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坏掉了,不能、不能再操了”安宜仍不错眼的盯着自己的小腹,颤声说。
“哈哈哈哈,宝贝儿来,让老公给你看个更带劲的”周文良两手撑住男孩的膝盖,男人的手掌很大,手心轻松包住整个膝盖用力下压,一时间安宜本就叉向两侧的腿几乎被压平,一丁点也动弹不得,整个会阴更完整的暴露在镜头前。
男人换了角度,由下往上插入花穴,安宜怔怔地看向自己的小腹。随着大鸡巴的不断深入,那里从平坦到凸起一个小包,然后,肉眼可见地,小腹上隆起的地方越来越鼓,他忍不住急促地呼吸,而当他大口吸气想要绷紧小腹时那里的形状反而更加明显,“塞满了,不能嗯啊——”
“看到吗,这里——”男主抬起一只按着安宜膝盖的手掌,指着隆起的小腹,“是被老公操出来的,老公的几把在里面动,感受到了吗”,他又抓起男孩的手腕,带着男孩的手按到小腹上。
安宜能感觉到粗大的鸡巴在自己体内不断深入,说话间那家伙甚至又大了一点,他的左手被男人带动着抚到自己小腹上,感受着柔软的肚皮之下那根巨大硬挺的玩意正阵阵搏动。周文良继续往上顶,同时稍作用力按下男孩小腹的手,“自己摸”
“天啊”安宜窄小的阴道已经被大鸡巴顶弄得变形,不,应该说他那还在没发育好的阴道现在完全就是男人鸡巴的形状,隔着腹膜和薄薄的脂肪层,大龟头把小腹顶得仿佛男孩肚子里面有一个拳头时刻准备破出来一样。
会坏掉吧,好奇怪的感觉,好刺激,安宜不再哭叫,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声,他完全被肚子里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花穴里的疼痛已经不再那么明显,不经意间巨根几乎已经到了底,由于太粗,进入的时候甚至带动着穴口的皮肤也向内凹去,甚至相连的小阴唇也被迫被带进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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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经典,小逼太漂亮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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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舒——服,小逼好会吸,呼嗯!”周文良双手重新掐住男孩已经布满指痕的腰身,终于如愿的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只把龟头留在逼口,龟头太大,处女膜撕裂的位置还不能接受太过猛烈的操干,好在茎身虽很粗但直径均匀,男人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烈又霸道,他觉得男孩差不多已经开始得趣了。
“啊——嗯嗯,哥哥,文良哥哥,嗯——”安宜已经能忍受住穴口的不适,身下那紫红的大鸡巴剧烈摩擦带来的开始不只有疼痛,他双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感受着一次次抽插下在体内搅动的巨屌,被刺激得花穴里不自主的阵阵紧绞。
两人下体交合处随着身体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对,宝贝儿,裹紧老公,操!干死你个骚逼!”,男人就着正面操干的姿势保持着高频率的抽插,男孩整个会阴周围的皮肤都被撞的发红,腰间更是布满层层指印,小小的乳头经过之前的啃咬早已挺立肿起。
“嗯嗯——太深了!要坏掉了,慢点别”小穴被撑到了极致,阴道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内里的嫩肉想要抗拒奋力挤出茎身却被捅进更深。
“手拿开,让大家都看看,宝贝小逼这么能吃”周文良把安宜挡住小腹的手拨开,身下的操干没停,男孩却因为之前按住腰间那只手掌的离去被顶得挪了位置,每被操干一下屁股就带着身体向上蹭动。
“啧,往哪儿跑”男人抓住安宜腿根把人捞回来,掐着男孩的髂骨一个猛按,将肉茎狠狠肏入逼穴直插到底,继而更加凶猛地抽插,纵情享受身下这具稚嫩的肉体。
周文良高频率地打桩,囊袋一下下砸在男孩会阴上,“操!小母狗,让老公给你好好松松屄!”
