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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几十年的相处后该隐消瘦的身子被马修好好照顾,曾经瘦的只剩下骨架子的身躯慢慢地长出血肉…
他不再认为自己丑陋,因为马修总是会看着他的脸,夸赞着他的‘美貌’,曾经他厌恶的玫瑰香气和红眸在马修眼里都是美丽的存在。而相反的是,马修反而对自己的‘粗糙’感到有些自卑,总是会对该隐说出“我对我自己不太满意”这样的话。
这时候该隐会抚摸着他爱人的脸,看着对方比血族更加红润的肤色,亲上那粉红的脸庞,用甜如蜜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安抚。
“马修…我很喜欢你的这副模样。”
他喜欢他身上的血肉,喜欢他在做爱时发出的低喘,喜欢他看向自己带着生命力的目光。
他过去的两千年活得像是行尸走肉,是马修告诉了他什么叫‘活着’。
马修偶尔会提到他跟丹尼尔做爱时的事情,而在提到的最多一周后该隐就会提出想要尝试一样的事。
马修曾经提过血族做爱时会交换血液,说这种血的交融是彼此爱的证明。该隐三天后就出现在马修的卧室里,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术刀,对着他道。
“我们也要试试吗?”
“可以…”马修的脸有些红,他接过了手术刀,看着注视着他的该隐。该隐此时已经把手腕伸到了他的面前,看了一眼刀,又看了看他。
“怎么还没动手?”该隐看着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出声问道。
“会疼吧…”马修紧紧地攥住手术刀,对着该隐裸露的肌肤迟迟没能下手。
“我看起来很怕疼?如果马修下不了手的话让我来吧。”他冰凉的手握住了马修的手腕,微微使力让手术刀摁上自己的肌肤。鲜红的血从创口流出,该隐把手术刀放在一边,抬起正在流血的手臂放到马修的嘴边。
“喝吗?”
马修此刻的脸已经变得粉红,他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尖,舔了一口血。
“马修不需要这么小心的…喝吧。”
该隐看出对方的犹豫,将手腕贴紧对方的唇,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脑勺使手臂和他的脸贴紧。一开始马修只是小心翼翼地啜吸着,之后该隐看到他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属于吸血鬼的尖牙探出,扎进了他手腕的伤口里。
习惯了疼痛的该隐只是皱了皱眉,任由马修继续吸食着他的血液,血液快速流失的虚弱感让他眼前发黑,他试着唤了一声。
“马修?”
马修没有回应。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落在自己的手腕上,该隐拍了拍马修的脸,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将手腕拿开了。
马修脸色潮红,手臂抽离后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他对着该隐的那双眼眸道。
“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呢。”
该隐吻上了他的脸,他细细地啄吻着马修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走了嘴唇上留存的血。
“马修喜欢我血液的味道…我很高兴。”
“很喜欢…”
那双墨绿石的眼眸赤裸裸地看着他,该隐有那么一瞬间想移开目光,2000年来的习惯还是会让他在与人对视时有些不适应。他正打算转开时马修伸出手摸上他的脸。
“你好美…”
“马修一直盯着我看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该隐笑了起来,他对上了马修的眼睛。好笑的是,和他对视之后,马修反而想移开视线了。
“怎么了,马修不喜欢我这样看着你吗?”
“很喜欢…”马修软软地回应着,他健壮的身躯顺从地躺在床上,四肢打开任由该隐采撷。他的双眸直直地注视着他,这赤裸的爱慕让该隐有些无所适从。
“我很喜欢这样看着你…”
马修抬起手,用指腹轻轻地摸着他的眼角。
“西琉斯可以多看看我的…不需要躲开视线的…”
该隐有些怔愣,他轻笑了一声,亲上了爱人粉嫩的唇。
“谢谢马修。”
双唇紧贴,该隐伸出舌尖探进马修的口腔里,马修的眼眸不安地转动着,舌头试着去迎合他的触碰。该隐伸手环住了爱人的肉体,两人的气息紧密交缠,他能感觉到自己怀里的爱人呼吸变快,身子随着自己的抚摸微微颤抖。
该隐引导着马修将他的舌头送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伸出自己的尖牙咬了一口。血从马修的舌头里渗出,他的眼敛因为痛意扇动着,该隐啜了一下他舌尖渗出的血,将二人的唇分开问。
“马修是觉得疼吗?”
