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阳物含进湿热的口腔(2/2)

“好,你心里有数,我便替你传达。”沉鱼没有再多说,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本来以为妹妹有客人,才没想着你,既然妹妹空着,就随我一起走一趟吧,这位客人或许会对妹妹有所助益。”

言慕寒名义上是凌霜的客人,所以沉鱼才会这么觉得,凌霜闲着也是闲着:“姐姐的客人都非同凡响,那我就沾光了。”

沉鱼淡淡地笑笑,凌霜看得有些愣,她觉得沉鱼身上没有一丝风尘气,就算是越九溪做的衣服再离经叛道,都能被她穿出端庄来,自己不及。或许雍容端庄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只是个冒牌千金,没有也正常。

二皇子萧骕。

沉鱼的客人竟是他,凌霜确实想不到。

自皇后嫡出的大皇子意外过世,京城几位皇子三足鼎立,其中这位二皇子就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也是丞相府明面上支持的人。

凌霜和萧骕不可谓不熟悉,甚至言丞相一直在等二皇子册封太子,好把自己女儿嫁过去,也给二人制造过许多机会培养感情。

凌霜看得出来,萧骕野心勃勃,对于皇位是势在必得。

萧骕见了凌霜,哈哈大笑:“我和凌霜真是有缘,在这里也能遇见。”

凌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

萧骕才不体谅她的心情,指着她对对面坐着的男子说:“老七,没见过吧,这位原来是言丞相的掌上明珠,谁知几个月前竟被人戳穿是个冒牌货,言夫人一气之下,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所以说,血脉这个东西,真是太重要了,老七你觉得呢?”

凌霜看去,萧骕对面坐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长得俊朗无双,偏眉宇间一股阴郁之气,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萧骕叫他老七,那么他就是传说中皇帝在外头和一个民女生下的七皇子萧溶,他七八岁的时候才被皇帝找回来,对于他的身世,许多人是有质疑的,萧骕说这番话,明里是在说凌霜,实则是在针对萧溶。

萧溶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扯了凌霜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轻抚着她的脸颊:“这姑娘实在美貌,皇兄觉得呢?”

萧骕大笑几声:“老七,女人再美貌,也不过是个玩物,你可不要沉迷此道,将来你可是要做为兄的左膀右臂的。”

“既不让我沉迷,皇兄何必带我来这种地方?”萧溶淡淡地问,“我若不急色,皇兄拿什么拉拢我?”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凌霜胸口一凉,外袍连着肚兜一起被生生扯开,萧溶直接埋头进了她乳间。

凌霜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又生生克制住。

“我就喜欢老七你这种爽快的性子。”萧骕乐得拍桌,拉了沉鱼坐在怀里上下其手,“我最讨厌那些人来逛窑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玩都玩得不痛快。”

萧溶轻笑了一声:“不如我和皇兄比试一场,若是皇兄先完事了,就把父皇前几日赏你的那把宝剑输给我。”

听着那声轻笑,凌霜心里一个激灵,觉得这声音些许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好,今日皇兄就让你知道厉害,若老七你输了,便给我刷一个月的马。”

萧溶爽快答应。

萧骕抚着沉鱼的腰身:“美人儿,你不会让我输吧?”

沉鱼微微一笑:“输赢都是二皇子的本事。”

萧骕哈哈大笑,又对着凌霜喊:“凌霜,你卖点力,我要是赢了,还能在言丞相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凌霜嗯了一声,言重维或许真的会听二皇子的话,但是眼下,她不需要了。

萧骕当她是答应了,胜券在握,性致勃勃,抱着沉鱼埋头亲热起来。

萧溶皱眉,一手玩她的乳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去含她的唇瓣,吮得她下唇充血,又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下一瞬,便被凌霜轻轻反咬了一口。

二人激烈地唇齿纠缠,谁也不肯服输的架势。

萧溶手上加重力道,凌霜蛮横地去拉扯他的衣带,小手滑进他胸口,也去扯他的乳头。

凌霜裙底尽湿,萧溶炙热的玉柱也早已迫不及待,但两人下体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动。

她力道一个没把握好,萧溶唇间渗出血丝,他顿了一下,血水混着涎水渡到她口中,强迫她喝下。

“唔唔唔……”凌霜挣扎着想和他分开,但力道完全不敌,萧溶单手环着她的腰身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扯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令她跨在他腰上,自然下滑,穴口大张,迎接巨物的侵犯。

