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很快又再次ga0cha0了。
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在ga0cha0的余韵之下,鳞状的腔x口还在被alpharoubang顶端的r0u冠反复碾磨搔刮,剧烈到近乎尖锐的快感顺着难以想象的更深处继续传遍全身,好像心脏都在被alpha的r0u器狠狠捣弄。
安妮塔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她也几乎以为自己正在蜷缩着——而事实是,她的双肩僵y地收紧,纤细的脖颈柔顺地扭向一边,驯服地向alpha露出了后颈的腺t。
那是oga的本能。
但艾利格欧斯对此一无所觉。他不住r0un1e着娇瓣,迫使着xia0x连同其内部至深处的生殖腔上上下下,反复地x1附套弄着他的r0u器,从r0u冠到r0uj每一个部位都在迅速刮擦着r0uxue内部的柔neng。
被生殖腔紧箍含吮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他的睫毛失神地抖动,好几次试着抿紧下唇都没能成功。于是深深的喘息从他的喉间叹出,与噗嗤噗嗤的yhu与alpha下腹撞击的声音一起,连同黏滑水ye被搅弄的啪嗒啪嗒声,回荡在狭小昏暗的房间内。
最后一下顶得格外深,狠狠撞击在生殖腔的后壁,让安妮塔失声尖叫着,剧烈颤抖着收紧了深处的腔口。
alphar0u器的根部在sh软的ogar0uxue内迅速地鼓胀变大,嵌入了x口的趾骨上方。随着根部膨胀成结,roubang顶端的r0u冠也起了连锁反应涨大起来。两颗r0u质的球状物一前一后地,分别被收紧的生殖腔口与x口的趾骨卡住,毫无动弹的余地。
gugujgyes入腔室内,初次成结sjg尤其持久大量,将腔室填得满满当当,出口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一滴也无法泄出。持续不断的s出的jgye将腔室撑开涨大,鼓囊囊地抵着小腹,使小腹也被迫涨大起来,如同怀孕了一样圆溜溜地鼓起。
安妮塔的整个腰都在哆嗦打摆,她不可抑制地发出长长的悲鸣。打开生殖腔让alpha在里面成结的感受如此强烈,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下腿间的小嘴一样,完全是为了含着alpha的roubang而存在的。
她的上半身瘫软着,止不住地发着抖,牵连着腔室内的结锁和满涨的jgye震荡不休。安妮塔几乎喘息不上来,只能收紧喉咙呜呜出声,生理x泪水不住从眼眶溢出,已经流满了整张脸。
与安妮塔悲惨的样子不同,艾利格欧斯此刻是从容而平静的。
他伸出手,掌心摩挲着安妮塔微微凸起的小腹,莫名感到了奇特的满足。仿佛所有的困惑都得到了解答,焦躁与愤怒被轻易抚平了,从身到心都只剩下愉悦的宁静。
除此之外,他还能感受到从脑海与心灵中传来的,与安妮塔若有若无的联系。
艾利格欧斯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他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清晰地意识到他自己的存在。
他深深地凝视着身下还在ch0u搐抖动的娇小nv孩——
b起天使和人类这样的区别,更重要的是,他是他,而安妮塔是属于他的。
不过——
看着安妮塔凄惨的样子,艾利格欧斯蓦然感觉到,他似乎有责任做些什么。
他的指尖缓缓掠过安妮塔身上斑驳的红痕,轻柔地抚0着她汗sh的肌肤,细心地安抚着身下的oga。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安妮塔下身与他相连的部位,sh红窄缝的前方,还有着一颗肿胀不得安慰的花核。
就着这个roubang成结在内姿势,艾利格欧斯伸出指尖将shill的x瓣分开了一点,然后缓缓r0u弄起那彻底暴露在外的yirouhe。
安妮塔很快地哭叫出声,快感如同鞭子般一下下ch0u打在花核上,小腹也忍不住一缩一缩地,连带着使生殖腔内灌满的jgye震荡得更加厉害。