“没事的…”嫣红的舌尖探出口腔,上面还渗着一点猩红。
“疼的话马修可以咬回来哦。”该隐再度俯身向他,他用舌尖轻轻地触碰着马修的尖牙,双眸里承载的是鼓励。
马修犹豫了一下,闭了闭眼,咬下了该隐挑拨他已久的舌头。
腥甜的血顺着尖牙进入口腔,他吮吸着该隐的舌尖,将渗出的血尽数吸入。明明吸血鬼的身体应该是冰冷的,他却好像感受到从内腾升的热度,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该隐冰凉的躯体。
“哈嗯…西琉斯…”
虽然知道该隐真正的名字,马修一时半会还是没改过来,一开始他还有些愧疚,但该隐对他说。
‘西琉斯这个名字是遇到你之后的我’
他就不再在乎了。
但是他心底里还残存着一些怀疑…该隐会不会对自己的名字…还没完全接纳。
自己从来不觉得‘该隐’是罪人的名字啊。
该隐看着马修越来越红的脸,终于分开了唇。他握上马修搂抱着自己的手,头靠在他的胸上道。
“马修的心脏跳的很快呢。”
冰凉的手放在了左胸上,该隐的体温比起一般血族会更加冰冷…但马修却很喜欢该隐的这种触感。
很熟悉…像手术刀一样。
该隐的指甲微微掐入他的胸膛,有些锋利的边缘摩擦着肌肤,要害被触碰的感觉让马修呼吸越来越急促,偏偏这时候该隐侧过了头开始啄吻着他的乳头。
“哈嗯!”
马修的身躯颤抖着,下意识抬手想要遮住自己泛红的脸却被该隐握住手腕。
“我很喜欢马修的这副样子哦…”
那双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马修甚至能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哈嗯…西琉斯…对不起…”
他从对方的双眸里看到自己这副淫乱模样,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马修教会了我面对自己…我希望马修也能做到哦。”
该隐将他的脸移了回来,直直地盯着马修的眼睛。他看着对方瞳孔中心的那一抹黄,笑着道。
“马修的眼睛也很好看…中心的黄色和我一开始的眼睛很像呢。”
“西琉斯现在的眼睛也很好看…”
马修连忙回应,他知道该隐背负着自我厌弃活了2000年…但是他从未觉得该隐丑陋。
“西琉斯很漂亮…”
“谢谢。马修也很好看…所以不用把脸遮住哦。”
该隐将马修的手举到他的头顶,用一手摁压住他的手腕。
“马修会乖乖地抬着手的是吧?”
“会的…”
“马修可以抬起腿绕住我的腰吗?”
“西琉斯不会很辛苦吗…”
马修看了一眼纤细的该隐,他一直担心自己的身躯会给该隐带来负担…他还记得该隐一开始皮包骨头的模样,有些犹豫。
“马修…我被你照顾的很好。不用担心。”
活了2000年的该隐轻易地看出了马修的不安,这也是他觉得马修的可爱之处。这种稚嫩该隐并不会讨厌…
“把腿抬起来才可以好好地进入马修哦…还有就是马修想我射在里面吗?”
“想…”
欲望被点破,马修有些不好意思,耳边却传来该隐的低笑。
“乖孩子。”
这三个字触碰到了马修心理的开关,他对上了该隐的目光。桌面上点燃的烛火和该隐苍白的肌肤衬托,让马修不由自主地呢喃。
“呜…谢谢…”
该隐的理论知识极为丰富,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逐渐地该隐找到了马修的敏感点。刺激加速了血液的流动,刚刚喝下的该隐的血开始蔓延他的身体,马修头脑有些发昏…
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眼前的该隐和背后的烛火融合在一起…那双眼眸里闪烁着火光…
“好漂亮的眼睛…”
马修这时候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他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方…他唯一能看到的只有在温柔地抚慰着他的人。
他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一只如红宝石般剔透的眼…另一只眼是温润的琥珀色,包容着他的一切。
他的身体是冰凉的…线体极为流畅。若大理石雕像变成活物,大概就是眼前人的模样。而这样的艺术品,正在亲吻着他。
“你是雕塑吗…是什么样的工匠才能做出这么好看的作品…你的眼睛是红宝石做的吗?”
他看到不似人类的造物轻笑了一声,凑近了他。
“马修不认得我了?”
“马修…?”马修有些发愣,过了一会才好像反应过来一样。“你是在叫我吗…?”
该隐这时候终于看出不对劲来了,他记得书本里曾说过血族交换血液的时候会带来极大的快感…如果普通血族都能达到这种效果…自己作为血族的始祖,恐怕会有更大的效果。
马修的眼睛有些失焦,跟着马修学过一会医的该隐很快就判断出现在的情况。
该不会…自己的血液对马修像毒品一样吧。
“我看到好多个你…哪个是你…可以抱住我吗?”
但在这种情况下,马修反而更为坦诚,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该隐的爱恋,不断地说着话。该隐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我在这里。”
该隐能猜到马修视觉也受到影响了,握住他的手让他碰上自己的脸。马修呆呆地看着他,意识已经恍惚的他无法组织言辞,无法思考…但是他很想对眼前这个美丽的生物表达自己的喜爱。
“你是皮格马利翁造的雕像吗…要造出你这样的美丽一定要很花心思吧…养护你会很困难吗?”
“我不是皮格马利翁造的…马修。而且现在在养护我的是你。”
“我吗…?我这么粗鲁…会弄花吧…”
“不是哦,马修把我照顾的很好,所以我才会觉醒意识哦…”
“我造不出像你这么好看的…”
“我本来是一个被丢掉的雕像…是被马修捡回家后好好照顾才会像现在这么好看…”
“是吗…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一直都很好看…”
意识不清的马修反而比平时更为赤裸,这些所谓的‘胡话’都是马修隐藏在心底的灼热。
“你的头发好像被撒了星星…是星河做的吗…你是宇宙吗?”
