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周。”
“和‘零食’一起?”
林思琪小幅度点点头。
她身材娇小,胸型却很翘。锁链状的布条在乳前交错,深深挤压出柔媚的沟壑,半镂空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遮不住私密处的风情,稍稍分开一点儿膝盖,就能看到内裤中间的柱形缺口——这竟然还是件“即插即用”的方便款!
她为这一天筹备了很久。
林砚书得出这个结论,脸色更差了。
被亲生女儿窥伺的感觉,让人心里难受得发紧。
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明明小时候那么乖巧可爱,路都走不稳的年纪,就爱缠着他去学校听他教课。
记忆中穿着公主裙,骑在他肩头拿着风车咯咯笑的小女孩,随着回忆涌现,脸庞逐渐和此刻几乎不着寸缕,酥胸半露,躺在他身下不安地拽他衣角的少女重合。
“爸爸?”
“别叫我爸爸。”他掐掉玫瑰花苞,塞入她柔嫩的口腔,单手解开皮带,冷冷地说。
“不许说话,不许叫床。自己撅起来,躺好。”
味甘微苦的花瓣充斥口腔。
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林砚书的视线,冷冷在她身上巡视。
“爸爸……”
“让你叫我了么?”
啪!
玫瑰枝条惩罚性地抽打在胸口,她吃痛惊呼,后背窜起一连串鸡皮疙瘩。
爸爸……在抽她的奶子!
一种屈辱又刺激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林思琪莫名想起小时候偷玩放大镜,差点把姥爷家后院点着的事。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挨揍,在林砚书披着湿被单,将她从浓烟滚滚的院墙里捞出来时,小屁股差点被抽成两瓣。
“对不起……”含糊的呜咽。
“道歉也不允许。”
啪,另一边奶子也被抽打。
嫣红的鞭痕在雪肌上浮现,林砚书只用了三分力,就疼得林思琪泪眼汪汪,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
她膝盖抵在林砚书的下腹处,讨好地蹭弄,想要转移爸爸的注意力,却弄巧成拙惹毛了他,奶子又挨了两下。
“别整天想着耍你那小聪明!”
林思琪又痛又羞。
选情趣内衣和玫瑰花时,她可没考虑到,这身行头挨打也那么方便啊!
她咬紧牙关,品尝着瑰玫花瓣的苦涩,乖乖跟着林砚书的命令,转过身跪在床上,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简单的摸索,林砚书拈起手指,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湿了?”
父亲讶异的语气,让林思琪羞得无地自容,鸵鸟一样深深把脸埋进被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爸爸冷脸训人也好帅,她有点把持不住。
都怪爸爸魅力太大了,琪琪不是挨打就出水儿的小骚货!
短暂的冷场,林砚书抽出皮带,把女儿捆在床头,扯过一旁的领结系上她眼睛。
掏出半硬的性器,林砚书冷脸揉弄了一番,直到它膨胀竖起,公事公办地挺入女儿光洁的花阜。
“忍着。”
一阵胀痛感传来,林思琪忍不住哼了两声。
没有前戏,紧靠着她那点稀薄的淫水,一口气被他那么大一根肏进去,还是有些痛的。
将将进去一半,剧烈收缩的嫩逼就死死卡住异物,疯狂地绞推起来。
“爸爸……”她细声求饶,屁股上又是一痛。
啪!
无刺的玫瑰枝,化为林教授手上教鞭,而她就是那个屡教不改的顽劣学生,还自作聪明地在老师各种挑衅。
下场当然是被林教授捆起来调教。
下午才被操肿的嫩逼,此刻又可怜兮兮地张开小嘴,被中间狰狞勃动的肉棒狠狠奸入。林砚书正在气头上,挺腰的速度很快,粗壮的茎头打桩般凿入深处,一次次硬豁开女儿的窄穴,逐渐将后半截也操了进去。
几百下冲刺,林思琪的屁股就被撞红了。
她血液逆流向头,呻吟全堵在喉咙里,像一条搁浅在海滩的鱼,扭动腰肢不住挣扎。
“唔唔……”
好深,吃不下了,她不会被爸爸操死吧!
