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旺很高兴,真的
他永远的逃离了那个如同魔窟一般的“家”,不!不!或者说不过是一个栖身之地,家应该是温暖、安心的。那个恐怖的地方……
林旺如同一个婴儿一般蜷缩着壮实的身体窝在绵软的被褥中
有些好笑,这么大一个块头的男性,居然这么的缺乏安全
林旺真的好喜欢这里,他不贪心的!真的很容易满足!并不是因为这里很有钱,其实哪里都行,只要离开那个魔鬼“妈妈”和已经死去也一点都不安分每天都要入他梦中折磨自己的“哥哥”的地方都可以!
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家亲生的孩子。“妈妈”告诉他,是她救了自己一命,把被抛弃在路边快要冻死了自己抱了回去——所以自己得报答他们
但自己似乎怎么做“妈妈”都不会满意,会骂自己,会打自己……
徐忘知道自己不聪明,所以只会笨拙的用体力把家里的活儿全部承担了
后来13岁的时候……自己下面流血了,妈妈用一种惊奇,好笑又恶心,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
太久了……也许那个眼神中还掺杂着其他复杂的情绪,但是他有点忘记了,或者说不想回忆那一段恐怖的记忆……
那个时候自己肚子好疼好疼,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妈妈的脚边,祈求她带自己去看医院。还说了好多好多话……
“妈妈,求求你,就看在我对家里还有用的份上,你救救我吧,你都救过我一次了……真的,求求你,我好痛,我好怕……我听话!真的听话的!哥哥想让我怎么做我都答应。我会考个好学校的……以后挣的钱都给你,好不好?妈妈?”
那个时候自己虽然只有13岁,但却是班里最高的,大大一直匍匐在地上,还真的像一只大黑狗
可是妈妈一下就把又大又壮的自己踹翻了,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妈,妈妈?”徐忘害怕的哑着嗓子
妈妈突然变得好可怕……虽然以前也很让自己害怕,可现在……
妈妈的表情有些癫狂,显得狰狞,宛如恶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
“哈……瞧瞧,你们家不是瞧不起我吗……你们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一个畸形……太好笑了,什么人上人!呸——!”
徐忘因为肚子疼的眼泪汪汪,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看不清外界听不清声音,只有妈妈略显恐怖的脸,和一张一合乌紫的唇
“啊啊啊啊啊——!妈妈!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随便流血的,我不该把地板弄脏!”
徐忘惨叫着——妈妈在拿竹条抽自己。可不管他如何哭喊求饶都没半点用处,哪怕偶尔过来串门的邻居里只会把自己当做一个饭后笑话来看,嘻嘻哈哈的和正在施暴的母亲唠唠嗑儿就拍拍屁股走了
他淌着眼泪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只会让这个面相都变得恐怖的女人更加兴奋,让她生出更多报复后的快感
“贱人贱人贱人!你们的小孩就是个婊子!哭什么!你活该!你就该千人骑万人操!”
徐忘也明白苦叫是没用的,可他忍不住,真的,好痛好痛好痛,就像被火钳子燎了,他甚至都感觉自己下面已经被抽烂了
“妈妈……妈妈……”徐忘嗫嚅着,希望能唤起女人内心深处的母爱
他现在就像个蜷缩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孩,不同的是——婴儿是因为舒适、安全、温暖才会做出这种放松熟睡的姿态。他是因为疼痛与母亲的威压令害怕得发抖
他宽大带着茧子的手掌包裹住被凌虐的下体,双腿夹紧蜷缩,抬着双圆溜溜乌黑含泪的眼珠胆怯的瞧向母亲,口中不停道歉,希望对方可以原谅自己
“你藏什么躲什么!你反了天了!”女人无法接受自己的威严被挑战,前十几年她在村子里被当做一个生育袋、克夫的灾星,在林家当牛做马没讨到什么好吃还被狼狈得赶回来成了个笑柄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的儿子就得是个烂货!在自己这连条狗都不如,还得更个荡妇一样敞着逼让自己虐
那些高高在上的蠢货也一定想不到,他们所宝贝的儿子是个假的,也不知道他们所知道真相后的那种表情是不是很好玩,或者会不会舍不得那个精心培育的假儿子
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太有意思了!不过大概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她是绝对不会让地上这个畸形的杂种,有半点机会去破坏自己儿子的美好生活
女人抬起脚狠踩在男孩的小腹上。徐忘即使每天干农活但吃不饱什么像样的饭菜,浑身上下没什么脂肪只有一层薄薄的附在骨骼上的肌肉
小腹上的薄肉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如此剧烈的撞击,仅此一下就把他踩的只翻白眼、唾液淌出,从女人的视角来看还真像个高潮不断的婊子
哦,或者,是一头正在打种受孕的母猪
徐忘感觉自己要死了,眼前发黑头脑晕乎乎的,下半身的疼痛慢慢变钝,变得缓慢、延长
生不如死……
救命,救命……妈妈,不要……
血,血……好多血……
徐忘整个人无力得摊开身子,无助的接受无缘无故的虐打
好想呕……胃里好难受,可是吐出来的话地板就又脏了,妈妈会生气的……还好自己早上什么都没吃……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也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结束的,好疼……明明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下面怎么更疼了……?