“马修在说什么胡话呢。”该隐一开始还有些担心马修的状态,毕竟他曾陪着马修见到很多中毒的案例…但马修吸了这个‘毒品’后,并没有出现其他人会有的攻击性或者自伤倾向,出现的意识不清和语序混乱在该隐眼里都十分可爱。
感觉有些过分呢…该隐这般想着。他发现他正在享受着马修的意识不清。
“感觉你像是一切美好的集合…”
美好。该隐身体突然僵住。他从未听过有人这般说过他。
“马修觉得我很美好?”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此刻意识不清的马修连该隐的身份都想不起来,当然不会理解该隐的意外。
“很明显啊…我没见过比你的眼睛更漂亮的石头…头发闪闪的…而这样的你居然在触碰着我…很幸福…”马修一边被该隐爱抚着,一边低喘着说着无意识的情话。“我不信神…但如果神是你的模样的话…我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形容…但是你看起来像神明…”
该隐深呼了一口气,低头埋进了马修的胸膛,咬了咬他的乳头。
“哈嗯…!”马修的身体一颤,发出呻吟。
“如果我说马修是我造出来的呢?”
“是吗…?”马修丝毫没有表示质疑。“但我配不上你的美丽…”
“马修在我眼里很可爱哦。我对马修的一切都很满意呢。”
“是吗…”马修正要用他混沌地脑子回应,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他陷入了情欲。“哈嗯…呜…”
“我喜欢马修坦诚的样子哦。如果觉得我是神明的话…马修是不是该坦诚一些呢?”
“哈嗯…是的…呜!”
该隐的声音如蜜糖般醇厚,他没有责怪只有包容。他会对马修的所有话都做出回应…马修一开始还有些担心自己说话混乱会让这位神明不喜,在神明的循循善诱下,最后的防线彻底绷断。
“谢谢…哈嗯!”
“马修叫的时候很可爱哦。”
“哈啊…!唔…”马修不再压抑着呻吟,对方的包容让他袒露自己的欲望,身躯被冰凉的手抚摸着,力度是如此地温柔…每一次的亲吻都会让马修颤抖。
天啊…这样的美丽居然愿意纡尊降贵…这样温柔地触碰他。
“你有名字吗…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不信神的马修这般想着,如果神明真的是这样的话,他愿意为他唱上一首赞美诗。虽然自己文采不好,话语也很笨拙…但刚刚神明貌似很喜欢他的话语。
“嗯?”
马修以为是眼前的神明不愿意告诉自己,小声地重复。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
在耳边的声音打断了马修的话语。
“该隐。那是我的名字。”
该隐能看到马修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扯了扯嘴角,有些自暴自弃道。
“这个名字不怎么好吧…”
“不。”
马修却说出了出乎他意料的答案。
“是创世纪的那个该隐吗…?”
马修专注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为什么没有留下来的画像呢…我好幸运啊…”
“嗯?”
“我居然看到了传说中的该隐…很美…”
若此刻马修是清醒着的该隐肯定会觉得对方是在想办法安慰自己,但此时的马修显然没有能力去组织‘安慰的话’。正是因为这一点,该隐反而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马修…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他这样说服着自己,不想让自己抱有太大的期望,但马修此时却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道。
“你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该隐…”
“不是…只是这个名字…”
“很好听…我很喜欢。”
马修的神情不似作假,他只是在陈述自己脑中的想法。
“明明是神明在偏心…为什么大家都在怪你呢…”马修看着垂下眼眸的该隐,一字一句道。“为什么神明会丢弃这么好看的你呢…是因为觉得你太美丽了吗…是你的光辉让祂嫉妒了吗…”
如果是以往的该隐,他肯定会反驳马修一句,但现在的他清楚马修的每一句‘亵渎’话,都出自他内心的灼热。
“看到这样的你都能偏心亚伯…神明到底是什么审美啊…”
“或许是亚伯比我好看吧。”
当年亚伯负责牧羊,对比起耕地的他皮肤更为白皙细腻,他的身上有着羊脂的香气,和在泥土里耕作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我想象不到…你很完美…”
“亚伯比我柔软细腻,比我听话乖巧…”
“但我觉得你更好看…”马修道,“我可以摸摸你吗?”
马修提出要求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他认为如神明般的该隐触碰他已经让他感恩了…但是该隐看起来很难过。
他想抱抱他。
“可以…”
马修便这样做了。
他抬起手,摸上了该隐的脸颊,一边道。
“这两千年来…没有人爱过你吗…我可以爱你吗…”
“不要那个神明的爱可以吗…我很喜欢你…很爱你…虽然觉得我的爱不一定够完美…你不需要爱我…让我爱你可以吗…”
“马修…”在马修意识清醒之时该隐从未听过他说出这样的话,在这种时候被猝不及防击中心扉,该隐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回答。
或许也因为马修意识不清…该隐反而愿意说出一些话。
“马修…我爱你…我爱你…”
“谢谢…”
“我才该谢谢你愿意爱这样罪恶的我。”
“不…你并不罪恶…”马修看着神明留下了泪水,伸出手指擦了擦。“你为什么要哭呢…不要难过了…我会学着给你想要的爱的…”
“不是,马修,我不是为祂而哭。”该隐亲上了马修微张的唇,抚摸着他因为情欲而颤抖的身躯。明明是健壮的身体却在他面前极为顺从,他将自己的一切剖开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爱的就是马修的这份坦诚。
“之前的事情不重要乐,马修。现在你爱着我就很足够了…有了你这样赤诚热烈的爱,我还需要别的什么?”
