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棠是用一种爬上马背的姿势登上去摩托车的,又细又长的腿在黑夜里泛着白光,闵游看两眼发直,结果是又挨了钱炎翎一脚。
他扶着奥古斯塔的手柄,拢在她背后:“胆子挺大。”
“坐我的车是要结账的。“
简令棠重新扎了遍湿发,白皙的脖颈露出来,钱炎翎眸光微暗,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那天晚上按着她后颈给自己口的情形,阴茎立即在裤子里跳了下。
关于那一夜不好的回忆,熟悉的戾气在体内升起,钱炎翎口气沉了下来。
“简令棠,现在下来,你别找死。”
他比她高一个脑袋,低头说话时发梢擦过她耳尖,简令棠不为所动地拧下钥匙发动摩托车,发动机轰鸣作响:“这是你喜欢的那种刺激吗?钱炎翎?”
热浪与噪音一起鼓噪血液,追寻刺激的兽性被激出来,几乎立时突破了他的心理警戒,钱炎翎冷笑了声,长腿一迈翻身坐到她身后,手掌紧紧勒住她的腰:
“是啊,不过我现在觉得,最刺激的事情是,看你哭。”
简令棠赤脚踏上档位,淡淡审视了下这辆座驾的部件,没等钱炎翎坐好就启动了油门。
钱炎翎的吃惊卡在喉咙里,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出。
目光所及之处,镀着金边的泳池馆、浓绿的草坪,尽皆被甩在身后,柏油路面在车轮下迅速倒退,路灯的光芒在眼前拉出长长的残影。
赛级车的加速度完全被简令棠发挥出来,她斩钉截铁地拉高时速朝着每小时140公里而去,钱炎翎懒散的瞳孔瞬间聚起。
飙车是一种不亚于性高潮的快感,尤其是驾驶者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酷风格。
风声在钱炎翎耳边呼啸,快得几乎要撕裂空气,钱炎翎深吸了口气,指针快速递进的转速把他的肾上腺素不断推高。
怀中湿透的女孩子水润润地散发着冷香,几小时前过量摄入的酒精在这一刻变得上头,他不禁感到目眩神迷,滚沸的热血自然而然涌向下半身。
他不敏感的身体居然在躁动,因为紧张刺激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包括本该没有感觉的那一部分。
阴茎就隔着裤子贴在简令棠后腰,都没来得及调整一下位置,因为膨大的缘故已经碰到了她的屁股,钱炎翎咽了口口水,真是要命,简令棠像颗香气透过皮传出来的饱满桃子,只是往他面前一坐他都觉得她身段妖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钱炎翎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喉结不断滚动。
他无意看了眼前方,惊愕地发现他们似乎并没行驶在直线上……
“你不会开摩托?!”
“看别人开过,我开过电动车……我以为是差不多的。”简令棠平静地换档,加速。
钱炎翎脑子里只划过一个念头。
真他妈疯了。
钱炎翎喜欢玩,甚至曾经玩得不小,他喜欢欣赏人们脸上那种落水者的恐惧,那是权力带来的生杀予夺的快感。
但他的原则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玩!
简令棠开车的样子很有意思,钱炎翎觉得自己没法拒绝,他把她叫来也是真的蛮想见她,敢坐上来这辆车自然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玩命。
但简令棠抬着下巴,表情平静得出奇,却把油门焊到了底。
钱炎翎努力稳住心神,压下内心的惊恐喊道:“你开这么快是想死吗?减速!”
“你怕了吗?”简令棠的声音在风中冷冷传来。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钱炎翎大声回应,“你这是在玩命!”
简令棠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她的目光专注在前方,仿佛眼前的世界只剩下那条通往山顶的路。
钱炎翎整个人的抖动和奥古斯特的震动融为一体,趴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心跳剧烈得撞击着胸腔。
他比她在这行当上老手得多,却不敢此刻跟她争抢,只能试探着出声:“你不就是要我删视频吗?停下,我删。”
简令棠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鸦睫淡扫,不作回应。
态度显而易见,刚才你不答应,现在后悔?迟了!
