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肯定道:“一定会叫,只是乌龟胆子小,平时不好意思叫,等我们都睡着了,他们就会发出叫声。”
“松松怎么知道?”
安妮也很疑惑:“为什么乌龟会不好意思?乌龟不是动物吗?”
“我就是知道哦。”松松一脸自信,“你们不知道乌龟跟蜗牛赛跑的故事嘛?”
恰好听过这个故事的年年,懵懵懂懂地温吞问:“不似跟兔兔跑步嘛?”
“对呀,是龟兔赛跑!”
“如果乌龟跟蜗牛赛跑,那肯定是蜗牛赢。”
眼见场面越发难以控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傅小洲终于出声给弟弟妹妹解答疑惑:“其实乌龟是不会发出声音的,因为它们没有声带。”
“啊!”甜甜吃惊,“好可怜啊小乌龟,竟然不能说话。”
安妮:“如果乌龟会说话,那它能听得懂我们说话吗?”
只有年年关心:“圣代似什么哦?”
“一定是圣代冰激凌对不对!小洲哥哥!”松松扬起脸问。
傅小洲:
崽崽们混做一团,而旁边还没来得及卸妆的大人们也陪着聊了一会儿,等到工作人员过来提着水桶回剧组所在的住处,提醒他们去吃饭时,崽崽们才依依不舍地跟小乌龟告别。
最夸张的是松松,他还给小乌龟唱了一首乌龟歌。
年年不舍地看着它们,声若蚊呐道:“泥萌要好好的哦,加油,小乌龟萌~”
一直到一点半,一伙人才吃上午饭。
年年最喜欢汤泡饭,连着吃了整整一大碗饭,小肚子又鼓起来后,才满足地放下勺子。坐在他旁边的松松,原本松松想喂他吃,可谢寒山代替年年拒绝了。
吃完饭,喝了小半碗鲜美的菌汤,又吃了块清甜的西瓜,年年就真的再也吃不下了。
他乖巧安静地等谢寒山吃完,跟大家挥手告别后,才跟谢寒山踏上回石屋的青石板路。
“哥哥~”
“嗯。”
年年没让谢寒山抱,牵着他的大手,一步一个脚印迈向前方:“泥的眼睛肿么啦?”
“化妆化的,别担心,没被蜜蜂咬。”知道年年不懂什么是化妆,谢寒山特意解释道,“就是拿一些粉末扑上去的,只不过我脸上的是白色的,眼睛上的颜色比较奇怪,待会回家洗干净就可以了。”
“介样哦~”年年仰头看他,“那窝一开始没认出哥哥,哥哥生年年气嘛?”
忽如其来的问题让谢寒山停下了脚步,他也不说清此刻是什么感受。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小孩相处接触这么久,也是第一次打破对小孩的印象和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