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跳脱衣舞的装什么呀,脱给我们看看。”男人拽掉你的头巾,用筷子攀起来的长发垂落。
你连忙去抓,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真香啊。也不知道插进去,是啥滋味。”
船上其他偷渡人都默默看着你们,有人咬着饼咀嚼,他们扫来的视线麻木,眼睛变成黑洞。
在这里,人早就不能算是人了。
对方察觉到你孤立无援,两个男人笑嘻嘻抓住了安安的腿,“小东西归我们了。”
你突然冷静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钢棍什么时候出现的,照着男人的手就狠狠砸下去。
最早过来那个狗杂种被你砸地手都烂了。
又一棍子扎在矮小美国人的脸上,血肉被砸开的瞬间,你脸上飞溅起血。
其他人不敢向前,但眼神逐渐阴狠。
你抱向安安,准备跳船,但安安惊惧的眼神刺痛了你。
是你的错。
是你没保护好她。
看到妈妈这样子杀人,一定很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