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江弄莲震惊不已,卷翘的长睫轻轻一颤,唇角小幅度勾起,眸底渐渐氤氲了起水雾。
精明的狐狸眼几乎快失焦了。
靠!
怎么这么着急!
他都还没有说正事!
虽然那也不算什么正事。
一吻过后。
沈言酌捏着江弄莲下颚,冷峻的侧脸深邃迷人,嗓音富有磁性,低沉得像是被沙砾研磨过,透着危险。
“不许提别人。”
他隐忍而克制地挑起少年的下巴。
江弄莲平缓着呼吸,被迫抬起头。
墨发凌乱蜿蜒在雪白的肌肤上,如同宣纸上落墨成画,染上绯色,湿润的唇微微张开,魅惑至极。
引诱着人疯狂犯罪。
“莲莲……”
沈言酌喉结上下滚动,指腹触碰少年的红唇,哑声低哄:“做我一个人的小陛下,只为我盛开,好吗?”
虽然那些都是玩笑话。
但……
他听着很不舒服。
像是整朵莲花被摘去了花瓣儿一样。
江弄莲眸子慢慢回焦,湿漉漉的眼睫脆弱轻颤,眸底一闪而过狡黠的光芒,漂亮的脸上浮起几许耐人寻味。
啧。
不管是真身还是碎片。
占有欲都可怕得要死了。
江弄莲眸底一闪而过精光,指尖在男人冰凉的掌心里轻轻一点,重新提起在接吻前就准备说的‘正事,。
“哥哥先猜一猜,我写的什么。”
说罢。
指尖暧昧勾画。
在男人的掌心里如羽毛般搔刮。
写的是——
饿。
沈言酌愣了一瞬,冷清的面容浮起渴意,心底的猫猫却捂住了脸。
饿?
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
沈言酌敛眸,有些不确定地盯着江弄莲,凤眸深沉得吓人:“莲莲,这里是练习室,你、确定?”
忽然。
怀里的少年轻笑了一声。
暧昧贴紧。
温热的气息缠绕着沈言酌的脖颈,少年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魅惑嗓音如海妖吟唱般,在耳畔幽幽回荡。
“皇后哥哥,哄好朕,朕就遣散后宫,独宠你一人。”
沈言酌瞳孔一点点沉了下去。
被喜欢的人撩拨。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更何况他还患有渴望亲密接触的病症。
沈言酌直接堵住江弄莲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