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握住小舅舅的手:“年年一点都不怕痒哒。”
“真的?”谢寒山挑眉,“那舅舅就不收着了。”
“就似不怕!”年年哼哼唧唧,“窝什么都不怕,小译哥哥说啦,窝似最腻害哒地球银。”
谢寒山想起之前捉到两人练功的事,眸中笑意更深:“最厉害的地球人啊?”
“对呀。”年年顶着一头被揉乱的小卷毛,嘟着小嘴攥起小拳头,“窝就似哒,窝阔以保护爸爸妈妈和舅舅萌。”
谢寒山决定领教领他的功夫,手指挠到崽崽小脚丫时,刚刚还说不怕痒的崽崽,立马笑出了声。
摊开的小团子又缩成了一团,年年伸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还顺势翻了个身,像小乌龟似的趴着,两只小脚丫缩到抱枕底下,得意地扬起小脸,仿佛在说——
窝真的不怕痒!
谢寒山但笑不语,手指掠过崽崽的胳膊时,蜷缩而起的崽崽又发出了笑声,咯咯咯的像只大白鹅。
最终不怕痒挑战失败的年年,哼哧哼哧地翻身坐起来,也去挠小舅舅。事实却是年年根本就挠不动小舅舅,像大白菜似的小舅舅肉肉都是硬硬的。
“小舅舅,泥好奇怪哦!”
“小舅舅不怕痒。”
地表最强的年年都怕痒,他根本不相信还会有人不怕痒,他左挠挠,右挠挠,忙得不可开交,累的喘了口气,谢寒山也依然没笑。
“小舅舅,泥真哒不怕嘛?”
谢寒山:“其实也怕吧。”他伸出手到年年面前,低声说,“小舅舅的手很怕痒,如果年年在上面画两个小爱心的话,小舅舅一定痒得笑出来。”
真“诡计多端”、驰名双标谢影帝。
得到提示的年年,并没有往下午遇到的那个陌生哥哥的方向想,只是单纯以为小舅舅真的只有手心怕痒。年年照葫芦画瓢,在小舅舅左右两只手上画了四个爱心,然后挺起小胸脯坐起来,认真地观望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年少成名的谢寒山,能在娱乐圈取得如此高的成就当然是有原因的。除了一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完美电影脸外,他的演艺这条路上的天赋也是极高的。虽然是稳打稳扎的科班出身,但他却一点表演痕迹都没有,表演风格常常为人所惊。
很快,板着一张小包子脸的年年,就瞧见染着红发的小舅舅笑了起来。好像他画爱心后的魔法真的生效了,因为小舅舅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角和嘴唇弧度都扬得很高,他从没小舅舅笑得这么开心过。
以至于年年都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魔法太厉害了,要是小舅舅一直笑到晚上该怎么办?
于是他凑上前,语气担忧问:“小舅舅,窝要肿么打败窝哒爱心魔法?”
谢寒山笑:“乖崽儿,你亲小舅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