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了这里,他们能看到好些犹如猴子一般又黑又瘦的土著汉子,正蹲在了村口的位置嚼着槟榔。
与现代位面,湘省流行的成品槟榔不同的是。
这些土著嘴里,嚼的都是一些生槟榔;所以不时蠕动的嘴巴里,牙齿和口水看起来血红的一片。
若仅仅是如此,羽汉枫和贵妃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关键的问题是,这些土著汉子盯着羽汉枫的眼神,犹如毒蛇一样的冰冷和残忍;看向了贵妃的眼神,更是有着说不出的银邪。
本能之中,就让两人心中强烈地不舒服了起来……
第一个支线任务
面对着那些土人毒蛇一般阴冷,让自己分外不舒服的眼神。
羽汉枫稍微地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选择压下了心中的一股强烈怒意;用眼神示意着贵妃主动上前,与那些土人们说话。
一方面,他知道就是想要发飙,也等搞清楚了状况再说。
毕竟他们这些两人侦查小组,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肩负着那一个打探情报的任务,而不是与人干仗。
另一方面,他寻思着贵妃就算换上了大青妇人那一种普通的粗布衣裙,头上也是戴着一个大大的斗笠,以至于看不清那一张狐狸精一般的脸蛋。
可是就算这样,这娘们依然无法彻底掩盖本身惊人的魅力。
若是上前轻言细语地开口问话,哪一个老爷们能顶住她的哀求;比起自己,自然更适合与人沟通。
不过要说最为重要的一点,那还是因为语言能力这一点。
贵妃这妹子就算没有使用过任何系统语言方面的技能书,本身依然是精通多国的语言,应该能找到这些土人们懂的语言。
而在收到了羽汉枫的眼神示意后,贵妃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主要是她需要憋住被那些黑瘦的土人,犹如毒蛇一般冰冷的眼神看到之后,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的不适感。
随后,这位得月楼的老板娘,用着长期与三教九流打交道,所练就出来的交际能力。
带着一脸亲切的笑意,上前准备先用着英语开口。
心中还打定了主意,若是英语不行的话,还可以用着法、德、西班芽、荷蓝等不同的语言轮番问上一句。
若是实在还不行,那么就用自己不甚熟练的粤东和闽地语言来几句。
可是不待贵妃开口说点什么,一场巨大的惊变就发生了。
只见在村子中,一个身无寸缕、浑身多处淤青,大概三十来岁年纪的妇人,忽然就是从一间茅屋之中冲了出来。
一边跑、一边在嘴里,用着闽地的土话大喊着。
贵妃和羽汉枫,勉强能听懂其中的意思:“救命、救命,妈祖娘娘你开开眼,劈死这些爪哇畜生吧~”
下一秒之后,还是从那一间茅屋中。
又是有着几个光着膀子、提着裤子的土人男人,大笑着从其中追了出来;之前其中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听到了那妇人嘴里的喊人后,贵妃当即脸色大变之后,在嘴里骂出了一句:
“特么!这里是爪哇、这些人都是爪哇猴子。”
羽汉枫更是伸手直接向着身后,用布袋子包着的汤普森冲锋枪摸了过去的同时,在嘴里恨恨地骂出一句:
“什么打探情报,不管了、先动手救人再说~”
让两人有着这么强的一个反应,那么是因为在现代位面的种花家儿女中,若是在南洋地区选出一些最痛恨的土人。
毫无争议,一定是爪哇的这些猴子们。
为什么?因为他们在荷蓝人殖民者有意的放纵、挑拨和鼓动之下,对着种花家同胞做出了罄竹难书的恶行。
其他的土人,也在西班芽等殖民者的鼓动下做出了相关恶行,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对比起这些爪哇的土人,那是远远不如。
比如说:乾隆五年,所发生的‘红溪惨案’中,雅佳达城的华裔同袍被屠杀了七天之久,根据相关的史料记载:
屠杀蔓延到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同胞们的血水染红了运河。
只要是华裔,无论男女一律被斩尽杀绝;其中一些妇人临死之前,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而在大街上,到处都是散落着的财物,那是土人在狂欢一般的掠夺中遗落下来的。
最终,这样一场惨案中有着上万人被杀,史称‘红溪惨案’;而这才是爪哇土人,众多次屠杀的开始罢了。
小规模的杀戮事件,这里都不予说明。
在后面一两百年的时间里,还有着‘泗水惨案’、‘万隆惨案’、‘文登惨案’、‘山口洋惨案’……等。
每一次惨案,都代表着大量手无寸铁的种花家儿女被屠杀。
而他们被屠杀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他们不同于好吃懒做的土人一样,靠着在橡胶林、甘蔗林、田间辛苦劳作。
靠着在一家家小店里,起早贪黑的经营,积攒出了一笔笔对于土人来说,相当丰厚的家当。
总之,在这些爪哇土人手里,欠下了广大海外种花家同胞的累累血债。
贵妃和羽汉枫等人在资料中接触到了这些相关资料后,心中就充满了说不出的一股郁郁之气。
要知道,这一个年头的海外同胞,可是没有什么黄皮白心、香蕉人之类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