“唔嗯哈啊————”男孩已经说不出话了,攥紧床单,小小的躯体被巨大的肉刃疯狂进出着,连呼吸都被打乱。
“嗯——老公!老公!慢一点呃啊!”不知操干了几百下,男人居然真的听话放慢速度,开始小幅度插动,到最后干脆不再抽出,大鸡巴深入屄穴,囊袋仍紧紧抵着男孩的会阴,安宜感觉到身体里面的肉棒探动着,仿佛在找什么,“嗯,文良哥哥——”
“别着急,骚货”,周文良用龟头一点点碾探着男孩花穴里每一寸嫩肉,不再只冲着一个方向顶动,直到顶到某一处男孩突然挣动起来,脚趾蜷缩,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却因为身上男人的阻碍而挂在男人腰间,反而成了一副想要男人插得更深的姿势。
“啊啊啊——好酸啊不要了老公!不要弄这里呜呜”安宜宫颈被大龟头抵压,想要逃脱却被死死按住腰身,一点也挣脱不掉,只能绝望哭喊。
男孩的宫颈太小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次进不去,但绝佳的触感让周文良忍不住猛烈地往那一点上疯狂操干,男孩的小屄也仿佛迎合这根大鸡巴一样随着插干一次次绞紧,“操!让老公插死你!宝贝好会吸!哈啊!”
周文良打桩一样高速有力地抽插,身下的男孩在他肌肉饱满的健美身材对比下,仿佛性爱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幼嫩的小屄吞吃着巨大的性器,巨屌不停进出,啪啪声不绝于耳,巨大的感官刺激震撼着直播间每一位观众。
不知过了多久,安宜身体里的酸痛开始消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撞麻了,穴芯里渐渐泛出酥麻,小阴茎高高翘起着,“嗯啊”
“操,爽死了吧,骚货!来了啊”说着周文良开始更用力地操干碾着那一点冲刺,高速抽插下,屄穴流出的淫液甚至被捣成了白沫。
“唔嗯不行了,啊———”安宜早就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下淋漓一片,在越来越快的插干下崩溃的叫喊着。
“老公射给你,都内射给骚逼!哈嗯——”周文良终于在多重快感刺激下放松精关,抵着屄口深插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喷射进去
俯拍视角下,男孩大喘着粗气,浑身粉红,大喇喇张着腿,下身都是湿粘的淫液流得到处都是,小鸡巴还拉着银丝,腿间小逼口张着一个圆洞,边缘还有破处时带出来的血丝,仿佛无力闭合男人使坏地冲着逼口吹了口气,穴口轻轻颤抖下,能看到里面嫩肉也在微微抽动着,不多时,周文良灌进去的浓精被逼穴大口吐的出来,一股一股仿佛没完没了,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被冲淡成淡粉色的处女血,缓缓涌出逼口。
“安安的小嫩逼,被老公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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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安安の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匿名用户:这个水平的直播好久没看到了!!!】
【:兄弟们别拦着明天竞夜我要先冲了】
【二手大屌:真经操啊我干】
【轻拢慢捻抹复挑:咳咳,我好像撸多了】
【love大屁屁:可惜没进宫腔诶,怕第一次就进宫颈安安受不了吧】
【匿名用户: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开苞,太牛逼了,以后我就是老粉[嘿嘿]】
【jg:根本原因是攻方有粗度没有长度,安安宫颈还没发育不好进】
【匿名用户:只有我在担心并入老专栏了以后还能不能一周一播吗?】
【大文哥肏亖我:前面的我不允许你质疑大文哥的鸡巴和技术!】
【匿名用户:安安的两期老子都录屏珍藏,以后这就是传家宝】
【jg:这还有毒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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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安宜睁开眼睛,房间里灯光昏暗,直播早就结束了。他在被带去洗澡时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
