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安宜直奔卧室,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完全没注意到大哥又在客厅喝闷酒,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半闭着眼睛跑出门的安宜差点被走廊的酒瓶绊倒。
“我哥好像失恋了”,课间安宜和同桌小凌抱怨道,每次大哥失恋遭殃的都是自己。
“他不是总失恋,我以为你早习惯了”,小胖子不以为然。
“这次好像是真的,我今天出门前看到家门口好几个纸箱,里面都是他以前送给兰兰姐的礼物,好像都被退回来了”,叹气。
“啊,那这就不好办了,你节哀吧”,小胖子跟着叹气。
“唉,都不想回家了,他肯定又喝酒,气压太低。”安宜愁眉苦脸。
“那个,嘿嘿,小安,你零花钱还有米有,分我点”,小凌一边分给安宜一支奶酪棒一边谄笑。
“今天周一诶!你花这么快!?”安宜惊到了。
“我有苦衷的”
“我哥的事你还没帮我出主意呢,小胖子!你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小胖子的!”,不能再放任小凌这么吃下去了!
“我只是微胖!!!再说我真的有苦衷,不给拉倒!你不许说我胖,哼!不过,说到你哥,昨天送你来我家那男的谁啊,又高又帅,我看和你哥不相上下”小凌撕开奶酪棒,嗦的啧啧有声。
“啊,那个,零花钱,我考虑了一下也不是不能分给你”,安宜心里开始打鼓。
“切,士可杀不可辱,你不是也以为我要买零食”,小胖子叼着奶酪棒说。
“那你不是有苦衷嘛,我相信你,兄弟!”安宜立马一个分钱的大动作,生怕小胖子又提起昨天的某个帅哥,“呐,我只有这么多了,这是上周剩下的,这周救济粮还没还没发呢”
“好兄弟!”小凌吃完奶酪棒搓搓手,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算了不管了,反正零花钱又有了。
安宜千金散尽只为转移话题,又想到家里老哥借酒消愁,自己身下花穴仍隐隐作痛,一时苦闷无比。
值得高兴的是晚上回到家发现老爸回来了,意味着这段时间上学可以坐老爸的车了,终于不用每天纠结蹭大哥的车还是公交了。
仔细想想,自从家里生意做大之后,老爸陪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家人很久没能好好出去玩了。
饭后,本来想要找老爸好好腻歪一会儿,结果刚到书房没说几句就被老爸要求把上次月考的成绩单拿出来,安宜只有一个想法: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看到自己严重偏科的成绩,老爸只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决定要给自己来个家教大全套。
死定了,安宜即使从不怀疑自家大哥的人品,但这次总觉得和大哥脱不开关系,他一定是自己情场失意就看不得弟弟过得舒服。以前老爸可从来没这么关心过自己的成绩,这下好,以后没得自由了,既生哥,何生弟啊
晚上,林修杰发来消息,是昨天提过的那个什么打榜竞液活动的资料,安宜还是签约后第一次点进公司的网站,让他没想到的是,平台首页最显眼的轮播图就是自己两次直播的截图,幸亏是不露脸的,要不得羞耻死。
安宜半眯着眼睛点进去,发现是一个专题页面,最上面是自己第一次和卫景的直播,标题大喇喇的写着“新晋小主播首登台嫩穴强纳金牌巨屌”,下面紧挨着是昨天和周文良的直播,标题同样黄暴直白,“小双性惨遭肌肉男神狂草肏裂处女膜”,安宜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再往下是几行大字,请大家踊跃打榜,更多节目敬请期待~而页面右边侧栏是两个直播回放的近景中景截图,并配上了自己刚进公司时被林修杰拍摄的双穴写真。
对比直播截图可以清晰地看到,稚嫩的处子穴被过于粗大的性器疯狂进出,逐渐红肿糜烂,两次直播的后半程自己的雌穴和后穴与初时已形成鲜明对比,到最后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现在安宜知道卫景当时很小心自己,虽然结束后那里也是张着小口不能闭合的样子,但是好在没有过度充血。昨天的直播里,前面的花穴,可就惨烈多了,高清截图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周文良粗大肉棒撤出后,穴口边缘还挂着处女膜破裂的血迹,阴唇被男人的大手撑开,穴口无力闭合,惨兮兮地往外淌着男人的浓精
专栏结尾还贴心地把安宜两个小穴未经人事时的写真和直播结束被完全操开后的照片拼在一起,真是显得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不能再看了,安宜隐隐感觉自己又要湿了嗯,要克制,要禁欲,要等等,不对,他突然发现自己跟卫景的视频里,无论中景还是远景,镜头都没有拍到过对方的脸,而和周文良的就完全不是这样,为什么。
随即安宜点开了两次次直播的回放视频链接,快速拉动进度条,浏览完整个视频,确实看不到卫景的脸,而周文良的却可以。他甚至找到卫景的直播专栏胡乱选了几个往期回放点进去,确实都看不到脸
好奇怪,难道卫景和自己一样,签的是不露脸的兼职主播么,可是之前林叔明确讲过,跟自己合拍的都是公司的全职主播呀,而且那个年度排名也是只有全职主播才有资格入选的。好奇心驱使让安宜难得的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少有的一次精神上的胜利
周二一早,安宜发现好像身下的红肿已经消了,他偷偷拿小镜子照,那里无论颜色还是状态已经恢复如初,好似从未被侵入过一样,难道林叔和卫景没骗自己,自己这具身体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很有潜力?
中午午休的时候安宜抓紧时间补觉,梦里的冰激凌还没吃上一口,就被不知哪里发出的一声巨响吓醒,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讲台上好几个人正往门口走,只听到一句什么不服就来五班挑我什么、什么的,回头见一边的小胖已经抖如筛糠。
“怎么了,刚才那帮人干嘛的,咱不是四班么,为什么说五班啊”,安宜整个人还不大精神,拍着小凌的胸脯想帮他快点平复下来,“深呼吸深呼吸。”
“你一点没听到吗,隔壁班来踢班的,说要当老大,以后要不定时跟咱们收保护费,惨了惨了”小凌深吸几口气。
“啊?”安宜只觉得离谱,“不会是隔壁班那个总找麻烦的死对头梁开宇吧”
“刚才我没看到他,但除了他还能有谁,唉现在人家有一大帮狗腿子了”
“可是,我记得他总逃课,一个月也看不到几回啊,怎么还有兴趣当老大什么的?”
“你不知道吧,好像他家里有人来陪读,估计就是因为现在不好逃课了,才在学校找乐子,可苦了咱们普通老百姓咱们体育课对上他们怎么办,真烦啊”
“再说吧,你都没逃过课,到时候一抓一个准”安宜再次叹气,这两天怎么一件好事都没有。
学校一直比较重“文”轻“武”,导致体育老师渐渐变得和音乐美术老师一样稀缺,有时候有些音体老师辞职走人好久了也不见学校“补货”。他们班每到体育课要不就被老班拖堂,要不就是自由活动一整节,后来好不容易从分校调来一个体育老师,还要带两个班,虽然班主任一如既往地爱拖堂但最近在代理班主任吴老师的慈爱统治下,终于可以上到正常的体育课了。
和隔壁班一起上课其实挺好的,安宜找到好几个打球搭子,时不时还能一起出去玩,结果好日子没过多久,上学期隔壁班来了个转校生,听说是因为在原来的学校和人打架把同学打到骨折被勒令退学,然后降了一级来他们学校。
自那以后,篮球就不好玩了,两个班分组打,但只要五班输了,那个梁开宇就乱发脾气,安宜不服,到后来安宜一上场就被针对,渐渐的安宜也不怎么爱打篮球了。
本来最后一节的体育课是最受期待的,因为经常可以提前下课,这下好,一整天都没盼头了。
半死不活的到了最后一节,安宜垂头丧气地跟着大部队去操场集合。今天体育老师要盯着上次短跑不过的同学补考,剩下的人分组选项目。安宜和同桌去了排球那组,他的排球水平至今还停留在发球阶段。
他们这边还没打完一场,就看到几个同学急匆匆跑过来,带头的是隔壁班梁开宇的一个狗腿子,他们想找人去打篮球,奈何凑不齐人。
“走啊,你们俩,凑在女生堆里玩排球算什么本事,不敢跟我们班打吗?”
