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地上的残渣很快有专人来打扫,洛星刚想离开,一个掷地有声的音量在近处响起。
“这片区域的人,请全部配合调查。”
洛星看过去,有些错愕,又是那个名叫申纪的男人。
“这位先生的身上发现一些违禁品,刚刚在这片区域逗留过的人员需要悉数带回检察院,进行血检。”
洛星求助的看向步谦,可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眼神,这边的躁动并未影响到宴会中央的名流,他们仍旧光筹交错,言笑晏晏。
直到洛星被戴上手铐押走,步谦也没再看他一眼。
洛星第一次坐这种押送犯人的车辆,在车里局促不安的四处乱看。
明明有违禁品的是那个摔倒的人,他不过是被蛋糕砸了,为什么这也要被怀疑?
这块就餐区一看就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所以大庭广众之下被押去检查院也没有人出声阻止。
坐在车上,洛星有些害怕,他没有身份和金钱,又惹步谦嫌弃,总觉得自己会成为背锅的那个人。
但他又想起新闻上说的,这位上城区一身正气的着名检察官,是正义的化身,黑恶势力的天敌……
既然如此,一定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逼仄阴冷的刑讯室,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桌对面的男人冷漠看他,黑框眼镜下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把衣服脱了。”
洛星捂着胳膊,弱弱摇头:“不是已经抽过血了吗?”
“万一你身上携带着其他违禁品呢?”
见洛星沉默不语,申纪转动指尖的笔,看向桌上的文件,突然调转了问题。
“姓名、年龄,出生地?”
出生地……洛星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很难回答?”申纪用笔头敲敲桌板,“长官在问你话呢!”
“我…”洛星磕巴的张张嘴,用力咽下口水,睁大眼睛道:“我出生在上城区…检察官。”
“废话!”男人仰靠在椅背上,嗤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不…不是的。”
洛星双手出汗,局促的抓紧了裤腿,他只知道步谦带他进了上城区,却从没想过认真去背熟那沓档案。
叩叩叩。
有人敲门,洛星下意识觉得是步谦来救他,面露渴望的看向门口。
他的表情被尽收眼底,男人慢条斯理的放下笔,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起身拉开门,侧身走了出去。
“申检,有人来保释他。”
一个黑色制服的小个子递过来一张纸质文件。
申纪看也没看,收到手边,低声问:“血检结果出来了?”
小个子点点头,“是的,没问题。”
“知道了。”申纪挑眉,回身进了屋子。
门啪一声关上,男人将一张纸嘭得拍在他面前。
洛星原本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崩紧,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
“血检结果显示你确实服用过违禁品,再加一条不服从检察官的指令,罚款5千加上监禁半个月,没有担保人不要想离开这里。”
男人严肃的俊容近在咫尺,恶狠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甩在他脸上,洛星咬唇颤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检察官。”他努力咽下哽咽,委屈道:“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我绝没有做那样的事,我身上也真的没有违禁品。”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伸手解开外套,突然明白了男人方才突然转变问题的原因。
原来不是放过了他,而是想让他主动脱。
少年身上满是奶油的甜腻气息,将狭小的询问室浸满了香甜。
申纪忍不住眯起眼睛,沉腰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洛星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
柔软细窄的腰肢很是诱人,轻轻一扭,活色生香。
这间询问室是上世纪的老旧建筑,虽然狭小,但胜在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方便他进行任何违纪行为。
洛星脱光了衣服,低头抱臂,光脚站在地上,冰凉的水磨石地面冻得他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在下城区可以靠金钱或美色通路子,洛星下意识以为上城区会高级一些,不敢贸然行动。
申纪许久没有说话,洛星抬头,看见男人抬腿交叠,脚尖朝他点了点。
“你知道的,有些罪犯惯用身体藏毒,或是胃,或是阴道、肛门,这都有可能,你说呢?”
洛星错愕的望向对方,不敢置信。
“怎么?”