被t内可怕又yghui的满涨感和下腹传来的快乐的鞭打感内外夹击,安妮塔再次崩溃地哭泣尖叫着,哆哆嗦嗦地爬上顶点。在窒息灭顶的快感中,她彻底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还未来得及发出更多声音,就g脆利落地昏了过去。
艾利格欧斯搂着昏迷的oga,怜悯地端详了一会她双眼紧闭可怜兮兮的样子。随后他就着r0u结被紧含在x腔内的姿势站起,将安妮塔抱到床上。
他与oga一同躺在床上,开始思索着在激烈的jiaohe中b问出来的结果。
天使的威能是与生俱来的天赋。高位阶天堂生物的天赋对地狱君主以外的所有堕落生灵而言,都是绝对x的压制力量。
而且他也确认,要求诚实的命令贯彻了这个生灵的意志。
……应该,没有撒谎的可能。
可获得的一切仍然令艾利格欧斯感到不解。
oga、alpha。生殖腔、成结。不洁的气息、引诱和抚慰。
这都是全新的知识。
理论上来说,不应该有这么多他一无所知的东西。
天使的常识教育是出生后不久就瞬间完成的。而他们寿命悠长,有足够的时间接受感兴趣的知识。
在过去一千多年的天堂生活里,他已经接触了足够多的知识。仅论知识的广度而言,他几乎能与智慧天使b肩。
——不应该有他完全没听说过的答案。
艾利格欧斯感到了深深的困惑。
这个名为oga的不洁生灵,是来自地狱,还是什么地方?
她是无辜被造成这幅样子,还是主动堕落?
——这些是他不慎遗漏的问题。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他很快就释然了——
只要她完全属于他,无法再去引诱和w染别人,那就没有关系。
艾利格欧斯以祈祷的姿态半合着眼,平静地思索着。
他的眼睛重新恢复了澄澈璀璨的浅金se,神情宁静,与壁画描绘的神圣模样几乎如出一辙。唯有凌乱的发丝还遗留着yuwang的残痕。
等安妮塔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她茫然地看着被打开的窗帘,明亮的光线shej1n她的瞳孔,让她忍不住难耐地眯起眼。
随着安妮塔的意识逐渐清醒,身上各处可怕的酸痛感越来越鲜明。等她在酸软疼痛中适应了光线,她一下子就发现了坐在书桌前的alpha。
安妮塔下意识捂住了嘴,将因为忍痛而差点溢出口的sheny1n捂了回去。
耀目的日光穿透漂浮的尘埃洒在alpha身上,g勒出他光洁利落的侧影,庄严内敛得如同圣像一样不可b视。
安妮塔慢了一拍,才逐渐回忆起了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
抑制剂被发现然后毁掉,再一次被信息素捕获jiaohe,被强迫说出隐藏的秘密,再被b着打开生殖腔,让alpha在里面成结……
——这里面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更糟糕。
因为不久前才被alpha在t内成结,安妮塔信息素被极大地安抚。即便这些糟糕的事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着她,她也没有情绪崩溃,反而还有余裕冷静地想着——
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没有被alpha标记。
不、不要再想了!
安妮塔连忙打住了这个刚刚升起的想法。
上一次,她就是心怀侥幸,以为不会成结就万事大吉,放松了警惕……结果在alpha面前情绪崩溃,一gu脑地说漏了嘴,再紧接着就是无b悲惨的遭遇,被b着吐露出了一切,还毫无廉耻地说出了很多、很多……
……总之、关于标记的事,一定要深深、深深地埋在心底。无论如何,都绝对、绝对不能说漏嘴。
被奇怪的力量控制着只能坦诚的经历,也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安妮塔想到惨淡的现实与未来,满脸愁云遍布。
“醒了吗?”不远处的alpha突然开口。
他垂着眼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在安妮塔惊吓的目光中转过身。璀璨的浅se瞳孔转动着望过来的样子依然圣洁高贵,但安妮塔却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思考了一下。”对方在明亮的光辉中启唇道,“你所想要的,我可以给你。”
“不过。”对方接着说,“只能给一部分。”
我想要的?
