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莲……”
墨凛崖心疼极了,却不知道怎么办。
他张了张嘴,骨节分明的手指合拢又松开,脸上写满了着急和慌张。
小兔子好像醉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
江弄莲抱着自己,双肩在微微发抖。
墨凛崖低叹出声。
打算等江弄莲清醒再好好认错,于是将少年抱紧,低着头,贴到江弄莲颈窝蹭蹭,像是哄孩子一样低哄。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们小兔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等会儿我就把自己泡酒……”
江弄莲则撇着嘴,继续扯墨凛崖的头发:“我不听,我不听,你说不定又在骗我!”
说着说着。
江弄莲收回手,一把捂住微微泛红的耳朵,白里透粉的鼻翼轻轻蠕动。
红唇溢出娇哼。
“你是比大灰狼还坏的垃圾蛇,我才不上你当!”
墨凛崖哭笑不得,感觉心口像是撞在了棉花糖上,他揉着江弄莲的脑袋,顺着哄道:“嗯嗯,我们小兔子可聪明了,但这次乌漆嘛黑的垃圾蛇蛇是真的知道错了。”
小兔子这么乖。
自己当初怎么狠得下心欺负的?
哎。
大变态要洗心革面了。
墨凛崖认错的同时,还扒了扒江弄莲的衣领,仔细检查着少年的脖颈和脸颊。
白白嫩嫩的。
好像没有伤口?
确定没有被玻璃割伤的地方,男人眉梢舒缓,稍微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
墨凛崖刚想蹭蹭贴贴。
再闻一闻老婆身上混合着酒味的清醒。
忽然。
他怀里一直小幅度挣扎的少年没动静了。
“莲莲?!”
墨凛崖紧张地低头一看,江弄莲并没有晕倒,而是捧着红红的脸蛋,盯着矮桌上放着一瓶饮酒,眸底似乎有亮光闪烁。
嗯?
小兔子还需要喝酒?
墨凛崖皱眉,直接侧身,抱着江弄莲换个了方向,用后背挡住桌子。
将宽大冰凉的手覆盖在少年手背上:“宝贝,乖,别借酒消愁了,罪魁祸首在这里,你要打要骂都随你。”
他扫了眼江弄莲脖颈上的咬痕。
缓缓凑近。
将冷白修长的脖子贴向江弄莲。
“哥哥给你咬,咬出血了,小兔子也可以报复性地笑笑我。”
江弄莲并不想咬。
脑袋一侧,柔顺的碎发随着擦过肌肤,他使劲儿推开墨凛崖,钻出男人的怀里,一把抱起矮桌上的瓶酒。
墨凛崖无奈,温温柔柔拉住江弄莲。
“乖,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