申纪挑眉,一副正气凌然、理直气壮的表情。
洛星以为申纪在暗示自己,可看男人那副表情,又好像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他琢磨不透眼前男人的心理,只能乖巧的躺进自己那堆脏衣服里,朝申纪掰开了双腿。
水红的嫩逼在抖,被葱白的手指掰开时颤得不成样子,几乎能让人想象出被包裹时会有多销魂。
申纪舌尖舔过上牙,想起上次在天台上同洛星接吻时的感觉。
少年的唇肉很软,含在嘴里快要化掉似的……果然,还是别人的老婆好玩。
“看不见,掰开一点。”
申纪划开火柴,慢条斯理点了根烟,眼看着洛星将穴口掰得更开,连深处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漂亮的一口逼,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他的老婆,他一定让里面24小时都含着精液。
步谦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什么性无能吧?
申纪忍不住笑出声来,很快又恢复严肃,咳嗽两声,夹着烟弯腰蹲到洛星身前。
他手指弹了弹烟蒂,半截烟灰抖进了逼口,迅速被淫水浸成深黑色。
穴口一烫,吓得洛星松开了手,逼眼猝然闭拢,烟灰就像被一口吃进去了似的。
“好了,前面检查结束,现在掰开后面。”
男人面上故作深沉,嘴角却挂着暗笑,洛星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玩弄他。
世上不会有哪个检察官这样查案或者审讯的,而这个人并不讶异他双性的身体,这说明那天在天台上这人并没离开,反而旁观了他向步谦求爱的全过程。
洛星老实乖巧的掰开后穴,故意让手指沾上淫液,不断在穴口打滑,然后装作很急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申纪垂眼,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轻笑道:“看来你是想要长官帮帮你啊?”
两指夹下嘴角的烟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朝穴口凑近,不由分说的将烟蒂戳进了后穴。
噗呲一声烟灭,男人的手指猛插到了底,将后穴用力撑开一个口子。
“唔…!”
洛星被玩得拱起了腰,身子连连颤抖,不住摇头。
申纪强行入了四指,毫无怜惜的抽插把玩,蹂躏着穴内褶皱。
少年的身子在掌下越扭越快,拱高的腰肢下意识往上顶,申纪手指搅弄着那截烟蒂,来回转动,直到那根勃起的小阴茎潺潺流水。
看出洛星快要快要射精了,申纪找准时机,猝然拔出手指,正好停在要射不射的边缘。
“唔?”
洛星茫然的睁开双眼,仰视对方。
“看来…”申纪站起来,从胸前的口袋取出块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湿透的手指,“你身上确实没有违禁品。”
洛星声线发颤,浑身细汗,手臂都在抖,“谢谢…长官。”
快感骤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委屈流泪,又只能爬起来穿好衣服。
自从来了上城区,就再也没痛痛快快的高潮过。
洛星很艰难的整理好了衣着,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和刚才浑身赤裸着动情的样子判若两人,除了巴掌大的小脸上两团红晕尚未消散。
申纪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下准许保释,洛星伸手去接的一瞬,男人的手却迅速撤回。
洛星:“?”
男人黑框眼镜下透出一对笑眼,英俊的面容上尽显轻浮,朝他挥了挥指尖那张纸条。
“长官缺一个漂亮好用的烟灰缸,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推荐?”
男人势在必得的笑容看得看着洛星忍不住握紧拳头,可那张通行证他实在需要,只得逼迫自己咬牙微笑。
“我当然…愿意为长官效劳。”
他笑得很甜,看得申纪心情大好,利落的伸手,将纸条地给了他。
“期待你的表现。”
释放书终于到了他的手里,洛星夹紧双腿,步伐微滞,扶着墙艰难起身,申纪一脸正经的拉开审讯室大门,目送他离开,如芒在背。
大厅里,步谦正因为没找到他在发少爷脾气。
“如果再找不到我的朋友,我就向你们的上级进行投诉。”
他听清了步谦对他的称呼。
朋友。
原来在下城区答应和他结婚,只是帮朋友的忙。
是吧,确实是他想多了。
“先生…”洛星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朝步谦走近,“先生,我在这里。”
他走过去,小声的解释自己的去向,“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那种地方待太久,让您担心了。”
少年脸上微微透红,低头的样子温顺怯懦,步谦抬眉,不由得感叹,体会过上城区的险恶后,洛星果然变得更加稳重了。
如果洛星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他不是不可以在大众面前以妻子的身份介绍他。
他也不是那么虚荣的人,只要洛星足够体面一些,带出去更拿得出手就好了。
“我们走。”
他走在洛星前面,直到出了检察院的大门后,这才回头。
“我帮你报名了洛斯大学的金融课程,夜晚授课,白天还是跟我一起出去应酬,可能会辛苦一些。不过你嫁给了我,早晚要接触生意上的事情,学习些金融知识更好。”
只有没人看见的时候,步谦才会同他亲密说话,洛星摇摇头,装作毫无芥蒂,抱住男人的胳膊撒娇卖乖。
“先生愿意每天带着我出门,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辛苦?我一定好好上课,努力配得上先生,绝不辜负先生的心意!”