徐忘睁开胀痛酸涩的眼睛,望着黑漆漆墙皮脱落的屋顶
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了骨骼摩擦的声音,看着旁边用报纸糊的开着条缝的窗户外,已经落下的太阳
女人没有管他的死活,就任由这么一个被她折磨的生死不明敞露出私处的孩子如一滩烂泥瘫在冰凉坑洼的水泥地上
徐忘想爬起来找件衣服套上,可是使不上劲,他努力抬起手摸上额头
好烫……发烧了,生病了……怎么办……?
妈妈不会给自己吃药的,好难受……可是自己流的血还没弄干净啊……
仅仅一个简单的起身,徐忘几乎要背过气去才完成
腿心之间也疼的要命……
两根指头笨拙的掰开肿胀的挤在一起带着黏黏糊糊血液的穴口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都不一样,因为妈妈说就是因为自己是个怪物,所以才会被亲人们丢掉
但是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这叫什么
他只知道两团长长的肉挤在一起,里面是一个圆圆的小洞,血好像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自己怎么了,血为什么一直冒个不停?明明以前一直都乖乖的没有什么反应的呀……
徐忘很委屈。为什么自己就有了这一副身体?他很害怕,怕死,但也更害怕接着被妈妈嫌弃
他尝试着用手指蹭掉地上的血液,但时间太久早已氧化,他不知所措的寻找可以辅助的器具,最后只看见撇在一旁扯碎的裤子和内裤
徐忘撅着屁股将重心压在搓弄地面的手上
“水……要水……”徐忘有些烧迷糊了,痴呆的念叨着
他没有力气,实在是站不起来,撅着大肥屁股一点一点的爬向放在床头柜里边的瓷杯子
开着一条缝的窗户被晚风吹开了一点,吹得徐忘黏腻的下体凉的无意识收缩
他也不知道窗户缝后有双眼睛
预警:猥亵,指奸,姨妈py,虐阴
门突然被撞开,趴在地上的徐忘知道自己应该回头或者拿什么东西挡一下,但在他的世界里时间都变慢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那个所谓的哥哥直接大跨步走来掰过自己的脸
徐忘热腾腾的脸被哥哥的大手包裹住,有点类似像看牲口一样左右掰了两下
没有多少肉的脸蛋我在手里的触感并不好
“啧,瞧不出来呀!以前我说你是个妹妹妈妈偏说你是怪物,现在还真成了个妹妹。”
“呜,呜……”徐良的手箍的很紧,徐忘难受的发出类似小畜生一样哼哼唧唧的声音,轻轻晃着脑袋想要挣脱钳制
徐良瞧着像只小鸭子似的跪坐在地上的弟弟,逐渐心生歹念
刚刚自己还在河边儿跟几个小伙伴摸鱼呢,眼瞅着在下山之前能捉住一只大肥鱼,结果平日里跟在自己屁股后头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跟他说他弟出事儿了
切,什么弟弟,妈妈说他是个怪物、保姆、畜生,该打该骂,怎么着都没事
结果那小子把自己往旁边拉扯,鱼都被吓跑了,另外几个和自己摸鱼的人都是二战摸不着头脑,都来不及拦住
徐良还记得刚才没多久那小子带着汗味儿和嘴中一开始没嚼干净的苞米混着唾液的气息的字句——
“良哥,良哥你快回去吧,你弟……你弟他下头全是血,好像要死了。”
这怎么行!那家伙要是死了谁来伺候自己!
妈的,一个捡来的,一天天不让人省心,回去不得打死他!
结果,自己回来就瞧见这么香艳的一幕,隔着那条窗户缝儿,那大屁股,那穴,可比自己在小电影里面瞧的任何女人都好看!
