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恭喜啊,国公爷,以后这沈家前途大好啊。”
夜幕已经降临,昌国公府内张灯结彩。无他,只因国公府二公子在今年围中高中探花。
这名次属实不低,加之沈二公子又是太子伴读,一时间风头无两,众人纷纷上前祝贺,这敬酒就没停过。
沈玉也高兴,他不爱说话,但众人的酒他是一杯没拒,通通下了肚子,喝的面色酡红也不停。
沈觉阻止不了弟弟,便只能无奈地看他一直喝到深夜,宾客尽散。
沈玉脑袋昏昏,连走路都走不稳。
沈觉认命的扶着弟弟回房,喂他喝完醒酒汤,将他放在床上,为他掖好被子。
沈玉便放心的呼呼大睡。
做完这一切,沈觉应该要走的,但看到弟弟白皙的脸庞上浅浅的红色,看到那双平日里只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眼睛紧闭着,他突然就不想走了。
“你们先退下。”沈觉喉头发紧,吩咐道。
沈玉不爱理人,对人对事总是淡淡的,如他的名字般,光泽细润却触手冰凉,叫人不敢接近,但他此时睡得很熟,褪去了清醒时的冷漠,显现出少年的柔软。
脸上的青涩还未褪去,红唇微微张着,沈觉仔细去瞧,能看到里面一截小小的舌头。
沈觉本就滚烫的下体更加灼热,像是要从底下烧到脑子。
他知道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不敢言说,深埋心底。
但此时此刻,在无边的夜色中,一切似乎都可以掩盖,他那点小心思便又冒了出来,在心中疯长。
他颤抖着,将一根食指伸入少年口中。
里面如他所想的那般,温暖潮湿,很柔软。
沈觉试探着,往下按压,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他的食指。
沈觉脑子一片空白,低低出声:“阿玉。”
疯狂的热意朝腿间涌去,沈觉闷哼一声,竟直接释放出来。
他喘着粗气,将裤子褪下,看见一片猩白。
他做了前几分钟自己绝对不敢做的事情。
沈觉捻起黏稠的液体,轻轻抹在沈玉瓷白的脸上,一点一点用手指细细的揉开。
看着心爱的人脸上沾满了自己的污秽之物,沈觉刚疲软的家伙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起身,将鸡巴放在沈玉脸上,凉意让沈觉鸡巴一跳,复又紧紧的贴上去。
玉白的脸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上面搭着狰狞紫红的柱状鸡巴。
“阿玉。”
沈觉又低低出声,仿佛受了某种鼓励,开始在白皙的脸上抽动。
刚开始还怕吵醒沈玉,动作很轻,慢慢的情欲上脑,便不管不顾的快速抽动,兴奋的鸡巴压在柔软的肌肤上,压在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脸上,脔他,操他,爱他。
有时候,鸡巴会碰到柔软的唇内侧的肉,抽动时会被黏住,好像是沈玉在含着沈觉的鸡巴。光是这个想象,便让沈觉的鸡巴又胀大几分。
沈觉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在弟弟脸上射出来。
沈觉用手去挡,免得精液溅到床上。
精液不能往外流,便堆在沈玉脸上,小半顺着殷红的嘴唇流入口中。
沈觉想去接,又舍不得,看着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入所爱之人口中,他有种莫名的兴奋。
最终,他俯下身,吻住弟弟的唇瓣,将自己的精液同弟弟的津液吸入腹中,又一点一点舔掉弟弟脸上残留的精液。
这一过程,他的老二自然又站了起来,沈觉自然想再来一炮,但时间来不及,丫鬟小厮可都知道自己留在沈玉房中,不能让他们有一丝丝的疑惑。
作贼的人总是格外心虚。
沈觉回到房中,精虫下脑,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后怕,如果今日沈玉中途醒来,他该如何面对自己如谪仙般不染尘埃的弟弟厌恶的眼神,如何解释自己作为长兄就是如此爱护弟弟的,幸好沈玉喝酒太多,醉死过去了。
沈觉那边正庆幸,在他心中睡得正香的沈玉张开双眼,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算这位便宜哥哥上道,不枉我给他营造的机会。”沈玉叹了口气,“素了十几年,这点小荤菜还不够塞牙缝。”
俊秀的少年望向空中其他人看不到的任务面板:
沈觉精液收集:1%
“任重而道远阿。”沈玉舔了舔嘴唇,不满意,“才流了这么一点进去。”
第二日沈玉起来吃早饭时,沈觉早就坐在那,拿着勺子心不在焉的搅着粥。
看见沈玉来了,忙站起身,低低唤道:“阿玉。”
说完脸就红了,不知道是回想起什么。
沈玉淡淡嗯了一声便坐下。沈觉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只要自己还是他弟弟,还是国公府的二公子,昨晚就是沈觉能做的极限了。
不过,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很快就能打破了。算算时间,那位侯府真公子也该拿着玉佩上京了,戳破自己冒牌货的身份了。真期待那时候自己这位便宜哥哥的表现,沈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好哥哥。
沈觉习惯沈玉的冷淡,正是因为这冷淡,才更让他想将这人从神坛上拉下来,狠狠玷污。让他浑身都如昨晚那般,染上自己的脏东西,陷在里面,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被迫吞咽、承受。
“哥,太子殿下有急事唤我,我先走了。”
沈觉从自己的幻想中回神,有些心虚,温柔地说:“去吧。”
沈玉是真想快点赶去太子那,太子可是他绿色健康的世界里唯一的不健康老色匹。不过路上出了点小意外,让他遇见了更好玩的事。
左安被推到地上,玉佩从袖中跌落,他顾不得疼,想捡起玉佩。
推到他的人见他狼狈的动作,哈哈大笑,捡起玉佩仔细端详:“看你那穷酸样,哪来这么好的玉佩,不知道是从哪里偷的。”
左安红着眼睛,小声辩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少废话。”那人将重新站起来的左安踹倒在地,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你撞到我,这块玉佩就当是你给我的赔礼了。”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左安近乎哭泣般哀求,“这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他死死地攥住那人的衣裳,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