少年笑眼微弯,贝壳般的牙齿闪着水光,步谦看得忍不住低头凑近,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唇上骤烫,洛星有一瞬愣神,这是来到上城区后,步谦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少年甚是乖巧,看得步谦忍不住有些心疼,他故意冷着他,不过是出于私心怕骄纵了他,却从没想过会让洛星变成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害怕了是不是?”他伸手抚摸少年娇嫩的脸颊,“怕什么,我不会不管你的。”
只是稍稍来迟了一些,竟然把洛星吓成这样,步谦有些懊悔,但不多。
毕竟当时的情况,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要是他贸然上前,被人看见他和洛星如此亲近,恐怕要遭人背后议论。
步谦深知自己亏待了娇妻,拉开车门,搂着洛星坐进去,柔声道:“下周就去上课,期末成绩如果达到优,我就答应你一个愿望,好不好?”
好听的话只需要动动嘴,如果男人爱听,这种口头承诺洛星一天能说一百句。
听完步谦的话他并没有太过激动,但还是装得很开心。
“先生给我的东西够多了,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能力低微,不能为先生做什么。”
“您带我离开了下城区那种吃人的地方,是我一生都要报答的人。”
他低头揉了揉眼睛,眼球被刺激得泛红,含着泪光望向男人。
少年虔诚的目光令人动容,看得步谦更加心软,伸手搂过将恸哭的人儿抱进了怀里。
他伸手为少年拭泪,柔声道:“那如果以后我赶你走,你打算怎么办?”
步谦用玩笑的语气问出了真心话,他很想知道自己在洛星心中的份量,这决定了他日后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洛星微微皱眉,男人把玩着他的手指,像在摆弄什么物件。
赶走就赶走呗,上城区男人很多的,就算步谦不赶他,他找到了更好的也会立刻离开。
洛星垂头,挤出更多眼泪,哽咽道:
“先生如果赶我走,一定是我的错,如果我犯了那样的大错,就算先生不赶我走,我也没脸留下……只能默默离开,在心底祝福先生。”
上城区虽然讨厌,但既来之则安之,他还是遵守妈妈的交代,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少年的话情真意切,听得步谦忍不住动容,看来这小宠是懂得感恩的。
只不过洛星生得太过漂亮,即使到了玩腻的那天,步谦也不想便宜其他人,他只不过是出口吓吓他而已。
下城区的日子苦不堪言,洛星一定很快会忘掉那个相好,等洛星拿到文凭,不妨就公开他们的婚姻关系吧。
他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再次含住水红的嫩唇细细啃咬起来。
洛星紧张到脚趾蜷紧,男人的舌尖舔过贝齿,吮咬着他的上唇。
明明这样的亲近是他很期盼的,但此时穴里泡满了烟灰,他不想也不敢和步谦太过亲近。
来上城区一个多月步谦也没操他,现在……应该也不会吧?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男人的手便顺着裤腰往下探,似乎想要抚摸雌穴。
洛星紧张的握紧拳头,穴里的烟头突然戳得他浑身一颤,冷汗唰得湿透了后背。
要是被发现,步谦不会将他丢回下城区吧?
察觉到妻子在颤抖,步谦收回乱摸的手,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还是害怕?”他吻了吻洛星的手背,“审讯室里是不是很冷,你的手好冰。把空调打开。”
命令完司机李,他双手捧住洛星的手揉搓起来,想要帮少年暖暖身子。
一想到会再次回到下城区,洛星怕得冒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应该那么容易就答应申纪的。
那个男人是熟读律法的检察官,比商人出身的步谦难缠更多倍,惹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申纪说要拿他当烟灰缸…可他现在已经安全从检察院出来了,凭什么要遵守诺言呢?
他真是昏了头,竟然妄想在上城区玩那些骗傻子的游戏!
