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二小姐,事情都办妥了。”
女子挥退了小丫鬟,视线看向不远处的院子:“姐姐,对不住了。只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妹妹总不能辜负了老天爷让我重来这一回吧
远远的,传来一阵嘈杂声,女子看到一串人往院子里来,微微扬了扬嘴角,隐到了树丛后。
热!
宁依依感觉体内有一把火,快要将她烧着了。
今日是她封为诰命夫人的日子,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了曙
光,她心中欢喜不自觉多喝了几杯。
这会儿脑子晕晕乎乎的,可撕裂般的疼痛还让她清醒了一些。
成婚十几载,这种痛楚宁依依并不陌生,只是已经许久不经历了。
今日,那人怎的又突然来了兴致?
她本想忍忍便过了。
可是不知是因为太久没有受过这种苦楚,身体变得娇贵了,又
或是那人在生气,她感觉时间比以前更难熬,疼痛也要比以前更
甚。
宁依依疼得实在受不了了,终究还是忍不住
“夫君,轻一些!"
身上的人动作稍停,随即,一个戏谑却又凉薄且陌生的声音响起:
"夫君?"
"嗤!"
陌生的声音让宁依依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起来,神智彻底的清醒。
她睁开眼睛,随即瞳孔猛地放大。
怎么会?!
怎么会是他?!
覆身在她身上的男人眉眼疏冷,鼻梁挺拔。
黑发,乌眉,冷眸,浓淡相交间,自成气势。
不过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
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因为欲念显得格外的亮,如果仔细看的
话还带着丝丝的嘲讽和怒意。
看清他相貌的那一刻,宁依依彻底惊住了!
为何,与她同房之人却会是晏宴书?!
晏宴书,出身世家,却半分不像一个世家子弟,反而被世人称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他年少时便入了鹰寮,心狠手辣,无恶不做,手上的人命没有上万也有数千。
即便被家族逐出族谱,他也丝毫不曾后悔,从鹰寮的鹰爪一跃成为鹰寮指挥使。
这便也罢了!
可是,他还有另一层身份,那便是她那早亡庶妹的丈夫!
宁依依脑子突突的疼,她居然和滚在了一起?!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此时必须要推开他,不然她多年的努力便会毁于一旦。
这是陷害!
不过,此时她来不及去想是谁要害她,只知道必须赶紧处理眼前之事。
她伸手想要去推晏宴书,可是一抬手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
的,手上更是没有什么力气,她的推拒在男人眼里也变成了欲拒还迎。
他,呼吸也愈发的急促了起来,没有任何的怜惜,眼里唯有冷漠。
“晏宴书!"
宁依依疼的呼吸一窒,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说笑声
她脸色一变,来不及了!
"快走!"
晏宴书却没有如她所愿那般离开,而是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她愈发的着急,还想说什么,此时,房间的门却被人一下打开,随即而来的便是一阵阵的惊呼!
宁依依闭上了眼睛。
不过片刻功夫,她又重新睁开。
好不容易才熬到有今日,即便是必死的局面,她也要为自己拼出一条生路出来。
她缓缓看向门口的身影,想要看看都是谁,看看能否找到破绽。
可是,当她看清站在门口的那些人时,瞳孔猛地一缩。
母亲,嫡妹,庶妹…
都已经死了吗?
为何此刻她们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等看清她们身上的装扮还有容貌时,宁依依脑子划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她,重
也不是那么糟糕
"小姐吃点东西吧。”
这是怎么回事?她们不是
丫鬟名琪将吃食端到了宁依依的面前,担忧的开口道。
自从那日的事情后,小姐就被关在了房里,房门都不许出一步。
这两天,府里都闹腾的不行,想到自己刚刚在厨房听到的消息,她眼里划过一抹不忍。
"放着吧。"
宁依依看了一眼名琪,眼里带着欣喜。
前世,名琪为了保护她死在了难民的手里,而她的那位好夫君却从头到尾只在意他的娘亲和妹妹。
经过这两日,她已经确定自己确实是重生了。
不过,这一世的走向却和上一世略有些不同。
上一世那日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却是庶妹宁清兰算计四皇子不成爬上了晏宴书的床。
而这一世,这个爬床的人却成了自己。
明明其他都和上一世一样,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宁清兰也重生了!并且重生在了她之前!
若换做以前,她是断然不敢相信这么荒唐的
可是,如今她自己亲身经历才知这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名琪,这两日外面有何消息?"
