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们全都不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池洛手指不自觉蜷缩,还是忍住没将手藏到身后,“就只能喝一杯。”
“好。”
池洛将碍事的长袍扯了去,随便套了双靴子,一身利落地向他们那一处走了去。
没曾想这里还多了一个不速之客,季明轩正对着裴潇然,以凛然之姿坐在主位上。
“陈依然可以啊,什么背景啊,真把人叫过来了啊,我可是听说黛色的红玫瑰轻易不下台哦”人群里发出兴奋的啧啧声。
他们都已经喝开了,大胆地打量着池洛。
季明轩的视线同其他人一起落在池洛的身上,讶然之余,是明目张胆的占有欲。
“你怎么过来了?”季明轩问他。
男人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小妖精的身影,或许是被送什么地方,洗干净等着了。
池洛不懂他明明已经有了一个好看又会讨欢心的,还赶着热脸和自己讨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演长情装情根不嫌牙酸的么。
池洛眼下浑浊的吐息,冲着季明轩反问了一句,“是不欢迎我的到来么?”
“欢迎,当然欢迎了!”
“举手举脚欢迎!”
就现在红玫瑰这牌面,能让他陪上一场不啻于高冷爱豆突然给翻了牌,众人纷纷挪了位,将最靠近的主位的地给腾了出来。
池洛也不推诿,就着位置就做了下去。
“你真是太好看了,可以做我的缪斯吗?我想为你设计战袍。”基米按捺不住激动,十分大胆地向池洛告白。
“你可清醒点吧,人家的演出服预约早就排到明年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若是能否赏脸共饮一杯,也算是解憾了”
“当然。”池洛爽快地喝了一杯。
其他人见状眼睛都亮了,哪能放过和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美人儿共饮一杯的机会,纷纷朝池洛端起了酒杯。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是同样的一个人,不过是将伤疤换成了华贵的面具,得到的态度就是就是这般天差地别。
这边池洛才喝了没两杯,手里的酒杯就被季明轩按住了,“你不能再喝了,这样下去喝身体受不了。”
“你少管我。”酒意里负着气,黏糊糊的话说不太清,池洛反而又仰头又灌了一大杯。
季明轩急了,只是碍着这么多人在,怕是说多了暴露了池洛的身份惹得人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