“哼,我、我本来就打的不好,就算你们赢了我也不算有本事”小凌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们确实凑在女生堆里来着,被捉到痛处顿时气势弱了下去。
“好,我们去,但是先说好,小凌只当替补”安宜也不想当缩头乌龟。
“走。”
篮球场上,安宜起初并不抢眼,虽然个子不高,但他步伐灵活,运球一把好手,好几次进球都少不了他的助攻,渐渐对面提防他的越来越多,球也越来越难抢,被断了好几次后安宜好不容易又抢到球,正要回身传给自家前锋,结果好死不死和对方球员撞了个满怀。
这下撞得有点狠,安宜连人带球摔了个狗啃泥,太狼狈了,他想快点爬起来,却碍于手肘上的疼痛只得慢慢挪动旁边刚才撞到他的同学也过来扶,抬头一看又是梁开宇,对方看到自己的脸后好像突然愣住了。
“我跟你无仇无——”安宜话刚说一半,嘴里突然腥腥咸咸的,这才发现自己鼻子在流血,手边一时什么都没有只能把校服衣摆拉上来先把血迹擦擦再按住鼻子。
场外时刻盯着的小凌不知从哪弄来个哨子,一边吹一边跑过来,“你们怎么撞人呢!犯规,犯规了!潘老师!有人受伤了!”
小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出纸巾,他看到安宜手肘和脸上都是血迹心疼坏了,再往下看,竟然连腰间都青紫一片,这可不是普通撞人就能说得过去的了,顿时炸了,“我说你们再犯规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吧,篮球场上打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昨天我零花钱都给你们了,我和安宜是一起的,你们不能欺负他!”
“我啊?”小凌一通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输出直接把梁开宇给说懵了,一时不知道先解释自己没抢钱还是没打人,他杵在旁边看小胖子把纸巾卷起来塞进赵安宜鼻孔,接着要擦鼻血的时候发现脸上的血已经干掉了,只能用水洗,然后回头又瞪了自己一眼。
梁开宇撇撇嘴,他懒得解释了。
不大会儿潘老师也过来了,他还拎着打分表,“都快下课了也不给我消停了”他走进了才看到脸上又是土又是鼻血的安宜,“让你们打篮球,怎么还打起来了,这怎么回事?”
“老师不是打架,我俩不小心撞一起了”安宜看梁开宇不像像开口的样子,只得解释道。
“行吧行吧,俩小崽子,都给我去医务室消毒去”潘德运很不耐烦。
“老师我也要去!”小凌不放心。
“你们仨撞一起了?”
“没有老师,我不放心安安。”
“谁是安安?”潘德运看向两人。
“老师,我叫赵安宜”安宜觉得体育老师好像有点脸盲。
“啊,赵安宜,还有你,你俩去医务室,剩下的接着上课,都散了散了别在这凑热闹了”,老师指着安宜和梁开宇,驳回了小凌的陪同申请。
安宜只好和梁开宇一起往医务室走,校医务室和操场分别在最南和最北两边,俩人决定沿着对角线抄小路走。
“你鼻子还好吗,有在流血么?”梁开宇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堵着呢,我也不知道”安宜声音闷闷的,他觉得对方在没话找话,“我都流鼻血了,你怎么没事?”。
“你太弱了呗,而且你这水平怎么好意思上场的。”
“我又没想来,被你那狗腿子抓壮丁的,而且我才没有很弱!”安宜才没上赶着去呢。
“切,谁知道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像个小女生一样,我让他们找几个人凑数,哪知道把你给弄来了,听说还是从女生堆里薅出来的”梁开宇嘲讽道。
“女生堆又怎么样,没准你排球打的还不如我呢!”旁边这家伙好像不开嘲讽技能就不会说话一样。
“你别太自信,那还真不一定,但是话说回来,赵安宜,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出鼻血是我撞的,虽然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个我可以道歉,但其它的可不关我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承认。”梁开宇决定还是给自己洗冤。
“你说什么呢,什么其它的,你其实是脑袋被撞晕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吧?”安宜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你兄弟都说我打你了啊,还说我故意撞人,你没听到么,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弄的,但是刚我绝对没碰到你腰那里。”
“啊”安宜整个人愣了一下,顿时心里一万匹小野马狂奔而过,刚才掀衣服擦鼻血时完全忘了腰上还有印子这茬,“我、我也没怪你啊,再说当时我跑得有点快着急传球也没看到你腰上是我之前自己不小心撞的跟你没关系。”
“我看,不像撞的吧”梁开宇说着伸手又把安宜的衣摆撩上去看了一眼,安宜腰两侧都有青紫痕迹,右边轻些,左边重些。特别是左侧腰窝边上还有一大块红痕,细嫩雪白的腰身上层叠的痕迹简直不能更明显,不像新伤,能看出已经是在恢复状态,已经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了。
正常情况下梁开宇一定不会放过打趣对方的机会,毕竟谁能想到看起来听话的乖乖仔也会淘气到被家长揍。但不知怎么,视线被面前的窄腰死死粘住,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在安宜腰窝那里点了一下。
“是!就是撞的你少动手动脚!”安宜也抓住自己衣服下摆,想拉下来不让梁开宇看到。
“不让看就不让看,怎么跟个女生一样,咳咳。”梁开宇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烁。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打人,你都打劫小凌零花钱了,先说好,我兜里可是空的,拜你们所赐昨天都分给小凌了”安宜控诉。
“什么跟什么,我才没抢过你同桌,我敢发誓!”这锅怎么越扣越大了!
“不是你?可我相信小凌也不会撒谎,而且中午的时候你们都把整个楼层的班级给踢遍了,说要当校霸,以后让收‘保护费’行为常态化呢”
“什么我们我们的,天地良心,那帮人里就没有我!我今天整个上午都逃课了下午才来学校的!”
“所以你不是他们老大?”安宜质疑。
“多傻逼啊,这年头谁搞这个”梁开宇终于知道为什么对方一直不给自己好脸色了。
“真的?”安宜狐疑。
“当然!我干嘛要撒谎,我对你们手里那仨瓜俩枣可没兴趣,估计是我班上那几个刺头冒充我名头吧”合理推测。
“我们又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安宜有点信了,不过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不是刺头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兄弟是不是惹过他们嘛~”梁开宇习惯性地维护自班同学,“不过回去会帮你会问问的”虽然懒得管闲事,但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打着自己的旗号干坏事。
“行吧,你人好像也没那么差”安宜回头看了梁开宇一眼。
“哼,彼此。”梁开宇的视线还在安宜腰侧徘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隔着衣服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头看。
他们两个人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接下来实在没什么可聊的,穿过喷泉和小花坛,俩人无视石板路径直踩到草坪上,在小树林里穿行。
过了小树林就到医务室了,夏日里蝉鸣阵阵,不知名的鸟儿吟唱不停,树林里一点不比外面安静。
“好像有蚊——诶?”安宜话还没说完,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旁边一棵巨大的香樟树后窜出两道人影,手拉手朝着跟他们相反的方向跑掉了。
众做周知,所有学校的小树林都会成为学生们的恋爱圣地。
“居然有人逃课来约会!”安宜望着俩人的背影感叹,“是被我的说话声吓跑了么”
“你傻啊,没看他们都穿的都是校服短裤么?”梁开宇鄙夷地开口。
“你才傻,我当然看到了啊!短裤又怎么了?”
“还用我提醒你女款校服是裙子么,俩男的约什么会?”