步谦的耐心已然耗尽,沉声唤他:“洛星?”
“啊?”洛星猝然回神,慌忙解释道:“先…先生,我,我是被刚才的检察官吓到了。”
步谦抬眉,“哦?哪个检察官?叫什么名字?”
“申……”洛星磕巴着掩饰,“只记得姓申。”
“是申纪吧?”步谦看向前排的司机李。
司机李颔首:“是的,少爷,申检察官今日值班。”
步谦点头,又看向洛星:“这很正常,恐怕只有满腹冤屈的人看见他才不会害怕,以后少见他就是。”
车行驶的过于平缓,以至于洛星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驶离了检查厅很远。
他本来不想在步谦面前过多提起申纪,却又实在好奇这个人,忍不住问。
“先生,那位申检察官,权利很大吗?”他故意装作嫌弃,“我看他官威很大,摆谱得很。”
“是么?”步谦有些诧异,“他是一贯谨慎得体的人,这么多年来树敌良多,却从未被人抓住把柄弹劾,竟然也会拜高踩低这一套?”
洛星猝然咬住舌头,发觉自己的随口一说,俨然破绽百出,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步谦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仍然继续道:
“比起我们这种商人,他们自然是更风光一些,这位申检是出了名的正直。”
“不同于那些二代,是完完全全从无名小卒摸爬滚打上来的人。第一个案子我记得是帮一位死了儿子的母亲申冤,因此推动了扫黑法案……嗬。”
“之后的案子也是个顶个的精彩。总之,是个人物。”
步谦对这位检察官的评价之高,令洛星一改对申纪的印象。
申纪并不如他看到的那样轻薄、恶趣味,听起来这个坏蛋不止富有正义感,而且是个帮助弱势群体的好检察官。
既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长官……怎么可以不爱惜名声呢?
车一停进院子,洛星便着急去洗漱,他身上除了脏兮兮的奶油,屁股里还夹着烟灰。
“先生,我身上好脏,可以先去洗澡吗?”
步谦的目光扫了眼车窗外,没说什么,点点下巴表示同意。
得到了授意,洛星拉开车门,小跑着往家门跑,完全忘了现在是罗德的玩耍时间。
才踏上草坪,那只凶猛的大狗便冲刺着朝他扑来,骂骂咧咧叫个不停。
洛星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罗德甩着狗屌压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撞在小腹下来回的磨。
“唔!!”
光滑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大狗急促的喘息声近在咫尺,洛星闻到一股肉腥味。
罗德很兴奋的样子,压着他连连顶腰,洛星挣扎着想要爬走,被大狗抱着腰从背后顶上来。
大狗鼻子猛嗅,灵敏的嗅觉很快就闻到了除奶油以外的味道,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夹杂骚水的气息。
它努力嗅取气味,鼻头在洛星身上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他胯下。
洛星慌忙低头,看见罗德呲牙发出怒吼。
“啊!!!救命……!”
犬牙怒张,张口咬在他胯下,撕拉一声扯开了裤子。
步谦站在花园边,接过狗绳,挥退了仆人们,他不愿意洛星赤裸的样子被人看见。
少年双目通红的恸哭着,一身整齐的西装下破了个洞,露出粉嫩白皙的私处,看上去违和又色情。
“先生…”洛星哭道,“先生救救我!”
步谦走近几步,出声安抚:“怕什么,罗德只是太喜欢你了,他不咬人。”
洛星的个子真小巧,竟然被只大犬压得起不来身,若是在外面被野男人压住,恐怕也是只有躺平挨操的份。
步谦抖抖手中的狗绳,又往前走了两步。
洛星不停伸手捂住自己下半身,罗德的舌头一直在舔他的手背,看着步谦越走越近,他忍不住怕得直抖。
求救丈夫无果后,他甚至开始求面前的狗。
“罗德…走开!求求你了…”
一双手都挂满罗德的唾液,狗的嗅觉灵敏,一定是发现他身上的气味了……都怪那个死检察官,没事为什么要往别人身体里丢烟头!