“好难受”胳膊酸腰也酸,大腿根更是不敢动一下,腰间腿根和手腕都青紫一片,仿佛跑了八百米后又被篮球队的同学揍过一顿一样,一侧乳头肿立着,乳珠被被单布料摩擦得生疼,双腿间的花穴肿得像嘴唇一样已经嘟起来
房间里站了三个人,除了周文良林叔和卫景也在,看到他醒了立马都走到床边,站在前面的正是周文良,男人恢复了刚见面时的西装笔挺,仿佛刚刚按着自己狠操,最后射精到自己身体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只见男人挠了挠头,“安安,刚才好像不小心做的有点狠了,后面我看你也有点来劲了就没太收着,抱歉哈”,周文良满脸真诚,看来不是在打趣。
“嗯那个,没事的”安宜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主要他确实看起来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唉,当时一下子就上头了,有点忽略你的感觉,那个,我平时也不这样的”,周文良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又挠了下头,甚至显得有点局促了。
安宜这下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对面这个大块头,直播插自己的时候又凶又猛,怎么下了播反而好像比自己还紧张。不想让局面尬下去,他只得乱扯说太累想多休息一会把人先支走。
周道别后,林叔给安宜拿了点吃的补充体力,一边告诉他下周公司的新调整。
“这两次直播的效果太好了,这是公司都没有预料到的,所以临时把之前的安排做了调整”,林修杰慢条斯理地讲着,“新专栏和老专栏合并后,之前针对新人主播的规则就不作数了,而且以你的人气,竞夜打榜也可以开始了。安安得养好身体好好准备了。”
“啊啊好的,意思是下周我可以不播了?”安宜星星眼。
“哈哈,看你意愿,甚至歇到这次打榜结束都可以,不过打榜期间上镜能拉更多票数哦”林叔笑着说。
“没关系,我淡泊名利!等我恢复差不多再说吧”,安宜不为所动。
“现在觉得怎么样,过了这一次,以后都会顺利很多”,卫景也坐在床边,帮忙把果饮的吸管插好递到安宜手上。
林叔又端来一大推零食。
“我不知道,还有点痛”何止有点,安宜现在感觉下体还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块冰坐上去
安宜吃的尽兴,林叔又待了一会就出去忙了,屋里只剩下他和卫景。
“其实挺疼的”安宜忍不住说实话。
“我可以——”卫景边说着站起身走到床侧捏住被角,安逸听话地就着男人的手掀开被子,露出会阴,他现在什么都还没穿。
眼看着卫景的手抚上自己腿间那嘟着小嘴的前穴,卫景的手比周文良的要白很多,更没有老茧,但是说到底这里是被另一个男人操肿的,安宜有些难为情。
“如果今天是你的话,我也会变成这样么”安宜忍不住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毕竟安安看起来太可口了”卫景笑道。
“刚才你都看了!?”安宜大囧,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在直播里,被插得意乱情迷乱叫哥哥老公、甚至半推半就自称骚货的时候的时候也被完全看见了!
“我不仅看,还投票,发了弹幕,这几天也经常会看我们上次的视频、打手枪”卫景挨的近了些,手指已经拨开大小阴唇,在穴口周围轻轻点按着,来回逡巡安宜感觉男人的手指凉凉的,有些舒服,“不要难为情,安安不需要为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
“我知道你在哄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我”安宜其实不想听对方跟自己说这些。
“哈哈哈哈,你不是小孩那谁是?”卫景被男孩逗笑了,“卫景哥哥没在敷衍你,诚实地直面自己的身体,这都是正常的。”
“一般情况下很多双性都会通过寻求自己家里长辈的帮助来度过发育阶段,安安却瞒着家里人,是怕他们不能接受吗?”卫景的手指继续温柔地给男孩按摩着。
“老爸自从分公司开了之后太忙了,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人,我哥他又一直都有女朋友,嗯——”感觉到男人的指甲擦过阴蒂,安宜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手里的软饮被他不自觉的捏紧,果汁从吸管喷出来洒了一下巴。