少年人容易冲动。徐良急吼吼的冲进来就想把裤子脱了,狠狠操死他
妈的!婊子!贱种!母狗!小小年纪就把屁股抬这么高,不是就是发骚想受种嘛!
真的,这幅哼哼唧唧、欲擒故纵的模样着实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猪!
徐良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直接把人推倒在地
乡下房子的地板都是用水泥随便糊,更别提像徐忘这种来路不明在家中被母亲兄长虐待长大的孩子,住的房间能好到哪去
“好疼……”
后背一定都被撞紫了……徐忘轻呼表示,可是所谓的哥哥只把脑袋埋在他的腿心之间乱拱——试图找到那个进入伊甸园的入口
徐良用手指剥开黏糊糊、部分发硬的短短、细细的阴毛
“啊草……”他给忘了,先前的小狗腿子过来跟他讲这家伙下头流血了,估计是来月经了
“啧……”徐良桥这手指尖沾染的透明的和红色的血块,胃里直犯恶心
这他妈还怎么草啊……
他知道月经期间是不能进行性行为的。但是他才不管,可是当他看见这些血液从那个洞里滋滋渗出来的时候,就实在进行不下去了
要是干净的话……
徐良撇了一眼旁边用砖头盖的、下头垫着棉絮和稻草床……
“来,弟弟,哥哥扶你一起来,地上太凉了,咱坐凳子上。”
徐良粗鲁地扛着徐忘的肩,另一只手放在肥屁股上捏来捏去
把人朝椅子上一放,急着要去掰对方软软的大腿。徐忘难受的不行,脑袋无力的随着蹲在身下哥哥的动作摇摆不定
徐良出去随便舀了盆凉水,扯了块烂布头丢进水盆里润湿,毫无章法的使劲搓揉
那本该是受保护的器官,粗糙的抹布用力的不知轻重地蹭着,先前被竹条抽开结痂的皮肉在再次崩开
“痛,痛……哥哥……”徐忘试图发出声音来提醒一下。不过徐良是什么货色,一个我行我素的霸王,更何况徐忘细若如蚊的哼唧他只会觉得像有只在耳尖不断盘旋的苍蝇一样厌烦
“闭嘴,烦死了。”徐良懒得起身,直接是一个巴掌照着批上扇了过去
指甲盖貌似碰到了某个圆滚滚,有些发硬的小肉。再一看——徐忘蹬着腿仰着脑袋在那边像只母猪似的哼哧,手上又沾了些血和透明黏腻的东西
卧槽!那他妈是阴蒂吧!碰一下就潮吹了!
徐良也不管手上脏不脏了,脑子里尽是意淫
等这家伙月经结束了可得好好先草两回,现在年纪还小,先调教着,等成年了不得骚死
虽然眼睛都快瞪直了,但可没有忘记要做这些行为的目的
最后胡乱抹干净手和批,两手轻轻剥开肿大的阴唇
徐忘烧的很严重,缓慢的,沉重的,在用力的呼吸,伴随着微鼓、脂肪和肌肉的包裹下保护着一个正在流着经血的稚嫩的子宫的小腹也在一颤一颤的上下浮动
徐良感觉好色情,比他看过的各种小电影里的女优都要色!
这个批,是他从未在电影里见过的,那些哪怕是剃了毛露出玫红色的熟妇批,或者是没有毛的白虎,还有些重口的把大簇阴毛露在镜头面前特写的浓毛骚批
嫩嫩的,小小的,带点细细的黑色阴毛……
徐良,一个穷苦偏远农村家的独生子,上一辈恪守封建的思想全部都印记在他的脑海里
一个思想十分大男子主义、被惯的又坏又娇的小流氓。自然是认为没有毛,白白嫩嫩的批才是女人最好的嫁妆
黑的、长毛的、那都是脏的!几手货!
他才不乐意听那个从村子里走出去到外国留学回来当村支教的老师说的生理知识,他只会躲在后面把书本上的生殖器官的图片割下来,或者是对着教案上还看得过去的女性裸体模型手冲
他觉得那个回来当老师的家伙也是个傻子,都出国留学了,也不给大家伙送点钱
切——!书读得都把脑子读傻了!
不过仔细想想,徐忘才13岁,确实是“干净”的
哎,果然草逼的趁早,不然以后会长成什么样那还真不清楚了
徐良把手指头戳进去,滑腻、绵软,阴道就像一个富有弹性的皮套自己紧绞手指,一张一吸。徐良都不敢想象,如果是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那该得有多爽啊!