凌霜不受控制地下滑,花穴一点点将玉柱吞没,爽得喟叹,心又不甘,努力控制着花穴不去蠕动吞吃,但即便是这样,内壁还是本能地贪婪地包裹了上去,鼓励着他往更深处送。

如果说刚才凌霜只是猜测,那么这把她肏晕过两次的阳根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她瞪着眼睛,试图向他展示她的怒意。

萧溶却不肯与她对视,不肯与她唇舌分离,只是强势地在她嘴里攻城掠地,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她阵阵战栗。

知道她不肯合作,萧溶也只是在她穴里浅浅抽送,缓慢研磨,激起她更多欲望。

这种僵持不下,欲望却不断攀升的感觉凌霜太熟悉了,但她这一次不想沉沦,不想开口求肏。

即使淫水泛滥,花穴抽动着想要更多侵犯,她也克制着不出声。

眼睛发酸,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她只是强忍,胸腔里满是愤懑和不甘,又被那只乱走的大手扰乱。

想起自己以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种种,都恨自己又笨又蠢。

萧溶不与她交流,只是尽情撩拨她,吻过她的唇瓣,后颈,一路蜿蜒向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理智和欲望对冲,凌霜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你杀了我吧。”

萧溶终于与她对视,看懂她眼里的绝望,而他眼眸深深,辩不清楚表情。

“我更喜欢你求我肏你。”他语气森冷。

凌霜闭上眼,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

萧溶保持着插着她的姿势,抱着她站起来,她那副放任自流的样子便只会让他肏得更深。

凌霜条件反射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他的腰身借力,支撑住自己。

然而她这一支撑便给了他进出的余地,他双掌分开她的臀瓣,轻松将她上下摆动,花穴被迫套弄柱身。

凌霜不明白他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毫不费力地托举着她,还能有大力将她双腿分开,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了。但那撕裂中又蔓延着令人沉迷的快感。

她直上直下,萧溶的阳物便在她穴里直进直出,炙热的柱身撞开她甬道内层层褶皱,轻车熟路地顶到最敏感处,顶到宫口,顶得她浑身哆嗦,淫水阵阵冲刷着柱身,随着玉柱的进出滴落。

凌霜不想叫出声,一低头不管不顾地狠狠咬在他肩上,指甲也陷进他后背里。

萧溶一声不吭,只是卖力插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同样的频率。

不知进出了几百下,凌霜又被他肏得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没有晕过去,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目之所及只有凌乱的床榻,萧骕和沉鱼已经不知去向了。

凌霜恍惚回神,萧溶已经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她放下双腿,推开萧溶。

腿刚着地,便软了下去,萧溶单手将她捞起:“这次没晕过去。”

凌霜咬牙,用自己最凶狠的目光瞪他。

萧溶却浑然不觉的模样,引着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还是我不够卖力?再来一次?”

花穴不自觉地收缩,对他的话起着反应,凌霜置之不理,甩开他的手,冲着门外叫:“绿萝,给我拿衣服来。”

她的衣物都叫萧溶给撕成布条了。

强撑着下地,萧溶微微皱了皱眉,终于没有再拦她。

深夜,凌霜站在越九溪门外,酝酿许久,捏着拳头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咬着牙走了。

越九溪抿了一口茶,笑吟吟地看向萧溶:“看来她已经全都想明白了呢。”

萧溶沉着脸:“我也没料到言夫人养了她十六年,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将她赶出府也就罢了,偏送到这里来。”

越九溪挑了挑眉:“那主子这是怪我留下她来了?”

萧溶沉默。

越九溪无声地笑了笑,也不说话,径自走开了。

凌霜去就躺下了,绿萝几次喊她吃饭,她都充耳不闻,假装睡着。

可是怎么睡得着?

半梦半醒间,床榻一沉,身边躺下一个人来,连人带被子拥住了她。

凌霜身子一僵,紧闭着眼睛只当是睡着了。

却瞒不过他去,萧溶一手探进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身贴近他:“不赶我走?”

凌霜不由得冷笑:“七皇子这话说反了吧?如今是我在你手底下苟且偷生,是我该谢谢您不赶我走才对吧?”