钱炎翎懊得牙根发软,他见过很多扭曲的变态、疯子,毕竟他就在一群精神病堆里长大。但他实在没见过装得这么好的疯子。
表面看上去除了脸好看一点也不出挑,是中学时代老师喜欢的那种三好学生吧,寡得跟死了亲人一样,除了学习排名毫无七情六欲,笑也不爱笑一个,长得再好看也让男生退避三舍。
其实都是装的,衬衫短裙下的身体骚得很,他还见识过。
钱炎翎恶劣地想,简令棠有多仙,在他胯下替他口的样子就有多淫媚。
——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省得被她气死。
在钱炎翎乱七八糟如死前幻觉般的遐想中,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奥古斯塔停在了山顶。
钱炎翎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前方是断崖,简令棠是真的镇定,对地形不算熟悉,却早早就算好了距离踩刹车,时速带起的狂风吹干了她的衬衫,像是不曾打湿过的整洁。
钱炎翎被吹得凌乱的额发遮挡视线,扭头趴在她肩上,看到有万千灯火如星,吹落她满眸。
他心一颤,立即闪开眼。
从这个不高的小山坡顶,竟然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夜色。
简令棠挪开钱炎翎软面条似的捆在自己身上的手,滑下摩托。
赤足站在砂砾上的感觉不太好,她踮起脚用足尖走路,慢慢走向路边放着的一只箱子。
箱子只有普通快递盒那么大,藏在叶片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用一把密码锁锁着,看起来就是闵游拜托她带钱炎翎来取的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绕一圈送到他手上。
钱炎翎也下了车,倚在车边微微眯眼盯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表情。
高速狂飙的刺激感回落之后,血液仍在体内快速涌动。他反复擦响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放在嘴里抽,而是搭在车边,看着火星坠落。
简令棠还在对着闵游给自己的号码拨转密码轮,蹲在地上的她挽起袖子,半湿长发如墨浇在肩头,白皙的胳膊缓缓动作,有种冷淡而认真的静美,尘埃不染。
被送礼物的主人就站在后面看着,却完全不觉得感动,反而攥着拳头,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好半天,他恶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恼羞成怒地走向她。
为什么生气,钱炎翎不知道。那股烦躁让人上不去下不来,但他就是觉得简令棠和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使他很难堪。
刚刚在车上,他们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交换,那种难分清悸动和恐惧的心跳频率,他都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简令棠怎么能……
无动于衷?!
密码正确,箱子咔哒弹开,简令棠扫了眼瞧见里面的东西,愕然地睁大眼睛。
这是……
钱炎翎的手刚伸到她的肩膀上,就见她猛地合上盖子,脸转了过来,眼睫垂下去,如蝶翼眨动,发丝被风徐徐地吹。
钱炎翎大概还在窝火被她反治了一道,一绺长发垂到鼻梁,透出来的眼神很糟糕:“喜欢找死?”
简令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炎翎拽起身,他紧跟着覆了下来:“唔唔……”
钱炎翎啃着她的嘴,和她四目相对,心中暗爽了下。
这感觉终于对了。
那双看似清冷如弯刀的小嘴是最软的,红唇微微嘟着,被他肆意地挤压碾磨,下意识地含糊反抗,然后被他趁机吞没,咬住舌尖拖出来吮吸。
对,就要用咬的,她知道疼了才会听话。
钱炎翎顺势也把她撑在身后的手腕一起拿住了,边和她接着吻边扯下领带,急不可耐地捆上她的手腕。
女孩子气息不如他长,他轻而易举把简令棠吻得娇喘吁吁,眼里带上一层迷茫的雾气。
“耍老子很开心?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简令棠别开头,急促起伏的胸部曲线绵柔,钱炎翎越看越眼热,有点急躁地把她捞起来,低豁出去道:
“我想睡你,你开价。”
简令棠脚下一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结果撞进了钱炎翎怀里,他顺手把她提起来再次亲住,不客气地在她唇上辗转、撕咬,好像她是一块奶油点心,再不吃就快化掉了。
简令棠皱起眉,他的手从她裙子底下探进去。
“算了,你晚点再说,先让我爽下。”钱炎翎嗓子哑得不像话,说完却愣了愣,将她裙子卷起来:“你没穿内裤?”
丝绸般滑腻的触感从大腿根直通向屁股,浑圆饱满,裙子掀起来,摩托车的大灯炽亮,他明晃晃地看见女孩子雪白的阴部。
虽然她夹拢了双腿试图阻止他窥视,但仅有一根黑色的细丝带卡在阴唇处,嫩逼还是几乎一览无余。
整个私处都不带一根毛,阴户肥嘟嘟呈馒头状,阴唇紧闭,里面藏着一道粉色的肉缝,泛着淫液的水光。
钱炎翎大脑轰地一下被点燃了,撩起那根陷进阴唇里的丝带左右摩挲,两瓣肉唇微微翕张地拉出银丝。
“夹这么紧,是想要我给你松一松逼么?”
钱炎翎慢悠悠挑住那根丝带,压在了粉色肉缝前的肥蒂上。
简令棠明显颤了颤,鼻音倒吸了口气:“别嗯……”
“计煊不会跟你在一起,但我可以帮你保住他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你用你的身体换。”
钱炎翎手上给予着她慰藉,目光凝在她身上,带着浓浓的欲望。
简令棠之前就和钱炎翎有过边缘行为,骚浪的身体对男人的触碰很敏锐,被修长的指节刮过私处,粉嫩嫩的肉缝里滴下淫水,腿都软了。
撑着发酥的声线,她绷起脖颈,道:“钱少不是让我别打你的主意吗?”
