐浮起红晕。
“别出声。”他不得不捂住女儿的嘴。“外面会听到的!”
花洒喷薄出细腻的水流。
她背靠着瓷砖,悬在半空,被爸爸按在墙上侵犯,呻吟全堵在喉咙。
水汽朦胧,少女细白的小腿紧绷着在爸爸身后合拢,花阜因持续的撞击而红肿不堪,白沫不停地从交合处滴落。
初经人事的身体,被爸爸的鸡巴奸得欲仙欲死,林思琪浑身的皮肤都变粉了,好想放声尖叫。
一下,两下,她伸舌舔了舔爸爸的手心,湿滑的小舌头灵活地舔过每一条指缝。
林砚书触电般收回手,女儿被压制的叫床声脱口而出:“爸爸……琪琪的小逼要被干肿了,爸爸好厉害……插得琪琪喘不过气了呜啊……”
林砚书动作一僵,神情看不出变化,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本能地胀大了一圈。
他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惊愕,林思琪却也察觉了,更加孟浪地摆动腰肢,一次次逢迎他的冲撞。
“爸爸干我……琪琪要到了……啊啊啊……”
女儿哭泣般的颤音里,林砚书却敏锐地听到了走廊的脚步声,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
门外传来姥爷疑惑的声音。
“研书啊,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哭?怎么声音那么像琪琪啊?”
“……爸,你听错了。”
林砚书声音低哑,艰难地撒谎:“可能是邻居家的小孩,琪琪还在楼上睡觉呢。”
姥姥骂骂咧咧将他扯走:“看你的新闻去吧,闲的没事就来厨房帮忙杀鱼,帮我给乖外甥女好好炖个汤,补补身子!”
磨砂玻璃上一闪而过二老的身影。
父女偷情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林思琪敞开腿,狠狠被爸爸的大鸡巴钉在墙上。
冰凉的瓷砖和火热的拥抱同时将她包围,她闭上眼,闻嗅着他的气味,高潮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汹涌喷发,万籁寂静。
一切结束后,林思琪悄悄回到卧室。
她擦净身上的水珠,还未从激烈的高潮余韵中回神。
爸爸……太猛了。
她被干得都受不了了,爸爸还是那么淡然,显得游刃有余。
林思琪捂住羞红的脸。
她太没用了,甚至没坚持到爸爸射出来。
多想看到爸爸那张冷脸,也能为她难以自制的表情啊。
晚餐格外丰盛。
林思琪对姥姥煲的鱼汤赞不绝口,连喝三大碗,哄得两位长辈眉开眼笑。
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在确定外甥女身体没事后,姥姥终于放下心,借住在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