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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昏暗,只走廊投进点点烛光,他看不清叶沾衣的脸,只能看到他瞳仁闪烁的光辉,全是汹涌而不容忽视的侵略感。
秦淮感到自己被挑衅了,他猛地打掉了叶沾衣的手,低吼道:“滚开!”
叶沾衣只是默默直起身,身子完全没入了阴影中。
秦淮还迷迷糊糊的,叶沾衣不来动他,他呆坐着安静了片刻,嘟囔着就要起身:“我要回去了……”
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愣了愣才明白,是叶沾衣忽的上前一步,按住肩将他掼倒在被褥间。
秦淮心脏怦怦直跳,他挣扎着要起身,叶沾衣却牢牢地按住了他。秦淮早知他力气大得惊人,却没想到能大到这个地步,他的肩膀都被抓得隐隐作痛。
叶沾衣一腿跪在床沿上,另一条腿就挤进天策垂下的两腿间,膝盖发力顶着他裆部,使得他鱼一般弹动了一下。
他松开按住他肩膀的手,转而死死地捂住了天策的口鼻。
秦淮猛地一窒,下意识去掰他的手腕,酒意统统化作虚汗冒了出来。叶沾衣任他挣扎,慢慢俯下身去,长发绑作的马尾从肩头垂下,落在秦淮颈侧。
秦淮掰不开他的手,转而挥起一拳就砸向他的脸,然而叶沾衣的手滑进他宽松的裘裤一捏,他立刻就老实了。
往常,他总是要调笑一两句的,这次却没有出声,手指粗鲁地碾弄着茎体,力度并不让人舒服,反而有些刺痛。
秦淮强忍着没吭声,握住叶沾衣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扯,怕叶沾衣下手一个没轻没重——
他渐渐呼吸浊重,有些难堪地起了反应,阳物硬热地顶着叶沾衣的手。秦淮下意识想合拢腿,却又被叶沾衣撑开,他想挣,却忽然白了脸色,咬紧嘴唇。
下身一阵疼痛,叶沾衣硬生生递了两根手指进去,还在得寸进尺地向里探,指节弓起,撑大了本就紧窄的女穴。
“滚——”秦淮低低地痛呼,却阻挡不了叶沾衣沉默而坚定地向里扩张。
他在穴道中摸索一番,并指一点,当即让天策呼吸骤然一顿,穴肉拥挤上来裹挟着手指往外推。
叶沾衣的手指再往里探,慢慢摸索着加了第三指进去,秦淮鼻息粗重,脸颊滚烫,蹙着眉偏头咬住被褥。
穴里溢出的水浸湿了叶沾衣的手掌,他随手蹭在天策胸膛,衬得那乳肉莹润饱满。
秦淮的胸肌练得很漂亮,柔软而不女气,满是力量感。偏偏在男人的掌下,只落得个被揉来捏去去的下场,两只暗色的乳尖可怜地立着。
耳闻叶沾衣嗤笑一声,秦淮面红耳赤,张嘴欲辩欲骂,却被他手下的动作捣弄得阵阵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他只得无措地半弓起身,伸长了胳膊去够那人在他身下作乱的手,没成想摸了一手冰凉粘滑的液体,臊得他触电般又缩了回去。
意乱神迷间,他下身一空,紧接着有硬热的东西抵了上来,蹭着横流的淫水就往穴里送。
秦淮扭腰挣扎着躲避,叶沾衣一手掐住他紧窄腰胯,一手扶稳了自己阳物,稳定而缓慢地插进扩张后的穴道中。
到底不是男子身上应有的器官,不管第几次操进来,那处都紧小得让他皱眉。叶沾衣拍了拍天策的屁股,抓了满掌紧绷的臀肉,揉着向一边分开。
秦淮疼得满脸是汗,脸色煞白,唯有鼻尖眼角是红的。
“叶沾衣……啊……叶沾衣!你!”
他疯了吗?!秦淮恨恨地想。
叶沾衣使的力道极大,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操他,然而他的手又只是虚虚地握着天策的腰,只是在秦淮挣扎着向外蹭开时,将他拽回来狠狠按在昂扬的肉杵上。
只这么重复了几次,秦淮就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狼狈地揪住叶沾衣的领子,喉头滚动着,快要压抑不住又痛又爽的呻吟。
这样不行——这样不行!秦淮咬着牙,叶沾衣今天简直就是疯了,没有调笑,也没有抚摸和亲吻,他甚至不再顾及会被人发现,把天策固定成一个姿势就是发泄一般的抽插。情事漫长而激烈,渐渐变得好似折磨。
叶沾衣已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秦淮也痉挛着丢了两次精,几乎已是腰酸背痛,手脚发软,他仍紧紧地按着他,没有一丝一毫要结束的意思。
他怎么了?他有病吗?他……是在生气?