小骚货可真是有点当婊子的天赋,哪怕是两根细细的手指都能无视自通的蠕动
徐良可不想就这么好心轻易的让这家伙爽到,粗暴的朝里面捅了两下——有些阻力,无所谓,疼的又不是自己,下手自然没轻没重的。不过真的有些期待这个所谓的弟弟脸上露出崩溃又舒爽的母畜表情
里面的温度烫的吓人,徐良似乎碰到了一层薄薄的东西,在边缘处用指甲抠了抠,没想到一直跟死人一样,除了只会用力喘气的婊子又哭又叫的乱的蹬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这婊子下面长得这么齐全,居然还有一个处女膜!现在可不能着急,反正日后时间还长,过过手瘾,得把处女膜留给自己的鸡巴来破!
本就不是用什么好料子做成的椅子“嘎吱嘎吱”直响,动作大到差点给幻想日后那一滴滴鲜艳的处子血顺着自己的鸡巴和阴道的缝隙往外滴的徐良蹬头一脚
“我操你妈!”插在穴里的手指迅速抽出,“啪啪”两下狠厉的扇在冒出脑袋缩不回去的阴蒂头上
“呃啊啊……!啊啊啊!”
带着掌风的巴掌这么用力的打在布满神经末梢最为敏感的器官上,年纪尚小又不通人事的徐忘怎么可能受得了,只能遵循着最为原始的本能想要夹紧腿保护自己
“躲个锤子!老子好心来帮你还他妈敢踹老子!滚你妈的,不给你长点记性!”
红砖砌的小房间里回荡着带着水液黏糊糊的巴掌声,还有徐忘无助委屈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厚重的喘气
徐良扇累了,瞧着人好像有一会儿没有动静了,才想起来徐忘还发着高烧
可别真给烧死了,这处女逼他还没尝过呢
上手摸了下,烫的吓人
徐良甩了甩手,怪不得下面也那么烫……等月经结束后让他再烧一会回,暖烘烘的处女逼捂着自己的鸡巴,那可别提有多爽了!
人是热的,说明还活着。他可不太想操尸体,虽然刚死的时候还是温的,但肯定不可能和有反应的时候比呀
真是个扫把星,来个月经还一堆破事!
盆里原先打的干净的凉水已经被抹布抹过流着经血的下体浸润的鲜红
血腥味可不好闻。即使徐良万般不情愿,再怎么着还是用两根指头捻起把浸泡着血水的抹布拧掉了些水
看着布头上还粘着几处血块,徐良面部抽搐
脏就脏吧,自己怎么着还是救了这小婊子的命呢。这样想着,倒也毫无心理负担压力随便的搭在徐忘早已可以瞧见红晕黝黑的脸上
总算安静了,这下可算可以安心玩逼了……
伸进阴道的手指加到了四根。如果不是处女膜的位置比较浅,徐良巴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
徐良大力急促的抽插,每次都会堪堪触及处女膜的边缘——那里貌似是许旺的敏感处,明明都烧的人跟死掉一样没反应,碰到那边还会整个身子一抽一抽的
好骚,被玩处女膜都能骚成这样……
徐良闭着眼,混杂着淡淡血腥和心甜的骚味涌入鼻尖,为他脑中的幻想更是添加了几分真实的色彩
另一只手着急的解开裤腰上的带子,取出一根同样处于青少年发育期、勃起的生殖器
如果徐良觉得女人的逼有毛、黑,那是脏;那徐良的这根屌就是真正的肮脏,从龟头到根骨乃至两颗睾丸,都是乌黑的模样
一根脏屌被他捧在手心里一上一下的揉搓,哪怕是勃起的状态瞧着还是有些恹恹的模样,一看就是手冲过度
撸管的手速同插在处女穴里的频率一致,徐良幻想了自己此时正插着这个婊子的逼,爽的伸长脖子叫唤——此时这个猥琐的变态可没有半分自觉意识到自己也跟一头发情的畜生一样
曾经过度的手冲令他没几分钟就射出
“阿草……”
徐良有些不高兴,又试着搓了几下软下来的生殖器,可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妈的,都怪这个死婊子,还老子累成这样
徐良把插在逼里的大半张手一点一点的抽出来。还处于高潮中的阴道紧紧的咬着在洞里头乱动的物体,抽出来时还带出了大量的血液和透明的骚水
看来这个婊子也挺乐在其中的嘛……夹的这么紧,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一只手不太还方便系裤带,最后徐良只能一只手攥着裤腰,抬高沾着血液的右手猥琐的面庞带着痴呆又满足的微笑,脑中幻想着这个肥逼日后的归属……
徐忘半叉着腿身子扭曲的瘫在椅子上,经血和受到刺激流出来用来润滑的液体正顺着腿根和包浆的椅子腿潺潺流下……
无逻辑!部分描写与人体生理学不符!
