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崖错愕,猛地惊醒。
自己似乎一直在强取豪夺?
按理来说还真没权力。
虽这对于变态来说很正常。
但……
墨凛崖莫名有点慌。
不敢再用痞里痞气的语调调侃小兔子。
捕捉到男人眸底的心虚,江弄莲冷着脸,星眸斜睨,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味儿:
“我又不是你老婆,又不是你男朋友,你管我坐谁腿上,就算我跟别人上床,你这个名义上的老板也管不着!”
“……”
墨凛崖哽住。
想起曾经说过的话。
【老婆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稀罕!】
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这时,江弄莲又道:“不过你要是又强迫我,我也没办法,我打不过你这个妖怪,只能在心底默默洗脑正在被野狗咬。”
墨凛崖:“……”
又被内涵了。
江弄莲还嫌不够,再添了一把火:“可能小狗狗的技术都比你好。”
“!”
这小兔子!
真的是会顺杆往上爬!
墨凛崖感觉自己妖怪的尊严受到了强烈的侮辱,又被摁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了!
男人咬唇低垂着眸,骨节分明的手指倏然攥紧,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肩上,额角隐约有黑鳞浮现。
连腹肌上的黑蛇都一圈圈缠紧红莲。
咬住了茎脉。
显然是……在隐忍。
江弄莲冷笑了一声。
双眼一闭,并不打算安躁郁的蛇蛇,反正这家伙不敢再欺负他了。
“小兔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
墨凛崖恶狠狠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瞧见少年眼睫挂泪,玉肩落梅,娇小的身体包裹在宽大的睡衣里,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瞬时愣住。
抿着唇,哑了声。
江弄莲掀起眼帘,拉了拉松垮的睡衣遮住肩,眼眶微红,冷冷一瞪:“还凶我?”
墨凛崖眉头拧了一下,抿唇,下意识摇头:“……”
算了。
昨晚是自己占了便宜。
先不跟这恃宠而骄的小兔子计较。
墨凛崖憋屈地把后面的话都吞了下去,他烦躁地皱起眉,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捏着江弄莲的手腕,直接转移话题。
“饿了没?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我叫杨婶给你熬了清淡的米粥。”
墨凛崖放低了姿态低哄。
然后揉了揉江弄莲的脑袋,侧身准备去端柜台上放着的米粥。
不料,江弄莲趁机推开他,滚到柔软的床上,一把掀起被子,在锁链的碰撞声中,钻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