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脱缰的野马,谢知鹤压着你雪白的身子,将你摆弄成各种姿势,你略带婴儿肥的雪腕被他牢牢扣压在头顶。
劲瘦有力的腰身疯狂撞击。
你被撞的疼痛又觉得小腹很满,完全不知自己身处哪里。
就好像是梦一样。
那场秋天的最后一场雨里,恰如你们迷失的恋情,那年那天的你们,这辈子再也不会再有了。
意识回来,谢知鹤已经不是当初青涩的少年。
他熟稔技巧,分手后在梦里他做过很多次,但这次是真的。
没几下,花口越来越柔软湿润,水渍顺着连接处流了出来,和身上的冷水混在一起。
身体在冷热交替间颠簸,一层层剥落你的理性。
你被操得哭出了声。