“嗯嗯嗯,我傻。”安宜懒得跟这个梁傻子计较。
“等等哪里不对,刚才那俩人是不是手牵手了?!”梁傻子才反应过来。
安宜望天:“十指紧扣呢”
“那”梁傻子说不出话了,他尴尬地又回头看了几眼,“不是、啊?”
安宜很高兴看他被噎住:“走吧,医务室到了,梁傻子~”
安宜还是第一次来医务室,校医姓宋,是个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年轻男人,戴着黑色镜框的眼镜。他们进门的时候,宋医生刚洗好一盘水果,诊室里一个学生也没有,可能平时也没什么人来。
“赵安宜、梁开宇对吧,你们体育老师刚跟我讲过了,过来我看看。”他先是把安宜叫过去,一边示意梁开宇别干站着吃点水果,一边给安宜处理鼻子,拔下纸巾,血还没止住,这次换成了棉球重新塞进去,又找出一个小冰袋让安宜自己按在鼻子上,然后依次为手肘和膝盖上擦伤的部位消毒。
之后轮到梁开宇,在他关节各处捏捏按按确认他确实没什么事才放行。
梁开宇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呆,校医给安宜处理伤口时也全程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教学楼方向传来下课铃声,放学了。
“我回去拿书包,要把你的带过来吗?”梁开宇终于说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医务室这边有一个小侧门,从这走的话也不错。
“那你还要过来一趟,不是绕路了。”安宜还是不太想麻烦别人。
“我从这回去挺近的,每次翻墙都从这儿,怎么着,要不是你受伤了我才不会这么好心~”
“好吧,那我在这等你。”安宜按着鼻子上的小冰袋。
梁开宇离开后不大会儿,安宜发现校医已经换下了白大褂。
“宋医生你要下班了吗,那我出去等同学吧。”
“没事你就在这吧,我出去一下拿外卖,无聊的话吃点东西。”年轻的医生边说着指了下果盘,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鼻子应该差不多好了,我很快就回来,如果梁同学先回来的话你们直接走就行,门不用管。”
“好,谢谢宋医生!”安宜不客气地摘了颗葡萄塞进嘴里。
校医出门后,诊室里只剩下安宜自己。鼻血已经止住了,安宜走到水池边把脸和下巴洗干净。
梁傻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耍自己吧想到仅仅一个下午,梁开宇在自己这的形象就从梁校霸变成了梁傻子,安宜忍不住笑。不过也幸亏对方神经大条,不然自己腰上的痕迹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想到这,安宜撩起衣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不是小凌大惊小怪,确实太明显了,周文良的大手按在自己腰间和髂脊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对方手指粗粝,那感觉
赵安宜感觉下面好像湿了,他从前知道双性的需求更大些,但没想到开苞后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敏感,只是想想就会流水。
怎么办?安宜看着手里的葡萄,心跳加速,葡萄好像也可以,趁现在他们都没回来,不会有人看到,偷偷塞进来的话
安宜站起身走到门口,把诊室的们从里面反锁,然后坐回刚才的位置,他张开双腿,慢慢把短裤拉到腿根,连着内裤向一侧,校服短裤很松垮,轻松就敞出流着爱液的花穴。
安宜腾出一只手拿起颗果盘里的葡萄抵住穴口,冰凉的触感差点让他呻吟出声。又一股爱液流出,那里已经迫不及待了,安宜抿紧嘴,用力顶按,将整颗葡萄塞入前穴,“嗯——”
与此同时,安宜座位对面的窗外,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诊室里用葡萄塞进小穴自慰的男孩。
诊室里男孩双腿大张,漏出中间粉嫩的阴茎和雌穴,腿根隐约可见连片的青紫痕迹,只见男孩接连往雌穴里面塞入两颗葡萄,用手指将它们推进的更深,然后并起双腿,胸口开始大幅起伏,双眼迷离,嘴唇微张,仿佛已经沉浸在情欲中轻轻呻吟
安宜趁着诊室没人放肆地自渎了一把后马上收拾好自己,拉好裤腿,起身走到门口,刚拧开反锁的门锁,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着实吓了安宜一跳,好险。
“喏,书包给你,站门口干嘛,差点又被我撞到。”梁开宇也没想到人就在门口。
安宜只好找借口:“我也想开门出来不行嘛,你、你太久了”
“你没事吧?你刚哭了?”梁开宇盯着安宜,眼神有些古怪。
“怎么会?我们快走吧,今天耽搁太久了。”安宜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面色潮红,眼眸含水,确实像刚刚哭过的一样,虽然他刚刚是爽的来着。
两人在学校侧门分别,花穴里的两颗葡萄时而撞在一起时而被挤得更深,安宜一路扭捏,幸亏没人注意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自家的车,今天司机张叔不在,是老爸亲自开车,他没敢去副驾坐,拎着书包直接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跟人打架了?”驾驶位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盯着安宜的鼻梁,眼神里说不出的严肃。
“就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和同学撞到摔了一下,老爸我没事。”父皇看起来龙颜不悦,万一还是成绩的事安宜决定今天要夹起尾巴做人。
“别的地方没事吧?胳膊抬起来我看看,膝盖呢?”
“没事,你看,就稍微破了点皮。”安宜听话地伸胳膊抬腿,生怕被老爸掀衣服发现胸前的吻痕和腰间的指印。
“怎么这么不小心,本来家教都谈好了。”赵承栋皱眉看着打个球都能搞得浑身伤的小儿子,“先算了吧,把伤养好,下周再说。”
“老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臭小子!”老爸抬手弹了安宜一个脑瓜崩,“咱们改变路线,今天不一定回家,爸带你应酬。”说罢发动车子。
“好耶!”在安宜眼里,老爸说的应酬就约等于吃大餐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只要不方便把自己放在家,老爸就会在谈生意的时候带上他。安宜已经习惯了,吃完就自己去一边写作业或者出去玩,而且一般有自己在的话老爸也不会喝太多,加上长得乖,只要不问成绩那就妥妥是别人家孩子,叔叔们都很喜欢他,老爸也乐得带他出来。
今天也一样,但不同的是,他身体里的两颗葡萄到现在还没找到机会拿出来,安宜怕在众人面前失态,火急火燎吃好饭,就以要写作业为由跟老爸打了招呼拿好房卡出了包房,因为张叔不在,老爸又可能要喝酒,所以他们来的时候就在楼上开好了房。
宴会厅到酒店房间不在同一栋楼,从宴会厅出来要先穿过楼下的开放式泳池,安宜急匆匆走着,要不是身体状况他还挺想下水的。
“安安?”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嗯?好像有人叫自己,安宜转过头,看到泳池边那个正朝着自己方向走来的,正是卫景,他怎么会在这!
男人只穿了泳裤,高大匀称身材仿佛比例完美的雕塑,浑身湿漉漉,头发还滴着水,这尊雕塑显然是刚从泳池里上来。
“你怎么在这?”安宜忍不住问。
“家里装修,我最近常住这里。”卫景边捞起躺椅上的浴衣和手机边笑着说,“你呢?”
“陪老爸应酬,我吃好了先回房间要写作业。”安宜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巧,“其实我有点别的事想回去,今天作业不多,但听他们吹牛更无聊。”
“住哪间,我送你,正好我也回去。”卫景十分自然地拿过安宜手里的书包,搭在自己肩上,不过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安宜。
“安安,想卫景哥哥辅导你写作业吗?像上次那样。”
“想要吗,告诉我。”
安宜呼吸一窒,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卫景指的是什么:上周自己在被问到是什么作业不会写时甩给了对面一张掰逼照
“我老爸他们饭后还会去茶室,最快也得一两个小时”这句话约等于“想要”。
“好,你们住哪间?”卫景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解锁。
安宜把房卡递过去,卫景播了通电话,让对面去前台再开一间自己隔壁的房间。
“时间有点紧,我们走吧。”卫景迈开长腿,带着安宜向大厦走去。
安宜实在不觉得时间紧在哪里,他跟在卫景后面,经过前台时拿了新房卡,然后直奔楼上房间。
到了楼上刷卡开门,卫景把安宜的书包放在桌子上,“我去冲澡,这段时间你可以先写一会儿作业,你真正的作业。”说着径自走去了浴室。
安宜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心思写作业,但还是从书包里掏出了纸笔,不情不愿地开始奋笔疾书。
幸亏今天作业不算多,很快就写得差不多了。他这边还写着,那边水声停了,男人身上滴着水,赤裸着从浴室走出来,身下的性器早已勃发,随着走动来回晃动着。
他走过来倚在桌边:“宝宝,写完了吗?”
