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妈把你生下来,真是个错误!”
体修气急之下,没有丝毫收力,只几个拳头,就打得这人面部凹陷,胸口也隐隐凹陷了进去,转眼间,那人已经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剩下的人对视一眼,犹豫了几秒,各自挪开了目光,假装看天看地,就是没看到正在暴起打人的体修。
等体修发泄完之后,那人倒在地上,口中轻声喃喃;“我不能死……我还没修行……我要长生不老……”
听清他呢喃的话后,众人面露嫌弃:“还长生不老呢,就算上古时期的修行者,也没人能长生不老。”
众人忍着恶心听了一番这个男人的自述,刨除了各种赞颂教主的彩虹屁和他自己丧尽天良的人生经历,好歹也挖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教徒居住的地方,比如关押祭品的地方,以及圣坛在哪里。
或许是为了方便管理,那些地址,分别是以这个山谷为中心,在三个不同的方向。
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留下一人在这里控制住这些人,其余人则去寻找那些圣徒和祭品。
把实力和脑子都不差的老者留在这里,防止发生意外后,众人没有再分头行动,所有人一起去了关押祭品的地点。
好在距离不远,众人很快找到了关押‘祭品’的地方。
那是一个巨大的山谷缝隙,缝隙口有一个不允许离开的阵法,而在山谷之中的阴影里,或坐或躺,藏了不少人。
沈妄率先上前,查看了一下那个阵法:“是很简单的困阵。”
就在沈妄解开阵法的时候,山谷中的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那些人麻木又惊讶的看向他,依旧或坐或躺,没有起身。
等沈妄解开阵法后,一道淡淡的白光一闪而逝,这个困住他们的阵法就消失了。
躺在山谷最外侧的人喘息几口,小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既恐惧,又隐隐含着期待。
顾东亭上前,从宽大的长袖中拿出一个证件,打开给那人看:“我是警|察,来救你们的。”
听到警|察二字,那人涣散无光的眼神猛地亮了起来,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警|察叔叔,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们……”
此时此刻,他甚至顾不得自己年龄至少比顾东亭大了一辈,也完全不在意顾东亭那一身古怪的白色长袍,顾东亭说自己是警|察,他也就信了。
山缝内部的人也听到动静,一个个像是苏醒的丧尸一样,缓缓爬起来,费力的涌到外面。
“终于有人来救我们了吗……”
“你们有吃的吗,我们几天没吃东西了,好饿啊。”
“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呜呜呜还是自己家最安全,以后我再也不离开家了。”
这些人全都脸色蜡黄,有的脸颊凹了进去,也有的表现出异样的浮肿,浑身臭烘烘的,活像是难民一样。
沈妄还注意到,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年龄偏大的中老人,还有一些被打得行动不能的青年男人……最少的,就是女人了。
只是女人最少,却也最惨。
她们大多衣不蔽体,很明显经过了蹂|躏,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深深浅浅的伤口,有的脸上疤痕交错,有的下|身还在流着血水。
其中一个女人,满头乱发,看起来疯疯癫癫,手中抱着一个大约几岁的小男孩,只要有人经过,她就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
沈妄隐隐察觉到不对,他蹲在这个女人面前,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女人已经一把抛下孩子,想要扑到沈妄身上,口中还在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
沈妄吓了一跳,连忙挡住这个女人,对方见状,立刻又开始脱衣服,毫不在意在场几十人男人的视线。
这时候,沈妄听清了她含混不清的话;“我来,我来,我可以……别动我女儿……”
沈妄心头一沉,目光看向那个被女人抛在地上的小男孩身上,发现那个男孩浑身硬邦邦的,还生出了尸斑。
此时,他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和小男孩,就是那个举家离开的五口之家里的两人。
他们举家来到这里,现在只能看到两个,剩下的三个……沈妄长叹一声,给女人贴了张安眠符,让她昏睡了过去。
沈妄对萨穆依教的厌恶,也达到了顶峰。
我绝不认输(握拳)
最近好多人都阳了,有二阳的也有查漏补缺的,小天使们出门的时候注意安全啊,最近真的很危险(大哭)
我和基友都阳了,一起发高烧,一起头痛,一起难受……痛苦x2(眼含热泪)(可怜巴巴)(抱头痛哭)
顾东亭走到沈妄身边,也认出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是谁,他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据这里的受害者所说,他们已经被关在山缝中好几天了,这几天里没有任何食物,所有人都滴米未进,全靠山谷裂缝深处,一个顺着山壁流下来的一缕水流勉强维生。
突然被救,大悲大喜之下,有好些年老体衰的老人都晕了过去。
顾东亭几人分成几批,把这些憔悴不堪的受害者都转移到了山谷中,又从山谷里的厨房拿出不少食物,分发给他们。
等所有人都缓过来以后,他们才有精力观察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拘谨又迷茫。
等看清那些被捆在地上的人之后,突然有人惊呼一声:“这不是那个骗我要去修行,结果把我带去送死的人吗!”
这时候,其他人也都认了出来。
“是他!那个骗我来国外的人!说是国外有大钱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