洛星恨得咬牙切齿、颤抖不已,他不想被玩残了送回下城区,他不想再回去了。
也不是,可能回去了更好,大不了让成渊接盘。
步谦站在他头顶的位置停下了脚步,罗德抬头看了一眼主人,没有得到停下的指令,那就是还能舔。
这只大狗聪明极了,很懂得看步谦的眼色。
洛星只能转头再去求丈夫,“先生…呜呜,求求您。”
“求我什么?”步谦蹲下身子,俯视他:“我说过了,你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连罗德都被你勾得发情,你还不信。”
“呜呜,我信…我信的,求求你,先生…”
洛星面颊通红,困窘夹杂着恐惧,让他不知所措。
罗德还在舔,湿软的舌头在他腿根上来回扫刷,穴口越发湿润,洛星捂紧下体,掌心湿透,几乎没撑多久就勃起了。
太荒谬了,步谦不碰他,却让狗碰他?
“先生…”他后脑躺在步谦鞋尖上,无力的喊了一声,确认这个男人并不会救自己。
才稍稍放松,狗嘴便顶开手掌,一下舔上了嫩逼。
“啊!!!”
洛星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想夹紧双腿,罗德的头却不肯缩回。
妻子被狗压着侵犯,潮红的小脸却露出淫荡的表情,步谦伸手扯松领带,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骚货…嘴上求我救你,身体却爽成这样?”
他伸手将狗绳戴在洛星的脖上,笑着道:“小母狗,不如现在就给罗德配种,好不好?”
步谦兴奋的解开妻子的礼服,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拾了童年的玩具,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把玩。
洛星左右为难,骑狗难下,他并不害怕被罗德操,他只是害怕穴里的烟蒂露出来。
在下城区他什么都见过,本以为上城区有所不同,没想到还是一样。
“先生……”洛星抬眼,终于对眼前的男人死心,他双眼含泪望着步谦,“先生,您要亲眼看着罗德欺负我吗?”
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觉得委屈了?”
洛星眼泪落下来,点头道:“您都还没碰过我,怎么可以……让罗德欺负我。”
“罗德不过是条狗,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不在乎?
步谦摆明了不打算让罗德走开,洛星想骂步谦比狗还狗,但他不敢。
只能擦擦眼泪,哭道:“如果是先生,我当然不怕,可罗德毕竟是兽类,还经常凶我……我真的很害怕它,您能不能像刚才那样亲亲我?”
“当然可以。”步谦坐上草坪,挑眉道:“你把腿张开好好让罗德舔一舔,我就吻你。”
“……”
少年四肢撑地朝他爬近,公狗的头迅速埋进私处,伸出舌头舔得砸吧作响。
步谦呼吸忍不住加重,看着娇妻双颊飞红的样子,猜想恐怕是罗德的舌头插入了。
他很想亲眼看看插得是哪口穴,可少年吐出舌肉凑了过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喘气。
“先生…”
步谦满足的笑了一声,扣住少年的后颈,大力舔吻上去,叼着嫩舌猛吸。
洛星祈求着罗德别挑食,将那些烟灰都吃掉才好,狗的舌头没有倒刺,实在光滑,舔进穴里时,他简直难以跪稳,双手双脚都在打颤。
还好步谦把他搂在怀里,方便了罗德舔穴,洛星很快被吸得发潮,主动舔吻着步谦。
嫩穴搅紧,缩张几下后淫液喷涌而出,清澈的淫液射出,被罗德灵活的舌头悉数舔净。
“哈…哈……”换气的间隙,洛星软着声音求饶,“先生…先生,别让罗德操我……”
步谦抿唇拭去嘴角的湿润,“为什么不可以?”
“狗…狗的生殖器上有倒勾,小逼会、会坏的。”他扶住步谦的肩膀,眉头微蹙,眼底闪动破碎的微光,“先生,求求你了……”
洛星余光瞥过男人的裤缝,明明硬了,却想看狗操他,难道是天选绿帽子大王?