“快了,还有一点,你走远一点。我湿了”安宜强迫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笔尖。
卫景确实听话地走远了半步,但却又抓起安宜攥成拳头的左手,包着他的手撸动起自己粗大的茎身,笑着说:“不急,宝宝先把手借给我就行。”
“”安宜心跳得已经像打鼓一样,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肾上腺素有一天可以用在写作业上,他几乎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写完最后一笔,他撂下笔,抬头看向卫景,眼神清亮。
“写完了?”卫景又把男孩的右手捞过来按到自己的阴茎上,将男孩身下的办公椅拉向自己,“来,舔一舔它。”
安宜两只手捧着沉甸甸的茎身,巨大的伞状龟头几乎已经挨到了鼻尖,上面还有未干的水珠,他听话地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水珠舔去,继而尽可能长大嘴巴一口含住。
仅仅是一个龟头就已经占满了整个口腔,瞬间有咸腥的味道窜进鼻腔,不行,太大了。安宜只好吐出来,继续用唇舌舔舐,由于男人的性器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一只手根本抓握不过来,两只手并排撸动也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回忆上次被卫景口交的顺序,像吃冰激凌一样,从顶部尿道孔开始舔吸,到冠状沟边缘,到柱身,把男人的性器舔得水光淋淋,“嗯”
“好了。”男人弯腰把安宜抱到床上,安宜嘴里的冰激凌被抽走,换成了柔软的嘴唇,他被卫景按在大床上接吻,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要被抽空的时候终于被放开,“呼吸,宝宝。”
安宜配合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男人身下,乖巧地张开双腿。在感觉到卫景的手指伸进自己花穴时,他突然想起——那两颗葡萄!
“那个等一下!我里面有东西,还没拿出来。”安宜羞死了,抬手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这是葡萄?”安宜的雌穴阴道短窄,手指很快探到里面不一样的触感,卫景用一根手指将其抠挖出来,是一颗葡萄,“还有吗?”
“有还有一颗”继续捂脸。
闻言卫景反而把手指抽了出来,他像上次那样,把男孩的双腿掰得更开,双手把阴唇剥开,强迫花穴张开小口,“安安,自己把它排出来好不好?”
花穴吐出一口淫水,安宜在用力了,下一秒,男人的唇舌吻上来,湿滑的舌头滑进穴口,男人突然开始大力地吸吮穴口,同时舌头伸进阴道里不停搅动,安宜在这一瞬间无声高潮了,下体里的葡萄伴随着爱液一起被男人吞吃入腹。
胳膊被扒开,安宜被迫与男人交换了一个带着自己味道的吻,“很好吃。”
“安安想不想冲榜?”卫景好像突然想起来这茬。
“嗯什么榜?”安宜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
“竞夜榜。”卫景说着拿起床边的手机,登录直播平台,输入安宜的id,然后把手机推到安宜面前让他输密码。
“密码是我名字的拼音加在公司的房间号码。”安宜根本不想动,敬业?性爱直播平台怎么还有敬业榜,而且怎么一个两个的真的都这么敬业
卫景输好密码,点进开始直播,“开始了。”
他点开后置,一手拿着镜头推进男孩腿间,清瘦的身躯上,上次欢爱留下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另一只手剥开阴唇将水润的穴口全部暴露在镜头下。
<08安安,临时插播~>
【蹭蹭不进去::擦???】
【爱来自性器:看我赶上了什么】
【匿名用户:工作日还播,卧槽加餐了!!!】
【匿名色狼:这小逼一看就是刚玩过了啊,这是事后么】
【撸啊撸:我怎么感觉这手像卫神的】
<。>
屏幕上不停跳出弹幕,卫景选择无视,他调整角度固定好手机,让镜头只能拍到两人的下身。
另一边,没了葡萄和手指,安宜已经开始觉得花穴空虚,他伸出一条腿,用脚勾住男人的小腿,企图把还在研究手机的人勾回来。
“来了啊。”
安宜伸出去那条腿被男人握住脚腕拉向一侧,同时两根手指塞进了花穴,“嗯——”
手指在阴穴里变换着角度不断抽插按压,很快安宜下身淫水泛滥,想并住腿却只能攀上男人精壮的腰身,“嗯,嗯,好舒服,啊——”
卫景已不再忍,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已经烙铁一样的巨根,对准男孩花穴,一手按住男孩的腰身,以面对面的姿势狠狠插入。
“啊慢,慢一点,啊啊——”安宜的喊声已经变了调,巨大的龟头被塞入下身,他感觉整个人仿佛被撑开了。
“宝宝,很快就好了,马上——”卫景没等安宜适应,龟头插入后直接开始抽插,深进浅出,每次只留龟头在男孩身体里,等穴口边缘连冠状沟都紧含住时再用力顶进。
“太大了!啊、啊、唔嗯——慢——”安宜的呼吸都被撞碎了,他怀疑身上的男人是不是突然换了个人格,明明之前那次卫景非常温柔,怎么这次像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样。
“大才能让宝宝舒服,嗯?”卫景速度不减,但却开始不断变换角度,“卫景哥哥还没全进去呢。”
“什——”安宜颤颤巍巍伸出手,摸向自己腿间,花穴正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性器,然而男人的茎身还有一半留在外面,自己的小腹,已经像上次一样,随着男人的顶动,一次次鼓起着,“嗯嗯老公,老公慢一点——”
安宜已经开始适应了,男人不再顾及其它,开始更高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仿佛进得更深一点,像要把男孩的肚子从里面顶开一样。
“呃啊——”安宜仿佛突然被点住了什么开关,整个身体弹动了一下,“不要,好酸,腰好酸”
卫景看到安宜的反应,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宫颈,“这里吗,宝宝,来了哦。”他开始专注着那一点更用力地顶弄,降低速度加大力道,“安安,想让老公进去吗?想让大肉棒进的更深吗?”
安宜被顶得飚泪,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疼是爽,开始啊啊乱叫,完全听不到身上的男人在讲什么。
“好舒服,安安里面好舒服”卫景开始不再抽动,反而抓住安宜的腰,把男孩按向自己。
“啊——不行、不行了不要插”男孩的阴道紧密顺从地贴合着这根巨大的阴茎,那里已经完全是男人鸡巴的形状,但甬道的长度有限,鸡巴却还在挺进
安宜开始挣动双腿,花穴里的嫩肉紧紧绞动,想要吐出深插着的粗大阴茎,可是没有用,腰身被死死按住,那根鸡巴还在顶动,几乎要把自己贯穿。
突然,仿佛听到体内发出“噗”的一声,粗大的柱身整个没入逼口,安宜感觉自己下身已经被塞满了,不留一点缝隙,包括子宫。
男人粗大的茎身尽根没入紧窄的小穴,在看不到的地方,阴道尽头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宫颈已经吞下巨大的龟头部分,整个子宫像肉套一样包住龟头。
卫景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感受着此刻无与伦比的快感,茎身被甬道里层叠的嫩肉挤压,龟头被子宫全方位地包裹着,随着男孩的呼吸阵阵紧绞不断吸吮着自己的阴茎。
“呼——安安做到了”卫景拿下手机,把镜头对准两人交合处,“宝宝好棒,把老公整个都吃进去了!”