安妮塔的眼睛茫然地转了一下。
……她想要的,只有抑制剂而已。
但是抑制剂已经被毁了!
现在她什么也不想要。
于是安妮塔沉默着,垂着眼无声地表达拒绝。
“自由。”
艾利格欧斯平静地陈述着。他的视线落到安妮塔颤动的眼睫上,在她不敢置信的犹疑的眼神中,接着道,“你可以在圣殿之内自由活动。”
“我会恢复你作为圣殿修nv的身份,你会回到和你一起受到赐福的同伴中去。”
“除了不会被外派任务之外,你与其他修nv没有任何区别。”
安妮塔睁大眼睛捂着毯子就坐了起来。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alpha,怎么突然就转变了态度?
“条件是——”
紧接着,对面人的话语就突然转折。
安妮塔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在安妮塔没jg打采的目光中,对面的alpha用指尖捻起了一枚东西展示在她眼前。
看上去,像是金属质地的……小圆环?
安妮塔的视线被x1引过去了,同时她听见——
“你需要戴上禁锢器。”
艾利格欧斯目光沉静。
“禁锢器?”紧紧盯着那个神秘的圆环,安妮塔在奇怪之下终于开口了。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而alpha凝视着她:“只要戴上禁锢器,你就不会散发出不洁的气息。”
“……”
那不就跟抑制剂一个作用吗?
这个世界还有这种东西……
安妮塔惊异地看着alpha指尖的那枚圆环。
事情虽然很曲折,但似乎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了……
首先是重获了自由,不用再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也不会被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送上火刑架。虽然范围只在圣殿之内,但是好像和其他修nv也没什么区别了。
至于外派的任务……安妮塔觉得自己倒也不怎么需要这个。
在这个——交通全靠动物、传说中极为迅速的传送阵却价格昂贵、根本不让普通人用的——落后的地方,谁会想要出远门去自nve呢?
再说了,圣殿似乎也很大,她本来就靠着做修nv养活自己,就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不好。
其次是找到了抑制剂的替代物。
从原本世界带过来的注s型抑制剂,在这里似乎会莫名其妙水土不服,安妮塔本来就担心它有失效的风险。
而那个看起来像金属的……抑制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既然是这个世界的alpha自己拿出来的,那应该,失效的风险也会b较小?
“这个东西,真的有用吗?”安妮塔还是犹豫着问。
“当然。”艾利格欧斯平静而笃定地说,“这是我做出来的。”
“一套共有三件。只要全部戴上,就能隔绝你身上的……”alpha垂眸思索了一会,“……信息素?你是这么称呼它的,对吗?”
从异世界的alpha口中吐出了熟悉名词,这个略为违和的情景令安妮塔忍不住一窒,她感到头皮发麻……他是怎么知道的,明明昨天他还不洁、不洁地,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所以昨晚她到底说了多少东西?
不妙的回忆再次涌起,安妮塔连忙打住——她不想再回忆那个羞耻的、屈辱的过程了,没有说出标记的事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赶紧转移话题道:“这个禁锢器……当然。既然有效的话,我愿意戴上它。”
“很好。”艾利格欧斯将那个环状金属物收回掌心,而后站了起来。
跟看起来纯洁内敛的外表不同,alpha站起来的迫人的身姿投下了足以将安妮塔整个笼罩进去的y影。尽管已经深入交流了几次,安妮塔还是感到不习惯。她有些畏怯地收紧了手指。
艾利格欧斯来到了床边俯下身,就要拉开安妮塔的毯子。
安妮塔揪紧毯子,一下几乎要跳起来:“你要做什么!?”