“该隐…”马修喘息着呼喊他的名字,后穴突然被灼热捅进。“哈嗯!”
该隐突然意识到此刻马修意识不清,立刻停住了举动说。
“马修要是不想我进来可以说的。”
“你愿意进入我…?我需要做什么吗…”马修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回报眼前这个比神明更美好的存在。
“马修可以缠住我的腰那么我进来的时候会方便一些哦…”
“不会很重吗…”马修有些不安,被该隐拍着后脑安抚。
“是我让马修做的,马修不是想取悦我吗?”他握着马修的脚腕,拉到了自己的背后。“要好好环住哦。”
马修立刻大腿发力,他用尽全力将腿缠在该隐的腰上,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该隐惊讶的发现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马修的服从性很明显。他很喜欢这样的马修…
他用手托起马修的屁股,将那两股圆润的臀肉掰开,马修后肢凌空明显有些不安,但腿依旧稳稳地缠在他的腰上,等着该隐做出下一步动作。该隐将阴茎插入了马修的后穴,开始抽插,恍惚间马修的身体好像开始发热,贴在自己冰凉的肌肤上,无声地表达着爱意。
马修已经被情欲玩弄到无法说话了,他除了呻吟和叫该隐的名字之外意识一片混乱。被扰乱的思觉让他完全忘记自己是谁,在何方,只知道自己被这位名叫‘该隐’的人掌控着,支配着。而对方在回应着他的爱意。
“哈啊…该隐…啊…”
他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克制,将自己的炽热剖开,希望能够取悦到完美的该隐。
他很想说出口…‘爱我’
‘求你爱我。’
而对方的注视表达他的诉求被听到了。
后穴的不断侵入的撞击让他无法再思考,但那双腿依旧紧紧地缠在该隐的腰。该隐感受到差不多到顶点,看向了已经双瞳涣散的爱人,问。
“马修…腿放开一下…”
被玩成这个样子再内射感觉有些过分。
没想到马修居然犹豫了一下,有些揣揣不安地问。
“该隐不想射在里面吗…”
该隐挑了一下眉毛,将阴茎插到了马修的身体深处。
“马修想我这样做?”
马修脸红着点点头。
“那么是不是该求我呢。”
“求…求求你射在里面…”平时意识清醒的马修可能会选择收敛自己的欲望,但此刻的他只知道…他想要被该隐占有。他想对方在自己体内留下痕迹…
留下痕迹的话,对方应该不会轻易离开的吧。
或者就算离开了…他也有可以记住对方的方式。
该隐抬起他的腿,快速抽动几下后将精液泄出,温热的浓稠的精液进入直肠,顺着肠道的收缩蜿蜒进身体深处。
“很喜欢…”
该隐抽出阴茎,上面还停留着一些精液,他看着马修此刻的模样突发奇想。
“马修想不想…舔一下?”
对待意识清醒的马修该隐总会有些下不去手,他对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欲望不感兴趣,他更喜欢的是马修在床上被他玩弄到颤抖哭泣,身体泛着充满生命力的粉的模样…
马修的后穴流出了些许白浊,他坐起了身,看着该隐的阴茎。
“如果马修不想的话可以拒绝的。”
该隐以为对方是在犹豫,拿过手帕正打算擦干净,马修却出声了。
“可以吗…”
马修凑近了他的阴茎,这语气可不像是被勉强的样子。
该隐点点头,马修就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该隐的阴茎,开始用舌头舔去上面剩下的液体。他尽量放松口腔,将阴茎完全吞入,把整个柱身沾到的液体都尽数吞咽。他的脸庞因为被进入鼓了起来,他尽力收紧着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免弄疼该隐的阴茎。
该隐没有想到马修会做到这一步。被舌头舔弄的他让刚刚消下去不久的欲望再度升起,他看着马修还在泛红的身体,道。
“马修…吐出来吧…不然我又会做一遍的…”
马修有点失落,但还是服从地把阴茎吐了出来。他想起该隐的话道。
“其实…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的”
“但是马修现在后穴已经被我内射了…不会觉得难受吗?”
“可以再多射一点…”意识不清的马修对此出乎意料地坦诚。“我很喜欢…可以把我灌满…”
“喜欢什么?”
“喜欢你的气息…侵入我…哈啊!”
没等马修说完,该隐就抬起他的腿再度插入了还没完全恢复紧致的后穴,借助自己流下的精液作润滑,将马修转身面朝床铺抽插着。
“呜…呜!”
