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遇见月朝那日起已经过了一周了,今天又是一个新的周末。
母女二人坐在一起吃着午饭,楚知倾给楚舒言讲着在乡下的趣事,惹得女人频频弯起眉眼。
她的眸中不自觉流淌出温柔,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几种情绪相互杂糅在一起,逐渐交织成了母亲对女儿的爱意。
楚知倾讲的眉飞色舞,正说到兴起处,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楚舒言淡淡地瞥了眼来电人的名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小姑娘碗里的最后一块排骨夹到了自己碗里。
“妈妈,月朝姐姐约我下午去她家玩儿。”
楚舒言抬了抬下巴,“嗯”了一声。
“可能、可能会在那里过夜。”楚知倾低着头对对手指,悄摸摸抬头看了女人一眼。
只见楚舒言放下筷子,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表情十分平淡,楚知倾根本摸不准她的心思。
但楚知倾又转念一想,她都十五岁了,是个大孩子了,只是去朋友家里玩,顶多住一夜,又不是去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她干什么要担心楚舒言的态度。
于是她挺起胸脯,带着一丝小小的傲气抬起了头。哼,她才不怕楚舒言呢。
可是对上女人轻飘飘投过来的目光,楚知倾刚鼓足的勇气倏地就散了,她苦着一张脸弯下腰,可怜兮兮又撒娇似的看向女人。
“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楚舒言突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楚知倾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没硬呢,软着呢,软一辈子,我要做一辈子的妈宝女。”
“迟来的叛逆期也到了。”
楚知倾立刻对天发誓:“我发誓,永远以楚舒言女士马首是瞻。”那认真的小表情像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楚舒言看。
楚舒言勾了勾唇,转瞬即逝:“那既然如此,你就别——”
“妈妈,求求你啦。”楚知倾挨着女人坐下,扯着对方的衣袖不停地晃动,嘴里还发出甜腻腻的嗓音:“妈妈,你就准了吧,我想去找月朝姐姐玩。”
楚舒言垂眸看着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姑娘,冷淡的视线正巧落在对方粉嫩的嘴唇上,她的眸色不禁深了几分。
再往下是细腻白皙的脖颈,依稀可见着鼓动的青色血管。小姑娘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展露在女人眼前,这极大的满足了楚舒言的掌控欲。
女人眯了眯眼眸,漆黑的眸底深处弥漫起几分侵略感。她喉咙滑动,红润的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
“亲亲我,我就答应你。”
楚知倾双眼骤亮,揽住女人的脖颈就在那脸侧落下一吻。可顷刻间视线倒转,不及反应过来,她忽觉颈侧一痛,好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了她的颈子。
她不禁痛呼一声,紧接着便是濡湿的感觉,带着轻微的痒意。
“妈妈……”
她不知道楚舒言为什么这么做,但也无所谓,楚舒言想做什么都可以。她心甘情愿匍匐在女人身下,并且对对方给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疼吗?”
楚舒言微微抬起头,目光锁住女孩儿的眼睛。
“不疼。”
“撒谎。”
楚舒言起身:“可以多玩几天。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女人离开了,楚知倾坐起来摸了下脖颈,没有出血,应该是没有咬破。
她不再管,喜滋滋地准备继续干饭,却发现自己碗里的排骨不见了。
她气呼呼地撂下筷子,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楚舒言是小气鬼!楚舒言是吃醋精!
……
对于去月朝家里玩这件事,楚知倾心里足足有一百个期待。她打车来到月朝家,敲响了大门。
门很快被打开,入眼是一个穿着清凉的年轻女性。月朝穿着一件吊带裙,单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丰盈的乳房。顶端的两粒樱桃挺立着,把布料顶的凸起两个小点。裙子很短,勉强到大腿根部,稍微一动就能看到里面的白色内裤。
对于这样穿着的月朝,楚知倾并没有觉得怪异和尴尬,以前两人在乡下的时候,月朝经常这么穿,有时候干脆裸着。
“知倾,你来了。”
“嗯。月朝姐姐,送给你。”楚知倾从背后拿出一束花,颜色艳丽,上面还坠着几颗晶莹的水珠,香气浅淡,清爽宜人。
“谢谢知倾。”月朝的视线在楚知倾脖颈上顿了两秒,然后转到花束上。
领着人进来,许月朝关上门。
两人玩了一下午的游戏,晚饭的时候,许月朝提议吃火锅。楚知倾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爽快地答应了。
吃完饭,许月朝去洗澡,楚知倾闲得无聊,骚扰了一会儿楚舒言,见对方一直没回她消息,顿觉索然无味,干脆随便找了一张光盘,开始看电影打发时间。
楚知倾看的正兴起,许月朝裹挟着一身水汽自浴室中走出来。她身上披着一件浴袍,衣带没系大剌剌敞着,诱人的胴体半遮半掩,随着她的走动,双腿间的神秘地带不时展现于楚知倾眼前。
楚知倾霎时红了脸,她立马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