“安安,你是不是”安宜的下巴滴着果汁,跟随男人的目光向自己的身下看。
没错,他湿了。
刚不久前才惨遭破处,又被大粗鸡巴蹂躏到充血肿痛的小穴,敏感到仅仅是被轻轻剐蹭,就又不自量力地倾吐爱液,仿佛已经在欢迎下一位贵宾的到来。
“我”安宜已经羞红脸,顾不上下巴上的饮料已经一路从脖颈流淌到胸口,他猜卫景现在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时刻只想要大肉棒的小淫魔。
卫景把男孩手里的果饮抽走,低下头,亲了一下男孩被果汁溅到的唇角,然后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我说过不用为此难为情,”,接着又从嘴角到下巴,到脖颈,一路舔吻到胸口,把安宜洒到自己身上的果汁都吮舐干净,而那一直没离开阴户的两根手指借着爱液的润滑插进花穴里,同时用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早就挺立的粗大阴茎。
安宜整个人被拢在男人身下,亲吻落在他胸前和脖颈的每一处,他感受着身体里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的插入,没有很粗,所以暂时还受得了,但是里面的手指开始曲起并从各个角度抚弄内壁的软肉,“嗯,卫景哥哥——”,安宜难以自抑地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小臂。
不多时,卫景抬起身,他抽出手指,掰开安宜的双腿,然后双手剥开大阴唇,按住还充血肿胀的小阴唇向两侧拉开这套和周文良如出一辙的动作流程让安宜现在还心有余悸,他预感自己的花穴今天逃不过第二次操干了,只能祈祷卫景能更温柔些,“嗯,卫景哥哥你、你慢一点”
闻言男人看向安宜,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就在安宜以为对方要像周文良那一样把勃发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却只见男人俯下身,先是凑近那根的正在慢慢挺立的阴茎,含进去用舌尖不停挑动小小龟头,甚至抵住尿孔吮吻,接着是下面的阴户,从阴核开始一处都不放过,一点点慢慢舔吮,再往下,最后连小阴唇都一口含入,牙齿轻抵
安宜整个人呆住了,他能感觉到下体里被一根柔软却有韧性,滑暖又略带粗粝的东西闯进来了,他、他、他被舔穴了!还是卫景!
“唔,哈啊——卫景哥哥!嗯嗯———”巨大的刺激下,安宜本能地想并起腿却被男人按在自己腿根的双手挡住,身下开始有水声传出。
“啊不,卫景哥哥,我要你你起来!嗯——”安宜花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他伸出手想要把男人推开,对方却纹丝不动,察觉他潮喷之后反而贴的更近了些,连鼻尖都抵住阴蒂。
“唔嗯,嗯”男人一边用舌头在花穴里搅动,一边将那里涌出的淫水尽数吞咽下去。
“嗯嗯,卫景哥哥,你还是,还是用手吧,我”安宜害臊的不行。
“宝宝,你真的很可口,”卫景终于舍得把唇舌离开穴口,抬头望向男孩的眼睛,“把卫景哥哥喂饱好不好?”
“呜呜别说了”安宜羞得用抱枕挡住脸。
“宝宝这里也流水了,”卫景连小阴茎上吐出的液体也没有放过,轻轻舔去,然后继续将唇舌对准花穴,他改用一只手撑开穴口,另一只手给自己手淫。
“我要没力气了”
“等会送你回家。”
“不能回家我得去同学家!”
“好,那就送你去同学家。”
回家后安宜直奔卧室,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完全没注意到大哥又在客厅喝闷酒,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半闭着眼睛跑出门的安宜差点被走廊的酒瓶绊倒。
“我哥好像失恋了”,课间安宜和同桌小凌抱怨道,每次大哥失恋遭殃的都是自己。
“他不是总失恋,我以为你早习惯了”,小胖子不以为然。
“这次好像是真的,我今天出门前看到家门口好几个纸箱,里面都是他以前送给兰兰姐的礼物,好像都被退回来了”,叹气。
“啊,那这就不好办了,你节哀吧”,小胖子跟着叹气。
“唉,都不想回家了,他肯定又喝酒,气压太低。”安宜愁眉苦脸。
“那个,嘿嘿,小安,你零花钱还有米有,分我点”,小凌一边分给安宜一支奶酪棒一边谄笑。
“今天周一诶!你花这么快!?”安宜惊到了。
“我有苦衷的”
“我哥的事你还没帮我出主意呢,小胖子!你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小胖子的!”,不能再放任小凌这么吃下去了!