天还没亮,林旺就因为生物钟醒来
做工精良遮光性极好的窗帘只有几丝初升的微光泄进房间——这也误使林旺还以为自己是徐忘,得赶紧起床为一家人准备好饭菜
林旺使劲搓揉发胀的眼睛,左手在掀开被子的一瞬间触摸到那种柔软顺滑的布料时,发懵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妈妈终于看到自己的孝心了舍得为自己换一床新被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回到了亲生父母的家里
好可怕……自己刚刚居然差点就对着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仇人掉眼泪感动……
林旺有些痛恨自己,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奴性和曾经封建的教育让他真的很无能为力
自己现在有了新的生活呀……
差点,差点还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自己被折磨到崩溃的幻想而已……
林旺重重的倒回床上,柔软厚实的布料,将身体全全包裹
实在是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原来早上赖床是这种感觉呀
乌溜溜的眼睛乱打转,借着那么几缕朦胧的光线,现在才有功夫仔细打量这个对他来说太过宽敞的房子
好大,有桌子,还有干净明亮用玻璃做的窗户。还有一扇小门打开就是卫生间!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想要去上厕所还得跑到外头,担心突然冒出徐良的小跟班来捉弄自己而胆战心惊
不过对他来说真的是太大了。光线照不到的黑暗之处,林旺总感觉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大手想把自己拽回地狱
而且这么的宽敞……自己真的配吗……?
林旺身子开始微微发抖。他又一次陷入自我怀疑,希望自己配得上,可目前为止,他与父母唯一能说得上的关系只有那一层淡淡的血缘
他缩了缩脚,整个身子都弯的是一张弓,两条修长的手臂环住膝盖
林旺把脑袋埋在了被子底下——黑暗,潮湿,温暖,又带着点窒息的眩晕感
就像是进入老师之前在课上跟他们讲的扩展知识黑洞
爸爸妈妈应该是爱自己的吧……不然也不会准备这么好看的房间
两滴咸咸的眼泪滴在床单上,印出圆圆的水渍
林旺晃了晃脑袋,似乎想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甩出去,或者想晃掉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莫名滴出的眼泪
但至少现在一切都很美好不是嘛!
这样想到,林旺至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合上眼皮沁出,就这样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是被柔和的敲门声惊醒的,林旺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适应自己的新身份,面上尽显惊惧地弹起身子,质量再好的大床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与瓷砖铺的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清脆的敲门声戛然而止,徒留林旺一个人两手撑在床面大口的喘息,两团柔软的胸脯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晃悠,惹眼的略显突兀
“大少爷,表抱歉打扰你了,不过现在该起来了,老爷夫人和小少爷等你一块用餐。”
说话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儿,应该是父母吩咐了某位女仆来向自己转告的吧
“好,好的!我没事来!谢谢你告诉我!”
林旺脱掉沾了些冷汗粘在皮肤上的睡衣,从床头柜最里面的格子里,翻出了自己以前用旧衣服缝制的内衣
小小的内衣极其不合身,早已变形薄到可以透光,林旺那两点红红肥肥的乳晕若隐若现的,粗糙的布料把两颗奶尖尖都磨的冒了出来
爸爸妈妈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常,可自己也不想告诉他们……
就……就撒这么一个小小的谎……应该没事吧……自己会一直做一个诚实听话的好孩子的……
毕竟自己就是因为这副身体的原因才会被虐打猥亵的呀……
林旺不能肯定和自己没什么情感的父母在得知自己曾经的一切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计前嫌的接着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林旺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在穿衣镜前看了好久,确认绝对不会察觉出半点异样。深呼吸了好几次,又在内心反复确认了过会儿见到父母和弟弟要说的话语后,才缓缓打开门
但当看见依旧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的年轻女孩儿,脑子里过着的话语一下全忘的一干二净——毕竟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见这么大的阵仗
女孩瞧人出来了,抬眼望了望对方,转身,领着人往楼下走去
三个人早已动起筷子品尝早餐,桌上摆放的精美食物全是林旺没见过的
“呀!哥哥你终于来了,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太饿了就先吃了起来。”
林墨白轻轻咬开小笼包的皮吸水内里的汤汁,面带笑意的关切着这个在林旺眼中应该是对他而言威胁极大的真少爷
弟弟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对吧?