“看,安安的子宫被操开了。”镜头下,小小的阴唇被剥向两侧,露出紧咬茎身的花穴,那里的颜色已经在过度的摩擦和冲撞下从淡粉变得艳红,略微充血,而屄口边缘一圈则被撑到泛白,卫景的囊袋紧紧贴合着男孩的会阴,巨根深埋,小腹被顶出阴茎的轮廓。
“啊——啊啊!”卫景轻轻抽出一点,就换来男孩变了调子的高喊,“嗯?安安舍不得老公的大鸡巴拔出来?”
“我不呃嗯——啊———”宫交的刺激太大,男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现在他的阴道完全是男人阴茎的形状,而整个子宫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安宜觉得自己的内脏都仿佛被肏的移了位,身体里的一切都在给这根肉棒让路,他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几回,浑身泄力连胳膊都抬不起一点,双腿更是无力的大敞着,卫景只是轻轻抽动就能换来男孩连声淫叫,“啊——好深!要被插、插死了,嗯,呃”
男人捞过一个抱枕,垫在男孩臀下,同时插入的角度从由上而下改为由下而上,顿时,安宜小腹上的凸起更加突出,本来平坦的肚子上,明显看到里面有一个不小的物什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动着,“要坏了,我好像坏了老公呃呃啊”
“安安的小子宫被插满了~”男人享受着龟头和茎身那紧致的包裹感,娇嫩的子宫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地裹着,宫颈边缘牢牢卡在冠状沟里不愿吐出一点。
“躺好哦,老公要开始肏宝宝的小子宫了!”卫景按住男孩的腿根开始慢慢加速肏干,宫颈仍严丝合缝地含住龟头,子宫则被迫顺从地随着里面的龟头深深浅浅地
移位,他忍不住感叹:“宝宝下面好像有两个小嘴儿,都套住老公的阴茎,一个比一个会吸。”
自从宫口被顶开后,安宜就水一样的任男人摆布,仿佛随便插到哪里都是他的敏感点一样。
卫景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柱身和龟头被紧致的屄穴和子宫双重刺激下不得不开始最后的冲刺,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撞着身下那已经成为鸡巴套子的稚嫩子宫,每次深插到底,囊袋拍打着男孩会阴,恨不得一起塞入屄穴,两人身下早已都是男孩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
两人都没有说话,卫景专注于打桩,次次狠肏,而安宜则是完全说不出话,爽的只有抽气声,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每次肉体撞击发出的响亮水声。
不知道又操干了几百下,卫景终于又是一个深插,把自己尽数埋入屄穴里,男孩的被肏的浑身阵阵抽动,小腹被从内而外地顶出一个明显的阴茎轮廓见此情景,卫景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子弹一样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本就没有一丝空隙的宫腔终于受不住巨大的冲击,鸡蛋大小的龟头被宫颈吐出,而龟头撤出的同时还在不间断地喷出着精水,直到宫颈口再次闭合。
“啊啊啊——”,感受到子宫被内射,巨大的刺激令安宜不断痉挛,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瞬间好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安宜感受着身体里的大肉棒还在阵阵搏动,身上的男人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精液要射给自己“嗯满了,安安的子宫和小穴都被精液灌满了,不行了”
不知多久,卫景终于结束射精,但巨屌仍然没有疲软的迹象,身下的男孩早已不能承受更多的欢爱,他慢慢抽动埋在男孩身体里的紫红阴茎,“嗯,嗯,卫景哥哥——”男孩的屄穴早就适应了大鸡巴的侵入,此刻正不舍地吮着那根大家伙不愿吐出。
随着“啵”的一声,龟头抽出,大量的淫液混合着精液一股股涌出,饱经蹂躏的屄口早就被大鸡巴操开,已经不需要用手指去扒,径自敞着个圆洞,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媚肉不断阖动。
<08安安,临时插播~>
【18w电灯泡:啊啊啊啊真是和卫景!!!!!】
【匿名用户:来晚了来晚了我是不是来晚了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只做10:卧槽就这么生生往子宫里捅啊,我干太他么!!!】
【匿名用户:上面的,你确实来晚了,安安宝贝儿已经被卫景操完了,前面那个小逼直接操开了,估计子宫都被顶大了,而我,已经美美录屏珍藏~~~】
【吸吸更健康:我没看错吧,肚子是不是被射大了?】
【匿名色狼:我收回刚才的话,原来被玩过的逼口能开这么大,靠低估卫神了】
【匿名用户:如果上周末那次确实是这小骚逼真实破处直播的话,那说明他子宫还没发育啊,那这次算第一次宫交吧,操,这不直接给操成鸡巴套子了[兴奋]】
【匿名用户:好猛】
【骚货看这里:小受的肚子,我靠,好踏马大的一条鸡巴操踏马好像要顶出来了!!!】
【匿名用户:这个攻到底射了几次射里面多少啊,第一次见到排精排这么多的,安安宝贝儿真能吃[口水][口水][口水]】
<。>
男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地小声哼哼着,他大喇喇地叉着腿,根本顾不上自己那一时闭合不了的屄穴。
“宝宝很能吃。”卫景看着男孩那张着小嘴不断淌精的花穴,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引得男孩又一阵吟叫。
好一会儿,安宜下面的小嘴儿终于不再吐精,但他仍觉得小腹有点鼓鼓的,他指了指那处,“这里应该是平的,这是”
卫景听到男孩的疑惑,轻笑道,“忘了?安安的小子宫里还锁着一泡精水呢。”
安宜眼睛睁大:“那、那怎么办!?”
他抚上小腹那处凸起,“安安想让它吐出来么?”
“想”
卫景按住那处,轻轻向下使力。
“啊嗯——”随着男人手指的压按,安宜感觉身体里像有个圆鼓鼓的小气球被按得泄了气,好像有“噗”的一声,宫颈不情不愿地打开一个小孔,接着屄口再次排出精液,由于已经被子宫吸收了一部分,这次流出的更加浓稠。
“流出来了。”卫景没松开按压小腹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再次探进安宜的屄穴,那里仍不能正常闭合,之前吞咽一根手指都费力的逼口现在已经能够轻松插入三根手指,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没有方向地随意点按,轻轻搅动着屄穴里的淫液和精水,感受着手指被穴里温暖的嫩肉层层吸吮包裹,强忍着把自己的阴茎再次插入进去的冲动
“嗯——卫景哥哥,安安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再干真的要坏掉了。
“其实卫景哥哥刚才更想用手指”
“想什么?”安宜不解,对方的手指确实在自己身体里。
男人俯下身,低头轻咬了下安宜的耳垂,然后压低声音:“想用手指插进安安的宫颈,帮宝宝排精。”
“你——嗯”身体里的手指还在搅动,关节正卡在穴口,安宜一句话都说不完,忍不住呻吟处声,“跟上次不一样。嗯”
“哪里不一样,嗯?”
“你上次很温柔,但这次刚才——”安宜突然闭上嘴,忍过一阵悸动。
“你刚才,要插死我了差不多到这儿了。”男孩指着自己小腹上的某个点比划了一下,他本来想说卫景比周文良操得更深,但又觉得直接拉踩不太好:“我觉得,这里面要好长一段时间都是你那个东西的形状——唔——”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捏住下巴,被迫仰起头与大鸡巴的主人唇舌相交。
卫景被勾的差点忍不住把男孩压在身下再狠肏一次,一吻过后,他放开安宜,“时间不够了,宝宝,不然卫景哥哥很想你里面一直是它的形状,不光前面,连屁眼里都是鸡巴的形状。”
安宜感觉卫景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还能把自己按在床上再操进来,不禁往后缩了缩,但是当务之急他要快点离开,如果老爸回房间发现没人自己会死得很惨,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对了那个直播已经停了吗,现在几点了?”