“我只是微胖!!!再说我真的有苦衷,不给拉倒!你不许说我胖,哼!不过,说到你哥,昨天送你来我家那男的谁啊,又高又帅,我看和你哥不相上下”小凌撕开奶酪棒,嗦的啧啧有声。
“啊,那个,零花钱,我考虑了一下也不是不能分给你”,安宜心里开始打鼓。
“切,士可杀不可辱,你不是也以为我要买零食”,小胖子叼着奶酪棒说。
“那你不是有苦衷嘛,我相信你,兄弟!”安宜立马一个分钱的大动作,生怕小胖子又提起昨天的某个帅哥,“呐,我只有这么多了,这是上周剩下的,这周救济粮还没还没发呢”
“好兄弟!”小凌吃完奶酪棒搓搓手,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算了不管了,反正零花钱又有了。
安宜千金散尽只为转移话题,又想到家里老哥借酒消愁,自己身下花穴仍隐隐作痛,一时苦闷无比。
值得高兴的是晚上回到家发现老爸回来了,意味着这段时间上学可以坐老爸的车了,终于不用每天纠结蹭大哥的车还是公交了。
仔细想想,自从家里生意做大之后,老爸陪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家人很久没能好好出去玩了。
饭后,本来想要找老爸好好腻歪一会儿,结果刚到书房没说几句就被老爸要求把上次月考的成绩单拿出来,安宜只有一个想法: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看到自己严重偏科的成绩,老爸只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决定要给自己来个家教大全套。
死定了,安宜即使从不怀疑自家大哥的人品,但这次总觉得和大哥脱不开关系,他一定是自己情场失意就看不得弟弟过得舒服。以前老爸可从来没这么关心过自己的成绩,这下好,以后没得自由了,既生哥,何生弟啊
晚上,林修杰发来消息,是昨天提过的那个什么打榜竞液活动的资料,安宜还是签约后第一次点进公司的网站,让他没想到的是,平台首页最显眼的轮播图就是自己两次直播的截图,幸亏是不露脸的,要不得羞耻死。
安宜半眯着眼睛点进去,发现是一个专题页面,最上面是自己第一次和卫景的直播,标题大喇喇的写着“新晋小主播首登台嫩穴强纳金牌巨屌”,下面紧挨着是昨天和周文良的直播,标题同样黄暴直白,“小双性惨遭肌肉男神狂草肏裂处女膜”,安宜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再往下是几行大字,请大家踊跃打榜,更多节目敬请期待~而页面右边侧栏是两个直播回放的近景中景截图,并配上了自己刚进公司时被林修杰拍摄的双穴写真。
对比直播截图可以清晰地看到,稚嫩的处子穴被过于粗大的性器疯狂进出,逐渐红肿糜烂,两次直播的后半程自己的雌穴和后穴与初时已形成鲜明对比,到最后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现在安宜知道卫景当时很小心自己,虽然结束后那里也是张着小口不能闭合的样子,但是好在没有过度充血。昨天的直播里,前面的花穴,可就惨烈多了,高清截图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周文良粗大肉棒撤出后,穴口边缘还挂着处女膜破裂的血迹,阴唇被男人的大手撑开,穴口无力闭合,惨兮兮地往外淌着男人的浓精
专栏结尾还贴心地把安宜两个小穴未经人事时的写真和直播结束被完全操开后的照片拼在一起,真是显得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不能再看了,安宜隐隐感觉自己又要湿了嗯,要克制,要禁欲,要等等,不对,他突然发现自己跟卫景的视频里,无论中景还是远景,镜头都没有拍到过对方的脸,而和周文良的就完全不是这样,为什么。
随即安宜点开了两次次直播的回放视频链接,快速拉动进度条,浏览完整个视频,确实看不到卫景的脸,而周文良的却可以。他甚至找到卫景的直播专栏胡乱选了几个往期回放点进去,确实都看不到脸
好奇怪,难道卫景和自己一样,签的是不露脸的兼职主播么,可是之前林叔明确讲过,跟自己合拍的都是公司的全职主播呀,而且那个年度排名也是只有全职主播才有资格入选的。好奇心驱使让安宜难得的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少有的一次精神上的胜利
周二一早,安宜发现好像身下的红肿已经消了,他偷偷拿小镜子照,那里无论颜色还是状态已经恢复如初,好似从未被侵入过一样,难道林叔和卫景没骗自己,自己这具身体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很有潜力?
