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看重了队正这些人,单身多年所练就的一个惊人手速。
这种手速,与这一种手摇式重机枪,完全是完美的搭配好不好?
就这样,当嘴里的倒数从‘一’来到了‘四’的时候,队正忽然就停下了手上摇动手柄的动作。
同时在嘴里,对着身边的副射手吼出了一句:“走,换地方~”
说罢之后,一手拖着沉重的重机枪,就准备离开这一个已经变得危险的所在。
等于是他在这一个位置上,前后也就是开火了四秒钟而已,哪怕以他的手速,连弹匣中的子弹都未能打完。
不是他不想留在此地,多扫射一会。
而是他们这些手摇式加特林重机枪,因为疯狂的火力和杀伤,如今已经成为阴法联军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的存在。
不知道多少步枪,甚至是火炮在盯着他们了,一旦冒头就会疯狂招呼过来。
稍微慢一点,就有着枪毁人亡的一个下场。
就好像昨天下午的战斗中,渊海不过是抱着一点点侥幸,希望将弹匣中最后几发子弹打完再撤退。
这样一来,等到撤到安全一点的位置上后,也能更加从容的换弹匣不是。
结果了?就因为耽搁了这么都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当在一发杀伤榴弹带着破空的呼啸声飞过来了之后。
渊海当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把按着副射手的脑壳,两人及时地趴在了地上。
在巨大的爆炸中,渊海和副射手倒是只受了轻伤,但是等到将被掀翻了的重机枪,重新的架起来之后。
却是发现这一挺防御作战的关键火力,已经是彻底的报废了。
为了这一个事情,胡彪那个死扑街可是骂了半个晚上的街,直到半夜出去打黑枪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而到了现在,渊海只能拿着一把汉阳造,骂骂咧咧地不断开火和战斗了。
因此,在吸收了渊海的教训后,队正和石破虏算是宁可更谨慎一些,也不敢冒险多开上几枪了。
可惜的是,在场上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在队正起身撤离的那一刻,一发米涅弹飞过来之后,虽然没有击中这个小黄胖子,却是击中了他的副射手的脖子。
不幸地中枪之后,那一个不过只有十七八岁,在现代位面尚且只能是一个高中生年级的公公。
也是队正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所换的第五个副射手,就是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被吓坏了的他,嘴里大声地叫了起来:“娘、娘,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
很残忍,但是没有办法,在当前的情况之下,一挺重机枪远远比起一条人命更为重要了好些。
所以就算在第一时间里,队正就看到了副射手倒地的情况。
尚且有些稚嫩的求救声传到了耳朵里后,心中说不住地沉重。
依然是强忍着救人的冲动,继续拖着沉重的手摇式加特林,一路退出了十几步之远,来到一面墙壁后才是停下……
幸运的是,在队正拖着重机枪撤离了有五六步的距离时。
守正道人已经是闪电一般地冲了上来,一把拖着年轻的副射手,冒着身边密集飞舞的子弹,很快之后就脱离这一个危险的所在。
随后搬开了对方死死捂住了脖子的右手,看了一下副射手脖子上的伤口之后。
大大松了一口气之余,嘴里笑骂出了一句:“没事、别叫了!你小子死不了,不过是被子弹咬去了一大块肉而已。
离着血管和气管,还有一段距离了。”
不过嘴里说是这么说,手上也是飞快地给这个年轻的副射手,开始止血和包扎了起来。
只是在这样一个过程中,他没有注意到自家腰间的一个铁皮水壶,在冲上去拖着人转移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穿了。
最初的时候,铁皮水壶中最先流出来的是清澈的白开水。
但是在最多在数秒之后,从枪眼中流出来的水迹就逐渐变红,最终变成了那一种刺眼的鲜红色。
最终,许是在守正道人的安慰,加上及时的止血和包扎下。
在这个过程中,那一个年轻的公公停下了嘴里的尖叫,脸上的神情也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等到了包扎完成的时候,人都是睡了过去。
没错!是睡、而不是晕了过去。
因为在他的脸上,神情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嘴里还发出了响亮地呼噜声了。
“这小子,可是真能咋呼,差点没吓死我。”见状之下,守正道人的嘴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但是在语气中还是相当的喜悦。
主要是这几天的时间里,他见过了太多这些公公和宫女的死亡。
因此遇上这种人能活下来,还不是重伤残废的那样一种,不管过程如何,守正道人心中还是相当高兴的。
就在这样一个时候,耳边忽然就响起了胡彪,那一个死扑街高亢的叫骂声:
“守正、守正道人,你特么地死了没有?死了就算了、晚点我给你烧了,没死的话赶紧滚过来,队正这小子马上就要不行了~”
其实守正道人,相当理解胡彪这货为什么现在开口之后,语气就会这样地狂躁。
也不知道哪一个孙子,想出了这样一个恶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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