“内射之后不久就关掉了,今天在线人数很多。”卫景好像故意要提内射这两个字,说的时候逼穴里面的手指还配合地又插进一点,他看了眼手机,“不早了,我带你去洗澡清理一下,然后再回去。”
“好嗯——”一直插在花穴里面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带出几条银丝。
安宜心里想着快点去洗澡,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翻身下床时差点直接跪在地毯上,只能扶着床尾榻凳慢慢站起来,双腿不住打颤,“我明明,只是躺着,怎么也这么累。”
“怎么会,安安也很用力,你里面夹的很紧呢。”卫景正在帮他收拾作业,闻言回头看向他。
“现在松了”感觉到有暖流沿着腿根流下,好不容易站直的安宜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由于体位的变化,又一股精液正从仍无力完全闭合的花穴往外淌着
卫景把书包整理好,回过身环住安宜,一手抚过股沟兜住整个阴户,一手搂住男孩的腰,将人整个抱起来,“走吧,去洗澡,不然我快忍不住再插进去了。”
两人转移到浴室,卫景调好水温,安宜唯一的任务就是两手扶着墙壁让自己能站好,卫景洗得很仔细,花穴里又被抠挖出一点残留的精液。安宜被水流溅到眼睛里,于是干脆把眼睛闭起来,“你真的刚才只射了一次么,怎么这么多”
“那是因为安安的阴道太浅了,安安不喜欢被内射么?”卫景已经开始给两人打上沐浴液。
“我喜欢,但我觉得,卫景哥哥后面要射的时候,有点凶,插得好快”浴室里水声太响,两人说话时都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哈哈哈,你没说射得快就行,那安安喜欢做的时候凶一点还是像上次那样温柔一点?”
“好像都喜欢,都很舒服。”
“真的?安安不要骗我。”卫景故意做出不相信的表情。
“嗯,每次卫景哥哥都把安安操得很舒服。”虽然已经快站不住了
“停——你卫景哥哥已经快爆炸了,别说了。”
冲掉泡沫,卫景随便披了件浴袍,把大浴巾整个罩在安宜身上,又拿吹风机给男孩吹好头发,搞定。
卫景打开门,刚想说点什么,安宜已经拿好书包一个闪身溜进隔壁房间。
“”走这么快,看来自己这次还是不够卖力。
进屋后安宜扔下书包直奔大床倒头就睡,他累极了,连后来老爸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被叫醒去学校一路上都行尸走肉一样,安宜在车里闭着眼反省,以后不能这么纵欲了,要死了。不过好消息是,虽然这次被操的更狠,但花穴好像恢复得更快了。
林叔一大早就发来消息问昨天直播的事,但碍于在学校安宜不方便回复,只等回家再说。
“小安你还好吧,怎么看起来状态更差了,昨天去医务室梁开宇又欺负你了?”小凌担忧地看着安宜。
“那倒没有,昨天我俩就是撞了一下,没有别的,我就是没睡够。”可能还肾虚了,可怜我赵安宜小小年纪
“对了,我跟你说,太阳大西边出来了,隔壁班那个抢我零花钱的家伙,今天早上居然把钱吐回来了!还说以后都不抢我,这个还给你,中午请你吃好吃的!”小凌掏出昨天安宜分给他的零花钱。
“好呀,那我要吃校门口最好吃那家鱼粉!”
“没~问题!”
就这样,俩人中午吃了个爽,小凌没有了零花钱被抢的担忧,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晚上回家,老爸又出差了,这次好像时间更久,意味着他又要面对大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大哥最近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兰兰姐的事情好像还和老爸吵架了,而且对自己的态度也变得冷冰冰,失恋对人的影响这么大么
“爸说看你最近压力大,家教的事先以后再说。”
“嗯哥我觉得兰兰姐一定会跟你和好的,毕竟你俩在一起那么久了”安宜捧着碗,小心翼翼地说,他感觉家里气压实在太低,但又不知怎么开导。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哦哥我吃好了,先回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安宜觉得哥哥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里好像有些疏离,甚至带着点厌恶可是这怎么可能,一定是看错了,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就只有哥哥对自己最好了,虽然有了女朋友后有时候会顾不上自己,但这样的眼神是从来没有的,怎么会
安宜默默走回自己房间,和兰兰姐分手之后哥哥已经变得自己快不认识了。
回到房间后安宜回复林叔白天的消息,解释了昨天直播的事,他还在考虑周末要不要去公司,毕竟现在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太大,他没把握能找到借口出门。
接下来的日子安宜都致力于在家里当个隐形人,尽量不去触哥哥的霉头。周五这天,哥哥照例没来接自己,安宜回到家发现他果然又在喝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情景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至少哥哥今天不会凶自己了,他其实不怕被凶,只是有点伤心。
晚上下了场大雨,窗外雷声阵阵,安宜半夜起床找水路过大哥房间时发现门窗大开,卧室里酒气浓得呛人,他的醉汉哥哥趴在地毯上睡得正香。
安宜想了想,怎么说也是亲兄弟,虽然最近总给自己摆臭脸,但本着人道主义原则,他决定先放弃个人恩怨。
“哥你这样要着凉的!起来去床上睡。”安宜放下杯子,捏住鼻子去拉大哥的胳膊,打算把人拉到床上,奈何力气太小,地上的人纹丝不动。安宜拽了半天怎么也拉不动人,只好决定还是先去关窗,哥哥这次真的喝不少,连夜风都吹不散屋子里浓重的酒精味,地上散落着空的或半空的酒瓶。
“别走”安宜转身刚迈出半步,小腿被地上的人握住了。
“我没走,你先去床上,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他怀疑大哥到底醒了没有。
“兰兰不要走”
“好好,不走不走,不对我是安安啊。”哥你怎么耳背!