中午午休的时候安宜抓紧时间补觉,梦里的冰激凌还没吃上一口,就被不知哪里发出的一声巨响吓醒,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讲台上好几个人正往门口走,只听到一句什么不服就来五班挑我什么、什么的,回头见一边的小胖已经抖如筛糠。
“怎么了,刚才那帮人干嘛的,咱不是四班么,为什么说五班啊”,安宜整个人还不大精神,拍着小凌的胸脯想帮他快点平复下来,“深呼吸深呼吸。”
“你一点没听到吗,隔壁班来踢班的,说要当老大,以后要不定时跟咱们收保护费,惨了惨了”小凌深吸几口气。
“啊?”安宜只觉得离谱,“不会是隔壁班那个总找麻烦的死对头梁开宇吧”
“刚才我没看到他,但除了他还能有谁,唉现在人家有一大帮狗腿子了”
“可是,我记得他总逃课,一个月也看不到几回啊,怎么还有兴趣当老大什么的?”
“你不知道吧,好像他家里有人来陪读,估计就是因为现在不好逃课了,才在学校找乐子,可苦了咱们普通老百姓咱们体育课对上他们怎么办,真烦啊”
“再说吧,你都没逃过课,到时候一抓一个准”安宜再次叹气,这两天怎么一件好事都没有。
学校一直比较重“文”轻“武”,导致体育老师渐渐变得和音乐美术老师一样稀缺,有时候有些音体老师辞职走人好久了也不见学校“补货”。他们班每到体育课要不就被老班拖堂,要不就是自由活动一整节,后来好不容易从分校调来一个体育老师,还要带两个班,虽然班主任一如既往地爱拖堂但最近在代理班主任吴老师的慈爱统治下,终于可以上到正常的体育课了。
和隔壁班一起上课其实挺好的,安宜找到好几个打球搭子,时不时还能一起出去玩,结果好日子没过多久,上学期隔壁班来了个转校生,听说是因为在原来的学校和人打架把同学打到骨折被勒令退学,然后降了一级来他们学校。
自那以后,篮球就不好玩了,两个班分组打,但只要五班输了,那个梁开宇就乱发脾气,安宜不服,到后来安宜一上场就被针对,渐渐的安宜也不怎么爱打篮球了。
本来最后一节的体育课是最受期待的,因为经常可以提前下课,这下好,一整天都没盼头了。
半死不活的到了最后一节,安宜垂头丧气地跟着大部队去操场集合。今天体育老师要盯着上次短跑不过的同学补考,剩下的人分组选项目。安宜和同桌去了排球那组,他的排球水平至今还停留在发球阶段。
他们这边还没打完一场,就看到几个同学急匆匆跑过来,带头的是隔壁班梁开宇的一个狗腿子,他们想找人去打篮球,奈何凑不齐人。
“走啊,你们俩,凑在女生堆里玩排球算什么本事,不敢跟我们班打吗?”
“哼,我、我本来就打的不好,就算你们赢了我也不算有本事”小凌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们确实凑在女生堆里来着,被捉到痛处顿时气势弱了下去。
“好,我们去,但是先说好,小凌只当替补”安宜也不想当缩头乌龟。
“走。”
篮球场上,安宜起初并不抢眼,虽然个子不高,但他步伐灵活,运球一把好手,好几次进球都少不了他的助攻,渐渐对面提防他的越来越多,球也越来越难抢,被断了好几次后安宜好不容易又抢到球,正要回身传给自家前锋,结果好死不死和对方球员撞了个满怀。
这下撞得有点狠,安宜连人带球摔了个狗啃泥,太狼狈了,他想快点爬起来,却碍于手肘上的疼痛只得慢慢挪动旁边刚才撞到他的同学也过来扶,抬头一看又是梁开宇,对方看到自己的脸后好像突然愣住了。
“我跟你无仇无——”安宜话刚说一半,嘴里突然腥腥咸咸的,这才发现自己鼻子在流血,手边一时什么都没有只能把校服衣摆拉上来先把血迹擦擦再按住鼻子。
场外时刻盯着的小凌不知从哪弄来个哨子,一边吹一边跑过来,“你们怎么撞人呢!犯规,犯规了!潘老师!有人受伤了!”