钱炎翎也没想到食言的会是自己,但想到这么多天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欲望,咬咬牙道:“只是做爱,我又不会喜欢上你。”
自己的身体对她的反应确实强烈得有点过分,但喜欢是不可能喜欢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这种人尽可夫的骚货,他只是馋她身子,还没吃到嘴里的肉是香,说不定等玩过了,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横下心,钱炎翎脱下裤子,肉根从裤子里竖直地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打到她大腿上。
娇嫩的肌肤顷刻就红了,他分开她的阴唇,挺着龟头顶弄骚阴蒂,简令棠小腹轻轻抽缩,一股粘液流下来。
钱炎翎急了眼,仗着力气掰开简令棠的腿,指头搓揉紧闭的粉唇,直到嫣红的肉缝为他绽开。
“我不要!”简令棠手指攥着,忽然抬起头瞪着他,就这片刻之间,眼眶都憋红了:“你放开我,不管你给我什么,我都不要跟你做。”
“不要?可能吗?”
钱炎翎舔了舔牙槽,握着简令棠的腰抵上粗糙的树干,在她不适的颤抖中,按紧她丰满的臀瓣。
龟头硕大如鹅卵石,挤进湿哒哒的花瓣,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插入。
简令棠绷着身体被强行进入,眼角有泪水流下来,被钱炎翎很快舔掉,哭叫声又媚又可怜。
手腕被捆着,她只能被迫感受陌生的肉棒肏入花穴,阴唇微微外翻,幽径缓缓被捅开,即便心理上根本不情愿,看到这个禽兽尤为痛恨,甬道仍在肉棒推进到半道的时候,敏感点受到碾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钱炎翎搂着眉眼清冷又柔软可欺的少女,被窒息般的紧夹箍得头皮发麻,极致的爽感翻滚,简令棠的抗拒激出了他心底的恶欲。
“谁让你那天晚上撅着屁股求肏的,计煊肏得,我就肏不得?”他推高她的衬衫,恶狠狠吻上一颗嫩乳,顶着她紧缩的穴挺腰纵入:
“骚逼湿成这样,就是欠日!”
钱炎翎的肉棒刚一撑开粉嫩的阴唇,便感觉被吸住了似的,忍不住大喇喇地往里挺,一圈圈的嫩肉立即涌上来紧咬住他,简令棠红着眼在掉泪珠子,小腹抽搐,花穴里媚肉收夹的力气大得惊人,越往里越是寸步难行。
粗长的形状和窄小的甬道卡得进退两难,钱炎翎只觉自己的命根像被内壁钳住,握着她腰肢的掌心发颤,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低声和她抱怨。
“太紧了,简令棠你夹得我好疼。”
简令棠足尖离地,挂在他的腰上,还被脑袋里炸开的快感麻痹了半边身体,眼神都是空的,微肿的红唇啜泣不已。
钱炎翎没想到自己的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钱炎翎搂起高潮得软绵绵的少女,修长手掌搭在翘臀上,一手把玩她白腻的乳肉,这回他的手劲轻了许多,连语气都有种温存的错觉。
“你比那天喷得厉害多了,是我比计煊弄得你更舒服?”
简令棠又拧起了秀气的眉头,鼻尖都是钱炎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钱炎翎经常抽烟,但身上的烟味控制得很淡,他不爱用香水或是香薰,平时又很憋着性欲,情动暴汗时会有雄二烯酮的味道。
这味道上次在口交时曾把她熏吐了,但雄二烯酮其实是主导性行为的一种雄性激素,尤其会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比如现下,淡淡的烟气在钱炎翎勃发的荷尔蒙裹挟之下,异常的撩人。
他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简令棠掩饰不了嫩花的反应,双腿不舒服地抵着他动了动,钱炎翎镇压下她,抵开她膝盖的同时,余光一瞟,看到旁边闵游那伙人送的箱子,盖子打开着。
“里面是什么?”
简令棠身子一抖,白嫩手指擦到他掌心。
钱炎翎疑窦顿生,把箱子拉了过来。
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塞、冰火感凸点套……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令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没眼看,钱炎翎低笑着拿起那个猫耳给她带上,毛茸茸的黑色立耳,耳根微微散开,耳廓和她的肤色一般浅粉。
女孩子只有巴掌大的脸仰起来,冷冰冰觑他,高冷而魅惑。
“太配你了。”钱炎翎摸着她的脸蛋,轻声问:“要不把尾巴也试一下?”