宁依依问道。
那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重生之事又太过匪夷所思,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可她从不是软弱的性子,虽然开局便是必死之局,但她依然要为自己找条活路。
听到她的话,名琪先是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宁依依,在看到
并没有哀戚和愁苦之时,她这才开口道:
"今日奴婢在厨房听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说,老爷已经决定将您嫁给晏督查了。"
宁依依闻言抿了抿唇,面色没有太大的波动。
这个结局她早已经料到。
那日之事闹得太大,除了母亲她们还有其他夫人在场,她的婚事指定是保不住的。
她只剩下两条路:
一是绞断头发做姑子,从此青灯古佛了却此生。
不懂规矩
即便晏宴书没有留下,宁依依也依旧一夜好眠。
她不认床,换了一个地方,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第二日一早,名琪伺候她起身,妙画则去厨房端早膳吃食去了。
不一会儿,妙画便回来了,瞧着脸色不太好看。
宁依依看了她一眼,开口道:
“受什么委屈了?”
妙画闻言正想开口,名琪却同她摇了摇头。
妙画这才反应过来。
小姐刚刚才嫁到晏府,还是不要给小姐添乱的好。
看到两个丫鬟的眉眼官司,宁依依开口道:
"说吧!"
昨夜晏宴书不曾留下,她便知晓今日会不顺当。
后宅是非多,晏宴书又纳了这么多的小妾,无人给她找事儿那才是奇了怪了。
听到宁依依这么说,妙画才忍不住说道:
“厨房的那些丫鬟婆子,一个个都不将小姐放在眼中
“明明小姐才是这晏府的当家主母,可是她们一个个却只顾着给那个劳什子的辛姨娘做吃食。”
“辛姨娘?"
宁依依看向名琪,名琪连忙说道:
“辛姨娘是姑爷才纳不久的姨娘,据说很是得宠。”
宁依依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曾再多说什么。
看着她这样,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宁依依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她们越来越看不懂自家小姐了。
昨个儿出嫁也好,洞房姑爷拂袖离开,甚至今日被一个姨娘下了面子,小姐的反应都是淡淡的,无悲无喜,好像她根本不在乎一样。
宁依依没有说话,等到用完早膳后,才开口道:
"名琪,去将管家请来。"
"是,小姐!"
名琪很快就去了。
不一会儿,晏府的管家周山很快就来了。
“奴才见过夫人。”
周山同宁依依行了“周管家不必多礼。”
宁依依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面前的周山。
这人不过二十出头,却已经担任管家之职了,想必是晏宴书的
心腹无疑了。
她心中有了计较,开口道:
"周管家,老爷今日可曾有留下什么话?"
周山一愣,随即道:
“回夫人的话,老爷不曾留下只字片语!"
他恭敬的低着头,并没有去窥探这位夫人的表情,但是心中却有些好奇。
昨夜洞房花烛,老爷都不曾留下,这已经是府中都已经传遍的
事情,这位新夫人如今是何意思?
自取其辱?
还不等他想明白,就听宁依依说道:
“府中没有长辈,我想要伺候也是没有法子。不过,好在夫君体贴,早早的纳了八个姨娘伺候。”
“我虽不是苛责之人,但这后宅的规矩不能坏。”
"今日怎么着,也当让几位姨娘来拜见拜见,周管家周山头虽不抬,但是一头的薄汗都出来了。
在宁依依进门之前,他也是听过这位的名号的,只是没想到,京城双姝居然嫁到了他们晏府。
之前他也只是听过对方的才名,却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也如此玲珑!