马修的呻吟被模糊在枕头里,他张着嘴拼命呼吸,但该隐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哈…哈嗯…”
这时候该隐摸上了他的阴茎,开始轻轻地抚慰着涨起的龟头,前后同时被玩弄的马修连动身体的立起也失去了,他只能尽量使得自己的头偏一些,才不会被埋在枕头里窒息。
“哈…哈嗯…该隐…喜欢…”
他将自己全部交托,让自己沉沦在浪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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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被对方的顺从取悦,在他的身体里泄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再度升起,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出,打在自己身上的灼热感才反应过来。
此时马修已经被草到双眼涣散,他的身上充满了该隐的咬痕,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打开着身体,准备随时承受该隐的下一轮玩弄。但该隐看了一眼时间,觉得继续下去马修不一定受得了,他就把阴茎抽出,准备抱着马修去清洗。
但是在抽出阴茎后,他看到马修用手盖住了被自己内射了好几遍的后穴。
“马修…等一下我就帮你洗干净。”
“不…不要流出来…”
该隐因为马修将手伸到那里是想用手指将精液抠出,没想到马修的目的居然是阻止精液的流出。
“我以为马修不喜欢被灌入的感觉呢…”
“哈嗯…是你的所以…喜欢…”
马修还是很坦诚。
该隐也没想到自己的血效果这么显着…他一开始还以为马修的顺从是因为药物无法动弹…但那些炽热的话看着不像假的。
“马修是希望含住我的精液吗?”
算了,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该隐温声地引导着思绪还有些混乱的马修,等待着他亲口表达出自己的请求。
“是的…但是…要流出来了…”
发软的手没办法好好地堵住后穴,马修能感受到属于精液的粘腻在沿着大腿滑下,他夹了夹腿,试图让自己的后穴收缩锁住精液。
“如果我给马修堵上会怎么样?”
“堵上…?”
“对哦…用塞子堵上是不是就不会流出来了?”
该隐突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些玩法,试探性地道。
“是…是的…那么该隐可以…帮我堵起来吗…”
现在的马修还处于思觉失调的状态,他只知道将自己的想法倾出,没有办法推测到自己的要求会不会被对方‘听见’。
该隐听见了。
而且他还笑了。
比神明还要完美的存在对着他露出了笑容,如他印象中盛开的玫瑰,如壁炉中跃动的火焰,如他成为血族后以为不再向往的太阳。
他觉得自己只配在阴暗的角落里遥遥地看着他人的爱。
但此时,那热烈的光,那闪耀的红宝石在看着他,他的笑声比一切事物都要动听。他好像是在因为自己在笑。
马修也无意识地笑了。
“真的很喜欢马修呢…”
该隐提出交换血液只是突发奇想,但他没想到血液的交缠让他看到马修一直掩藏的赤诚。他以为他早已被太阳厌弃。
“那么我堵上吧。”
他很庆幸自己提出了这个想法,要不然马修这么可爱的一面不知道还要藏多久…
他拿起用来塞住药剂瓶的木塞,塞住了马修的后穴。为了防止木塞塞得太进去该隐还特意在木塞顶端穿孔系绳。他看了一眼那些马修打了标签的药瓶,又看了一眼大概还没清醒的马修,拿起了笔。
在马修清醒前撕掉应该还来得及…
他在标签上写上了‘被该隐精液填满的小马修’
马修此刻应该是累了,他沉沉地睡了过去。那一个标签从他的双腿间露出,像个小尾巴似的。该隐摸了摸他的屁股,抱住他,将窗帘拉好一起入眠。
在马修告知有间谍找上门后该隐立刻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军队高层,不过几个小时后该隐就收到了对方让自己转移到军方基地戒严的通知。根据军方命令,他至少要在基地里呆上一个月,甚至有可能更多,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会放心把失去双腿的马修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更让他担心的是马修自身的特殊性,和与他的关系被军队查出。毕竟他有自信可以逃出军方的监控,再加上自身不死,也对疼痛不太敏感,大不了假死一下。但马修不一样,他不相信军方会不会用他来牵制自己。
在问起高层该如何处置马修时,把马修看成一个暂时和同居的断腿军医的高层只是说“我给你拨款你自己给他让他安排吧”,这种明显不在乎的态度让该隐松了口气但又有些担心。松了口气的原因是军方没有意识到马修对自己的特殊性,而且看起来马修本身的实力也没有被军方留意到,不放心的地方在于他不能特别明显地‘照顾’马修,否则军法迟早会留意到他们之间的亲密。
戒严的那一个月该隐需要搬进军方的基地,而他的进出大概会被高度限制。如果他将马修安置在基地外的地方的话他要么需要和他长时间不见面,或者在与马修见面的时候会被监视。他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他会不会露出破绽。
他的这种担忧被马修读懂了,考虑到或许有人在偷听,他用手指在他手上询问。“你是要离开吗?”