“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赖床呀,我妈妈以前一定对你很宽容吧~唉,我每天早上起来还得晨练,一刻都不能耽误,真是的。”
林墨白说着这几句话委屈的嘟起被小笼包汤汁浸润的油亮油亮的唇瓣,转着漂亮的眼珠子不经意地向父母投去不乐意的神情
“啊……还,还好吧……”
林旺有些尴尬,模棱两可的会应付道
“啊!没有吗!哈哈,也有可能是因为爸妈准备的床铺非常柔软是不是呀!不过看在哥哥第一天回家的份上就原谅你了,以后你可得每天跟上精英教程哦,我会好好带着你的!”
精英教程……支教老师说过,这是很有钱的人家用来培养继承人才会教授的课程。原来爸爸妈妈一点也不嫌弃自己不够聪明,还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期望!可以同弟弟一起上下学吗!
自己已经很感激了!哪怕是把家产全部留给弟弟,自己为弟弟辅佐,都没有问题的!
“好,好的!我会努力的!”林旺似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光辉,眼珠子亮晶晶的、饱含笑意感激地望着在座的各位
林墨白不喜欢这样的林旺,他还是喜欢昨天他那副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模样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着呢!林旺长得这么符合自己的眼缘,就像个小狗一样……
真的……太·可·爱·了!
林墨白不免有些呼吸急促,白皙的面庞渐渐爬上红晕——他好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行!不能待下去了!要是把这这条小狗给吓到了该怎么办?!那可就不好继续了!
“我吃好了爸妈,你们用餐愉快。”
林墨白露出最为得体的微笑向二位鞠躬,努力放平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林墨白离席后林旺莫名觉得气氛多少有些尴尬——虽然他的父母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瞧过他一下,但还是匆匆囫囵咽下,虽然有些可惜没有仔细品尝这些美味
饭后林旺就直接回房间里了——他想洗个澡。昨晚被噩梦经惊得一身冷汗,哪怕是换了衣服身上还是一股黏黏糊糊的劲儿
他里为他的衣物全部添置了新的,当然也包括内裤
崭新的,平整的,四角内裤
不是自己用旧衣服一针一线粗制滥造出来还硌私处的破布头,是极其贴身柔软的
就是本该是平坦的会阴处林旺多了个软软的小批,那处的针角缝合却会被湿乎乎的小批吃进去一些,再骚骚的沁出些黏腻的水液
林旺不适的扭动了下臀部,又或是磨蹭了几下大腿,都没什么用,最后只好红着脸用手指头小心翼翼勾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林旺甚至可以在耳边听到一些黏黏的液体交稠的声音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没一会那片布料又会陷进去
虽说忍忍也是可以忍过去,可那就像是眼睛里进了一粒灰尘,不弄出来就难受的要命
真讨厌……林旺再重复了十几次将内裤从底下的缝隙中挑开,直感委屈
他不想动手再缝,这么好的料子,如果被缝坏了那也太可惜了
林旺用大拇指惋惜的摩挲着褪下润湿的内裤,可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先试着改一条吧,如果改的好,那再裁也不浪费……
针线盒也被他塞到床头柜最里面藏得紧紧的。可能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像个女孩一样会个手工活,毕竟以前“妈妈”看到他拿着针线偷偷做裹胸布的时候就会拿竹条抽打手掌,说自己不愧是个长得女人逼的货色,就连行为举止也跟个女人没什么两样,不如趁早把自己嫁出去换彩礼……
可能是上午翻找内衣的时候把柜子弄的些乱,一时之间还没摸索到针线
“咦……?”林旺把抽屉拉开些,弯下腰半撅屁股寻找,底下的小花正对着门口绽放
“哥哥~我给你送些书过来你可以先熟悉一下哦~”
“啊!”林旺惊的小小的尖叫了一声,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迅速蹲下捂住裸露的身子