秦淮一激灵,被快感刺激得有些麻木的脑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
他攥住叶沾衣领子的手收得更紧了,接踵而至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可他仍紧紧抓住了那个一闪而过的想法。
他喘息着,扯着叶沾衣让他低下头来,脸上带着讥讽般的笑:“叶沾衣!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叶沾衣的动作一顿。
这突然的停顿已然出卖了他,秦淮忍不住笑出了声,叶沾衣的东西还抵在穴心,射出的精液也满满当当堵在他肚子里,可他却感到大胜般的爽快。
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喘息溢出秦淮的喉咙,叶沾衣依然沉默着,没有动作。
秦淮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累极了,索性松了两只手,摊在床上。
“你上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天?”他忍不住要嘲笑他,要挖苦他,“真丢脸啊叶沾衣……好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客,现在看你怎么办哈哈哈……”
“是,”叶沾衣忽然道,“是,我生气了。”
秦淮一噎。他没料到他会承认得这么爽快,嘲弄的话堵在了嗓子里,笑容僵在脸上。
他愣愣地望着叶沾衣被昏暗夜色浸透了的身体,耳边心跳声越来越大。
对视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忽然,叶沾衣俯下身,低声道:“秦淮,跟了我吧。”
秦淮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移开视线,紧接着又恼怒地移回来,瞪着叶沾衣。
“给老子滚开。”他压着嗓子道。
叶沾衣冷着脸。
“不。”他说。
话音刚落,他狠狠将自己撞上深处的穴心。
秦淮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叫,叶沾衣将他抱起,把他按在自己腿上。肉杵撞在宫口,刺痛和酥麻迸发开来,他下意识伸手撑住了叶沾衣的大腿。
不多时,秦淮的裤子已经在颠弄中滑到了脚跟,光裸的腿上满是青紫的指印,地上免不了淋淋沥沥滴上了许多淫水。
他张开嘴喘息,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叶沾衣揪住他散在脑后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继而凑过去咬他湿漉漉的下巴。
秦淮禁不住想起第一次见叶沾衣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把他抱在腿上,操他,笑他,作弄他。
秦淮并不是一个不善忍的人,他从疾驰的马上跌下也不会吭一声,可情欲带来的痛痒是那般隐秘难堪,他不知不觉间又红了眼眶。
叶沾衣将他两腿分得更开,秦淮跨坐在他腿上,焦躁难耐地试图起身,靴子尖儿抵在地上,小腿肌肉紧绷。可他泄身太多次,力气哪里比得过叶沾衣,被死死地钉在藏剑滚热的阳具上,随着顶弄起伏颠簸。
肉杵一次次撞在窄小的宫口,带来阵阵刺痛与过电般的快感,秦淮忽的感到下腹一阵不适,他脸色一白:“放开我!我要……我……唔嗯!叶沾衣……哈、叶沾衣!”
叶沾衣抬头看他,满脸的汗,秀美精致的五官冷淡极了,这样的他比起笑眯眯的模样更具侵略感,秦淮心里一慌,忽然害怕起来。
——看他的模样,是真的会不顾讨饶地把他弄死在床上。
抽插没停,秦淮又是一个激灵,方才白下去的面色迅速地红了:“我想小解……别插了!”
不该——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悔恨不已,可为时已晚。叶沾衣仿佛没听到他低声下气的请求,仍是摆动腰肢,一下下有力地撞着天策的穴眼。
秦淮走投无路,实在被逼急了,也不扶着他的腿了,抬手去掐叶沾衣的脖子。
叶沾衣不慌不忙,手掌用力地按在他小腹上。秦淮哆嗦了一下,手上失了力气,又被他顶得向前一扑,倒像是伏在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了。
叶沾衣的手暧昧地拂过阴蒂和会阴,骈指在他脐下一点。
怀着他脖颈的胳膊骤然收紧了,水声蓦的变大,几乎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
“吹水了。”他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着这让人尊严尽失的事实。
秦淮眼泪止不住地流,脑中一片空白,可空白并不是完全的空洞,而是被染上了情欲疯狂粘稠的色彩——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也在这羞辱之中获得了令人颤栗的高潮。
“我曾经问过你会不会怀孕,”叶沾衣的口气仍是淡淡的,他揽着他的腰,声音放得很轻,“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