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修的理智回来了,他突然泄了气,放开慈生的手腕,然后瘫在地上。“对不起,我上头了,我怕你走。”
项慈生没再说话,穿上衣服离开了。赵书修就躺在地上,没动作,没说话,喉结滚动着,身体微微发抖。
他后悔自己刚才的混蛋行为,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羞耻。床上情趣是一回事,但是要分场合看气氛的吧?怎么就那么没脑子把这当成解决办法呢?
他重重地叹气,白活了这么多年,连个姑娘也不会哄。
入秋之后的傍晚很凉,项慈生裹紧衣服,她觉得当时主动找上赵书修的自己荒唐,觉得试图用做爱解决情感问题的赵书修低级,觉得这一年多的地下恋情本身就是个笑话。
初心只是一夜情,结果自己竟然一次次妥协到如今,到现在很难从一段关系中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