步谦还在犹豫,罗德已经抬起前腿往洛星身上顶,洛星抽身躲了一下,粗大的狗屌便插了空。
“先生!”洛星被顶到腿根,吃痛的喊了一声,“呜…先生,不要狗,不要狗操……求求您了。”
洛星躲进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连连颤抖,看来是真的很害怕。
步谦虽然有恶趣味,却不是爱玩s的那种人,他伸手解开妻子脖颈上的狗绳,打了个手势训停,让罗德咬着狗链离开了这里。
洛星衣衫不整,被步谦抱上楼,男人推门将他放进了浴缸,洛星仓皇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被抱进了主卧。
“先生?”他抓住步谦的袖子,一脸茫然。
步谦没什么情绪,只说:“今晚你跟我住。”
洛星双眼一热,黑曜石般的眼珠里盛满泪水,“您终于……我,我真的太开心了。”
他身上脏得要死,步谦能带他进主卧,看来这位少爷没什么洁癖。
还好步谦没打算看他洗澡,男人一走,洛星便伸手抠出想要抠出烟头,申纪的手指长,烟头塞在后穴很深的位置,洛星根本碰不到。
他用力张开括约肌,手指伸到极限也只是摸到烟头的边缘,烟蒂被体液泡烂,指节带出一些碎渣。
洛星费劲的清理干净后穴,突然想到步谦说今晚一起住。
这是不是要操他意思?
洛星有点烦了,步谦这样的恶趣味,说不定下一次真的会让罗德加入。
上次也是拿电动狗屌玩得他肚子都痛了,步谦是不是对狗有什么特殊的情结啊?
不行,不行,这个男人要不得,得换!
换男人之前得先把下家找好,申纪肯定不行,洛星知道自己脑子笨,玩不过那个阴险的家伙。
另外物色一个好金主吧,在这之前,能从步谦这里再捞点好处也是好的。
洛星穿好浴袍,主卧没有他的拖鞋,他只能光着脚出去,想到步谦的变态之处,洛星惴惴不安的推门出去。
室内静谧宁静,洛星探头望向床的方向,一眼便看见了步谦。
男人戴上了一副金边眼镜,发丝微微滴水,身穿灰色绸缎浴袍,抬腿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书本。
步谦觉得差不多可以收网了,洛星看起来很期待和他睡觉,那他大方一点,允许小宠来主卧躺着好了。
按照这种进度,毋庸置疑,洛星今晚一定会在床上勾引他。
步谦在楼下洗完澡,顺便换了个发型,等他换了浴袍上来时,洛星居然还没洗完。
不用猜,一定是在浴室里紧张到不敢出来见他吧。
就这么干等着看起来太傻,他抓了本书,在沙发上坐着,静候洛星主动求爱。
见步谦在专心,洛星在地毯上蹭干了脚,放慢速度轻声走出去,不敢发出声音。
正好他饿了,步谦看来还不饿,愿意看书就多看几本,他是笨蛋,笨蛋得吃饱了才能思考,就不奉陪了。
洛星轻轻推开门,找了双拖鞋穿上,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穿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楼吃好饭,又刷干净牙,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意识到楼上那位已经动怒。
步谦干等了一个钟头,怒气冲天,手里的书被他捏破纸张扔在脚边,他不敢相信洛星竟然会放着他不吃跑去吃饭!
这话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你老婆不爱吃鸡巴反而爱吃饭?这不是当着别人的面打他的脸吗?
太可恶了,该死的小骚货,上一秒哭着说想要自己操他,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
果然是教训还没给够,否则怎么敢这样?
步谦眼神阴冷,拼命压抑着怒气,深呼气了好几口气,才叫来仆人整理房间。
洛星吃饱喝足,为了不让食物撑出什么不好的气味,还去花园里做了一套操,突然发现罗德被关笼子里禁闭了。
上城区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连狗都有人伺候。
食物消化的差不多,洛星心满意足的往主卧去,看见几个仆人刚从卧室出来。
“先生怎么了?”他问。
仆人摇摇头,欲言又止的俯身走了。
因为摸不准步谦的睡觉习惯,洛星只敢极其小心的推门而入,不过他没想到步谦就站在门边,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
“先…先生,我…刚刚肚子饿,下去吃饭。”
步谦点点头,脸色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
他又问:“您要出去?”
洛星退出一条路来,想让步谦过去。
少年柔和的五官上毫无欲色,漆黑的眼珠纯净如玉石,倒显得他是个别有用心的人一样。
步谦摇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住吧。”
既然不打算勾引他,又有什么必要住一个屋子?