艾利格欧斯顿住了。他抬起眼对上安妮塔慌张的视线,无机质一般的浅se瞳孔折s着耀目的光辉——
“叫我的名字。”他说。
猝不及防直视那双璀璨b人的眼睛,安妮塔心神几乎要被震慑住:“艾利、利……”她舌尖打结,结结巴巴,都没能成功喊出来。被r0u在耳边低语、被b迫着叫喊名字说喜欢、并求对方在t内成结的回忆,一gu脑的泛上来,安妮塔感到自己的尾椎都发软了。才被安抚好的信息素隐隐约约又有了不安分的迹象。
情知不妙的安妮塔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才在几乎能让人掉眼泪的疼痛中回过神来:“艾利格欧斯!”
“你、您想要做什么……?”她慌里慌张,在情急的窘迫中转移视线。
“……帮助你戴上禁锢器。”艾利格欧斯神情宽容平静,“我想,靠你一个人恐怕很难完成。”
“是、是吗……”安妮塔听到回复稍微放下心来,刚刚在她心神上发生的小小cha曲让她思绪如麻,身t也有些变热。她脑子混乱,一时想着为什么alpha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一时想着这个禁锢器的形状到底要怎么用,揪紧毯子的双手也无意识松开了。
艾利格欧斯将毯子从安妮塔的手下ch0u出,哗一下地掀开了,令她忍不住慌张地瑟缩了一下。
光0白皙的身t就这样暴露在日光之下,其上深深浅浅的红痕显而易见地昭示着其主人遭受了怎样甜蜜的蹂躏。艾利格欧斯目光在上面停驻了一下,接着就伸出指尖攫住了红neng的rujiang。
!!!
安妮塔短促地惊叫出声,身t的热度一下变得更高了,指尖传来的温度更是滚烫,su麻感迅速从x前被指尖捻住的地方扩散。安妮塔感到眼眶都在发热变红,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抵抗:“你、呜……”
艾利格欧斯没有理会这微不足道的抗拒。他专注地凝视着neng粉的圆晕上瑟缩的r粒,同时不容拒绝地将另一只手上的环状物扣了上去。
在昨晚的情事中被深入地啜x1安抚过的rt0u,此刻正处于柔软怯弱的状态,尺寸和形状都还未达到完全兴奋时的yi果实的样子。但尽管如此,被金属环状物挤压的感觉也并不美妙,随着圆环被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推进,异样的刺痛麻痒感从敏感娇neng的圆粒不住传来。
“唔啊……”安妮塔下意识咬住了柔软的下唇,睫毛也不禁迅速地扇动,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又细又紧的圆环在被套上之后,就紧紧箍在neng粉的r晕上。顶端的敏感圆粒被顶得挺翘起来。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过程,安妮塔就已经微微出汗,眼睛里也泛上了水光。她羞愤恼怒地瞪着alpha控诉:“你又在g什么啊!!不是说、不是说……”
禁锢器。
安妮塔突然回过神,她连忙低头,立马看到了一边r团的顶端,那rujiang上套着的金属环状物。
……这是什么东西?!
哪有、哪有这样的……禁锢器啊?!
安妮塔窘迫恼恨地抬头,刚要指控这个fangdangalpha假公济私,以禁锢器的名义又企图引诱捕获她,却发现对方半垂着眼,目光专注冷静,好像真的别无所求一样。
“忍耐一下。”alpha语气从容,带着隐隐的指责。
安妮塔不知所措,一下子就失去了指控的立场,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屈辱地讷讷道:“哦……”
即使已经有了一边作为先例,但另一边rujiang在遭到同样对待时,却并没有变得更加适应,反而变本加厉地更敏感了。娇neng的圆晕顶端的圆粒还稍微涨大了一些,令环状禁锢器穿过去的过程更为艰难。
已经略微鼓胀发y的r粒,在被环绕着挤压的感受更为强烈,与被指尖r0u弄、或者唇舌的蹂躏不同,坚y微凉的圆环有着不近人情的压迫感,就和被alpha注视的感受一样,只是更为直接和具t。
不仅如此,随着环状禁锢器的推进,不知从何而来的su麻灼热感在最柔neng敏感的顶端炸开,就好像被烫到一样,跟随着禁锢器挤压前进的印迹,越来越明显。
安妮塔紧紧咬着下唇,拼命抑制着想要颤抖扭动的冲动。她的脸颊泛上cha0红,鼻尖也出汗了,眼睛里更是水光潋滟。
她难为情地把头用力扭向一边,又委屈又愤恨,却无法反抗也无法摆脱。
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折磨,环状禁锢器终于越过了微微涨大挺立的r粒,稳稳地环扣在娇neng的红晕上,带来了细微刺痛感。
……刺痛感?!