他当然明白宁依依的意思。
那群姨娘仗着昨夜老爷不曾留在夫人房里,一个个的便不将夫人放在眼里。
她又似享受又似难过地闭上了眼儿,美妙的娇吟声陡地高了起来,男人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她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一只手轻撑在她背后,让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男人那火热的舌头,另一手则已落到她裸露的玉腿上头,轻巧地来回抚摸着。
男人的动作虽是极尽温柔,但给她的感觉,却是如此深入,他那撑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顶着她的芳心一般,让她再没有任何阻碍、任何防御地迎向他的温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虽是已近重地,不住抚揉着她结实嫩滑的玉腿,连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她如何挡得住呢?一旦引发了体内的激情,她的胴体可是无一处不敏感的,她的乳沟虽不算怎样特出的敏感地带,但在男人的舌头撩拨之下,却也被勾起了一丝丝的火苗,加上来回舔吸之间,男人那也已经滚热的脸颊,不断地在她敏感娇挺的香峰上摩挲,给那短短的胡根轻刺缓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热气,暖呼呼地滋润着她娇软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确美的她是难舍难离。
因为一直修炼着《圣心诀》,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压制着体内的欲望,弄得自己这些年浑身发热、欲火难抒,现在给男人这样火热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畅快无比。
偏偏男人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过她一对敏感娇美的香峰,只是专心地舔弄着她的乳沟,她的敏感处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间接的刺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满溢着又期待又渴望的感觉,那滋味儿搞得她差点想要把羞怯丢掉,大声地娇叫出来,想要告诉正轻薄着她的小男人,她是多么地渴望着他直接攻陷她的敏感处啊。
“哎……小坏蛋……你……唔……别吊我胃口……哎……你爱要就要……也别……别光是弄那里……折磨人家……唔……”
不知何时开始,难耐肉欲渴求的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在男人身下扭动起来,却不是为了躲开他的侵犯,而是更强烈、更渴望地将身子迎上他,好让那被小男人挑逗的感觉,能更深入地袭入她的体内,灼遍她的娇躯,将她逗的更加忘形。虽说身处情浓蜜意之中,但连啐骂娇嗔这么近乎撒娇的话儿都脱口而出,听到自己口里那冶媚语声的她真羞的要死了。
全都是男人这个小坏蛋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却不向她的敏感地带动手,专在外围挑来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蛮有效果的,她此时春心荡漾,桃源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才一听到她的娇媚的渴求声,男人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大嘴一张,罩住了她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她饱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她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胜境。
男人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容易,看到半裸的她那含羞带怯的妖娆意态,庞然大物更是火热难搔,偏偏她实在太美,他不只想着要怎么挑逗撩弄她的绝色女体,更是千百次告诫自己,一开始绝对不能直捣禁区,否则以她那令人心荡神摇的美,那无比强烈的刺激恐怕会让他无法自制,否则他怎可能这样强抑着,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经她软语相求,男人什么都忘了,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紧罩住另一颗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来,滑入梦纤纤嫩穴里头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无所不至地尽情动作,享受着她甜美嫩穴的紧吸和柔嫩。
性经验丰富的男人意识到她已经将要进入状况了,想彻底从内心击垮她,于是淫笑“你想要我吗?”
“不要啊……”她羞愧地呻吟着。
看到她媚态横生的样儿,男人倍感怜爱,耐住性子又窜到她张开双腿间,用两手抬起她的大腿,朝她脸部方向对折下去。她徒劳地挣扎了两下,终于敌不过男人有力而又坚定的力道,也就任他羞辱。
“啊……”
她长长地一声哀怨,她见到自己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姿态,既痛苦又无助、既愤怒又羞耻、既害怕又难耐……只见她用手紧捂小嘴不让它发出使羞耻的呻吟声。
这时,她美丽鲜嫩无比动人的私处高高撅起,呈现在男人的面前阴阜上整齐地排列稀疏的阴毛,粉红色肉缝微微张开,两片蚌珠般蜜唇花瓣呈处女粉红色。他马上伏下头,一会用舌尖轻拂敏感的珍珠花蒂,时而又用舌头在蜜唇花瓣间舔舐。
“啊……嗯……”
她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挑逗,难以承受如此的刺激。她粉靥羞红、美眸羞合、娇喘连连。她只觉得男人的舌头有一股无形的磁力,令自己羞愧难当、欲罢不能,美穴甬道深处的空虚感促使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自己的下身,迎合着那撩人舌头,此时她已被高涨的欲火撩烧的意识模糊。
男人见状又施展高超戏弄的伎俩,加快舌头轻拂珍珠花蒂的频率,把一根手指捅进液体涟涟的美穴甬道。
“啊……不可以……啊……”她身子一颤,淫液从美穴甬道口涌出肉缝,溢了男人一嘴。
这样强烈的逗弄虽说有些许疼痛,却是效果强烈无比,对原已经欲火焚身的她来说,更如火上加油一般,狂烈的情欲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快乐的嘶叫出声,只手抓在男人背上,一只修长的玉腿更是大大分开,任凭他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更高高抬起缠到了男人腰间,将那对他庞然大物侵犯的强烈渴望表露无遗,乐的像是只要插进来就要高潮了一般。
“真是个极品尤物啊。”男人暗自惊叹。
男人舔了舔嘴唇上的液体,胯下的庞然大物已经一柱擎天了,硬得有些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