简令棠不说话,但钱炎翎能感觉到她下意识发紧的身体,笑得更加恣意,简令棠虽然看着放浪,但似乎对男女之事的花样还有许多空白。
“没事,简令棠,咱们来日方长。”钱炎翎戏谑道。
简令棠扶在他臂膀上的指甲掐进他皮下,显然不太想跟他有来日,钱炎翎也不恼,至少今夜她已经属于他了。
钱炎翎随手从那堆玩具里随手又拿了一样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摩托车上坐着。
“来,给你上药,别一次就玩坏了,那多可惜。”
钱炎翎抽出悬垂的阴茎,空气中半挺着,龟头还挂着黏稠的浊液,他抓住她脚腕抬起来,食指从药罐子里掏出一坨透明的膏体,蘸到红肿的外阴。
简令棠脚踩在两边两边,手指抹匀的动作不免有些难捱,她微微呻吟:“钱少今晚原本打算跟谁用这些东西?”
“不知道,我就想用在你身上。”
“嗯?”
“我是第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钱炎翎这厮跟疯狗一样……居然还是第一次?简令棠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指尖抹过阴蒂,她穴肉抽缩了下,半晌回道:
“哦,计煊也是第一次。”
“别提他。”钱炎翎磨了磨后牙槽,沉下眼,一根手指浸透膏药,就着她屈腿抬起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贝肉。
花瓣猛地刺痛,而后清凉感渐渐溢开,简令棠忍着一声不哼,支着额头道:“我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钱炎翎倏地直视向她,眸中翻涌起戾气,半秒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理由,简令棠喜欢谁,关他什么事?充其量她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喜欢他、缠上他就可以。
钱炎翎剑眉压低,三指并拢掏挖出一大块膏体,后牙槽咬紧。
简令棠只觉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掐着腰跪在摩托车上,钱炎翎把药膏全部撸在肉棒上,拍了拍,扶着立起来的龟头,对准面前的肉丘,有条不紊地顶入。
嫩穴围拢,钱炎翎尽根插进去,而后缓缓抽出,简令棠脖颈难耐地仰起,钱炎翎缓慢但沉重地抽送着,喘息渐重,看着她被肏开的粉嫩私处。
“你那也叫喜欢?喜欢他会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简令棠白花花的臀瓣在他的眼下被他的囊袋挤压变形,上面流的全是水和精液,随着他的缓慢进出,不断在压扁和鼓圆之间切换形态。
她不说话,钱炎翎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想而知会很可笑。
他于是嗤笑:“他现在跟柳萦心感情好着呢,你这样的骚货,就算他肏了你也只是把你当成送上门的发泄品……就像我一样。”
“他给了你个名额是不是?那就是补偿。”
后入顶到最深处,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个姿势暴露出女人细软的腰、丰满如春山的臀部,一对圆乳在身前晃来晃去,无一不让男人难以把持。
钱炎翎夯击渐沉,声音却只是微哑了几分,毒蛇般的森然从漫不经心的话语透出来:
“男人的肉体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的,你也知道,对计煊那种人来说,一次情不自禁而已,对他不会有任何影响。”
简令棠没有反驳他,而是低下头,狠厉的顶送推动着她的身体起伏,媚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压抑的喘声还是传进了钱炎翎的耳朵里。
两片白花花的臀瓣颤抖,股间淅淅沥沥的水液淌下来。
她有些恍神:“是这样吗……”
钱炎翎脸色冷漠,除去紧密进出少女身体的阴茎,根本无法从他冷淡至极的脸色想象出他下体炽红如烙铁。
他感受着嫩穴的绞紧,电流窜过全身,脑子里却想到那天在学校,他跟计煊提出3p的时候,计煊愤然离去的样子。
那么生气,他应该不会再接受简令棠了吧?
而且现在他也和简令棠有性爱之实了,也不算骗了他。
简令棠坐在靠窗的桌子前,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算法和数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她将头发捋到耳后,环顾了一下这个不大的研究室。
研究室里人不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台前忙碌着,低声讨论或是干自己的任务。
一切看起来严肃而有序,只是有点过于严肃了。
漫长的上午连个敢提出中场休息的人都没有,更没人插科打诨,这和她之前待过的小组有明显区别。高压氛围下大家都有隐而不显的疲态,只期盼午间的钟声快点敲响。
惟有计煊例外,他手持马克笔,在白板前沉浸式推导一组复杂的方程,金丝眼镜后的眉目专注,思索皱眉时,旁边说话的人渐渐停了声。
简令棠托着腮凝视了一会,忽然拿着一沓稿纸站起身,经过那些摆满笔记本、参考书的桌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停在他面前。
“学长,我昨天说想换一个算法,今天可以试试了吗?”