安妮塔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不是错觉!
被金属物紧紧环锢的shangrurujiang,都感到了隐隐的刺痛,带着尖锐的su麻在周遭徘徊不去,又发热又发痒。而被环状物挤出外面的rt0u正在挺翘发涨,敏感得出奇。
但是奇特的是,rujiang上端的躁动感受,丝毫无法传到其下的r团中,就仿佛被圆环彻底隔绝了一样。甚至r团之下,原本短暂发热甚至想要颤抖的前x小腹,也开始变得冷却,只留下隐隐麻木的冷静感。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到底是禁锢器,还是刑具啊……
——安妮塔委屈地想着。
可没等她想明白更多,紧接着她的双腿又被alpha分开了。
安妮塔条件反s地双手紧捂着腿心,这次她没等alpha开口,就慌忙抢先道:“不、不用了吧。我觉得现在就,已经可以了、足够了……”
但在alpha不近人情的沉沉目光下,她却没办法y气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弱,最后甚至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不行。”艾利格欧斯不容置疑伸手,捏住了微微挺立的rouhe。
在安妮塔屈辱忍耐的目光下,他拿出了另一个——与先前的环状物不同的,有着小小开口的——椭圆形环扣。
脆弱的ogarouhe被指尖有力地抵住、覆盖,柔软紧实的指腹跟极其娇neng的rouheb起来略显粗糙,带来无b鲜明的温热的存在感。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的指尖捏着环扣,正在顺着rouhe外沿的g0u壑方向,自下而上地一点点扣上。
在alpha温热的指尖覆盖下,安妮塔什么也看不见,这稍稍缓解了一点无法言说的羞耻感。然而,但在全然的未知中,感受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逐渐陷落的恐惧,却更为要命。
首先触碰到环扣的,是如同花蕊一样柔neng的rouhe尖尖,被冰凉y质的环扣的小小开口一下挤紧,带来了微不可察的钝痛。
紧接着就是鼓起的ogay蒂本身。随着环扣缓缓上移,与rujiang如出一辙的细微痛痒感也蔓延开来。那个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还夹杂着令人su软的隐隐尖锐疼痛,就像突然被强制x地推到失禁的边缘,刺激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侵入x的微弱痛痒感,混合被alpha指尖笼罩着肆意摆布的无力感,一齐变得强烈鲜明,让rouhe回忆起了被同一个alpha激烈地r0u弄捻动的记忆,很快就挣扎着颤巍巍地挺起了。
然而,刚刚挺立的红neng的rouhe,却被套了一半的禁锢器束缚住了。被坚y物紧缚的感受又疼痛又yghui,让本就承受着刺激痒痛的脆弱花核雪上加霜,更可耻的快感像被鞭打一样迅猛地窜起。
rouhe于是情不自禁地挺立得更加厉害,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涨大。在还没有遭到r0ucu0玩弄的情况下,就完全饱胀发y了起来,像小花ba0一样,yi又yan丽,要绽不绽的样子几乎就在引诱人去拨弄挑逗。
安妮塔更用力地咬住唇,几乎拼了命才抑制住已经喉间涌溢的喘息,她已经感觉到,腿心又变得濡sh了,混合着花核上隐隐的su麻刺痛,几乎有一种被迫失禁的错觉。
“忍耐一下。”艾利格欧斯抬眼注视她,深深叹息道,“别这么……”他不赞同地皱起眉。
然而未出口的话却令安妮塔更加羞恼悲愤。
你才、你才是!
