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沈既白要去厕所他都得亲自抱着人去。
被霍衍舟这样服务着，沈既白心底因为昨晚那事而存着的那点气也终于消失。
沈既白坐在床上处理着电脑里的文件。
一旁的霍衍舟陪他的同时又要接着祁照时不时那边打来的电话。
为了避着沈既白，每次的电话他都是出去接的。
一两次沈既白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霍衍舟不知第几次从外面进来坐回到床边时，沈既白终于忍不住了。
他放下手边电脑，看着他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聪明如沈既白，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在做什么？
霍衍舟本也没想着能瞒多久。
只是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清理一下网络上那些不太好的声音。
“一点小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沈既白眉头突突地跳着，“跟我有关？”
“嗯。”
话落，沈既白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眸中意味不言而喻。
霍衍舟轻叹口气，“就那么想知道？”
“总要知道是谁总在背后搞我。”
沈既白的生活和一般人比算得上是单调的那种。
手机和电脑对他来说只是用来联系和工作的工具。
下班以后，除了楼明月偶尔会喊他去酒吧之外，其他的闲余时间他都会用来看书。
对于网络上发生的事他是一概不知。
霍衍舟把手机递到他手边。
沈既白接过。
到了这会，网络上的节奏已经完全被营销带动。
和昨天不同，所有的发言走向也都开始往沈既白这边偏向起来。
霍衍舟问：“还记不记得那天在展馆里跟你起争执的人。”
沈既白嗤笑，“是他？”
“他放出了你那段视频，然后买通了水军带节奏黑你。”
沈既白冷笑一声打开手机，登录上了微博。
经过祁照一夜的努力，那些黑粉发言和攻击性言论早已被删的差不多了。
虽然还有一些辱骂性词汇但都无伤大雅。
微博首页，几条热搜高居不下。
＃书画协会＃热
＃书画协会 造假＃爆
＃袁尘 恶人先告状＃
翻到最下面，沈既白隐约还看到了一条跟他有关的热搜。
他点进那条名为＃沈既白＃的热搜栏。
刚一进去，一条热门博文便映入眼帘。
这条博文是袁尘发的，发文时间是昨天下午。
是很长的一篇小作文。
要表达的大概意思就是说任慕黎那幅画得了二等奖，这是为国家争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