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晏伯山肯定不想让她回去,晏承应该多少帮她求了情的——想到这里,秦招招对晏承语气好了些:“那,那你先休息吧,毕竟喝了那么多酒。”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站起来就离开了,连句再见都没说。晏承目送秦招招走到玄关,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躺倒在沙发上。
闭上眼,四周还隐约萦绕着一丝丝熟悉的香味儿。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再睁开眼,他身处一间空教室里。盛夏傍晚温黄闷热的光线从窗户照进来,充盈了整间屋子。
一抬眼,晏承看到秦招招双腿交迭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两手撑在身体两侧;而他则坐在凳子上,被她轻轻地踩着胯下,以及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表情有些厌恶和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讥讽和玩味:“晏承,你竟然偷我内衣自慰,你好恶心啊。”
“变态,是不是我随便踩你两下你都能爽到射出来啊,嗯?”
晏承本能地慌乱起来,但同时也很轻易就硬了,因为秦招招的脚和他性器的亲密接触,以及她口中轻蔑的羞辱。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他下腹火热,裤裆里的东西肿起了一大包,但被内裤箍得紧紧的,有点疼,可当女孩用白袜包裹着的脚从上面蹭过去,他整个腰间和下体又涌起一阵不可言喻的酥麻。
他很想说,他没有偷她的衣服,可是他发不出声音,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有舒服是真的,于是晏承很快忘记了解释,他薄唇微微张着,呼吸越来越重,同时抬头看着秦招招。
良好的营养使得少女发育得很不错,丰乳细腰,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胸脯鼓得高高的,呼之欲出。
他仰视她,目光那样贪婪,同时又那样热切,像教徒仰视自己毕生的信仰,浑然忘了他根本没有被绑住,是可以反抗或者离开的。
他的身体是自由的,但他的灵魂和情欲被牢牢的禁锢在这里,他深知自己受到蛊惑,但他还是跟随本能挺了挺腰,使他那根不争气的阴茎能够被踩压的更舒爽。
“呃啊……”他呻吟出声,眉眼间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玻璃窗上映出少年的倒影,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如今早已荡然无存,他双腿大开,仰着脖子不住地吞咽口水,压抑的喘息声几乎回荡在整个空教室里。
但女孩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羞辱他,而不是让他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在晏承察觉到快感越积越多、马上就要迎来浑身过电般的射精时,秦招招的脚停住了。
“晏承,你现在真的好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啊。”她讥笑着说,同时脚趾点了点他裤裆上隐约氤湿的那点布料——隔着内裤,他被逼出来一点前精,那点湿痕再配上他欲求不满的微表情,显得他整个人格外的淫荡下流。
女孩弯腰抓住男孩的领口,然后将他拽过去逼近他,和他四目相对,仿佛发现了他的惊天大秘密一样兴奋,眼里闪着恶劣的光:
“原来你平时对我那么冷漠都是装的啊,还偷我的衣服自慰,你很喜欢我是不是?”
晏承还沉溺在刚才那场情事中不能自拔,听到对方这么问,虽然他不能说话,但好在身体还能动,他潮红着脸,慢慢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轻易地承认了,比他硬起来还要快。
秦招招就笑了,仿佛很满意晏承的诚实,她上半身后仰,双腿岔开,隐约露出裙下的底裤——少女双腿之间的那片布料,已经湿了一大片。
“来,舔吧,这是对听话的小狗狗的奖励。”
晏承猛地睁开眼,霎时天光大亮,所有的情欲旖旎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是梦啊。
他粗重的呼吸尚未平复,身体里还隐约残留着战栗的快感,屋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回想起刚才那个梦,晏承抬头看了眼下半身——果然勃起了,硬的生疼,把西装裤都顶起来了。
时隔多年,他竟然又做了十几岁时第一次梦遗做过的春梦。
晏承自嘲般的笑笑,打算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一下。却在站起来后,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秦招招。
也不知道她返回来站在那里多久了,总之她表情呆愣,嘴巴微微张着,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晏承身形一僵,突兀地意识到自己下面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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