计煊停在白板上的视线顿了顿,放下笔,转过头看着她,淡淡道:
“没有必要尝试,雅可比法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最好的算法,你想做的改动只会影响效率。”
简令棠毫不示弱,冷冷地反驳道:“我不觉得,如果不能保证结果的精确和稳定性,计算再快也没用,反而改进之后的算法处理收敛性会更稳定。”
她黑茶般的眸子映在日光里,冷冷清清的,除却认真,没有别的东西。
计煊望着她,微微笑了下:“不然,我们做个折中?”
其他人从简令棠走过去的时候就停下了手头的事,把吃瓜的目光投向两人。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也不怪大家八婆,计煊和简令棠的颜值实在惹人注目,扔到校园论坛上是会被凑cp那种,但两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保持着极为礼貌客气的距离,从不在课余时间多一句交流。
偶尔像现在这样,探讨学习问题时针锋相对,明明对答的话很学术,神情举止也很庄重,空气中却会有微妙的火花。
事实上,简令棠自己也能感觉到每每和计煊对视的紧张感。
虽然她努力告诉自己把学长当成普通同学对待就好了,只要计煊自己不拿她当回事,她也完全不必有压力。
可她毕竟远不如钱炎翎了解计煊,那天晚上钱炎翎的话对她来说,并非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果不其然的,下午他的话就在图书馆得到了印证。
简令棠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听见实木书架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阿煊,我是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才总是给你打电话的……我现在很难见到你,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男生的音色很淡薄,像掺了冰块的水:“我不在工作时间回消息,你是知道的。”
“不论发生了什么,至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吃个饭吧……”
简令棠悄悄挪开书缝,果然看见了女生棉麻裙的后领,米色与碎花交织,清新素雅。
她身前站着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白色衬衫包裹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袖口处隐现,手腕上一只百达翡丽,掌心拎着两本厚重的书,书脊上泛着微微的旧色。
这个身形和高度,简令棠再熟悉不过了,上午才在研究室见过。
学长是和柳萦心在一起?
简令棠打开书本,自若地边检阅书籍,边听起了人家的墙角。
两人离得很近,柳萦心得抬起头才能看着他,话风柔弱又含蓄:“阿煊,你记不记得,上次在伯母家里,你答应过同意跟我单独约会的……”
“你想去哪?”
“电影院。”
简令棠舔了下下唇,漫不经心地翻过扉页。
纸张划拉声清晰传到对面,发现后面有人,柳萦心顿了下,压低了声音凑向计煊:“阿煊,以前我都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就这一次……”
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翻译过来是,以前每次都是学长主动邀约吗?
简令棠轻轻摩挲纸页,那他们真是感情很好了。
学长对柳萦心感情这么深,每天还要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都要气死了吧,好好的谈着恋爱,被她硬是骑了鸡巴玷污了清白,不得不愧对女友。
可她倒是很怀念……动欲的学长呢。
柳萦心略带哀哀戚戚地说完,计煊沉默了会,忽然似是笑了下,很好说话地同意了。
“好,就今晚吧。”
计煊随即报出了电影院的名字和场次。
简令棠买了票,早早来到影院在后排守株待兔。
这是午夜场的一部文艺片,观众本就不多,厅坐席更是稀少,放映大厅里空荡荡的,暗红色的沙发椅两两成排,进来的少数几个人也都是结着伴的情侣。
计煊和柳萦心订的电影院在学校附近不远,平时来这里看电影的大多也是z大的学生,简令棠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戴着口罩。
她今天穿的是清凉的吊带和短裤,情侣们挽着手从她身边走过去,频频有男生偷看向这个身材傲人的孤僻女生。
在这种可能被人认出来的氛围下,简令棠已经觉得身体有点敏感地酥麻了。
电影开场后计煊才和柳萦心姗姗来迟,两个人都穿得很正式,显然刚结束了一顿温馨的晚餐,依旧腻在一起不想分开。
看着两人在座位上坐下,戴上3d眼镜,简令棠端起多买的两杯饮品,穿过两排座椅走到他们身侧,俯身微笑道:
“电影院免费赠送两杯情侣饮料,你们要么?”
