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谢琼上楼回房,将秦尚文关于屋外。
她不恼不怒,淡然姿态,让秦尚文不知如何是好。
八尺大汉,站于走廊,开始反思自己的易怒善妒…
待到日落夜深,忙碌的夫役们,各自入房歇息,客栈终于安静下来。
昨日客栈没什么人,今夜已然客满。
谢琼睡在床榻里边,紧贴墙壁,与秦尚文保持距离
她背对着他,侧躺而眠。
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窗照射进屋内,让这小屋略微有些光亮。
秦尚文黑眸紧盯身旁人儿,心中踌躇,该如何让她消气。
然而此时,隔壁传来异样的声音。
“郎君,你可算回来了。”
“啊,不要这么急躁!”
男人重重的撞击,声音通过墙壁传到谢琼耳朵,她听得异常清楚。
“叁娘,快让我亲亲小嘴。”
随着女子呻吟,男女的对话变得污秽不堪,让谢琼紧握双手。
她住的屋子,是客栈最宽敞的一间,相比之下,其他客房要小了许多,仅能放下一张,一把椅。
狭窄的屋子,使男女交媾的声音,更加清晰。
谢琼不知所措,下意识转过身,试图远离这荒唐淫语。
然而刚转过去,便对上秦尚文深不可测的眼睛。
他如黑夜下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声音低沉如钟:“他们忙了一天,应该很快。”
谢琼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秦尚文所说的快指的什么,不禁想起那夜,他非人的持久战力。
谢琼不敢多动,一如既往的睡姿,侧躺背对秦尚文。
然事不如人愿,隔壁男女,玩法颇多,不仅没有草草了事,竟还玩起了游戏。
啪啪的拍打声,让女人声音更加尖锐:“啊,郎君用点力,打死奴家。”
谢琼很是不解,不禁好奇:“为什么要打?不疼吗?”
秦尚文没料到这对夫妻玩得这么重口,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又听男子道:“你这荡妇,欠操的骚货,越打水越多。”
“啊啊啊,好爹爹,再快些,奴家爽死了。”
谢琼愣了一下,柳眉微蹙:“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