萧溶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无力地解释:“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你就是那个言凌霜。”

“所以呢?”凌霜反问。

萧溶再度沉默。

倒是凌霜先忍不住了。

“七皇子,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送了言欺雪进京认亲,又收留我进红袖招,这一切都是巧合吧?”凌霜翻了个身,与他四目相对。

然而很遗憾,她从那双晦暗的眼睛里什么都读不到。

这个男人,不是她能看透的。

“我送了言欺雪进京,人还没进城,就被其他事情牵制,去了北边。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派人妥善安置你的。”萧溶轻抚她发顶,“因我要成事,牵连了你,我很抱歉,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弥补你。”

凌霜一直看着他,甚至分辨不了他这是虚情还是假意。

“好啊,等你成事,就送我离开京城吧。”凌霜就先这么应着,若他肯实现,自然最好,若是不成,她也还有别的打算。

萧溶一口答应:“好。”

于是又沉默。

凌霜觉得一直看着他有些怪异,便又翻身背对他,尽管已经很消息,但两人贴得太近,还是不小心蹭到他腿间硬物。

她一直知道,从他上了床就一直硬着,只是装作没发觉。

这一下却是没办法再装了。

但她现在又实在没有那个兴致和他云雨一番:“我有些累了。七皇子自便吧。”

楼里那么多姑娘呢,他可是这里的大老板,想要什么样的姑娘越九溪都能给他安排,犯不上在她这里受气。

萧溶嗯了一声,却是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凌霜觉得他整个人发烫,这样子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可她总不能不知死活地赶人走吧,命都捏在别人手里。

她妥协地轻叹,解开自己的衣衫,抓住腰间横着的胳膊:“这次轻一些,成吗?”

“你累了,休息吧。”萧溶一动不动。

凌霜都给他气笑了:“你这样我怎么休息?”

“你不必管我便是。”

凌霜无语,心说不管你你倒是去别处啊,烫我后背算怎么回事?

但她没胆子说。

她明白的,萧溶现在对她没脾气,是因为觉得伤害了她有愧于她,但这点愧疚是基于他的良心。他可以不认的。

所以真激怒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凌霜软下身子,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他手很大,指腹间有薄茧,磨砺几下,便叫她乳尖挺立,下腹一抽,腿间淌出水来。

“还休不休息了?”萧溶问。

凌霜撅着臀往后蹭他腿间:“爷想休息,自己休息便是,不用理会我。”

萧溶轻笑:“好,那你自便吧。”

他搂着她的腰身,下巴枕在她肩窝,将她制住,真就闭眼不动了。

两人之间不管是身形还是体力都悬殊,被他这么一禁锢,她能活动的空间就非常少了。

凌霜气闷,蹭了几下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不自觉就有些委屈:“你这人怎么这样?”

萧溶睁眼:“我怎么了?你说累了,我就不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也没有问题,但凌霜不知为何就是委屈,闷闷的忍着哭腔:“好,没有问题。”

萧溶叹气:“那你到底是想不想做呢?”

凌霜咬着牙别过头,不打算再理会他了。

萧溶强行扭过她的脑袋,细细吻她:“生什么气,你累了,我就想让你好好休息,这也有错?”

凌霜瞪着湿漉漉的眸子:“那我不是看你忍着,憋坏了,可不得赖我。”

“我又不是天天这么熬着,偶尔一次,憋不坏。”萧溶失笑,“这玩意哪有那么脆弱的?”

“没有吗?”凌霜反问,自己也嘀咕,“那是谁告诉我会坏的?”

完全想不起来。

萧溶搂紧了她:“那你要是想的时候,没人肏你,你会坏吗?”

凌霜讷讷:“那我哪知道。”

进了红袖招,她都没有怎么歇过,要不是越九溪那些神奇的汤药,她都觉得自己身子早就散架了。

“你要是很想要,我倒是不累。”萧溶低低地笑着。

凌霜咬牙:“我说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那就休息吧,再聊下去天都亮了。”萧溶拍小孩似的在她背上拍了拍,“等你睡一觉休息好了,我再好好肏你。”

凌霜真是不想再接他一句话了,再说下去肯定是没得睡了。

她反抱住他腰身,脑袋抵在他胸口,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真就这么睡过去了。

与人相拥而眠,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她轻轻一动,萧溶便醒了,大手在她臀上轻轻一拍:“再睡一会儿。”

“你没睡好?”凌霜看着窗口透进来的光,外头应该已经是大亮了。

萧溶拿手臂遮光:“你是睡得舒服,我可是熬了很久。”

“那是憋坏了吗?”凌霜顺口就问。

萧溶将放在她臀上的手往她腿间移:“坏没坏的,你给我检查一下?”