柳萦心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靠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惬意地点了下下巴。
“放着吧。”
“好的。”
简令棠把一杯粉色标签的放进她旁边的杯托,端着蓝色标签的一杯,从后方绕到双人椅的另一边,笑吟吟俯身。
“先生,这杯是你的。”
女孩子的声音很耳熟,计煊出于礼貌,颔首瞥过去一眼,不料看见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当场怔住。
简令棠冲他展颜一笑,就在他身旁的空座位坐下。计煊眉心微微皱了下,却没说什么,戴好眼镜看向屏幕,显得和她很陌生。
色调深沉的影片很快以一个悬念引起了观众的兴趣,柳萦心自恃文艺少女,所以特意选择了一部据说审美一绝但剧情难懂的小众电影,即便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单独约会,作为女方,主动的心思也不宜表露的太明显。开头部分,她正襟危坐地欣赏着。
简令棠就完全没有顾忌了,她双腿斜侧,大胆地扭过身体,眼眸含着笑,把穿着抹胸小吊带的胸乳蹭到男人的手臂上:“学长怎么不喝?给你们点的热饮哦。”
计煊不动声色地要收回手臂,简令棠却双手无比自然地环住他。
他只得道:“我晚上不喝东西,谢谢。”
简令棠微微偏头,眯起杏眼:“是不喝东西,还是想喝点别的什么呢?我这里也有别的。”
她抬起弯曲的双腿,细跟鞋从脚掌脱落,白玉般的足心晃晃悠悠,放在了男人的双腿间,顺着西装裤腿毫无边界感地往上滑。
“不喝,什么都不想喝。”计煊身体被又摸又蹭的,本来舒展的四肢变得坐立不安,僵硬,去拨她乱伸的腿,结果又被她柔软的手臂勾住肩膀,红唇印到手臂上烙下一个吻,属于女人身上那股浅淡幽冷的体香无孔不入地钻进鼻子里。
面对妖精一样的女人对自己手脚并用的抚弄,计煊冷了声。
“腿放下去。”
他推拒的力道很坚决,简令棠勾起唇,本来只是意图撩拨调戏,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却存了一定要弄到手的心思。
她撅高白皙的大腿,把男人宽大的手掌夹进腿缝中,屁股往下压。
白色的短裤早就被她自己脱下去了,计煊的手掌被她两条腿夹住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地触碰到她不着一缕的私处。
那里柔嫩滑溜,他的手指无意划过鼓鼓的阴户,触及粘腻的肉缝,阴唇立即如蚌肉般开合,淌下一缕淫液。
计煊不可置信自己摸到了什么,简令棠迫不及待骑在他手上摆动臀部,放浪地和他手掌互相摩擦,就在他错愕之间,她已经飞快地动了十几下,淫液也从穴口源源不断渗出,涂满了他一手:
“嗯……学长来之前,我只能自己偷偷摸,这里只要一想到学长就会痒,我摸了好久,想你什么时候来,嗯……学长……计煊,你喜欢吗?”
简令棠一把细腰软得不成形,越过扶手倚在他怀里。
美人在怀,她动了情的声音甜腻腻地凑在耳边,身下还冒着水儿在他手心蹭逼,寻常男人早被她哄得晕头转向了。
但计煊是何等定力,上次若非被钱炎翎用药暗算,也不会在她这里折戟,反应过来后他并没给她应有的反应,脸色反倒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山雨欲来。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计煊摘掉眼镜,警告地看向简令棠。
影院光线压得很暗,他眼风却凌厉清晰得让人心底发憷。
简令棠是不怕他的。或者说,他越是这副意志坚贞不可沾染的样子,她越想让他屈服于欲望,把道德和尊严踩碎。
就在这里,在他女朋友身边。
她笑吟吟端起杯子,揭去杯盖喂到他嘴边:“喝嘛,特意为你调的,学长。”
计煊听到却倏地沉下眼,显然是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她的意思毫无疑问,这是一杯加了料的饮品,她专程送到他手上。
坑过他一次的手段,简令棠还敢跟他玩第二次,还明目张胆要他喝下去。
计煊抿紧了薄唇,浓眉染上怒气,决意不买她的账,简令棠便骑在他掌心蹭开逼口,花瓣羞答答地翕开口子,用最嫩的阴蒂去摩擦他指腹的茧,蜜水从小孔渗出:
“还是你想喝我这里的水?你喝过的,怀念吗?”
计煊顿时变了面色,不知是不是想起他被女人羞辱,用嘴吃过她那个地方的光景。本来模糊的回忆在她恶意的提醒下不断闪回,洁癖患者几乎立刻皱起了眉。
他连涵养风度都保持不住了,流露出嫌恶的神色,质问带着冷冰冰的讥诮射向她:
“你和我说,上次是钱炎翎逼迫你的,那这次呢?”
即便被怒意支配,计煊也从情绪中迅速拎出重点,复盘出她前后不一的逻辑缺陷。
上次她说自己是迫于钱炎翎的淫威和他上床,他失去清白却也不怪她,不能自持地和她欢爱时,胸口涌动的全是陌生的情绪。
那是种很柔软复杂的感情,他虽理不清楚,却也知道那至少是怜悯、怜惜……
可笑的怜惜!