林思琪有点胆怯,忍不住膝行往前躲了几步,马上就被林砚书掐住脚踝,扯回身下。
啪啪几声闷响,洁白的肉臀红艳一片。
“躲什么躲。”林砚书眸光冷硬,不冷不淡地反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又是几下蛮横的捣弄。
强制性的快感铺天盖地,淹没了五感,林思琪膝盖抖得跪不住了,呻吟着软倒在床,腰却还被林砚书修长的手扶着,承受着大肉棒次次尽底的捣弄。
软烂不堪的骚穴早被干得服了软,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被肏得要死要活。
林思琪被领带蒙着眼,一片黑暗里,只能无助地喘息,直到那一刻炫目的来临。
淫水汹涌四溅。
少女口中的玫瑰花瓣,被咬碎成靡丽的一片粉红。
记忆中的林砚书,是个通情达理,清俊守礼的模范父亲。
林思琪被他宠了太久,险些忘了,君子也是会生气的。
“呃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一直跪着,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捣弄。
敏感的嫩逼已经快被干烂了,常年的健身,林砚书腰力很好,同一个姿势接连弄得她泄了两回,依旧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麻木、酸软、缺氧、乏力。
漆黑的视野里泛起花白,她勉强侧过头,张开樱唇,吐出舌头小狗一样喘气。
“呵哈……呵哈……”
不是没有求饶过,可下场却是双臀被枝条抽得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花穴里的抽送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个高潮过去了,另一波更凶猛的高潮,立刻涨潮般将她淹没。
林思琪又泄了一次,终于没出息地被爸爸干哭了。
起初只是细细的抽噎。
没过一会儿,林砚书就看到,女儿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蒙眼的领带和枕头一起湿了一大块。
“哭什么。”林砚书教训着,动作却慢了下来,“知道你错哪了?”
林思琪点点头,不敢吱声。
啵地一声,林砚书拔出性器,解开捆住女儿的皮带,领带。
目光在那青紫交错的勒痕上顿了顿,他微微皱眉,抽了两张湿纸巾递给她:“把花吐了,洗干净回去睡。”
林思琪吐净嘴里的花靡,小心翼翼问。“爸爸……我可以说话了吗?”
声音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林砚书没有理会,起身打开衣橱,披了件浴衣。
爸爸这是……要去洗冷水澡么?
林思琪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线条流畅的背肌骨肉匀称,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优雅,暖色的壁灯下,林砚书的侧脸仿佛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神态略微冷漠,显然被她的胡闹弄得心情差极了。
是啊,她又是威胁,又是勾引地爬了爸爸的床,却连让他射一次都做不到……
林思琪懊恼地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走了没几步,女儿的哭声就细细地传来,闹得林砚书心跟着提起,思绪烦乱。
他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缩在爸爸的被子里,反复回忆着他刚刚的冷脸,林思琪的眼泪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林思琪脑子里闪来闪去,她越想越害怕,甚至开始脑补林砚书被她闹得不胜其烦,明天就去相亲,带着个陌生阿姨回家,让她喊妈的画面。
“呜呜呜……”
林思琪哭得正伤心,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一杯温水递到嘴边,林砚书垂眸看着她,放了一板润喉糖在枕头边。“这么伤心,还没哭完?”
“爸爸……”失而复得的喜悦,林思琪带着哭腔一下扑到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不要琪琪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林砚书喂她喝下温水,冷声道:“只是气你不知自爱,为了贪欢,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的身体。”说着瞪了她一眼。“还敢屡次拿长辈要挟你爸。”
他将枝条折断,丢进垃圾桶,拿出两个冰袋,一个让她敷哭肿的眼睛,一个压到她手腕上,冷敷过后,又涂上活血化瘀的软膏。
原来爸爸没有讨厌她呀。
林思琪抱着冰袋,破涕为笑。
“爸爸……琪琪知错啦,再也不敢要挟你了。”
“嗯。”
“谢谢爸爸帮我涂药。”
“嗯。”
“还有一个地方要涂……”掀开被子的声音,“帮帮琪琪嘛。”
“得寸进尺,回你卧室自己涂。”
啪啪,她的屁股又挨了两下。
林思琪装模作样地哼哼着。这一次,爸爸打得一点都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