该隐点点头,看了一眼墙壁。
最近几周他因为与军队达成协议经常会被军队突然通报,又因为保密协议不能告知马修。他看出马修好像有些失落,直到今天马修提起间谍上门的事情,才委婉地道。
“真相不能宣之于口。”
幸好马修足够聪明,立刻就意识到该隐的离开并不是出于对他的厌弃而是被卷进事端后的万不得已,他也清楚该隐此时的难处。
误会被解开后要解决的就是如何保证马修的安全了。在这种情况下该隐绝对无法放心马修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他正在思考着,视线移到了床底下用来存放物件的箱子。
马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肉眼可见变红的脸让该隐知道,马修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勾起了一个笑容,突然发问。
“我印象中医生好像很擅长收拾物品…?”
该隐看了看窗外,他知道此刻要是有人监视,很有可能是军部的人。
“既然这样的话可以帮我收拾一下吗?当时你的医疗箱里的贵重药品是用什么固定来防止他们滑动的?”
“一般来说我会用皮质袋子包裹住然后再用皮带固定…如果是液体的话则需要好好密封。”
“医生建议我准备一些饮用水吗,如果是要出远门的话。”该隐嘴上说着正经的话,眼睛却打量着马修插着导尿管的阴茎。“而且水袋的容量医生建议多少?”
多年同居的默契让马修能轻易读懂该隐眼神里的揶揄,他脸又红了些,尽量维持冷静的声调回应。
“如果是放在行李箱的话…大约1500l的皮质水袋应该足够一天的分量了…当然,如果消耗比较多的话可能需要多喝一些水。”
在说这句话时马修也忍不住看着链接着尿管的储水袋,这种‘被灌满’的想法让他有些情动。自从开战之后,因为身份所限…他很久没有被该隐‘灌满’过了。
“既然这样的话…关于要带的食物,肉类熟食和生鲜之类要几天内食用才能确保不会变质呢?”
该隐说着这样的话,已经开始把箱子打开了,然后他就在马修的注视下掏出了一堆皮带。
“而且皮带对重要器械的固定程度大概会差点吧…医生有什么方式可以确定让器械不会到处滚动呢。”
为了避免别人发现异样,马修哪怕知道该隐嘴上说的和心里想到完全是俩回事,他只能选择装作一本正经地回应。
“蔬果的话不超过三天…肉类的话,如果没法密封保存或者经过腌制的话估计要在一天内进食…至于固定的话…或许可以试试用树胶倒模?”
该隐在听到‘倒模’两个字后眼神亮起,嘴角勾起的弧度让马修羞涩地别过了脸,但立起的阴茎表现出他的兴奋。
“那么现在要先准备一下要带的东西吗?正好医生可以帮忙提醒一下有什么额外要带的…”
“可以…我会帮你的。”
该隐的手已经开始拿起各种道具了,他将马修从轮椅上抱起,故意在他耳边道。
“那就麻烦医生帮我‘打包’东西了。”
身体已经彻底发红了,但嘴上还需要假装正经地回应。
“好的,你开始吧。”
该隐将一件件道具放在了床上,铜色扣子的皮带,亚麻制成的拘束衣,链接着胸部和颈的约束带。马修看着这些一天半天绝对无法准备的物品,看着该隐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些审视。
“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额外需要采购的?”
他的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你早就准备好了吧’。
该隐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狡辩道。“我有囤物资的习惯…所以目前的物资应该是足够的,大不了收拾完行李再去买。”他看了一眼用来‘打包’的道具,又看了一眼马修。“所以现在先打包着吧,顺便用树胶做一些固定器械的道具?”
马修见该隐拿起拘束衣,立刻配合地抬起了手。他知道该隐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这反而让他安心…至少该隐会‘带他走’,而不是选择丢下自己这个累赘…
马修在断腿后一直担心失去该隐的‘喜爱’,他不确定现在他会不会麻烦到该隐…但他也发现自己对该隐的依赖又再度复苏了。本身参军的时候他以为他稍微适应了和该隐分开,受情况所限他对该隐的精液依赖也有所缓解,但在双腿被地雷炸断之后,整日呆在家里的他天天盼着该隐‘回来’…
这样的他一定很麻烦吧。
自己非但没有帮到他…还制造了这么多额外的麻烦…
“在想什么呢。”该隐在他耳边悄声道,他可以确认监视的人已经不在附近,但声量还是要尽量压低。“马修是不想我这样带你走吗…可马修是贵重物品呢…当然要贴身携带。”
马修的耳朵抖了一抖,他差点呻吟出声,还好及时咬住了唇。他尽力克制住他的情欲,回应道。“只是…会不会很麻烦…”
“所以才需要医生来教我怎么好好收拾啊。”该隐将马修的双手套进拘束衣内,将袖筒调整好紧贴着手臂,再拉着末端使得马修双手抱胸。
“这种方式应该足够确保物品的碰撞?”该隐突然提高音量,把情景拉回到‘打包行李’上面。被勾起情欲的马修只好咬了一下舌头,压制住自己的喘息,感受着该隐慢慢地勒紧他身上的皮带。
“感觉可以…再扣紧一个格子…”
该隐将他的手臂在胸前和背后分别用束带固定,t字形的皮带上方连着一个项圈。项圈外面一层是皮革制成的,能够盖住整个脖子,内部是一层用棉花填充的夹层。该隐之所以会选择这个项圈是因为他要确保马修的颈部不会在颠簸中扭伤,而棉花填充的夹层会让马修在呼吸时好受一点,至少不会和硬质的皮料摩擦,脖子也不会因此僵硬。
他在马修认可的眼神下将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地调整着位置使得整个脖子都被保护好。它的厚度与其说是‘项圈’其实更像‘颈箍’。
在束带拉近之后马修扭动头部也变得艰难,但棉花填充的柔软夹层让他不至于出现吞咽和呼吸困难。他只能昂着头,等待着该隐的下一步动作。
“倒模前要确保把物品放在该放的位置…要不然做出来的摸具可能会有偏差,我的理解是对的吗?”