“可你不是要再睡一会儿嘛?”凌霜话是这么说,小手已经滑进了他亵裤之内,握住已经微微抬头的玉柱。

巨龙在她手心迅速苏醒,她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只能勉强握着,上下套弄。

萧溶的手指在她腿间缝隙里前后摩挲几下,待她足够湿润,手指便陷了进去,浅浅抽插。

“啊……它……摸起来……好像是坏了……”凌霜一边娇吟,一边啃着他胸口,蜿蜒向下。

“是吗?”萧溶嗓音低哑,“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凌霜弓起身子,撅起屁股方便他手指抽送,小嘴一路舔到他下腹:“嗯……让我好好尝尝……”

她将那玉柱捧在手里,细细舔舐,每一根青筋都不放过,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

萧溶难耐的欲火只能都发泄在手上,加了两根手指把她插得一抽一抽的。

“唔……好舒服……”凌霜长开腿往后撞着他的手指,“爷……好厉害……啊……再深一点……”

“这么贪吃,手指都不够你吃。”萧溶轻拍她的臀,惹得她淫荡地晃动,将手指吃得更深。

抽出手指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花穴的不舍,萧溶捧着她的腰身,让她将腿分开架在他两侧,花穴在他眼前大张。

他张口整个含住,吸吮两下,凌霜就抽搐着高潮了。

萧溶被喷了一脸,笑她:“总是这么不济。”

凌霜吐出肉棒争辩:“哈……都是爷太厉害了……爷昨天肏得人家……今天腿还酸呢……”

“腿酸还这么贪吃。”

“腿酸……但是太舒服了……想挨爷肏……肏到坏掉……啊啊啊……”

萧溶双眼发红,舌头舔进她花穴里,顺着高潮的余韵在里头兴风作浪,凌霜最受不了这个,明明只是一截舌头,却比粗大的阳物更能让她不能自己。

她爽得都忘了要去伺候那根挺立的玉柱,任由欲求不满的柱身一下一下抽在她脸上。

不等她下一波高潮结束,萧溶把她翻过身抱起来,让她站在床边,双手扶着栏杆,抬起她一条腿重重肏进去。

“啊……顶到了……”

萧溶一边扯动她的乳球,一边发了狠猛烈抽送。

凌霜被肏得整个人轻飘飘,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垂下来的帷幔,绕在手腕上,以免自己脱离滑下去。

萧溶的体力她是深有体会的,没个几百下停不下来。他不用靠什么技巧,也不用如何玩弄,光靠蛮力就能让她半死不活。

真是……太爽了。

凌霜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欲望吞没,她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夹着这根让她升天的龙根,尽情浪叫。

被肏得双腿发软,小腹鼓胀,她也不想喊停,但脑子脑子逐渐不清明,她又只能求饶:“啊……慢点……我受不住了……”

萧溶如她所愿,放慢了速度抽插,掰过她的脸,温柔地舔舐她的唇。

凌霜热切回应,两人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等到凌霜又难耐地夹着花穴乞求他深入,萧溶才又发起更猛烈的肏弄,次次直捣黄龙。

凌霜被顶得失了力气,双手滑脱,萧溶又从正面把她抱起来肏。

感觉到她快要受不住,便放缓速度让她短暂歇息,待她恢复一些,他又重振旗鼓。

最后凌霜早膳都是被他边插边喂吃饱的,早晨的红袖招静如一潭死水,萧溶就这么抱着她去了浴房,绿萝换了三次水,萧溶才终于偃旗息鼓。

凌霜任由萧溶给她擦净身子穿上衣服,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溶和她说话:“你这丫头,倒挺有趣。”

刚才两人云雨,绿萝几次进出都跟没看见一样。

凌霜闭着眼睛:“爷要是有兴趣,可以带她回府伺候。”

萧溶一口啃在她耳垂上:“刚喂饱了你,就吃这种醋。”

“谁吃醋了。”凌霜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要是能离开这里,对她是一件好事。像她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爷也不必担心她走漏任何风声。”

萧溶轻笑:“所以你说的是正儿八经地伺候?”

“那不然呢?”

萧溶思考了一下:“她既然这么好,还是让她跟着你。”

“跟着我有什么好。”凌霜自嘲,“我连自己都保不住,难道还能让她沾什么光吗?”

萧溶眸光深深:“那可不好说啊……”

凌霜敏锐地睁开眼:“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助我成事,不管我下场如何,我保你后顾无忧,如何?”

凌霜不用想,也知道他想成的是什么事,略一思索:“我能助你什么?”

“你熟知京中形势,又方便接近许多关键人物……只是终究需要你受些委屈,你若不情愿,我也不会强求。”

“爷指的委屈,是指伺候男人吗?”凌霜笑,“那可算不上委屈,我只当他们是在伺候我。”

萧溶搂紧了她,咬牙切齿:“是啊,你可真是惯会享受……”

凌霜咯咯娇笑:“都是爷让着我罢了。”

满脸写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绿萝在门外静静听着,等两人说完了话,才轻轻叩门,端了避子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