安宜只好回身去拉握住自己的那条手臂,却不料被拉着小腿整个拽倒,直接后脑勺着地,幸亏卧室地毯比较厚,不然说不定脑震荡,他抱着头正要谴责旁边的醉鬼,结果却被醉鬼扑了个满怀。
“你答应我了对不对,不走!”大哥的眼睛明明在看自己,却又好像根本没有焦距,似乎更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
安宜只想快点挣脱,却被压得更死,两只手腕被捉住按在头顶,睡衣被推到胸口就算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大哥要做什么了,安宜吓的立马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起来。
“不!不要这样——哥我是安安,安安!你看看我!!”安宜不停大喊,企图唤醒身上人的理智。
而回应他的是更加难以挣脱的桎梏,哥哥压住他,粗暴地拉下睡裤,安宜奋力反抗但他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他想爬到门口开灯却被压制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撕拉”一声,睡衣布料被扯碎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粗热硬挺的东西抵到了阴唇上
“你醒一醒,哥!赵锐祺!!我是你亲弟弟!我是安宜呀——”身上的人仿佛根本听不到一样,除掉了两人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安宜的声音都颤抖,他能感觉到,哥哥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正在对着自己下身不停戳动,只是人还不够清醒的缘故一时还没有找到那个小口,他被吓得开始哭喊,“不行呜呜哥你看看我,你不能这样——”
“啧。”身上的人皱了下眉,仿佛不满足于迟迟不能进入小穴,他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更加用力的向身下少年的腿间顶去,终于,龟头沿着阴核滑到阴唇中间的缝隙,一举扎进温暖紧致的小小洞穴。
“啊啊啊———不!呜呜呜哥哥不要呃啊——”安宜的声音都变了调,太疼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被一根不比卫景小的鸡巴直接插入,光是刚进来的龟头都把自己的阴道占满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
“呼,好紧”赵锐祺的理智还没有回笼,丝毫没发现此刻在自己身下挨操的正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享受着阴茎插入后的绝佳包裹感,龟头继续挺进,粗大的阴茎暴戾地在稚嫩的身体里开疆扩土。
“呜呜呜——哥,求求你不要”安宜已经疼的没力气哭喊了,声音越来越小,哥哥的力气他根本抵抗不过,何况他已经醉得人鬼不分,现在喊破喉咙也没用,对方已经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的开始粗暴地抽插,干涩的花穴艰难地吞咽着过于粗大的肉刃,大鸡巴凶狠地肏干,顶入时几乎连穴口一圈的软肉都要被带入屄穴。
安宜做梦也想不到,这具他从小到大看过无数次的身躯,有一天会把勃起的阴茎插入自己这个亲弟弟的身体里
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开始出水了
他明显感觉到,与一开始的干涩抗拒不同,那里已经向快感沉沦,穴芯开始分泌淫水难道自己这具身体真的天生淫荡,连被亲哥强奸都能生出快感吗。
身上的男人仿佛也发现了这点,他哥开始更加疯狂地顶弄。安宜的阴道太短,粗大的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就已经干到了底,这让他十分不爽,只能一边打手枪一边抽插,不多时,亲弟已经被操的呻吟出声。
“啊——嗯——”安宜想继续出声抗拒,可一开口泄出的却是让人腰软的呻吟,“不——嗯,赵锐祺,你在强、强奸呃啊——”
“呼,好会吸,再来一下。”回应他的是亲哥更加凶猛的打桩。
发现身下人不再挣扎后赵锐祺就已经放下了安宜的手腕,开始在身下人腰身乳首上不断蹂躏,带着酒气的双唇对着柔嫩的乳头时而啃咬时而舔弄吮吸,两只大手捏住浑圆的屁股不住揉搓,“嗯,嗯好软”,他忍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粗大的阴茎不断入侵着嫩红的肉穴,每次抽插都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听着胸口哥哥又沉又急的粗重喘息和身下传来的令人羞耻的肉体交合声,安宜哆哆嗦嗦地用手捂住嘴唇,绷紧脚背,生怕再泄露出一丝呻吟,唯一庆幸的是哥哥没有要插进子宫,现在即使偶尔顶撞到宫颈就已经快受不住了,他不敢想如果被亲哥肏进子宫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被哥哥身上弥漫的酒气沾染,渐渐地,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安宜觉得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他开始不想在乎身上的人是谁,只想在无尽的欲火里打滚,在这场不伦的性事里纵情沉沦
他想他想他想邀请这个已经填满了自己身体的鸡巴能肏干得深些,再深些
反正哥哥现在根本没认出是自己,他一定以为是兰兰姐,而且自己是被强迫的,哥哥酒醒了肯定就会忘记今晚的事的不会记得,他不会记得的安宜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仿佛为自己能彻底放下羞耻心找一个可以接受的借口。
“啊嗯——哥,哥哥操我操”
半个月以来赵锐祺一直陷在与前女友分分合合的感情拉扯中,兰兰打算去国外继续留学,而自己已被父亲下了通牒,毕业后要接手家里的生意,这意味着只能国内发展。把自己留在国内,仅仅是为了能更好地照应弟弟,当初就连大学也只能选本市高校,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未来要向弟弟让步,凭什么他赵安宜可以从小到大无忧无虑不用操心一切,连请家教都要考虑再三。
他觉得自己是有怨的,但作为哥哥又不得不表现得开朗大度,只有在酒精里才能找到掌控自己的感觉,比如现在,他梦里的性爱对象时而从兰兰变成自己的弟弟,可能就是长久的压抑和对于分手的不甘让他让他只想好好地发泄,而潜意识把身下人当做了发泄的出口。
赵锐祺纵情地肏干,有一瞬间他仿佛觉得眼前面孔与自己的弟弟重合,好像不太符合逻辑,难道自己在潜意识里会对弟弟产生性爱幻想么,但身下那口正有规律地阵阵缩紧的小穴马上又将他从理智边缘拉走,怎么可能,安安是男孩子
身下的小小逼口仿佛小嘴一样乖顺地随着抽插含吮吞吐自己的性器,让他那在酒精影响下比平时更加顿感的龟头都差点没忍住射精的冲动,“好爽让我操你?我没在操吗,哈?”说着更用力地狠狠肏入阴穴。
“呃——不,不要,唔太深了”刚刚那一下安宜被肏到了宫颈,酸胀的感觉令他挣扎起来,他想并起腿抵住对方的操干,想让那根鸡巴抽出哪怕一点点
感受到龟头仿佛觅到了一个更紧致的入口,那里更柔软更有弹性,每顶到一下,身下的人就像爽得过了头地跟着抖动,穴口更是会带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紧缩一下,赵锐祺被激得加快了插干速度,男孩被他操的浑身不住颤抖。
“不行,这里不嗯——”越来越深了,安宜能感受他哥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撵着宫颈不停捣弄,脸上的泪水早就哭干了,每次自己想要挣脱都会迎来更狠戾的插干,他被顶得在地毯上一下下向上蹭动,后背被磨得像要着火,“呜呜不要顶这里,安安不行了后背也好痛”
仿佛是听到了这句抱怨,赵锐祺从弟弟身上抬起上身,用跪坐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抬起安宜的一条腿,让安宜身体转向一侧,接着就着两人相连的下身,将人直接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安宜直接趴在了地上,继而被身后的大手拦腰捞起,“跪着。”
“呜呜太深了我不——”第一次被用后入的姿势插逼,比之前传教位进得更深,而且角度不同,安宜觉得体内的大几把像要把自己的内脏撞得移位,他个子比赵锐祺矮很多,两人都是跪姿的时候更是差了一大截,身后的男人只能以斜着向下插入才方便抽插,这个角度直戳小腹,安宜清晰地看到每次鸡巴肏入时自己的肚子被顶成夸张的形状,本应平坦的小腹一次次显出再明显不过的阴茎形状,比上次还要可怖
他惊恐地想要逃离,不顾一切地向门口爬去,赵锐祺没想到身下人还会逃,阴茎猝不及防地从秘道里脱出大半,仅余龟头部分还留在里面,安宜的屄穴明显更加诚实,穴口和里面的嫩肉不舍地紧含着赵锐祺的鸡巴,仿佛舍不得这个一直作祟的坏家伙离开。
安宜只爬出两步就被按住后颈,半边脸抵在地摊上,火热的大鸡巴重新肏干进来,他想弓起身子逃避,又被另一大手压住后腰被迫翘起屁股,接受新一轮的抽插。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只被迫交配的母狗,被咬住脖子,按住腰身,不能反抗,被操得合不拢腿
赵锐祺按着脖子的手摸到一头短发怎么是短发?