但现在遮挡又什么用,林墨白进门的一瞬就全部看清楚了
他就说嘛,总感觉这家伙低眉顺眼的模样有种在卖乖撒娇的骚劲儿,原来是个骚货呀……
青天白日的连衣服都不穿就挺着对奶子撅着个大屁股在那边晃悠,估摸的就是在等着钓自己吧!用身体来勾引人,睡完了再以被自己破了处为由要留下来
不过也挺有自知之明的,明白自己是个蠢笨不讨喜的好晓得要考其他的方法死皮赖脸地留下来
得亏自己不是个自制力差的公狗,要不然某些男人就像头见了腥的狼扑过去把人给往死里操一顿,最后只能乖乖认栽了
不过送上门的可不能放过了……得让这小婊子好好尝尝自己的手段,让他明白,想要在自己身上挖坑是得付出代价的……
林旺被吓得不住发抖。他有些应激,这让他想起洗澡的时候,哥哥会突然闯进来,淫笑着又捏又掐自己的胸和屁股,还会把手伸到下头扣得好疼……
林旺的眼珠子小心翼翼的瞟着,试图找到什么可以蔽体的衣物,可是洗完澡后他把衣服搭在洗手间。最后只能自欺欺人的以为动作并不大的用手指头勾住被单往身上裹
“弟弟,可以先出去一下嘛,我没有穿……”
看着极步朝自己走来的林墨白,林旺话讲的都哆嗦了
那漂亮的人儿一下子就冲到自己面前,死死的盯着,柔和的面部和圆润的眼睛却莫名放射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林旺不安的吸动鼻翼,面前人二的身上有一种安抚心神清淡的幽香钻入鼻腔——可自小就敏感的他可以很快察觉他人对自己的恶意,并不会觉得舒心好闻
只是不确定,或者是不愿意相信——他不认为长相如此漂亮,早上还那么关心自己的弟弟,会和“妈妈”“哥哥”一样,带有不善的心思对自己……
“弟弟……?”
林旺轻唤,试图对面人的良知
可惜了,一个骨子里烂透的两面派变态能有什么良心呢?
“脱光,跪好,让我看看你下面。”
“什,什么……?”
林旺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认为他们作为一家、虽说认识了还不到两天的弟弟能说出这么冰冷入骨又恶心的话语
“脱光,跪好,我要看你的下面。”林墨白冰冷的又重复了一次。“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你快点。你也不想让爸妈知道的,对吧~”
说着说着,林墨白又莫名其妙癫狂的开始笑起来,那明明跟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回荡到林旺的耳中就如同一道道催命符
“不……不……”林旺的嘴唇打哆嗦,小声的嗫嚅
拒绝吗?不行,他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事态都发展成这样了,能看出林墨白与正常人之间的不同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地方……
“我乖,我乖,别告诉爸妈,好嘛,求你了……”
一个弱小的,没有半点实权、甚至连为家族带来的利益都是未知数的少爷,除了听话和妥协,别无他法
林旺任由被子从圆润还带着被阳光暴晒黝黑的肩头滑落,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
“嗯~乖狗,来,转个身,让主人好好瞧瞧你是不是条发情的母狗~”
林墨白很满意,这种硬憋下来无能为力的屈辱,对方即使是羞怯愤怒到发抖都无法作为的模样他实在是太喜欢了——!
他缓缓蹲下身,纤长、连骨节都透着淡粉的手指,应该出现在翻阅财经杂志书页,亦或是弹拉小提琴、轻晃存放试剂的试管的一双手,都不应该行这些苟且肮脏乱伦之事
手掌虚隆,中指正正好好的碾压住那一颗因为内裤摩擦半露出包皮的小蒂,在似有若无的揉弄之下,林旺难以抑制的从喉咙间发出嘶哑不算好听的呜咽
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死去的“哥哥”就算了,毕竟他的根就是烂的,但弟弟为什么也……?
轻晃的腰臀表达拒绝想要逃离
太干净,也太青涩了,连叫也都只是遵循本能,没有感情
不好,不喜欢……他必须得是烂的,脏的,真正的骚货,那才是“完美”!
“嘘,别动。”临摹白面带笑意的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并不减轻,甚至扇了那肥屁股一巴掌
柔软丰满遍布脂肪的臀肉甚至泛起了一阵阵肉浪
拇指轻轻剥开两半浸润水液微微绽开的阴唇
好可爱的反应……这是已经做好被播种的准备了吗?!