洛星愣了一下,脚尖已经下意识往门外去。
他既然不打算再讨好步谦,确实没必要住一个房间,还省得他战战兢兢不敢入睡了。
“我睡相确实不好。”洛星抓抓后脑勺,露出愧疚的笑容,“本来还担心打扰到先生……这下就不用担心了,先生,晚安。”
他默默后退一步,扶着门把手倒退着走了出去,关门前还不忘朝步谦挥挥手。
后槽牙已经咬得发疼,步谦松开握拳的手,恨不得立刻剥光洛星的屁股将人摁在床上拿皮带抽打一顿。
好好好,怕打扰他休息是吧?他不好好教训他,他就不姓步!
果然这甜枣给得太过,让小婊子开始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步谦忍住怒意,通知司机李立刻起床去采购他要的东西。
清晨,餐桌上。
洛星睡得很好,今天的精神状态也很不错,唇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看见餐桌主位上的步谦脸色欠佳,小声关切道。
“先生,你看起来像是没睡好。是失眠了吗?”
步谦握拳抵唇,低头打了个哈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司机李递过来一个盒子,步谦接过来,递到了洛星眼前。
“今天戴上这个再出去。”
“是什么?”
他好奇的打开盒子,看见里面躺着两颗粉色的圆蛋。
在下城区他见过这种东西,不过是有线连着的,这两颗没有线。
洛星试图找出一丝这东西不是给他用的可能性,但步谦显然让他失望了,刀叉在餐盘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连一缕目光都懒得给他。
男人眸色淡漠,“塞深点,我可不希望你当众失态。”
宴会厅灯光辉煌,人影绰绰。
洛星蜷成一团躲在最角落,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被穴内高速震动的跳蛋玩得快要发疯了,五指抓紧,也顾不得会不会将礼服捏皱。
两颗软滑的硅胶被开到了最大档位,隔着一层肉膜不停地蠕动,手隔着小腹都能感觉到那震感。
高潮时,洛星蜷缩在桌边,拼命夹紧下体,小腹都夹到泛疼了,这样虽然能憋住水,却会让快感加倍,刺激得他止不住的抖。
下唇被咬成艳红,蹙紧的眉头挂满欲态,他偷偷抬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求饶般看向远处的丈夫,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宁愿步谦干脆点操他一顿,别总玩些骚操作。
申纪在二楼观察很久了。
他的烟灰缸里似乎被人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少年那张涨红的脸,水晶似的眸子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
但凡有心注意,谁看不出是正在高潮?
那骚样看得人牙痒痒,申纪掏出火机,嚓得点燃,又叮一声合上。
烟瘾犯了。
跳蛋的电机停下了,洛星猝然放松,终于得以喘息,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抓起手边的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额角已经浸满了汗,底裤也湿透了,他必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呆着,不然真的会当众尿裤子。
洛星幽怨的瞪了步谦一眼,扶着桌子踉跄起身想要逃走。
步谦远远一瞥,看到他偷跑,拇指毫不留情按下按钮,直接开到了最强挡。
“啊……!!”
洛星刚走出两步,便被震得膝盖发软,硬生生跌跪了下去。
他视线模糊,眼眶满是泪水,只看见面前有几双脚步,似乎是想过来查看他的状况。
“呜…呜……”
膝盖传来剧痛,洛星咬住手腕,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抖得如寒风中失去庇护的小鸡崽,跳蛋有要滑出来的趋势。
快感触电般来袭,他夹紧双腿,将身体蜷得更紧,止不住的抖。
好像真的要喷了,要在……大庭广众……那么多双眼睛下,喷了。
好羞耻。
头顶突然一黑,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小美人,打算怎么谢我?”
是申纪。
洛星咬着手腕,没有出声回答,但是很识时务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好了,大家散开些,这位先生只是缺氧昏倒,别围着他,给他点新鲜空气,谢谢。”
嘈杂的人群一散开,洛星便哭出了声,他抓住申纪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我裤子湿了……呜,怎么办?”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洛星周身悬空,被人抱出了大厅。
洛星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他捂紧头顶的外套,后背发凉。
“你没有被他看到吧!”
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洛星紧张的蜷起身体,缩进男人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虽然他这么对我,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呜呜,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知道的……”
既然要换金主,一定不能装作是自愿出轨的,洛星掐了自己一把,哭得更加卖力。
小小只的少年对他极其依赖的样子,毛茸茸的头颅在他胸前蹭,哭声阵阵,申纪咬紧牙,加快了步伐。
他绕了好几圈,即使暖香在怀,依然反跟踪意识极强,决不留下把柄。
“我送你进房间,然后通知他来?”
