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早就是落入了吐蕃人瓜州,以东的一片区域中。
“这他妈没路了啊~”战马上,老黑看着周围,全是和骆驼一样高的芨芨草,几乎一望无际的场面后,他感觉自己迷路了!
此刻他们几人前出了车队七八里之远,从胡彪那里接到的命令是,找到那一条传说的:瓠芦河。
之所以如此,那是大名鼎鼎的玉门关,实际的所在地址在历史上,前后被移动了好几次之多。
在大汉时期,玉门关被放在了敦煌地区。
但是到了大唐时期,玉门关又被移动到了瓠芦河,也就是现代位面疏勒河的南岸。
车队想要从正经的玉门关面前过河,指定会被吐蕃人发现;所以胡彪他们只能绕路,从昔日玄奘法师偷渡瓠芦河上游渡河,想办法绕过玉门关。
考虑到现在的温度,最冷时都达到了零下二十几度,河面应该是被冻住了这一点,所以过河应该比较简单。
问题是,老黑和老蛇等一行人领命出动后,到了现在连河在哪里都找不到了。
好在针对于这一点,老蛇这一个最近表现相当优秀的边疆省土著,貌似一点都不认可这样一点。
“迷路?”旁边的老蛇摘下背上的弓箭,摇了摇头:“有我在,不会迷路;瓠芦河一定能找到,不过在这之前,让我们弄点野味先。”
说着,张弓搭箭,对准了一处晃动的草丛。
“咻!”一支羽箭呼啸而过。
五十米外的荒草中,一只黄羊还没蹦起,就被一箭穿过心肺。
势大力沉的箭矢余势不减,穿透黄羊身体后又扎进了并排的一只黄羊的腹部。
顿时,两只羊没了力气,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气。
“嗷~”一声鹿鸣似的叫声后,成群的黄羊从比骆驼还要高的芨芨草中冲出,朝着东方奔去。
“卧槽!”看到这送上门来的美食,老蛇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西疆羊肉的做法。
“上!”他一夹马肚子,带着跟他一起探路的歌者、老黑、还有羽汉枫冲向了羊群。
“什么都别管!至少要干掉40只!天天吃马肉和牛肉干,我现在一想起这些玩意就想吐出来。”
老蛇嚷嚷的同时,给自己大青样式的大梢弓搭上一只铲型箭,对着一只最肥的黄羊就射了过去。
随后看也不看,继续张弓搭箭,对着奔跑的黄羊群射出一支支箭矢。
老黑跟在老蛇身后,挥舞着连枷对着撞过来的羊群不停地挥舞,每一次都能带走一只不长眼的。
“啾!”天上,海东青的叫声传来。
“发信号!”歌者喊道“让海东青带老胡他们过来!”
天上的猛禽看着地上的情况,返回了营地。
等胡彪他们到达后,发现的只有马蹄留下的痕迹,以及躺了一地的黄羊尸体。
“够了!”看着搬过来的黄羊尸体,胡彪已经被北风冻出口子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
“老蛇他们呢?”
阿狸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白”,回道“在东面!”
距离他们七八公里的地方,老蛇窝在一个凹陷的背风处,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右手不停地在地上计算着。
“你没算错吧?”歌者看着他计算出来的经纬度和距离,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都说地理是文科中的理科,可这种坐标类的计算,他还真的没怎么做过。
特别是在没有gps或者北斗导航的情况下,用几乎原始的方法来确定经纬度坐标,这本事估计只有飞行员和高级水手才会。
偏偏,他面前这个在西北内陆生活了26年,几乎没有见过大海的曾经的辅助阿sir老哥,却把这套东西玩得很溜!
这一路过来,这老哥每天的日出日落都会计算日出的时间。
正午一定会用兵器插在地上测量太阳高度,午夜也一定会计算北极星的角度。
测量太阳高度角和北极星的角度,是为了确定自己所在的纬度,纬度不变,那么他们就绝对没有偏移方向。
日出日落计算时间,是为了利用时间差计算自己所处的经度。
进而通过记录下来的一些重要城市和山峰、湖泊的坐标,计算出自己走了多少,方便规划接下来的行程。
玄戈营团队,也正是靠老蛇的这一手定位的本事。
才让他们在离开天山进入了敦煌,哪怕一路都在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地中前进,也没有因为缺乏参照物而偏航。
“现在我们的位置继续往南,最多两里就能找到那什么瓠芦河。”
果然,在驱马向前了十来分钟后,一条彻底被冻住了的河面,无比安静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
是夜,在望远镜之下,看到了十几里之外,只有不大一点的玉门关。
算是成功绕过了一个节点的胡彪,忍不住嘴里吟出了一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卧槽,烤全羊给我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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