小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出纸巾,他看到安宜手肘和脸上都是血迹心疼坏了,再往下看,竟然连腰间都青紫一片,这可不是普通撞人就能说得过去的了,顿时炸了,“我说你们再犯规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吧,篮球场上打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昨天我零花钱都给你们了,我和安宜是一起的,你们不能欺负他!”
“我啊?”小凌一通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输出直接把梁开宇给说懵了,一时不知道先解释自己没抢钱还是没打人,他杵在旁边看小胖子把纸巾卷起来塞进赵安宜鼻孔,接着要擦鼻血的时候发现脸上的血已经干掉了,只能用水洗,然后回头又瞪了自己一眼。
梁开宇撇撇嘴,他懒得解释了。
不大会儿潘老师也过来了,他还拎着打分表,“都快下课了也不给我消停了”他走进了才看到脸上又是土又是鼻血的安宜,“让你们打篮球,怎么还打起来了,这怎么回事?”
“老师不是打架,我俩不小心撞一起了”安宜看梁开宇不像像开口的样子,只得解释道。
“行吧行吧,俩小崽子,都给我去医务室消毒去”潘德运很不耐烦。
“老师我也要去!”小凌不放心。
“你们仨撞一起了?”
“没有老师,我不放心安安。”
“谁是安安?”潘德运看向两人。
“老师,我叫赵安宜”安宜觉得体育老师好像有点脸盲。
“啊,赵安宜,还有你,你俩去医务室,剩下的接着上课,都散了散了别在这凑热闹了”,老师指着安宜和梁开宇,驳回了小凌的陪同申请。
安宜只好和梁开宇一起往医务室走,校医务室和操场分别在最南和最北两边,俩人决定沿着对角线抄小路走。
“你鼻子还好吗,有在流血么?”梁开宇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堵着呢,我也不知道”安宜声音闷闷的,他觉得对方在没话找话,“我都流鼻血了,你怎么没事?”。
“你太弱了呗,而且你这水平怎么好意思上场的。”
“我又没想来,被你那狗腿子抓壮丁的,而且我才没有很弱!”安宜才没上赶着去呢。
“切,谁知道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像个小女生一样,我让他们找几个人凑数,哪知道把你给弄来了,听说还是从女生堆里薅出来的”梁开宇嘲讽道。
“女生堆又怎么样,没准你排球打的还不如我呢!”旁边这家伙好像不开嘲讽技能就不会说话一样。
“你别太自信,那还真不一定,但是话说回来,赵安宜,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出鼻血是我撞的,虽然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个我可以道歉,但其它的可不关我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承认。”梁开宇决定还是给自己洗冤。
“你说什么呢,什么其它的,你其实是脑袋被撞晕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吧?”安宜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你兄弟都说我打你了啊,还说我故意撞人,你没听到么,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弄的,但是刚我绝对没碰到你腰那里。”
“啊”安宜整个人愣了一下,顿时心里一万匹小野马狂奔而过,刚才掀衣服擦鼻血时完全忘了腰上还有印子这茬,“我、我也没怪你啊,再说当时我跑得有点快着急传球也没看到你腰上是我之前自己不小心撞的跟你没关系。”
“我看,不像撞的吧”梁开宇说着伸手又把安宜的衣摆撩上去看了一眼,安宜腰两侧都有青紫痕迹,右边轻些,左边重些。特别是左侧腰窝边上还有一大块红痕,细嫩雪白的腰身上层叠的痕迹简直不能更明显,不像新伤,能看出已经是在恢复状态,已经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了。
正常情况下梁开宇一定不会放过打趣对方的机会,毕竟谁能想到看起来听话的乖乖仔也会淘气到被家长揍。但不知怎么,视线被面前的窄腰死死粘住,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在安宜腰窝那里点了一下。
“是!就是撞的你少动手动脚!”安宜也抓住自己衣服下摆,想拉下来不让梁开宇看到。
“不让看就不让看,怎么跟个女生一样,咳咳。”梁开宇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烁。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打人,你都打劫小凌零花钱了,先说好,我兜里可是空的,拜你们所赐昨天都分给小凌了”安宜控诉。
“什么跟什么,我才没抢过你同桌,我敢发誓!”这锅怎么越扣越大了!