这段时间她避他不见,冷处理他们的关系,他对男女之事的确知之甚少,从精于此道的室友那里旁敲侧击地询问,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撩完翻脸”,海王引诱男人的惯用路数,她用得轻车熟路。
识破她的诡计后,残存的怜惜也不复。计煊感觉到受骗的耻辱,漂亮又锐利的凤目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毫不留情地刺向腿边的女人。
简令棠放下饮料,耸了耸肩。
她生得太好了,睫毛像卷翘如蝶翼,皮肤白嫩得不见毛孔,樱花色的唇瓣透露着清纯无辜的气息,都说相由心生,计煊注视着她的脸,心想他这辈子真是没见过这么会装相的女人,一副无辜的淡泊相,才被她骗了去。
但简令棠这次反而没有再和他示弱扮可怜,而是当着他的面,解开抹胸吊带的扣子,蹲在了他跨开的双腿间。
姣小的人刚好在他胯下得以藏身,计煊往下瞥了一眼,指骨顿时压在扶手上绷得僵硬。
简令棠穿的是时下流行的小尺码短裤吊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很漂亮,勒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视觉冲击力。
计煊看得也有些下腹微紧,随即充满恶意地想到,她就穿了这么点布料出现在电影院里,是想张扬那身淫皮艳骨勾引哪个陌生男人强暴她么?
就算被强暴也会扭着屁股爽哭吧,真够贱的,难怪她不要自己负责,长了那么张骚逼,不知道替多少男人含过阳根,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她。
对一向情绪稳定的计煊来说,这么来势凶猛的怒火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甚至忍不住把最下流淫靡的想法加在胯下的女人身上。晦暗的黑色在那双看似沉静的眼瞳深处泅开,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恶欲在张牙舞爪,扭曲得像变态。
而简令棠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还真是十分无辜,眸光清澈专心地看着他腿间逐渐立起的粗硕阴茎。
计煊的怒火和欲火是交织在一起的,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动怒越深,欲望也会反应得越厉害。
拉开拉链,让抬起头的阳具从束缚中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得到松快,在空气中迅速充血肿胀。
她拢上去揉了揉,计煊坐得板直的腰一颤,声息蓦地喘了一声,去推她的手,被她反带着,摸上白嫩饱满的半球。
他刚要甩动手腕,简令棠突然问:“电影结束之后,你是不是要去跟她开房了?”
座的按摩椅隔档形成一个小的空间,把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限制在一方空间里。简令棠仰视着他,微哑着,痴痴地问:
“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做过的事情,和学姐再做一次?”
计煊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柳萦心,她沉浸在影片老旧质感的声光氛围里,对旁边发生的奸情一无所知。
感应到来自邻座男人的目光,柳萦心浅浅扬起唇: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导演的电影在学校的首映礼上,当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像现在一样……品味一致的人其实很少,我们是有相似之处的,对吗?”
就在她说完要转头的刹那,计煊暗潮汹涌的心跳鼓动到了明面,简令棠也发现了他们的互动,却半分不惧,黛眉弯起,做出惊人之举。
计煊眼睁睁看着,她捧起自己浑圆的两团乳房,放到了他的胯间。
白皙的皮肤缀着两枚红艳艳的樱果,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裹住了他的肉棒。
计煊脑子紧绷如弦,呼吸提到嗓子眼,压抑的呼吸霎时紊乱失控,她要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只觉得触觉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肉棒强硬地挤入两只雪团之间,扩开乳沟,女孩子凝露般的肌肤熨帖得他直想倒吸气,乳房受到挤压娇颤不断,他从乳沟中间顶出来一大截暴露在空气中,红胀狰狞。
简令棠张开湿黏的红唇,伸出小巧的舌头,刮走他最顶上马眼渗出的腺液。
计煊浑身完全勃起了,肉棒粗硕无比,虬结的青筋如蛟龙盘踞,顶端鹅卵大的龟头紫胀着从两只乳房中竖直冲天,简令棠低头好奇地看着他的生理反应,贪玩似的打开唇瓣,把乳房未能完全包裹住的那截肉棒,从上到下地含进了口腔中。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那几秒钟,什么声音计煊都听不到了。
龟头被腻滑的口腔黏膜紧紧包含着,比起上次她生疏的口交状态,她就像一夜长开了会食人精气的女妖,红唇吸裹,舌头灵活地抵着沟棱嘬,杏眼微眯,娇艳地媚视着他。
难以想象的快感袭卷下腹,计煊猛然抖了起来,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抓握成拳,死死扼住喉咙里一声低哑的喘。
这下动静太不寻常,柳萦心回过头:“怎么了?”
计煊深吸了口气,微摇了下头:“没事,腿抽筋了一下。”
柳萦心关切地倾身看了一眼,只见他把外套盖在了腿上:“是不是这里空调太冷了?诶,你都出汗了,没事吗?”