“树胶的熔点比较高…或许可以先用石膏包裹物品做个模型再摁压进树胶塑形?”
“确实呢,感觉用石膏倒模反而可以避免物品在未凝固的树胶中乱动呢…”
嘴上这样说着的时候该隐已经把石膏粉拿出来了,他再一次确保了一下马修拘束衣被扣紧了,用手托起他的屁股,将手伸进他湿润的后穴。
马修的后穴被一个肛塞塞住,而该隐很清楚肛塞堵住的是什么。
他将肛塞缓缓抽出,肠道内部储存着粘稠的精液,那是他昨天晚上留在里面的。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搅了搅,马修因为双手被锁,只好尽力咬紧牙关,避免发出呻吟。
该隐能看出马修的难处,他将手指抽出,将马修翻了个身对准自己。
“要先吃点东西吗?”
马修看着该隐裤裆上的隆起,被拿出肛塞的后穴被空气刺激得不断收缩,让他感受到该隐的精液在肠道内滑动。
“我确实…有些饿了。”
双手被缚的他无法伸手去扯下该隐的裤子,他有些焦急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往前…自从开战后他已经有两年没好好‘吃过’了…
该隐看着马修焦急的模样笑了笑,他将裤子拉下然后双手插进他的腋下,将他整个人往自己带了带。马修见此服从地张开了嘴,在该隐把他头摁进裆部时吞下了勃发的柱状物。
习惯了被进入的喉咙将整根阴茎纳入,随着每次吞咽阴茎前段都会被挤压。马修细心地舔弄着属于该隐的阴茎,喉咙尽量放松让它更为深入。
深入喉管的阴茎使得呻吟也变得微弱,要仔细聆听才能听到马修有些不稳的气息和阴茎在插入口腔时和口水交缠的水声。该隐扶着马修的头,挺动着自己腰腹,让马修能够更好地‘服务’他。
手臂被约束的马修无法用手扶着该隐的阴茎,只好尽力吮吸,用舌头和口腔的收缩让该隐欲望上升。马修的服侍让该隐很是满意,想到这一段时间他因身份所限和马修明面上要保持疏远,他揉了揉马修的头发喃喃道。
“你辛苦了,马修。”
该隐用腰腹的抽动来配合着马修的吮吸,马修也会意地加快了舌头舔弄的速度,他的后脑勺被该隐狠狠地摁下,阴茎径直插进食道后射出精液。马修只是身体抖动了一下,尽力地收缩喉头吞咽精液。
该隐将阴茎从马修的口腔取出,被含了许久的阴茎上裹满了马修的津液,前端还有一些粘连的精液。
马修这时候已经把喉咙里的精液尽数咽下,他看了一眼挂在阴茎上的液体,道。
“物资短缺的时候不应该挑食。”
他看到该隐笑了,于是他就张开嘴,开始将剩下的精液舔干净。被约束着手的他动作有些困难,他用舌头顺着龟头一直舔到该隐阴茎的末端,一直到确保没有一丝遗留。
该隐将他发软的身体扶起,将还裹着马修津液的阴茎径直插进了马修的后穴。温热的阴茎一进入就被紧紧裹住,遗留的精液和阴茎上的口水混在了一起帮助润滑。该隐抱起马修的腰,帮助马修把身子立正,没有双腿支撑的身体被重力影响,直接坐在了该隐的阴茎上。
在双腿被截断,双手被约束的情况下,插入后穴的阴茎成为了一个帮助马修‘立起身’的支撑,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着身子,呼吸开始加快,但又因为顾虑到有人在偷听,紧咬着牙克制呻吟。
“医生吃饱了吗?需要再添点菜吗?”
“麻烦您了…”马修低喘着给了他的回应,他已经开始扭动着他的双股了。圆润的臀肉和囊袋直接相触,马修每一次扭动双臀都会磨蹭到他的阴囊,至于埋在马修体内的阴茎被饥渴的肠肉绞紧,刚刚口交余韵还在的该隐很快就再度‘起立’了。
马修的脸憋得通红,这种姿势让该隐的阴茎深入他的身体,但想呻吟出声,想让该隐动起腰部狠狠地顶入他…但是他不能叫出声。
他知道自己的呻吟声不小…如果被发现的话,该隐会很麻烦的。
该隐的手摸上他的乳头,在他的抚慰下马修身子开始抖动,他加速的心跳使得后穴的肠肉也跟着跳动起来…
真可爱。
该隐一直觉得马修被玩弄时露出的表情很可爱,那种带有生命力的‘粉红’…如苹果般香甜,他平时清醒时很少露出的依恋姿态…和他在被玩弄上头时用发着抖的声音一遍遍说出他的名字…还有更多更多的一切,都让该隐的心理被满足。但该隐也对自己的过往有自知之明,他总是担心马修的依恋会不会是他无意识催眠的产物,他不想再让他人被自己引导上错误的道路…
幸运的是,马修慢慢学会了对自身的欲望坦诚。他至少会学着和自己说出他的不安…再不济也会用表情和肢体语言表现。
比如说马修现在紧绷着的腰就表示了他有些不安,该隐把他的头往自己胸膛里摁了摁,在他耳边道。
“需要把马修的嘴巴堵起来吗?”
