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依旧忙活的不可开交,好像是让工人搬运的物品不容易从门中通过,陈思宇倍感无奈,冲着对面仍没有发现她的母亲唤道:
“我说对面这位亲爱的大婶,你在忙什么呢,忙得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要了。”
听到陈思宇的声音,她妈妈这才朝她这边看来,一看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先前脸上的恼怒霎时被无限的欣喜所取代,赶忙跑过来帮女儿拿行李。
“敢管妈叫大婶,我看你这小丫头片是不想活了!”
“嘿嘿。”陈思宇嘿嘿一笑,立马挽住她妈妈的手臂贴了上去:
“我这不是对你不去接我有怨言嘛,还望您老息怒。”
“你才老呢,变向咒我是不是?你等着,这顿打你是逃不过了。”
听老妈不肯放过自己,陈思宇马上转移了话题,指着几乎已经完全进门的工人问道:
“他们往屋子里抬什么呢?你是不是又背着我爸往家里填大件了?”
“你这孩子竟瞎说,我请回这物件还不是为了你,眼看你就要21岁了,是时候该开姻缘命了。”
听到老妈提到了一个“开姻缘”,陈思宇顿觉不妙,止住步子问道:
“你该不会是弄了一面姻缘镜回来吧?”
“什么弄,那叫请,怎么,你这丫头还有意见啊?”
“当然有意见,咱家那些破镜子都多少了,你还往家里弄,就差往我的放了。”
“我警告你,你别一回家就找事,想要我不填镜子回来,就老实的听话把姻缘开了。不然的话……就再给你填两件更大的!”
陈思宇拗不过她妈妈,只好哭丧着脸求饶:
“是,我知道了,今天做什么好吃的给我接风?”
“都这么胖了还是吃啊,走道不累么?”
“我才不胖呢!”
“我说的是你的。”
“讨厌……!”
和她妈妈一直撒娇到屋子里,几个搬卸工人已经将那面大镜子台上了二楼,至于二楼正是她的地盘。
当跟着妈妈来到二楼的时候,搬卸工人已经将镜子抬进了她的卧室,见状,她赶忙阻止说:
“我这房间根本就没有地方放,再说镜子够多了已经,就放在外面吧。”
她妈妈听后想了想,终于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一指楼梯拐角的位置:
“那就暂时放到这里吧。”
等到几个搬运工离开,陈思宇又忙内忙外的拾掇了一通,等她精疲力竭的躺在,外面的残阳就只剩下了几丝余温。
陈思宇的爸爸是一位地质勘探人员,常年在外面跑,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甚至比她还要少,只留她妈妈一个人在家打理生意。
其实她对他老爸的怨言还是蛮多的,因为这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虽说他是在为了这个家挣钱吧,但是也不能总将妈妈自己留在这儿啊。
不然她妈妈也不能肆意往家里填东西,这才是最不负责任的地方。
陈思宇想着这些脸上不由露出了坏笑,估计要让她妈妈知道,定会将她的打开花。她用鼻子嗅了嗅,楼下的菜香味已经传了上来,不用尝,光是这个味道她就知道一定好吃。
心里想着,她妈妈的声音便从下面传了上来:
“要睡等吃完饭,赶紧精神精神,就要开餐了。”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