拇指钻入阴道,上下左右四处戳弄
可能是没有找到满意的答案,林墨白有些不快挪开揉弄阴蒂的中指
噗嗤一声,最长的两根手指极其顺利的踏入其中
啊~找到了呢~
指甲轻轻刮弄那块薄膜与阴道连接的边缘,原本乖乖跪坐在地上的人激烈的颤抖哭叫,也得亏林墨白身为林家少爷从小就要求德智体美劳十项全能,散打这就派上了用场
林旺微胀的胸脯和哭相不太好看的脸蛋都死死压在冰凉的瓷砖地面,如果不是因为保持这个翘屁股的姿势,整个人怕是都已经狼狈的趴在地上了
被挤出的乳肉受凉微微凸起——红艳艳的,十分扎眼
“哥哥好骚啊,处女膜生得好浅,稍微用手指碰一下可能就会被破处了呢~”
手指一边模仿性交抽插,一边刮蹭处女膜。幸好自己刚刚不心急,要是稍微快一点可能就刹不住车,莫名的让这宝贵的第一次归了手指,那可太可惜了……
毕竟脏东西就得配脏鸡吧……
林旺从来没受到过如此激烈的感觉,虽然以前“哥哥”会拿手摸自己,但是不会碰到那么深的地方!
这种感觉奇怪又可怕!
林望眼两眼发黑,听不清也看不见,陌生的快开始他处于极度恐慌之中,只是遵循本能像条脱水的鱼晃着身子想要躲开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好像尿了出来。而压在身上林墨白正擦着手指,最后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笑了笑,转身离开
林旺痴痴呆呆的跪坐在地上,缓缓察觉身下有些钝痛,看着正在滴漏的下体,害怕的用手掌捂住
呜……坏,坏掉了……好痛啊……
还处于半发呆、自爱自怜的状态时,走出去的林墨白又杀了个回马枪
“哦对了哥哥~”
林默白好笑的睥睨这条狗被自己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那些书只是基础部分哦,你要好好的看~”
“明天我们一起去上学,我的学校和你们村里的肯定很不一样,你一定会期待的~哥哥~”
语毕,又绽放出一个无辜且友善的微笑
完了……
林旺机械般的抬起头,眼神空洞的望着没了人影的门框
似乎太过平静了……
学校里好像不管有没有自己这么个人,大家都一如既往不平不淡的,大多数也就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空气无视罢了
偶然会来故意撞倒课桌,习题册试卷不发。虽说问题不大不小,但是还是会有些烦,向老师反应后得到的回答也只是同学们不太习惯突然插班了一位新人
意料中模棱两可的答复……
可林旺多少还是有些难过,因为这就说明了自己身份地位依旧低于在校的所有人……
哪怕是回到自己亲生父母的身边,对外宣称不过是儿时丢失的一个儿子……
被告状了的那几位少爷们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喜的脸色,为此深表歉意的朝自己微笑再是诚恳的道歉
能有什么办法呢……其实林旺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的眼里尽是轻蔑,他想要假装不知道,维持表面相处融洽的假象
他不想让爸爸妈妈认为,自己连最普通的同学之间的交情都处理不好
但越是在意,那些细节就越是清晰耿耿于怀——就像一根刺插入正在跳动的心脏了,难以喘息
林旺试图改变些什么,比如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或者是提高学习成绩。可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优良的教育资源,怎么能和乡村精力有限、因为热情和希望来当支教的老师所教的东西比呢
哪怕他曾经一直都是学校里的第一,被老师温柔的抚摸着刺挠的头皮,说自己是最有潜力能走出大山,考上好学校的学生……
现在确实是从大山里走出来了,也确实是进入了一个更好的学校,可全都不一样,但又好像和曾经一模一样……
但能让身份尊贵的少爷们忍住内心深处的恶心和不乐意来假装放低姿态,自己还是很有本事的吧……
算啦算啦,这点小打小闹还不及徐良做的十分之一呢……只要还可以继续上学,这点又算什么呢……
明天……肯定不会更糟糕的……
在林旺一直提心吊胆的过了好一阵子平淡日子后也渐渐放松下来
至少林墨白在大庭广众之下总不会发癫吧……?
悠扬的古典乐曲作为下课铃暗示着一堂课的结束。林旺听不太懂这些艺术,前几天倒是有同学来和自己说这首曲子是弟弟弹的
周遭的同学们讨论的也都是他听不太懂的词汇。当然,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不太想和自己结交
林望不免有些暗自伤神。每节课的下课总是让他尴尬的待在座位上如坐针毡,有时候还会收获到一些意味不明的眼神。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唯一能干的就是翻动着上节课总结下来的笔记——虽然他什么也看不懂
“有书回来啦——题目如何~”
有人兴奋的叫喊出来,上前去调侃出现在门口的人
“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