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警暮巡,追兵如狼群般严苛的搜寻每处角落,不放过一处可能藏身的灌木丛。
谢琼紧张的一动不动,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将这危险当回事,竟扯开她的细腰绳,伸入其中。
这狗贼不要命了吗?这种时候!
谢琼急得眼眶盈泪,瞳孔放大,却不敢出声。
他们所站的位置被凸出的岩壁挡住了天空,没有了星月的光亮,整个窄道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看不见他的样子,但他触摸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清晰,手上的温度夸张的像是即将烧开的水壶。
一旁,有人上来,手持刀柄,无目的地刺入布满山壁的藤蔓丛,不时还发出敲打的声音,似乎是在敲击岩壁。
真是该死!
怎么办,怎么办?
谢琼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却始终一动不动,她不敢赌,她怕外面的一群人,比身边这狗贼更加恐怖!
秦尚文抚摸着她的腰身,快速上向,隔着肚兜将那圆润如馒头的酥胸握入手中。
与此同时,滚烫的舌头侵入谢琼的口中,缠绕上她的软舌,让谢琼不禁低吟。
“嗯…”
“有声音?”只是及其细微的哼声,却让外面的敌人警戒起来。
谢琼紧张的浑身神经紧绷,任由秦尚文对她攻城掠地,肆意侵犯。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深怕下一秒,他将剑插入这隧道中。
“嗷呜…”
突然间,远处传来缭绕深远的狼嚎声,徘徊于山谷,让这群邺王亲兵察觉到危险,紧张起来。
“是狼群,赶紧撤离。”
深山老林,漆黑一片,即便刀剑在身,也难敌狼群包围,这些人很快离去。
秋季的山谷,无虫鸣无鸟啼,万籁俱寂。
秦尚文却像极了黑夜中的狼王,凶猛,残暴,恶劣,疯了一样,扯开谢琼的里衣,蹂躏她娇躯。
无论谢琼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他的力气太大了。
“秦尚文,你发什么疯!”谢琼拼命挣扎,摆脱他的桎梏,抬起左腿想一脚踹过去,以此逃跑。
却不想,小腿被男人抓住,他很轻易的拎起她的腿,一个抽拉,让她随着力紧贴进他怀中。
他的胸膛,不比岩壁软多少,灼热,有力,散着刚毅气息。
他重力揉捏着她的乳尖,即便隔着衣物,也让谢琼浑身疼汗毛竖起。有个炙热坚硬的棍状物,顶在她小腹,跃跃欲试。
活了十六年之久,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她懂男女情事,也察觉到秦尚文的不同寻常,京中腐败,那些高官厚禄中,不少喜欢用药物助兴,玩弄年轻貌美女子,甚至致死。
她有所耳闻,却只能置若罔闻。
严家如同毒瘤,渗入朝廷,她无能为力。
现在,她被这逆贼轻薄,也只能听之任之吗?
不!
谢琼狠狠地咬住秦尚文与其纠缠的上唇,用了吃奶的劲头,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
秦尚文这时回过神,停下所有动作,片刻无声,抚摸上谢琼的唇,冷哼道:“属狗的?”
谢琼转过头,避开他的触碰:“要说属狗,不还得看国公,私通他人之妾,猪狗不如。”
秦尚文呵呵一笑,再次将她楼入怀中,动作轻柔缓慢,握住她的手,带领着来到他跨间,触碰上那如木棍般粗硬的阳物,哑声道:“琼儿,帮我一次。”
“疯子!”
这是谢琼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东西,不过仅此一次,她就想弄废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