“拜托了…”
马修的牙已经咬的有些发酸,他听到该隐的提议后立刻表示同意。
“我不一定能克制住…”
“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一个月马修可能…”
“麻烦你了…”
该隐拿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事物,嘴角弧度变得更大,一副已经谋划多久的模样。
马修此时正在尽力克制住呻吟,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任由该隐把这个物件放到他的嘴边,然后驯服地张开了嘴。
虽然他很想问这又是该隐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东西…但自从前几年复活节该隐整出用发条启动的彩蛋玩具后,他就走上了研究各种道具的道路…
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该隐先是用一个嘴部有环状开口的皮质口罩封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双唇被铜环撑开无法闭合。该隐见此还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戳了戳他的舌头。
被撑开的口腔让控制呻吟变得更加艰难,马修尽力地将自己埋进该隐的怀中,生怕他一不小心会发出一些过大的声音。
橡胶造成的,如花苞状的物件进入他被撑开的口腔,底部的‘两叶’被该隐塞进两颊。随后该隐将一个气囊连接上花瓣状口塞的底部,在马修的注视下开始打气。
随着该隐一次次摁压气囊,被塞入口腔的橡胶口塞慢慢表大。两叶占领了两颊的空隙,而花苞所在的位置则是占领了口腔到喉头的位置。该隐特意在他眼前摁压气囊,还一边带着笑意问他。
“足够吗?”
皮质口罩兜住了他的下巴,使得他无法把嘴张的太开,喉咙不断收缩着试图挤出刺激喉头的异物,该隐见此停下了摁压气囊的举动,在把气囊拿走前还给马修放了些气。
“还好吗?”
马修的口腔被口塞撑得鼓起,但又被皮革口罩勒紧,所以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
“可以接受的话就点点头。”
马修点点头作为回应。
被紧紧约束着的马修只能一直注视着该隐来表达自己的爱意,而环住自己的腰腹的手传递着属于该隐的体温。
这种冰凉的,如大理石般的温度,却给他带来安心。因为那是属于该隐的‘温度’。
该隐拿出胶带盖住了口塞的底座,确保没有一丝缝隙,手慢慢顺着马修的身体抚摸,一直到已经半勃的阴茎。
“可惜马修现在插着尿管不能射精呢…”
被塞满的口腔让呻吟变得微弱,马修终于不需要用力克制,身体放松了些在该隐的怀抱里颤抖着。
该隐恶趣味地捏了捏尿袋,看着被约束的马修只能无助地在他怀里颤抖。
“呜…”微弱的呜咽只有在此刻身体交缠时才能听见,露在外面的双眼不安地眨动着,留意到该隐没有再顶弄他的马修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臀部,用紧实的双腿挤压着深埋身体里的柱子。
在马修的努力下该隐的阴茎慢慢变硬,随着双股的摩擦蹂躏到敏感的囊袋,该隐也不自觉地喘息出声。
“马修做的很好…”
他环住他的腰腹一边用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廓,被上下刺激得马修很快就身体发软,但因为该隐还没射出抽动着小腹试图获得他渴求已久的精液。他的嘴被封住,无法说出求饶的话,只好用眼神表达出自己的渴望。
汗水随着情动渗出,亚麻制成的拘束衣被晕染出几点水迹,该隐见马修这副样子没有再欺负他,抱住他的腰腹狠狠一顶后就在他的身体深处射精了。
肠道会比体温要温热一些,但精液的温度和射出者的体温有关…该隐作为肌肤凉的如大理石一般的存在,他的液体泄在直肠里的刺激和直接灌冷水差不多。马修的腰部拱起,感受着属于该隐的冰凉液体进入温热的直肠,这种刺激感提醒着该隐对他的占有。
该隐抱起马修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拔出,然后再用肛塞堵住了快要流出的精液。还有些微凉的精液随着该隐抱着他移动在身体内部晃荡,含住尿管的阴茎一直挺立着,但因为被尿管限制,欲望无法宣泄。
该隐留意到他发胀的阴囊和涨红的阴茎,问道。
“马修需要我先让你…发泄一下吗?”
被颈箍固定着的脖子让他无法大幅地动作,他只好哼唧一声然后点头,希望自己的渴求被该隐‘听’见。
“知道了…”该隐将他抱进了浴室,手捏了捏他储存了好几天精液的囊袋。
“要全部榨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