她伸出纤纤玉臂,眼看要抚上计煊的手臂,他却极为敏感地往旁边一躲,动作幅度大得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没事。”
柳萦心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半晌,悻悻地缩回去。
计煊拳头紧握,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毫不费力,如果现在光线够亮,就能看到他浑身肌肉怒张,像要撑破衬衫的样子。
“先看电影吧,有什么晚点再说。”
他声音有些沙哑,但柳萦心被他拒绝后有些面子挂不住,不好意思再凑过来,也没有注意到。
两人都目视前方化解无声的尴尬。
简令棠头顶着计煊的外套,有些想笑,计煊现在可太狼狈了。柳萦心不知道,计煊的不耐烦并不是对她的,而是被藏在胯下的自己口手并用地夹击着肉棒,龟头濡湿,贲张的怒龙被她用乳房摩擦挤压,终于忍无可忍了。
然而简令棠没能笑出来,男人的手掌就伸进西服外套里面,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绵乳,向内合拢按在肉棒上。
欲望的失控显而易见,计煊竟然忍不住在漆黑的影院里挺起腰,用她的奶子裹在肉棒上前后摩擦。
他压抑着一声不吭,脖颈线条流下汗水,呼吸沉得像破风箱,一次次挺腰把龟头喂进女人的嘴里。
好大……唔,简令棠被顶得脑袋微晃,鬓发散乱,一遍遍被迫吞下大得惊人的龟头,两颗饱满的奶团被他托着翻涌,乳肉在修长灼热的掌心被捻揉搓捏,像面团般变着花挤压变形,从他指缝溢出。
学长在揉她的奶子,憋着在公共场合被挑起却不能顶腰发泄的欲火,试图通过那双每天都拿着笔进行数学推导的修长双手,凌虐无比娇嫩的奶子来释放。
简令棠轻轻舔着他吐露前液的孔眼,微凉的手指抓上他的卵蛋,以同样的手法进行揉捏。
从外套的缝隙往外看,计煊浑身更僵硬了,白衬衫汗湿得性感,坚实的手臂状似正经地搭着,实则是双手按在胯下,握着她的奶子裹在大肉棒上快速进出。
看着男人自慰到近乎忘情,还要拼命压抑粗喘的呼吸的一本正经模样,她乳尖蓓蕾发硬,腿心湿漉漉地黏着内裤,不停交换跪坐的姿势,扭动双腿夹磨小穴。
计煊将胯下的脑袋固定住,拇指按在她嘴角:“别动,含着。”
上百次摩擦后,乳内侧微微刺痛,娇嫩的肌肤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摩擦,他的阳具开始熟悉地膨胀,眼看就要在她嘴中释放。
简令棠却突然松开了为他揉蛋的手,刹那间用两指捏住了他的马眼。
到顶的欲望骤然踏空,计煊双腿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你……”
她是想要他死么?!计煊咬着牙忍耐极度的空虚,血液阵阵乱涌,舌根干燥发麻,恨不得把快要爆炸的肉棒塞进她嘴里,插到她喉咙,痛痛快快地射她满嘴,哪怕这里是电影院,他也顾不得了。
“不要射我嘴里嘛……”
简令棠指尖按压马眼,听到他憋不住的鼻音,安抚地为他揉蛋:“忍一忍。”
刚刚是真的到了要射精的关口了,不是自主延射的那种可以忍受的轻微射意。就像膀胱只是稍有排泄感时排尿与否都无所谓,但尿液已经到达尿道口,甚至已经轻微溢出,再要把泄意堵回去,真是比一脚踏空滚下坡还难受。
控射的半分钟几乎让计煊濒临崩溃,他感觉瞳孔被生理性的泪水覆没,每个毛孔都变态地战栗着,精囊越是被抚摸,渴望射精的感觉就越强烈。
最后他已经分不清站起来的简令棠是不是自己眼前的重影了,或者是他没忍住,拽着简令棠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总之,简令棠半蹲着转过身扎着马步,用一个在马桶如厕的姿势,撅起花穴停在了肉棒上方。
她松开手的同时,白嫩的臀瓣坐下,肉棒撑开早已湿透的花穴长驱直入,马眼则噗噗地一路挺进一路飚射精液,精液如弹弓击打在穴壁和花心上,简令棠单手扶着他的肉根,没有片刻停顿地垂直坐入他怀中。
“啊……”
雷声霹雳,白光在眼前炸开,计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呆住了,简令棠靠在他怀里一气坐到了底,肉棒插入重峦叠嶂的嫩穴,精液尽情喷发的快乐淹没了一切。
他脑海空白地张了张嘴,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四周说不定正投来诧异的目光,看着一向自诩清高的他在大庭广众下淫乱。
简直是一心软酿成的惨祸,刚刚就不应该纵容简令棠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