fangdang、饥渴、总是在发情的alpha。
她泪眼迷蒙地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安妮塔一闪而逝的辱骂的念头下,这些词语也不假思索地一一浮现在心上,可不知为何却反而烫到了她自己,心尖一下子滚上了灼热的麻痒感,与花核上承受的激烈感受几乎一模一样。
安妮塔为此更感到了无法言喻的难堪。她的鼻腔中也忍不住溢出了一点轻哼:“呜……”
心尖、rt0u、rouhe上像被鞭打一样的火辣辣的渴望互相呼应,仿佛商量好了一样,配合着夹击安妮塔的意志。她感到自己在近乎崩溃的窒息当中忍耐了许久许久,alpha才放过了腿间的脆弱rouhe。
完全带上禁锢器之后,原本发热软绵的身t,终于彻底地冷却下来,就像被强制冷静的意志支配了。心尖上su麻的灼烧感逐渐平息。然而,被禁锢在外的rt0u和rouhe却仍在满涨挺立,依旧敏感地渴望着抚慰。
挺翘在外的难耐的热痒隐痛,以及禁锢在内的强迫x的冷静克制,被紧箍的圆环坚决劈开,却忠实地在同时传递到脑海。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用力撕扯着安妮塔的意志。
她不禁闭上了眼睛,难耐地呜咽喘息着,积攒了过多情绪的泪水终于滑落,沿着cha0红汗sh的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艾利格欧斯几乎是纵容般地,注视着她的窘迫。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而后便伸出指尖抵住了刚刚才触碰过、此时被紧紧箍住的靡丽rouhe,而后迅速又激烈地r0u弄了起来。
在兴奋时原本就肿胀不堪的yirouhe,此刻在禁锢之下更加充血,变本加厉地鼓胀发y,一翘一翘地回应起指尖的玩弄。
被不知名的尖锐入侵所带来的隐隐痛感,却令快感更加强烈甘美,越升越高。才被alpha的手指玩弄了一会,安妮塔就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快感、哪里是痛感,针刺一般的甜蜜快感与近乎愉悦的尖锐痛痒已经混合在一起,难受极了又快乐极了。
安妮塔完全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难耐地左右扭动着腰t想要逃开,可胯部与下腹却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忍不住摇晃着迎合手指的动作,娇媚地x1附上去,像讨好又像鼓励。
在rouhe近乎谄媚的回应下,指尖的动作愈加激烈,毫不留情地抵动震颤,r0un1e捻弄。
这是alpha严厉的奖赏。
安妮塔很快咿呀尖叫出声,小腹和腿根都一颤一颤地,情不自禁地迎接着快感的冲刷。
短暂又热烈的ga0cha0很快过去了。
安妮塔在浅浅的余韵中睁开了眼睛。
她惊奇地发现,此刻自己的脑子清醒极了,而信息素也很安分。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抑制剂失效之前的状态,只除了rujiang的顶端——
那半挺不挺的rt0u,还残留着麻痒的余热。
但艾利格欧斯已经注意不到这一点。
刚在ogat内成结,又用禁锢器隔绝了信息素的影响,他丝毫没有发情的迹象,而是从容自若地站起身。他像冰块一样剔透的双眼平静地注视着安妮塔——
“穿上衣服吧。我带你到其他人中去。”
圣殿不愧是整片大陆中最宏伟的建筑,就连长廊都无b典雅洁净,地面以纯白无暇的大理石铺就,两旁的高大立柱也由同样的洁白材质刻成,顶端还雕饰着形态各异的天使与圣徒的形象。
如果让诸公国中的普通人来形容,他们或许会说,这简直就是天堂,即使是国王也无法住在如此奢华的g0ng殿内。
但置身其中的安妮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她从前在星际时代见过无数b这要更气势磅礴的建筑,或许对她而言,这里唯一值得惊叹的就是b真的手工雕像而已。
只是安妮塔此刻也无法关心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