“你不是兰兰?你是谁?”他现在只知道身下的人很好操,操起来很舒服很爽,但好像依稀觉得不是自己的前女友兰兰,但是已经被下半身和酒精占领的大脑容不得他去想别的。
“不要了,呜呜哥哥,我是安安宜赵安宜”安宜快跪不住了。
“安安怎么会有逼,你这里是什么,嗯?告诉我?”安安?这是我的梦,管你是谁,算了,不想了,梦里的兰兰会有短头发,会回来找自己,这很合理
“换个姿势?”说罢不等身下人的反应赵锐祺将人抱起放在床沿,让安宜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刚好卡在床沿,下半身仍在床外,但是由于腿不够长,他的膝盖完全够不到地毯,只能无处着力地悬空着。
“嗯——”粗大阴茎短暂地滑出了阴道,没了肉刃的阻塞一大股淫水涌出已被日得张着小口的屄穴,有的直接滴滴答答的流泻在地毯上,剩下的则顺着腿根一路淌下
一双大手抚上臀瓣,捏着白嫩的软肉将屁股扒开,露出男孩身下的两口嫩穴,现在连后穴都在流水,整个下身一塌糊涂,小小的逼口更是不停开阖,仿佛不满那根巨物的离去,在剧烈的摩擦下,肉穴早就不在抗拒性器的侵入,狭窄的阴道盛情邀请着大肉棒的顶弄,不再在乎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
“啊,啊啊———”粗大的阴茎重新侵入肉穴,内里层叠的嫩肉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现在的姿势与之前不同,在地毯上时每次被顶入安宜的身体都会被迫向上挪动,而现在他被牢牢钉在床沿,逃不得躲不了,只能被迫全盘接受,每次操干都扎扎实实地夯进屄穴,他现在何止说不出话,连呼吸都被撞散
赵锐祺维持这个姿势操了上百下之后,突然减速,开始将肉刃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男孩的逼穴懂事地在每次插入时打开通道,在抽出时紧紧裹含极力挽留却又只能徒劳,他轻轻使力便“啵”的一声将阴茎连带龟头整个脱出,身下那口小穴便颤抖着张开逼口仿佛期待着龟头再次造访,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大鸡巴尽数插入,逼口便满足地阵阵缩绞小嘴一样吮吸着。
安宜现在浑身都带着媚态,连呻吟都变了调,他甚至为了方便哥哥肏干配合地自己掰开阴唇,让穴口暴露的更彻底,这样赵锐祺每次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时就不需要再扶着鸡巴,享受着身下屄穴湿嫩软滑又紧致无比的绝佳触感,每次拔出插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带出飞溅的淫液
“呃嗯——哥,好深,赵好舒服,好”安宜觉得他快死了,如果人能爽死的话,他可能会被亲哥肏死在床上,体内积累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阈值,男孩急促喘息着,宫颈已经在一次次地凿干下变得软烂,迟早要被打开,而贪得无厌的穴口仍卖力地吞咽着,不知死活的企图把哥哥露在屄穴外的那一小截阴茎一口吞入,“哈啊,嗯,哥哥啊——”
不知又干了多久,两人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安宜的嗓子已经喊哑,早没有力气出声,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胸前的小乳粒已被吮咬的肿立起来,脖颈到腰腹到处都是点点吻痕和泛红的指印。
外面的雷雨渐渐停了,雨后清新的夜风吹开云雾,也终于吹散了卧室里氤氲的酒气,下弯的月亮升起,银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着床上交叠着的两个身影,男人高大欣长的身躯肌肉形状过于完美,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又单薄,他身下的瘦小身躯几乎被完全拢住,无处可逃地承受着一下下肏干。
安宜勉强抬起腿搭在哥哥腰侧,被夯狠了就无力地垂下,仿佛要被撞碎,被过度摩擦的小穴已经难以承受,穴口在高速抽插下堆满白沫,原本粉嫩的花穴因使用过度而软烂艳红到后来赵锐祺干脆把身下人的两条腿都向上抬起按向胸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时间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在清亮的月光下,这一幕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终于,在一阵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下,体内的阴茎一个猛顶,马眼抵住已经开了小口的宫颈,搏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安宜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花穴更是一阵紧缩,他被这一下刺激得几乎翻起白眼,之后便灭顶的快感下失去知觉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下真的要被亲哥操死了
而赵锐祺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人已经晕了,因为这具身体还在规律地绞紧自己的阴茎,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身下这个紧致温暖的腔室,在第一次射空之后很快勃起,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巨大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真实还是梦境,忍不住想在这场性爱里没有止境地一直沉沦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棂,赵锐祺睁开眼,然后闭上再睁开!!!
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床上一片凌乱,床尾的床单皱皱巴巴的叠在一起,身边周围都是爱液和精液干涸的痕迹。
而半个身子搭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正是他亲弟弟赵安宜!此刻正经历晨勃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什么温暖紧致的东西含住
昨夜的发生的一切瞬间像走马灯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赵锐祺差点宕机,无论是酒后乱性梦里操了自己亲弟弟,还是一觉醒来发现梦都是真的而且自己阴茎还插在弟弟小穴里都足以令他崩溃,毕竟这两件事都实打实地发生了。
酒后乱性是这么乱的吗!?
等等。
弟弟
弟弟的——小穴????
赵锐祺尽量轻地把弟弟从身上挪开,一边起身一边将自己的阴茎从穴口抽出,让安宜从侧趴变成仰躺,男孩身上的斑驳痕迹简直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性虐,一侧脸蛋被地毯磨得通红,从脖颈到胸口遍布吻痕,腰间腿侧则是深深浅浅的指印,膝盖也因为昨晚的跪姿被磨得红了一片,而两腿之间,小巧精致的性器低垂着头,被蹂躏到艳红的女穴因为没有了阴茎的阻塞正流出大股存了一夜已经液化的精水没错,是女穴。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弟弟已经发育成了双性!
还在睡梦中的小人被翻动身体时,除了因后背挨到床单无意识的轻哼一声,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安宜太累了,他身下的小穴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完全肿了起来,经历了几乎一整晚的性事,这里已经从浅粉色的紧致嫩穴彻底变成了充血红肿的小肥逼——目前来看。
直到中午,昏睡了快十个小时的安宜终于转醒,睁开眼只觉得又饿又渴,继而发现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他在自己房间!难道昨晚的只是个梦?不对,身上的酸痛不是假的,而且自己现在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那套睡衣了,昨晚发生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对于昨晚最后的记忆只剩下那仿佛无边无际的情事,本来还对哥哥今天醒来不记得那些抱有一丝幻想,可现在自己被换了新睡衣,身上干净整洁,明显是被擦洗过的。
昨晚哥哥喝醉了,没认出自己,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在哥哥头上,他是在认错人的前提下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可自己呢安宜很想用被强迫来为自己开解,但是,后来从地毯换到床上时,自己明明也即使知道被哥哥误会当成兰兰姐还是不知羞耻地沉沦在性事里,甚至想要哥哥插得更深,插进子宫到到后来甚至主动掰开小穴迎纳亲哥的鸡巴,当然这个“后来”也只是他以为的,安宜根本不知道在他晕了之后到底又被操了多久。
还有,被发现双性的身体哥哥以后会不会疏远讨厌自己,他想象了各种兄弟相见不相识的场面安宜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离谱的想法甩出去。不要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解决自己又饿有渴的现状,他自认为自己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绝不内耗,等会先填饱肚子,然后去找哥哥好好谈谈,突然发育成双性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昨晚的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
打定主意的安宜立马起身下床,然后他就像被点穴一样定住了,好疼!并起双腿时才发觉,自己的阴唇现在肿得像两排香肠,轻轻移动就磨得生疼,天,昨晚到底被操了多久,哥哥也太强了吧
等他好不容易站起来,好像又有残留的精液留下,安宜不得不再次感叹,明明是亲兄弟,两个人差距也太大了。
不知道哥哥现在还在不在家,最好已经出门了,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拉开卧室门很好,他哥正坐在走廊里,正对着自己门口,地上还堆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
看到他出来了,大哥也站起身:“醒了?想不想吃东西,渴吗?”仿佛昨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
“你先回房间,我去拿吃的。”
“嗯,谢谢哥哥。”
不一会他哥把早点拿进来直接放在的床头柜上,嘱咐他好好吃后又出去了。
安宜一边吃一边不由开始胡思乱想。
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哥哥对自己最好只是这两年兄弟俩相处的时间少了,一开始他觉得哥哥被女朋友抢走了,但是每次老爸不在家哥哥再忙都会抽出时间照顾自己,再后来自己身体有了变化,只能刻意疏远,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哥哥长哥哥短。
虽然不想承认,但昨天在一开始被认错时,他是有嫉妒的,嫉妒有人可以以女友爱人的身份和哥哥做这样的事,而自己只能在哥哥不清醒时当一个替代品,刚才哥哥也说了饭后要谈一谈,这下好了,今天以后可能连普通兄弟都做不了了,好不甘心
这下没胃口了,东西也吃不下。
正想着,哥哥又推门进来,“吃好了?”
“嗯,我吃完了。”安宜以为对方要收拾餐点再离开,没想到,他哥站在床边说:“脱吧。”
“啊?”怎么回事。
安宜看着哥哥从门口把地上那个袋子拿进来,里面是几个瓶瓶罐罐,“你那里肿得太严重,需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