“不是你?可我相信小凌也不会撒谎,而且中午的时候你们都把整个楼层的班级给踢遍了,说要当校霸,以后让收‘保护费’行为常态化呢”
“什么我们我们的,天地良心,那帮人里就没有我!我今天整个上午都逃课了下午才来学校的!”
“所以你不是他们老大?”安宜质疑。
“多傻逼啊,这年头谁搞这个”梁开宇终于知道为什么对方一直不给自己好脸色了。
“真的?”安宜狐疑。
“当然!我干嘛要撒谎,我对你们手里那仨瓜俩枣可没兴趣,估计是我班上那几个刺头冒充我名头吧”合理推测。
“我们又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安宜有点信了,不过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不是刺头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兄弟是不是惹过他们嘛~”梁开宇习惯性地维护自班同学,“不过回去会帮你会问问的”虽然懒得管闲事,但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打着自己的旗号干坏事。
“行吧,你人好像也没那么差”安宜回头看了梁开宇一眼。
“哼,彼此。”梁开宇的视线还在安宜腰侧徘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隔着衣服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头看。
他们两个人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接下来实在没什么可聊的,穿过喷泉和小花坛,俩人无视石板路径直踩到草坪上,在小树林里穿行。
过了小树林就到医务室了,夏日里蝉鸣阵阵,不知名的鸟儿吟唱不停,树林里一点不比外面安静。
“好像有蚊——诶?”安宜话还没说完,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旁边一棵巨大的香樟树后窜出两道人影,手拉手朝着跟他们相反的方向跑掉了。
众做周知,所有学校的小树林都会成为学生们的恋爱圣地。
“居然有人逃课来约会!”安宜望着俩人的背影感叹,“是被我的说话声吓跑了么”
“你傻啊,没看他们都穿的都是校服短裤么?”梁开宇鄙夷地开口。
“你才傻,我当然看到了啊!短裤又怎么了?”
“还用我提醒你女款校服是裙子么,俩男的约什么会?”
“嗯嗯嗯,我傻。”安宜懒得跟这个梁傻子计较。
“等等哪里不对,刚才那俩人是不是手牵手了?!”梁傻子才反应过来。
安宜望天:“十指紧扣呢”
“那”梁傻子说不出话了,他尴尬地又回头看了几眼,“不是、啊?”
安宜很高兴看他被噎住:“走吧,医务室到了,梁傻子~”
安宜还是第一次来医务室,校医姓宋,是个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年轻男人,戴着黑色镜框的眼镜。他们进门的时候,宋医生刚洗好一盘水果,诊室里一个学生也没有,可能平时也没什么人来。
“赵安宜、梁开宇对吧,你们体育老师刚跟我讲过了,过来我看看。”他先是把安宜叫过去,一边示意梁开宇别干站着吃点水果,一边给安宜处理鼻子,拔下纸巾,血还没止住,这次换成了棉球重新塞进去,又找出一个小冰袋让安宜自己按在鼻子上,然后依次为手肘和膝盖上擦伤的部位消毒。
之后轮到梁开宇,在他关节各处捏捏按按确认他确实没什么事才放行。
梁开宇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呆,校医给安宜处理伤口时也全程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教学楼方向传来下课铃声,放学了。
“我回去拿书包,要把你的带过来吗?”梁开宇终于说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医务室这边有一个小侧门,从这走的话也不错。
“那你还要过来一趟,不是绕路了。”安宜还是不太想麻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