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了,韩廷才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
这完全是一场泄欲的性爱,韩廷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偏过头去看白珍妮。
她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一部分的脸,紧闭着眼睛,韩廷的精液在她的脸上和黑发上显得格外的淫糜。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韩廷想,白珍妮就该被他这样对待,因为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果然,还是这种方式最能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过了五分钟,韩廷不再感觉那么热了,然而白珍妮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韩廷坐起来,推了推她的肩膀,她被推着动了一下,但像个毫无生气的娃娃,没有其他反应。
韩廷不耐烦道:“你干什么,装可怜吗?”
白珍妮仍然没有回应。
韩廷有点不安,他把白珍妮翻过来,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的脖子被韩廷掐得发红,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看,的确很惨。
白珍妮微睁着眼,看着韩廷,低声说:“……曾经我特别信任你。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韩廷凑近她,冷冷地说:“变得是你,不是我。”
白珍妮:“你对我的作为,和那个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韩廷冷笑:“你有完没完,还想继续激怒我?”
白珍妮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韩廷看她不说话了,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将她脸上和头发上的白浊擦了擦,叹了口气,说:“是你变了。我从头到尾,只希望你听话,我就什么都满足你。”
鳄鱼的眼泪。
白珍妮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词。眼前的人明明将她撕碎了,却伪善地替她心疼,替自己开脱。
韩廷究竟图她什么呢。
她也不想知道了,知道了又怎样呢,又能怎样呢。
他图她的,她就一定得给吗?
在他看来似乎是这样。
白珍妮不禁想,如果在赌城,她没有和韩廷上床,那么撞见今天的这一幕,他会怎么做呢?
也许他真的会把她丢到那个地下的拍摄场,看着她演最不堪入目的片子。
白珍妮苦笑,难不成韩廷是看在上过她的份儿上,所以没这么做?
这竟然成了一种侥幸。她心道,自己真的可悲,可笑又可悲。曾经居然那么相信这个人,居然曾经还以为他是她的救世主。
简直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