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伯嗤笑一声“孬种”
也不管他们,大手一挥“给我把这些都砸了!”
“嘿嘿!村长,俺们来,你往边站站别把衣裳打湿了!”说话的人叫牛蛮,他这名字是真的人如其名。
个头高大,一身横肉,还有一把子蛮力气,在村里面可是佼佼者,但他性格耿直,为人大方,在村里人缘好得很,而且他还由其听秦村长的话。
青山村的人手里拿着工具,可以打架,也可以做事。
随着牛蛮的吆喝,一群通水性有力气的汉子直接下进了河里,这条河不大,约四五米宽。
挨着田坎边的这处不深,人下去水齐腰。
一块块的石头块被他们弄下来,岸边的人接过,也不码放整齐,直接往田里一丢。
嘿!多省事儿!
干惯了农活的人有一把子力气,虽然水里动作受限,但速度也不慢,挨着最外边的石块已经搬开了个口。
有了这个口,往青山村流的水都变多了,他们干起来自然也更卖力。
要说这大槐村的人还真是做事不留一线,要是拦截一半的水,他们还不一定能够发现。
天老爷不下雨,日头顶着晒,水少些也正常。
可谁让他们贪心呢,一条河堤立在河里,水都被沟渠引进了大槐村的水田里,只有小股水流顺着石块的缝隙,流向青山村。
这会儿已经是晌午了(中午十二点左右),太阳顶头晒,河里的人哪怕泡在水里,卖力气也热。
光着膀子的上身都晒得滚烫,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跟着脸颊流,在岸上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在骂大槐村的人,好好的事不做,净整幺蛾子!
旱灾、砸河堤
“大伯,咱们砸了就算了?五哥被打得可不轻!”
秦封挨着秦大伯站着,他还带了大壮一起来,大壮通水性,也在河中。
所以他就理所应当的躲懒了,自然也看到了大槐村的人都躲躲藏藏的不敢过来。
“哼,打了你五哥,哪有这么轻易算了的!”两伯侄倒是同一个想法,打了人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
“大伯,来人了!”秦封正对着那边,看到有人过来,跟躲藏的人嘀咕几句,竟然过来了,想来是大槐村主事的人。
他挑挑眉,提醒秦大伯。
秦大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秦封不认识他认识,正是大槐村的村长吴大有。
此人和他打过几次交道,还算是讲理,不过……
秦大伯扯起一抹假笑,他可不是来讲道理的。
打了他的儿子,他都带着人来了,大槐村还没有反应,明摆着装死,连个说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