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时间里,如同之前每一天日常的情况一样,随着好些学员在放学、下班了之后,纷纷来到了兵击馆开始训练,大鱼也开始变得更加忙活了起来。
不同的是,今天一边在纠正着学员们的动作。
大鱼一边在心中,那时美滋滋地想了起来:
“那一个瓶子,昨晚找了一个鉴宝直播间的主播看了一下,说是当阳峪窑白釉花瓶,只要是真的最少能值一千多万。
开玩笑!哥们就是从北宋带回来了的,能是假的吗。
这样一来,再将另外一副李公麟的花鸟画卖掉,手头上的那么一大笔钱,是不是可以这一个兵击馆的场地给买下来?现在的价格低,想必是入手的好时候。
今后不管怎么样,都有着一份优质的固定资产了。”
一想着在今后时间里,自己手里多了这样一份产业,顿时让这货脸上的笑容都是亲切了好些。
只是就在这样一个时候,忽然前台的妹子、也就是他一个远房表妹跑进来后。
表妹,开口就是一个坏消息:“表哥、不对!老板,外面来了三个人说是来踢馆的?”
“开玩笑了吧?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我们这里主营的是兵击等项目,自由搏击这些,根本就不是主营项目。”
闻言之后的大鱼,很是有些蒙逼地反问出了一句。
之所以这样,那是别看如今都是23年了;但踢馆这一回事到了最近这一段时间,其实还是经常发生的。
理由嘛!无非都是打着,踩着对方打响自己甲的名气。
然后能招收更多的一些学员,让自己获得利益罢了。
本质上与百年前地踢馆,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只是这样地踢馆,一般都发生在了跆拳道、自由搏击,这一些徒手项目类型的武官上,兵击馆上基本没有。
主要是对比起了拳拳到肉的徒手搏击,他们这一种穿着厚厚防护的兵击,很多时候还是靠着打击得分的比斗,观感上不强。
踩上一脚的效果,貌似也不是那么明显。
然而面对着大鱼的追问,前台妹子将脑壳点到了飞起之余,嘴里说到:
“我告诉过他们了,但是他们坚持要踢馆,说是他们就要在兵击方面,好好地给我们上一课。”
听到了这样的一个说法后,大鱼直接是气乐了。
嘴里淡淡地说道:“没事!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把他们带进来吧……”
有人踢馆,这样的一个热闹立刻就让所有的学员们兴奋起来;什么同仇敌忾?根本不存在的。
很快之后,就是围了好几圈。
踢馆三人之中,真正动手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黄毛;双方见面之后,也没有什么更多废话的意思。
等到双方穿好了防具之后,在正式地动手之前,他如同打广告一般在嘴里说到:
“我叫jack,是城南‘地狱咆哮’兵击馆的总教练。
有着欧罗巴多个地区进修的经验,在icf大中华区重甲道,全新赛事第二届中,拿过长杆项目的第二名。
现在我让大家知道,业余爱好者与专业人员之间,双方的巨大差异。”
该说不说,这货的资历说起来可是相当亮眼,貌似实力也是相当厉害。
对比起了大鱼这种土包子,更是强出了不知道好些。
一时间,包括了前台妹子在内,再加上了几个教练一时间看向了大鱼的眼神,充满了莫名的担心。
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家的总教练落败后,然后学员的数量大大减少,从而自己也是失业的一个场面来。
只是后续的发展,远远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在裁判一个开始的口令之下,那位jack才是端起了手中的一杆十字抢,大鱼手中的长枪就毒蛇一般刺出。
在jack反应过来之前,一枪就是干净利落地被刺翻在地。
这一枪的力气大到了惊人,哪怕是那位jack穿戴着护具,在被一枪捅中胸口、捅翻在地的一个当口,直接半天的时间都是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所以根本不用什么,两人之间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算积分。
‘叮叮当当~’的好一阵下来,才能确定本次战斗的输赢。
最终那好一阵之后,jack才是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匆匆脱掉了身上的护具后,在其他两人的搀扶之下低头离开。
在这样的一幕之下,顿时在兵击馆中就是掌声雷动。
掌声之中,大鱼带着云淡风轻的表情,心里很是淡淡地想到:
“专业人士?你们打输了不过是丢脸而已,老子打输了可是要丢命,这一种所谓的专业人士能和我职业战士比么……”
一个舔狗的日常
时间:休整期的第四天,上午10点多钟的时候。
地点:某个十八线小县城的城乡接合部,一间这年头很是有些少见的铁匠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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