申纪舔舔犬牙,心底暗笑步谦亲手送出老婆的操作。
洛星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急促道:“不要…我不要他!”
他哭得更凶,说话都带着鼻音,“他…呜呜他太坏了,我不想看见他…”
一边哭,一边往男人胸前蹭,势必要把申纪的衣服也湿一块,好让这男人没办法全身而退。
出轨嘛,总不能他一人背锅,反正是申纪先犯贱的。
胸口传来濡湿感,申纪一个侧身,带着洛星进了杂物房。
把人放下后低头看见自己变成深红的领带,他挑眉,发现自己的外套也已经被洛星弄得一塌糊涂。
少年双眼红肿,泪还在落,嘴唇被咬成深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啧…”
这幅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训斥了。
角落里放着湿漉漉的拖把和垃圾桶,不远处还堆了很多纸箱子,整个室内透着一股潮气。
发现自己被带到杂物房后,洛星又忍不住崩溃了,“你…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由奢入俭难,他跟着步谦已经过惯了好日子,如果申纪接下来说要在这里做那种事,他真的立马翻脸。
申纪撇嘴,忍不住嘲讽,
“这儿怎么了,小叫花子还嫌饭馊。”
“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小玩意儿是漂亮,就是被养娇气了。
申纪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当初勤工俭学的时候他还捡过垃圾,对于洛星这样拜金的小宠,他很是不屑。
洛星夹紧双腿,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跟你说我裤子湿了,我以为你最起码会带我去找个房间处理一下…”
眼下重要的是该怎么体面的走出去,万一事情闹大了,步谦嫌他丢脸不要他了怎么办?
洛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习惯已经被步谦改变。
出门有车,兜里有钱。步谦给了他过于优越的生活条件,导致他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申纪拿回自己的外套抖了抖,低头扫过洛星的双腿。
灰色礼裤中央洇出一团深色,有向下晕染的趋势,少年夹紧了腿,仍然有些颤抖。
“夹着什么?”
他靠着门点了根烟,细细打量着自己的烟灰缸。
跳蛋离遥控器远了,震感减弱不如一开始,洛星有点站不稳,扶住手边的拖把杆,抖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答话。
“跳…蛋,两颗。”
他挂着两行泪珠,委屈巴巴的看向申纪,想要让对方主动说出那违背伦理的想法。
“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早上塞进来的,一直到现在……真的不行了,肚子好痛。”
听完他的话,男人纹丝不动,只有嘴角吐出一团烟雾。
明明初次见面就敢吻他,现在他湿成这样却碰都不碰,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申纪从制服口袋里掏出烟盒,将抽了两口的烟灰和烟蒂一起抖落进去。
“我没有随身带套的习惯,所以今天操你是操不成了。”
他双手抱胸,再度上下打量洛星,薄唇微抿,眼神紧盯着少年红润的嘴唇,满是笑意。
洛星缓缓低头,看清了男人金属皮扣下鼓起的西裤,和表情中满满的暗示。
好好好,原来这人也在等他主动!
本想以身做饵,没想到他们两个却是半斤对八两。
洛星握紧了拳头,主动示弱,“我不要在这里弄,你带我去开个房间。”
他抬眼,看见男人镜片下得逞的笑容,腹黑又狡诈,看来是摆脱不掉这个阴险鬼了。
房间拉了窗帘,漆黑昏暗,洛星摸黑走入,申纪看起来却轻车熟路。
哼,明明就有准备好的房间,却偏带他去那种灰不溜秋的地方。
“这是你的房间吗?”
洛星问完,床头一盏小灯被点亮,正中摆着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旧书。
申纪放下外套,扯松了领带,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湿裤子穿着舒服吗,还不赶紧脱下来。”
洛星心底哼哼两声,找张椅子坐下后脱了裤子。
少年整个臀缝都是湿得,被淫水泡出莹润感,饱满红肿的阴阜鼓得像馒头。
朝后撅起时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忍不住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插进去后到底是不是逼。
申纪擦燃火机又扣上,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不戴套就操的问题。
嗯,也不是不行,不射进去就好。嗯…射进去也无所谓,挖干净一点也不会留dna。
洛星嫌弃的丢开自己湿透的内裤,泡满了淫水,脱下来时都快拉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